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77、偷窃

　　自从哈利和赫敏，罗恩说了自己放弃圣器的事情后，营地的气氛逐渐融洽起来。曾经的裂痕很快消失不见了。
　　缺食少药的情况下，罗恩的身体恢复的非常慢。而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又不适合幻影移形。他们只好在野外多待了一些时间，等罗恩勉强能移动了才又回到格里莫广场。
　　艾斯特把古灵阁内部的地图给他们，帮他们加上了自己的名字。她让他们先熟悉古灵阁地下金库的情况，以便遇到变故也不会走散。在他们研究地图的几天时间里，艾斯特蹲守在古灵阁外面，成功给一个叫维克斯的妖精使用了夺魂咒。她从维克斯口中得知下个月古灵阁将对所有保险库进行一次例行检查，届时魔法部也会派人一同参与。尽管妖精对此非常不满，但艾斯特从中看到了机会。他们可以趁检查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打开保险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魂器顺利逃脱。
　　艾斯特回去和另外三个人商量以后，大家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他们把行动日期定在金库检查的日子。由于古灵阁金库众多，妖精们会分批检查。什么时候轮到莱斯特兰奇所在的最下层金库时间尚不确定。艾斯特决定用变形术易容再伪造一个身份，然后让维克斯推荐自己去做喂龙者，随时监督金库检查的进度。喂龙者专门负责喂养守卫最下层金库的龙。由于那条龙长期被虐待，脾气十分暴躁，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职业，流动性极大。这很方便艾斯特事后脱身。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职位的死亡率有些高，据说这条龙在艾斯特来之前已经杀死了一打喂它的人。
　　第一天上班艾斯特就领略了这条乌克兰铁皮龙的威力。它虽然看不清东西，但是听觉和嗅觉十分敏锐。它大口吃完自己的食物以后似乎还不满足，而是努力寻找藏在食物车后面的艾斯特，看起来很想给自己来点额外的点心。负责带她进来的妖精在远处幸灾乐祸地看着艾斯特躲闪着炙热的龙息，甚至连丁当片都没有摇响。好在艾斯特灵活，趁着巨龙换气的当口迅速拉着空车跑回来。妖精似乎有些遗憾，用不太友善的声音说，“恭喜你完成了第一天的工作，希望你总有这么好的运气。”
　　古灵阁的安检工作进行的很慢，一直到一月底妖精们才检查到下层金库。又过了几天，艾斯特终于给哈利他们带去了好消息，妖精们将在明天检查最后几个金库。
　　他们几乎整晚时间都在复述他们的计划以及出现意外的备用方案。一直到午夜，赫敏才坚决要求大家睡一会儿，好保证行动时有充足的精神。可是没过几个小时，艾斯特就被哈利的动静惊醒了。
　　“他知道老魔杖在哪儿了……”哈利捂着额头，冷汗从鬓角流下来，“他找到了格里戈维奇的房子……他不在……但是那有张字条……老魔杖在邓布利多那……”
　　“可是邓布利多不是……”罗恩支支吾吾道。
　　“那意思应该是在邓布利多的坟墓。”赫敏反应很快。
　　“我们要抢先过去吗？也许能潜进去。”艾斯特出主意道。
　　“难道要挖开邓布利多的坟墓？”赫敏鄙夷地瞥了艾斯特一眼。
　　“难道神秘人会让它完好地待在里面？”艾斯特回敬道。
　　哈利揉着伤疤，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不去。我们应该去古灵阁。而且我也觉得我没办法把邓布利多的坟墓挖开，就为了一根魔杖……”
　　哈利让大家继续睡觉，可是所有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搅得毫无睡意。艾斯特回忆起邓布利多的那个魔杖，她从没想到过那就是老魔杖。怪不得那天晚上在天文塔她会觉得自己的魔咒出奇的强，可是从塔上落下来后就没那么强了。因为她短暂地获得了老魔杖之后就被德拉科.马尔福缴了械。那么现在魔杖属于德拉科.马尔福吗？伏地魔是不是拿到老魔杖也没有用？哈利抢来了德拉科的魔杖，是不是也顺带得到了老魔杖？伏地魔现在到霍格沃茨了吗？斯内普知道他去做什么吗？邓布利多的“尸体”会不会露馅？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连在脑子里出现，几乎让她忘记了古灵阁的计划。
　　辗转反侧到六点，他们终于决定早点起来开始准备。二月的天气阴冷得让人微微发抖。天还没有亮光，冷风裹着微雨打在他们身上，让隐形衣不能完美地发挥作用。艾斯特给他们补上幻身咒，带着他们穿过破釜酒吧。
　　对角巷一片破败，艾斯特每天上下班早已经习惯，可是哈利，罗恩和赫敏已经好久没来过了，对这种景象毫无心理准备。
　　“天啊，”赫敏小声地叫出声，“怎么这么多乞丐。”
　　“别出声，否则我们连乞讨的机会都没有。”艾斯特低声警告道。
　　路边的乞丐们看到艾斯特的到来纷纷向她伸出手，嘴里哀求着讨要几个硬币，并强调自己是真正的巫师。艾斯特无视他们继续往前走，忽然乞丐中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朝艾斯特身后跑过去。艾斯特以为隐形衣下的哈利他们暴露了，紧张地回头看着她。却看到她一把抓住迎面过来的一个男人的袍子，发疯一样地喊，“我的丈夫和孩子们去哪儿了？你们把他们抓哪儿去了？他们是巫师！是巫师！”
　　艾斯特皱了皱眉，并不想理会。但是等她看清了被抓着的男人的脸，瞬间改变了主意。这个人正是他们要找的魔法部派来监督古灵阁的特拉弗斯，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好的运气。艾斯特快速抽出魔杖，无声地从背后攻击了那个疯女人。女人像破木偶一样被拉扯着撞到旁边店铺的石墙上，不省人事。两边店铺窗户上露出几张脸，街上的乞丐一哄而散，正好掩盖了赫敏因惊讶和愤怒发出的声音。
　　艾斯特毫不在意，换上了一副讨好的面容朝那个男人走过去，热情地打招呼，“特拉弗斯先生，您来得这么早啊？今天都是最后一天了，您还是这么尽职尽责。魔法部应该为您的敬业加薪。”
　　“你是？”特拉弗斯警惕地看向艾斯特。
　　“我是古灵阁喂龙者乔治.威尔斯。您监督妖精们工作时我们见过面。”艾斯特满脸堆笑地说。
　　“哦，对，是你，我想起来了。”特拉弗斯放松下来，一脸高傲地说，“刚才的事谢谢了。”
　　“您不用客气，这种小事不值得脏了您的手。”艾斯特憨憨地笑了笑，“请问我有这个荣幸同您一起去古灵阁吗？如果再有这种麻烦，我可以代劳。”
　　“可以。”特拉弗斯昂着头从艾斯特身边走过去。艾斯特落后半步跟在他身后，沿着石子路朝古灵阁走过去。
　　接近翻倒巷的时候，艾斯特忽然对特拉弗斯出手用魔咒击晕了他。看看左右没人，她悬浮着特拉弗斯走进一条幽暗小巷的最里面。
　　暗沉的天色起到了很好的隐蔽作用。哈利他们从隐身衣里钻出来。罗恩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特拉弗斯又小心地看了艾斯特一眼，说道，“还好我们和你是一边的。”
　　“这个人就算了，你不应该对无辜的人也下手那么狠。刚才那个女人头都流血了。”赫敏不满地说。
　　“不狠怎么取得他的信任？这可是个食死徒。”艾斯特拔下特拉弗斯的头发放入复方汤剂，然后举到他们面前，“谁来。”
　　哈利果断地接过复方汤剂，“我来。赫敏和罗恩用隐身衣。”
　　艾斯特给特拉弗斯灌了一瓶生死水，又用幻身咒给他藏好。然后带着变身后的哈利从员工通道进入古灵阁。员工通道的保安早就被艾斯特的夺魂咒控制，一点也没有检查他们的意思。他们畅通无阻地走进去，来到里面的办公室。
　　一个妖精看见伪装后的哈利进来，厌恶地皱了皱眉，但是声音依旧恭敬有礼，“特拉弗斯先生，没想到您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早点完成工作，我也好回去汇报。”哈利的口气和特拉弗斯很像。
　　“是的，先生，不过我想也许应该等威尔斯先生喂过龙之后我们再开始。”妖精对艾斯特点了点头。
　　“我对龙也很感兴趣，正好可以参观一下。在伦敦龙可不多见，是吧？”哈利说。
　　妖精看起来不大高兴，“一会儿检查最下层金库时您自然能看到。不过现在还是不要去了，一条饿着肚子的龙可是非常危险的。”
　　看来不得不分开行动，好在他们也预想过这种情况。艾斯特向妖精和哈利点头致意后离开办公室。她慢慢朝冷库走去，方便罗恩和赫敏能跟上她的脚步。
　　冷库是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刚一进去赫敏的声音就传过来，“希望哈利不会露馅。”她有些担心。
　　“还是多担心一下我们自己吧，我们要去见一条饥饿的龙了。希望他吃饱之前不要发现我们。”罗恩的声音有些紧张。
　　艾斯特选了几只冻着的整羊放进小推车，推到巷道口，一个妖精正在那等着他。艾斯特故意慢吞吞地把小推车搬上巷道小车绑好。赫敏和罗恩趁她搬车的时候偷偷坐上巷道小车。
　　“你今天动作怎么这么慢？”妖精不耐烦地说。
　　“昨晚喝得有点多，今天手上有点使不上力。”艾斯特说。
　　妖精邪恶地笑了笑说，“我希望你喂龙的时候能有点力气。不过如果它今天吃到加餐的话，说不定检查下层金库时会更安全。”
　　艾斯特没理他而是在他爬上小车的时候果断用了一个夺魂咒，妖精变得茫然而顺从。
　　“我还是不习惯看你把黑魔法用的像呼吸那么自然。夺魂咒可是三大不可饶恕之一！”身后的空气里传来赫敏的声音。
　　艾斯特不在意地耸耸肩，“你要把我送到阿兹卡班吗？”
　　“得了，阿兹卡班现在可不管不可饶恕咒这些小事。”罗恩的声音说。
　　艾斯特不紧不慢地在小车上坐好。小车猛地开起来，她听到身后的某个地方传来惊呼的声音，但很快被咔哒咔哒的车声掩盖。小车在巷道里穿梭前行，艾斯特这几天已经适应了这个速度。很快一个急刹车小车抵达终点。
　　艾斯特用魔咒把一只冻羊漂浮起来朝巨龙走过去。巨龙发出一声怒吼，一道炙热的龙息喷过来，烈焰的余温让冻羊身上的冰化成水，一滴一滴地掉落下来。她一挥魔杖让羊飞过去。巨龙得到食物并不满足，它扇着翅膀几乎把下层金库的空间填满，铁链被拽的哗啦哗啦响。艾斯特赶紧躲到石柱后面，又一道火焰从她刚刚站着的地方飞过去。
　　“你这一个月就这么过的？你从没说过这的工作这么危险。”赫敏的声音似乎在靠近。
　　“回去！”艾斯特严厉地说，“跟那个妖精站一起，龙看不见你不代表它也感觉不到！站远点！”
　　艾斯特等了一会儿看没有动静，又飘过来第二只羊扔给巨龙。巨龙警惕地嗅着地上的食物，又暴躁地闹了会儿脾气，才张开嘴用尖刺一样的长牙撕开食物，大口吞起来。
　　把所有的羊都扔过去以后，艾斯特绕到后面在最远距离对着巨龙的排泄物清理一新。完成了喂食和打扫，艾斯特回到安全地方才松了口气。
　　休息了一会儿，轨道上又传来了咔哒咔哒的声响，另一辆巷道小车从上面开下来。哈利假扮的特拉弗斯跟着两个妖精从车上走下来。
　　“威尔斯先生，龙喂好了吗？”领头的妖精问。
　　“好了，先生。”艾斯特恭敬地回答。
　　“很好，让卡尔送你上去吧，这没你的事了。”妖精主管说。
　　艾斯特微微鞠了一躬，和被她施咒的妖精坐着小车沿轨道上去。半路上艾斯特给卡尔下达命令，让帮自己把手推车送回冷库，然后自己变成蝙蝠脱离轨道车又飞回下层。
　　哈利和妖精们已经绕过巨龙进入金库了。艾斯特从上方小心地飞过去。巨龙大概是刚吃饱的缘故，对她并没有注意。她飞到最里面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变回来，给自己用了一个幻身咒，然后蹑手蹑脚地朝哈利的方向走过去。妖精们一个金库一个金库的检查并且补充他们特有的咒语。
　　打开倒数第二个金库的时候，艾斯特听到哈利突兀地问了一句，“那是格兰芬多宝剑吗？”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特拉弗斯先生。”妖精语气不善地说。
　　艾斯特想到那应该就是莱斯特兰奇的金库，那把宝剑是斯内普送进来的。她快步走过去，对着面色不善的妖精念了一个夺魂咒。
　　“有入侵者！”另一个妖精反应过来。哈利果断地对他也用了一个夺魂咒。两个妖精都安静下来。但是金库大门还是关上了，他们和妖精一起被锁在里面。好在赫敏和罗恩一直紧跟着哈利，没有被关在外面。
　　“荧光闪烁！”赫敏点亮魔杖，有些烦躁地说，“很好，哈利，你也跟艾斯特一样善用黑魔法了。”
　　“我只是不想让他关上门。”哈利说，“不过我的咒语可能不够强……”
　　“是啊，你得下的了狠心才行。强烈的控制欲。让他必须服从你的决心。”艾斯特说着也解除幻身咒从黑暗里现身。
　　“这个就是莱斯特兰奇的金库吗？东西还真多。”罗恩看着堆到天花板的金银财宝感慨道。
　　“应该是，既然有格兰芬多宝剑，就应该是这。”艾斯特听着周围的声音说。
　　哈利也看到了那把剑，“先把它拿过来吧。”
　　“别动它，那把剑是假的。”艾斯特劝阻道。
　　哈利疑惑地看了艾斯特一眼，但是没有提问而是选择信任她。他把目光转移到一排一排的金银器皿，“好吧，那我们找找那个魂器，一个金色的杯子，上面有一只獾。”
　　“是这个吗？”赫敏拿起旁边的一个杯子问。但是很快他就惨叫着把杯子扔在地上。摔下来的杯子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很快变出来的杯子铺了一地，分辨不出哪个是最开始的那个。
　　“它烫伤了我。”赫敏□□着看着被烫出泡的手指。
　　“回答我，这是怎么回事？”艾斯特把魔杖转向妖精。
　　“专门为窃贼设计的陷阱。所有物品都被添加了烈火咒和复制咒。一旦有人敢偷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就会被财宝压死。”妖精露出邪恶而得意的笑容。
　　就在妖精解释的时候，罗恩又发出一声惨叫。地上又多了二十多个盘子。
　　“这实在有点困难。”罗恩看着被烧掉一块的鞋子，惨兮兮地说。
　　“我们都别动了。”赫敏抓着罗恩说。
　　“往高处看，声音似乎来自高的地方。”艾斯特把魔杖的光放出去，照亮了上层几排架子。
　　“在那！”哈利兴奋地叫起来。就在他挥舞着手臂指向最高处时，不小心碰倒了摞起来的金加隆。一瞬间地上像涨潮一样涌起一堆金币。金库的温度顿时高起来。
　　罗恩被烫的呲牙咧嘴，他吸着气强忍着问，“这么高怎么拿下来？”
　　“金杯飞来！”赫敏尝试了一下召唤咒，可是没有用处。
　　“退回来，你们都退到门口，看住妖精。”艾斯特说。
　　哈利和罗恩退到门口，难免又碰到一些东西。地上的财宝越来越多，几乎淹没了两个妖精。赫敏和罗恩一人一个把烫的哇哇叫的妖精从财宝里拽出来。
　　艾斯特变成蝙蝠飞起来盘旋在半空中，找准目标猛地扑过去。她的前爪和翼膜抱住金杯的一瞬间，无数金杯从她身下弹出去。她迅速变回人形紧紧抓着金杯从架子上掉下来。周围的财宝不断堆积，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岩浆里。大概要被烫死在这了，她遗憾地想。忽然她听到一个咒语，“倒挂金钟！”她觉得自己被提着脚踝在空中倒挂起来。以人类的身体被倒挂着实在不舒服。她适应了半天才找到哈利的位置，把手里的金杯扔给他。
　　“放我下来。”艾斯特说。
　　“金钟落地！”哈利帮艾斯特解除咒语。
　　掉落的瞬间艾斯特变成蝙蝠飞回到门边。
　　哈利拉起妖精的手打开金库大门，财宝像洪水一样涌出去，把哈利他们推到门外。艾斯特飞过他们的头顶，选了个安全的位置落地。
　　罗恩拉着赫敏先站起来，接着焦急地扒着财宝堆，“哈利呢？哈利出来了吗？”
　　“我在这，”哈利也努力站起来，“丁当片被埋起来了。”
　　“丁当片飞来！”赫敏的召唤咒起了作用，一个穿着一圈铁片的金属器从一堆财宝中飞来。罗恩眼疾手快抢在它打中赫敏前抓住了它。
　　“我们赶紧走吧。”艾斯特催促道。她指挥着一个妖精留在这，让另一个妖精跟着他们绕过巨龙准备做小车上去。
　　正往小车上爬的时候，艾斯特隐约听到上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罗恩似乎也发现了。他不安地抬头往上看，喃喃地说，“不会被发现了吧？”
　　“没关系，哈利还没有变回去，就说你们是失误导致报警并没有窃贼。有妖精在他们不会怀疑。赫敏和罗恩在车里隐形，他们看不见。我自己飞上去和你们汇合。”艾斯特快速说。
　　各自准备就绪，小车嗖的沿轨道奔驰上去。艾斯特快速展开双翼向上追赶，可是没飞多高她就看到哈利他们大叫着从上面摔下来。她赶紧调转方向又飞下去。“减震止速！”她听到赫敏大声喊了一句咒语。所幸大家都安然无恙。
　　“怎么回事？”艾斯特看着浑身湿透的几个人急切地问。
　　“上面多了个瀑布，我们过不去。”哈利解释说。
　　妖精似乎缓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你们这群小偷跑不了了。”
　　“魂魄出窍！”没等艾斯特念咒，哈利就控制住了妖精。妖精脸上再次变得一片茫然。
　　艾斯特拿出一小瓶吐真剂给妖精灌进去，“告诉我，这有别的出口吗？”
　　妖精失神地摇了摇头。
　　“他们过来了。”罗恩听着上面的动静说。
　　“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哈利说，“我们骑龙出去。”
　　“是够疯狂的。”罗恩不可置信地看着哈利，“你是认真的？”
　　“看起来只能这样了。”赫敏最先下定决心，“走我们回去。”
　　“好吧，跟着我。”艾斯特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带着他们往回走。
　　巨龙再次听到丁当片的声音显得很暴躁，但它依旧迫于恐惧为他们让出了路。哈利绕到后面扒着龙鳞爬上去，罗恩托了赫敏一下，然后自己也开始往上爬。
　　一大群妖精已经追下来，还有几个巫师警卫。艾斯特挥动魔杖解开巨龙的铁链，又释放了几个魔咒把拿丁当片的妖精击倒。
　　没有了铁片撞击的噪音，巨龙重新精神起来。它展开巨大的翅膀向过来的妖精和巫师示威，并喷出一道炙热的龙息，妖精们被逼的往后退回去。
　　“艾斯特，快上来。”哈利催促道。
　　艾斯特看罗恩已经坐上龙背，抬手把巨龙前面的石墙炸开。碎石砸在巨龙脸上激怒了它，它猛地往前一冲，发现平时束缚它的力量消失了。它更起劲地向前冲过去。
　　妖精们纷纷像巨龙投掷匕首和宝剑，但龙鳞无比坚硬，这点力度的攻击并不能让它受伤，反而让它觉得他们毫无威胁。它一跃而起，攀着突出来的岩石往上层爬去。
　　“掘金三尺！”赫敏从龙背上释放魔法帮巨龙开拓道路。哈利和罗恩也照做。巨龙的向上攀登的速度一下快起来。
　　艾斯特趁乱收回魔杖隐在墙角变回蝙蝠追上巨龙。碎石从她身边擦过险些把她砸下去。她靠着出色的听力左右躲闪着飞上巨龙的后背。巨龙在魔咒的帮助下一路开拓，撞开了大理石门厅。办理业务的巫师和妖精惊叫着四处逃窜。巨龙喷吐着鼻息撞开屋顶，寒冷的空气一下灌进艾斯特的肺里。巨龙昂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声。紧接着它跃进寒风里，展开巨型双翼，往高空飞去。
　　陆地越来越远，空气也越来越冷。飞了一段时间，艾斯特看到哈利，罗恩和赫敏脸上开始凝结出白色的冰霜。再这样下去他们非冻死不可。艾斯特爬到哈利和赫敏中间变回人形，牙齿打颤地说，“幻影移形吧。赫敏抓住罗恩，我数到三一起松手。”
　　“一。”赫敏僵硬地把一只手慢慢移向罗恩。
　　“二。”罗恩也谨慎地腾出一只手抓住赫敏，有不放心地看了看哈利和艾斯特。
　　“三。”艾斯特瞬间松开两只手同时抓住哈利和赫敏。拉着他们进入窒息的黑暗中。
　　好在冰冷的空气并没有冻住艾斯特的脑袋。她清晰地想着格里莫广场的大门。下一秒，脑子里的图像就变成眼前的现实。他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