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72、转移

　　看到斯内普和艾斯特都妥协了，邓布利多终于满意了。
　　“盖勒特，陪我出去走走好吗？”邓布利多拉着格林德沃离开，把房间留给另外两个人。
　　一阵尴尬地沉默，艾斯特很想和斯内普交谈，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次真的要战场见了。”艾斯特努力开了个头，却发现这个话题不太合适。
　　“你要小心。”斯内普简洁地说。
　　“我会的，在天上我应该有优势，毕竟飞了这么多年了。”艾斯特轻松地笑了笑说。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唐克斯和卢平结婚了。”艾斯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然后懊恼地想把话收回去。她又找了一个更不适合谈的话题。
　　“对不起。”斯内普轻声地回应了一句。
　　“什么？”艾斯特没听清他的话。
　　“我们暂时不能结婚……”斯内普干巴巴地说。
　　“我知道。”艾斯特大方地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应该提他们的。你知道我最近生活有点枯燥，没多少可聊的事，你也未必想听。”
　　“我想听。”斯内普看着艾斯特的眼睛说。
　　艾斯特微微有些脸红，她简单地说，“就是各处跑，然后加防御咒。大家各忙各的，都不怎么说话。”
　　“你应该和他们一起骂我，那样布莱克就不会怀疑你了。”斯内普直截了当地说。
　　“他们不知道内情，可我不一样。”艾斯特两只手搅在一起，不安地说。
　　“你应该装作不知道。”斯内普很平静。
　　“我是装作不知道。我平时话就少，他们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可你不高兴了。你不愿意听他们骂我，所以躲开大家独自呆着。我告诉过你应该把情绪隐藏起来，不要让别人看见你的真实想法。”
　　“你是来给我上课的吗？”艾斯特生气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隐藏？你怎么知道他们看到了我真实想法？那都是你的臆想。我在凤凰社很好，大家对我很信任，没有人对我说三道四，就这样，很好。”
　　斯内普依旧平静地看着艾斯特。艾斯特再次陷入尴尬地沉默。
　　“他们不应该那样对你。”终于艾斯特还是小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你承受了那么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斯内普拉过艾斯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手里反复摩挲，“我办公室的禁制是你下的吧？你想把那保护起来是吗？你替邓布利多去天文塔也是为了我对吗？你不用这样，我有能力保护好我自己。你该担心你自己。我不希望你在凤凰社的处境变得艰难，尤其是那个布莱克，别让他有机会找你的麻烦。”
　　“我知道。”艾斯特回握斯内普的手轻声说。
　　他们的手握在一起安静地坐在那，这样的陪伴也让艾斯特心里踏实不少。直到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从外面回来，斯内普才起身离开。艾斯特目送他走出大门，没有挽留。
　　如邓布利多所料，两天后凤凰社召开紧急会议，再次讨论哈利离开女贞路的方案。
　　“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皮尔斯.辛克尼斯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和我们过不去了。”穆迪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连颁布了这么多新规定，不许那栋房子连入飞路网，不能放置门钥匙，不许幻影移形进出……哈，他不是帮我们保护波特，他是在帮食死徒阻止他安全离开。”
　　“也许他已经是食死徒了。”小天狼星靠在沙发里，幽幽地说。
　　“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食死徒，我们就不能对他做什么。”金斯莱厚重的声音说。
　　“我们可以还用上次的办法，用飞天扫帚转移波特。”卢平建议说。
　　“路线太长了，即使是最近的安全屋，伏地魔也完全有时间把我们都干掉。”穆迪烦躁地说。
　　艾斯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开口，“如果有好几个哈利呢？”
　　所有人都把头转向角落里的艾斯特。“什么意思？”穆迪粗声粗气地问。
　　“用复方汤剂，几个波特一起转移，伏地魔也许没办法那么快分辨出哪个是真的。”艾斯特沉稳地说。
　　“是个办法。”穆迪说。
　　“哈利不会同意的。”赫敏大声说。罗恩轻轻地拽了拽赫敏的胳膊，被赫敏瞪了一眼，又缩回到沙发里。
　　“由不得他，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我们也不一定会遇到伏地魔，如果他相信假情报的话。”唐克斯乐观地说。
　　“那就这么定了。”穆迪做出决定，“我那应该还有点复方汤剂。”
　　“不够的话我也有一些。”艾斯特示意道。
　　“很好，那么，谁愿意给波特做替身？”穆迪大声说。
　　罗恩首先站出来，接着是双胞胎弗雷德和乔治，赫敏走到罗恩身边和他握住了手，芙蓉也站起来。艾斯特看了看人数，决定放弃警卫工作加入替身的队伍。
　　“那我们就有七个波特了。”穆迪点点头，让大家回座位，接着说，“每个波特带一个保镖。我必须得强调，保镖要比替身更危险，食死徒或许会对波特手下留情，但是对保镖肯定不留活口。请诸位想好了再做决定。那么，谁愿意做保镖参加这次行动。”
　　几乎剩下的所有人站起来。唐克斯撞翻了桌子上的茶盘，海格顶到了天花板。
　　“不，不用这么多。”穆迪说，“德达洛，海丝佳，你们负责转移德思礼一家。金斯莱，你继续执行魔法部的任务，不要那么早让他们针对你。米勒娃，你还要招新生以及找布巴吉，但愿她还活着。那么就小天狼星，莱姆斯，唐克斯，亚瑟，比尔，海格和我。”
　　“我们都要使用飞天扫帚吗？”芙蓉问，“我不太擅长那个。”
　　“实际上我希望波特和海格坐小天狼星的飞天摩托，斯内普肯定会告诉伏地魔波特擅长骑飞天扫帚。那我们就反着来，让替身坐扫帚，真的波特坐摩托车。德拉库尔小姐不擅长飞天扫帚的话——”穆迪沉吟了片刻。
　　“或许可以坐夜骐——它们很听话，能认路，只是名声不太好——”海格不太自信地说。
　　“那没关系，我愿意坐夜骐。”芙蓉甩了甩头发，露出一个温柔地笑容。
　　“我可以也坐夜骐吗？”赫敏看着穆迪问。
　　“那好吧，你们两个坐夜骐，波特和海格坐摩托车，其他人坐扫帚，就这么定了。”穆迪粗声粗气地说。
　　行动之前，艾斯特没有再去陋居。她担心自己看到这些即将陷入巨大危险的同伴会于心不忍。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似乎在忙着什么，总是见不到人。不过这样也好，艾斯特现在一见到邓布利多就忍不住想发脾气。
　　周六中午艾斯特去陋居和其他人汇合。看着大家轻松谈笑的样子，艾斯特不得不用大脑封闭术把自己的痛苦掩藏得更深一些。
　　“艾斯特，”穆迪忽然叫了她一声，“你和我一组，目的地是我家，有个心理准备。伏地魔可能会最先追击我们。”
　　“那再好不过。”艾斯特平静地说。那样至少不用面对斯内普了。
　　穆迪满意地点点头。
　　吃过晚饭，穆迪召集大家准备出发。每个人都用了幻身咒，给骑乘的工具也用了隐形咒。
　　穆迪一声令下，艾斯特坐在他的飞天扫帚后面跟着升空了。太阳一点一点沉下去，天色越来越暗，直至完全黑下来。经过长途跋涉，飞天扫帚终于落到哈利家的后花园。
　　海格骑的飞天摩托熄火时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哈利听到动静发现了他们，高兴地开门迎接。艾斯特一个手和他抱了抱就拎着飞天扫帚站在德思礼家厨房的角落里。
　　穆迪和哈利介绍目前的情况。当听到有人要成为他的替身时，他强烈地反对起来。
　　一番激烈地争执过后，还是赫敏眼疾手快，一把揪下哈利后脑勺上的几根头发。艾斯特觉得自己的头皮都有点疼。
　　准备喝下复方汤剂的假哈利们站成一排，接过穆迪递过来的魔药喝下去。
　　融化灼烧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艾斯特努力让自己吸入更多的空气缓解灼热痛苦的感觉。几秒钟后，她完全变成了哈利的样子。
　　穆迪拿出替换的衣服和道具。艾斯特拿了一身回到角落里更换。尽管是哈利的身体，她还是不习惯被别人盯着看自己换衣服。她带好眼镜，拿了一个雪枭标本，安静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大家都准备好以后，艾斯特跟着穆迪上了他的飞天扫帚。
　　“祝大家好运！”穆迪大声说，“我数到三。一……二……三。”
　　艾斯特觉得自己往后一仰，差点摔下去。她赶紧抱紧穆迪。风声在耳边响起，她环顾四周，最后看了一眼各奔东西的身影，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歉意。
　　飞出保护层的一瞬间，食死徒们出现在面前。尖叫声四起，艾斯特使用大脑封闭术将愧疚的感觉压下去，抽出魔杖准备应战。绿光在身边飞来飞去，艾斯特紧紧地缩在穆迪身后，让他控制飞天扫帚方便一些。
　　忽然身边一道黑影追了上来。艾斯特看着没有任何凭借，自由飞在空中的伏地魔，浑身的血一下凉下来。她有心理准备会遇到伏地魔，可是这种飞行状态下的伏地魔，还是让她心惊。
　　穆迪一边挥舞魔杖，一边操纵扫帚躲避四面八方的攻击。伏地魔紧紧地追着他们，试图让其中一道杀戮咒命中艾斯特。艾斯特鼓起勇气进行反击。由于找球手的素质和蝙蝠的捕食天性，她很快就把一个食死徒打下飞天扫帚。
　　正当她为自己的成功兴奋，伏地魔的杀戮咒忽然从一个刁钻的角度射过来。穆迪快速反应想避开咒语，可是咒语撞上了飞天扫帚的手柄发生爆炸，扫帚像脆弱的羊皮纸一样被撕得粉碎。
　　穆迪和艾斯特失去了飞行的凭借，开始加速向下坠落。很快食死徒的身影越来越远，但是魔咒却追着他们飞过来。穆迪的魔杖在爆炸时被震掉了。他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尽量护住艾斯特。艾斯特眼看着好几道光没入穆迪的身体，惊恐地说不出话。她死死地拉着陷入昏迷的穆迪，在心里默念减震止速。
　　尽管用了咒语，艾斯特还是被摔得两眼发黑。她努力让自己看清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街区。她赶紧爬起来跑到穆迪身边想叫醒他。
　　“穆迪教授！穆迪教授？”她一边摇晃一边小声叫他。
　　穆迪躺在地上没有动静，魔眼不知去向，假腿也脱落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在呼吸。艾斯特试图用魔咒唤醒穆迪，但毫无作用。她紧张极了，感官变得极为敏感，一点动静也会增加她的不安。她不知道食死徒什么时候会过来搜捕他们。她急需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可是穆迪的状态又不适合幻影移形。
　　她变出担架把穆迪拖上去固定好，捡起裂开的假腿也放上去，但是魔眼和魔杖似乎不在附近，她试了几次召唤咒它们都没有出现。她只好带着昏迷的穆迪先找一个地方安顿，好给他疗伤。
　　艾斯特在迷宫一样的巷道里穿行，希望找到一个空房子落脚。忽然她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你们去那边找，我和克莱格在这边找，一会儿回来碰面。”
　　没想到这么快就追过来了，艾斯特来不及选择，迅速用魔咒打开身边最近的房门，也不管有没有人，就带着穆迪闯进去。
　　楼上的卧室传来鼾声。她轻手轻脚把穆迪放下，尽量不发出声音。她透过纱帘往窗外望去，两个食死徒正在靠近。艾斯特给房子使用了反追踪咒，又加了一层防护咒，祈祷他们不会发现自己。
　　艾斯特给穆迪做了检查，咒语的混合袭击让穆迪的状况更加糟糕。艾斯特一边梳理一边解除咒语，用尽浑身解数才勉强控制住伤情。但穆迪什么时候能醒依然未知。
　　外面的天色比刚才更黑了，连星星的微光也消失不见。不知道食死徒是否还在附近巡查，艾斯特不敢贸然出去查看。她叫出散成一团的守护神，给陋居和戈德里克山谷送去消息。她告诉他们穆迪昏迷不醒暂时还不能移动，而且食死徒就在附近，不要来找他们。
　　艾斯特一直守着穆迪直到天光大亮，每半个小时给他治疗一次。房子的主人打着哈欠下楼，见到两个不速之客，吓得惊叫起来。艾斯特赶紧给他一个混淆咒，让他以为他们是投奔他的亲戚。
　　过了两天，穆迪终于醒过来。艾斯特想送他去圣芒戈进一步治疗，可是他坚持要先回陋居。艾斯特只好顺从他的意愿，带他幻影移形回去。临走时，艾斯特给房子主人使用了遗忘咒，把见到他们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移动到离陋居最近的山上。穆迪依旧不能自由行动，艾斯特变出担架抬着他，小心地顺坡而下，仔细倾听着附近的动静。他们运气还不错，没有碰到食死徒，但一路上的风吹草动也足以让艾斯特心惊胆战了。
　　“这就对了，时刻保持警惕……”穆迪有气无力地说。
　　他们穿过屏障时，空气泛起了涟漪。还没走到陋居门口，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已经举着魔杖守在那里等他们。哈利跟在他们后面，其他人从窗户或是门口朝他们看过来。
　　“证明！”小天狼星大声说。
　　艾斯特变成蝙蝠又变回来，说道，“我一直和疯眼汉在一起，他不用证明了吧？”
　　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放下戒备，帮忙把穆迪的担架接过去。哈利跑过来一下抱住艾斯特，“这两天你都没消息，我们还以为你们被食死徒抓住了。”
　　艾斯特拍了拍哈利的后背，和他一起走进陋居。
　　“其他人呢？都还好吗？”穆迪微弱的声音问，失去了往日的气势，显得如此脆弱。
　　“其他人的伤都痊愈了，只是乔治失去了一只耳朵，该死的斯内普用黑魔法伤的他。”小天狼星恶狠狠地说。
　　艾斯特面无表情地盯着手里的茶杯。
　　“查出来是谁走漏的消息了吗？”穆迪追问道。
　　“没有。唯一有嫌疑的，我们还没来得及盘问。”小天狼星盯着艾斯特说。
　　“什么意思？”艾斯特挑衅地回看着他。
　　“行动之前的几天就总也见不到你。我们都知道你和斯内普关系不错，而且邓布利多死的那晚你还放走了他。”小天狼星不客气地说。
　　艾斯特露出一个不屑地表情，“还是你的陈年恩怨是吗？我那几天一直待在家里没出门，而且‘没拦住’和‘放走’有区别。”
　　“我们讨论过的，小天狼星，不可能是艾斯特，是她提出的替身计划。”亚瑟插嘴道，“疯眼汉说过伏地魔肯定会认为和他在一起的哈利是真的。如果是她泄露的消息，肯定不会选择当最危险的替身。那无异于自杀。”
　　“也许这正是她迷惑我们的办法，这样就没人怀疑她了。有其师必有其徒，说不定就是斯内普授意她这么做的。”小天狼星不依不饶地说。
　　“我看起来很像一个傻瓜？用命迷惑别人？”艾斯特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也许你认为疯眼汉足够强，能保护你，所以你才冒这个险。”小天狼星针锋相对。
　　“我相信艾斯特！”哈利忽然开口说，“她绝不会出卖我。”
　　艾斯特听到哈利的话，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冷漠的目光对上那双感情充沛的绿色眼睛，艾斯特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她赶紧低下头，生怕那双眼睛会把她刺穿，让她忍不住把深藏的秘密全都抖落出来。
　　“我也觉得不可能是艾斯特，”穆迪看起来十分疲惫，“也许是有人不小心泄露的。不管怎么样以后要多加小心。”
　　有韦斯莱家的照顾，艾斯特回戈德里克山谷给穆迪配魔药恢复伤情。邓布利多简单地问了问哈利和凤凰社的情况，就不再打扰她。
　　又恢复了两天，穆迪总算勉强能够活动了。他让卢平和唐克斯送他回自己家，一来是要去找自己的备用魔杖，二来芙蓉的家人要来准备婚礼，陋居已经容纳不下更多的人了。
　　艾斯特给穆迪送去魔药的时候，唐克斯和卢平还没有离开。尽管卢平尽力掩藏自己的情绪，艾斯特还是一下就发现了他有些不太对劲儿。
　　“莱姆斯，怎么了？”艾斯特一边收起着空药杯，一边问。
　　“什么？呃，没什么？什么事也没有。”他魂不守舍地说。
　　唐克斯把剩余的魔药封装在一个瓶子里放在穆迪的床头方便他取用。结果刚放好瓶子，转身就把它从桌子上撞下来。艾斯特赶紧用漂浮咒把它停在半空。
　　“哦，真抱歉。”她歉意地笑笑。艾斯特觉得她比以前更加光彩照人。
　　“没事。”艾斯特大方地说。她把药瓶放回去，认真地打量着唐克斯。唐克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跑到镜子前看了半天。
　　“今天的发色不适合我吗？”唐克斯皱了皱眉，把紫葡萄色的头发变成了姜黄色。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好像皮肤更紧致了，而且精神好像不错。”艾斯特看着镜子里的唐克斯说。
　　唐克斯贴近镜子左右看看，“那么明显吗？”
　　“女孩们到一起就没有别的事干吗？”穆迪在床上哼哼着。
　　艾斯特和唐克斯，卢平一起离开穆迪家，分别前唐克斯把艾斯特拉到一边说，“亲爱的，有没有什么魔药加强营养，口味还好一些的？”
　　“我一般不太考虑口味，”艾斯特做了个鬼脸，“而且我存的都是疗伤解毒的魔药，没做过营养药。你要给谁用？”
　　“我自己，”唐克斯一脸幸福地说，“我和卢平可能要做父母了！”
　　艾斯特愣了一下，求证似的看了一眼卢平，卢平回馈了一个微笑，可艾斯特觉得更像是一个苦笑。
　　“那真是恭喜。不过你确定要用魔药补充营养？我觉得吃得好一点儿会更好吧？”艾斯特疑惑地说。
　　“我最近食欲不太好，反应有点大。”唐克斯吐了吐舌头，“总之我担心影响小家伙的发育。”
　　“我知道了，”艾斯特点点头，“我会给你配点魔药，但还是建议你多吃点。魔药的营养维持身体机能还行，要想让宝宝更强壮，还是食物更好。”
　　回到戈德里克山谷，艾斯特把自己关于魔药的藏书都翻出来，总结了一个最稳妥的的配方。又用最快的速度去对角巷的药材店把材料配齐，然后开始精心制作起来。
　　氤氲的烟雾在房间里升腾，又钻出她的房门，在整栋房子里散开，带着一股绿草地特有的淡淡清香。
　　“你做什么呢？闻起来还挺舒服的。”格林德沃斜倚在半开的门边往里看。
　　“你用不上。”艾斯特头也没抬地说。
　　“摆在卧室做香薰也不错。”格林德沃盯着坩埚挑了挑嘴角。
　　邓布利多拍了拍格林德沃，让他给自己让出一条路，近距离看了看坩埚，“是给哈利的生日礼物吗？”
　　“不，是唐克斯的。哈利的礼物我还没想好送什么。”艾斯特有些发愁。
　　“是啊，十七岁是个重要的生日，成年人了。”邓布利多感慨地说，“一般父母都会在孩子成年的日子带他去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可惜他见不到他的父母了。”
　　艾斯特受到启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也许我能帮他实现这个愿望。我有——”
　　“对了，唐克斯是生病了吗？”邓布利多突然岔开话题。
　　艾斯特奇怪地抬头看向邓布利多，余光扫到了一脸阴鸷地格林德沃，忽然明白过来邓布利多是不想让他知道复活石的事。艾斯特无奈地耸耸肩，她已经习惯信任格林德沃，但是邓布利多显然认为这样做并不明智。
　　“唐克斯和莱姆斯要进入家庭的下一个阶段了，你懂的，一个新成员。”艾斯特接着邓布利多的话说。
　　邓布利多兴致高涨起来，“真是个好消息，不能亲自祝贺他们太遗憾了。盖勒特，我忽然想去喝一杯，你要一起去吗？”
　　格林德沃脸色缓和了一些，他阴郁地看了艾斯特一眼，被邓布利多拉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