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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六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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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我说：“那可是小丑。”
我的队友正在俱乐部里扮演小丑，我在外面岂能给他拖后腿，我当然是把小丑已死这件事，说得尽量模棱两可。
然后红头罩开始意图下车。
他与小丑果然有深仇大恨，可惜蝙蝠侠离开的时候锁了车门，要不然红头罩一下车我就能直接把蝙蝠车开走。
下车失败的红头罩开始独自炸毛，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极为凝滞。
“小丑可能死了，也可能没死，但你只要没见到他的尸体，就可以当他死了。”我试图宽慰红头罩：“这就是薛定谔的小丑。”
“而你绝对不可能见到他的尸体。”我说。
“为什么。”红头罩问。
虽然但是，我感觉他的这个为什么不是在问我，而是一种近乎于自言自语的质问。
即便这样，我依然大发慈悲地告知了他答案：“因为你和他在不同的盒子里。”
红头罩敲了我一个板栗，没有追问我盒子是什么。
谢天谢地，车里变得轻松多了。
“现在车里只有我和你。”我说。
“你想让我放你离开？”红头罩这话是疑问语气，却不是个疑问句，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意思。
“不。”我断然否定。
“我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我凑到红头罩耳边，企图拉他入伙：“我们可以把蝙蝠车开走。”
红头罩心动了。
我发誓我听到他心跳加速的声音。
我说什么来着，没人能拒绝蝙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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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走蝙蝠车可没那么容易。”红头罩表面上没有同意我大胆想法的意思，背地里已经开始着眼于操作过程中会遇到的难题。
“问题不大。”我说。
对我来说，操作过程中最大的难题就是红头罩，至于开车这件事：“我有一个很擅长黑科技的朋友。”
我从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中间的空档挤到控制台——鉴于蝙蝠车驾驶座复杂的结构，和一堆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按钮，我更愿意用操作台来称呼那位置——将博士准备好的干扰装置插到上面。
那干扰装置稳定地运行着，看起来状况良好。
但蝙蝠车毕竟是蝙蝠车，我不得不打个补丁以防尴尬：“如果他没那么擅长，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红头罩说。
我大体知道他的意思，按照蝙蝠侠的控制欲，蝙蝠车里不可能没有监控装置的存在，我们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的对话也一定被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甚至蝙蝠侠在黑面具俱乐部里处理“小丑”的同时，都能听到我在和红头罩盘算着要离开的声音。
这绝不是能当做无事发生的场景。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我在蝙蝠车里作天作地的底气其实并不来自我的擅长黑科技的朋友，而是来自蝙蝠侠的不杀原则。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杀不死我的都会使我更强大。
知道蝙蝠侠不会杀人，只会让我的胆子更加强大。
干扰装置上指示灯发出的光由红转绿，代表着博士已经成功骇入蝙蝠车的驾驶系统，接管了蝙蝠车的控制权限。
我和红头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方向盘。
因为要插干扰装置的缘故，我和方向盘的距离比红头罩近得多，但我的体术比红头罩远远不如，这导致我和红头罩在蝙蝠车驾驶权的battle结果不相上下。
并成功地在视觉上，和他打成了一个结。
因为我和他都想开蝙蝠车，没有人愿意率先放手。
“好的，自动驾驶。”蝙蝠车的车载音箱上传来博士毫无慈悲的声音，这声音经过特殊处理，天王老子也听不出来是男是女。
红头罩默默将手抽了回来。
而我若无其事地伸了个懒腰，假装我的本意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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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小插曲外，我和红头罩相谈甚欢。
我们分外和睦地与彼此分别，两个小时后，又在企鹅人的冰山俱乐部门口看到了对方。
为了掩人耳目，我给自己脑袋上戴了个头套，但据红头罩的反应来看，这头套显然没什么用。
“怎么哪儿都有你。”红头罩说。
“如果不是蝙蝠侠没有整顿帮派势力的想法，这里可能还会再多两个人。”我说：“而且我打了Boss却没有掉落装备，这不成理。”
所以我只能自己来收取装备。
“这不是什么游戏。”红头罩说。
“我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游戏，但漫画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我想了想，很是严谨道：“而且超级英雄漫画既然已经改编成电影，那就完全存在漫改游戏的可能。”
我说得很有道理，所以红头罩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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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冰山俱乐部？”红头罩的问题很正经。
所以我的回答也很正经：“不。”
其实本来是想要的，但我一方面没有合适的员工代为管理，另一方面打不过红头罩，何况他还是我老板。我决定为我老板退让一步：“我想要冰山酒廊。”
红头罩：“冰山酒廊？”
冰山俱乐部和黑面具俱乐部是差不多性质的东西，可以说合法的事一件不做非法的事一样不落，冰山酒廊，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地方。
毕竟比起簧赌读的恶劣性质，小酌一杯酒算得上什么呢。
“对。”我说：“我打算在哥谭建个酒厂。”
“不错的发展方向。”红头罩说。
一个犯罪组织的老大看起来对我不打算继续从事犯罪事业很是欣慰。
有时候我会搞不懂哥谭人的心理状态。
可是我愚蠢的老板啊，你对酒厂一无所知。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