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星光》漓落幽幽

24、小天狼星出逃

　　艾斯特负气走在迷宫一样的巷子里，两侧一模一样的建筑让她很快迷失方向。黑漆漆的烟囱比傍晚时显得更阴森了。她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勉强壮着胆子待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心想要不要再坐一次骑士公交车。
　　忽然头顶上一群蝙蝠飞过吓了她一跳。但这也让她想到也许变成蝙蝠会安全一点。她的阿尼马格斯已经很熟练了，她努力想着自己蝙蝠的样子。她的个子慢慢缩小，手臂和腿之间长出翼膜，最终变成了一只褐色的蝙蝠。
　　她追上那群蝙蝠，和他们一起飞到一片小树林里停下来休息。
　　“新来的小家伙？”一个年长的蝙蝠飞到艾斯特身边和她聊天。
　　“我只是路过，能和你们一起休息一下吗？”艾斯特拘谨地问。
　　“当然，我们欢迎每一个朋友。我叫菲力，你呢，小家伙，你叫什么？从哪儿来？”菲力问。
　　“您叫我艾尔吧，我从萨里来的。”艾斯特回答道。
　　“那么远啊，怎么来这了？”菲力的问题一个连一个。
　　蝙蝠都这么喜欢打听吗？艾斯特想起禁林里的斯通。“我是巫师家的宠物，跟主人来的。她去找一个叫斯内普的巫师了。我就自己跑出来了。”艾斯特半真半假地说。
　　“斯内普？两条街外的那个家伙？我知道他。”
　　上年纪的蝙蝠似乎非常喜欢回忆往事，艾斯特恰好是个非常好的听众。
　　“我是在他家的通风口出生的。不会飞的时候我最喜欢偷偷往里看。他爸爸脾气很糟糕，总打他妈妈，也打他。他妈妈也不怎么爱他，给他穿大人的旧衣服，还总是对他不管不问。不像我小时候，我妈妈总是抱着我。”菲力怀念地用翼膜裹紧自己，“后来我长大了，就来这安家。巧的是他也经常来。刚开始是一个人来，后来又带来个红头发的小姑娘。我听他好像叫她莉莉。
　　“他俩总坐在一起聊天，要我说他喜欢她。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白点，我当初追玛雅的时候就直接告诉她我喜欢她，后来我俩就在一起了。还有苏珊，贝雷娜，妮卡……”
　　艾斯特听着他报的一串名字，不自觉地挪了挪好离他远点。她有点不喜欢这个花心的家伙了。
　　“后来他俩就都不怎么来了，”菲力又说回来，“有几年他俩只有最热和最冷的时候才来，可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我还以为他们都搬家了。”
　　原来他们是自幼相识的朋友，怪不得教授对她感情那么深，艾斯特心想。看来上学之后关系也挺好，一个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做朋友，肯定挺麻烦吧。艾斯特想到自己和莉奥纳以及和哈利在学校时相处的情形，不由得叹了口气。
　　菲力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艾斯特也困得合上眼。可没睡多长时间天就亮了。艾斯特终于看清街道的全貌，找到了方向。她从没人角落变回来，打着哈欠走了很远才找到一个破旧的小超市买到一些食材。等她把东西拎回蜘蛛尾巷，天已经彻底亮起来，零星几个窗户里探头探脑地打量着她。她默默加快脚步，摆脱这些视线。
　　她再次敲响斯内普家的门，这次门很快就打开了。
　　“早上好，教授。”艾斯特和平常一样打招呼，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她举起袋子给斯内普看，“买了吃的，需要早餐吗？”
　　斯内普冷冰冰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放她进了屋。她熟练地下楼走到勉强算是厨房的地方，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开始做煎蛋，焗豆子和烤面包。她把三份早餐端上来，斯内普正坐在沙发上看《预言家日报》。旁边一只褐色的猫头鹰兴奋地冲她叫了一声。
　　“你的。”斯内普简短地说。
　　艾斯特惊讶地打开它带来的信，是莉奥纳寄来的。
　　亲爱的艾斯特：
　　我收到了我的O.W.L.s成绩，黑魔法防御，魔药学和魔咒学都是O，多亏你们帮我复习！除了魔法史和天文学是A以外，别的都是E。给你送信的是佩蒂，它是爸妈对我考试成绩的奖励，我自己选的，是不是特别漂亮？我决定让她给你送第一封信，希望她能完成任务。
　　你收到成绩了吗？考的怎么样？
　　盼回信。
　　挚友莉奥纳
　　又及：刚收到奥瑞恩的猫头鹰了，他说自己魔药学，草药学和魔咒学是O，其余都是E，真不可思议，明明魔法史他睡得最多！
　　艾斯特好像看到莉奥纳不服气的样子，不禁笑了笑。她找来羽毛笔和羊皮纸给她简短地回了一封信，告诉她自己的成绩。又另写了一封交给佩蒂，让她帮忙给康妮姑婆送个信交代一下自己的情况，让她不用担心。佩蒂是个聪明的小家伙，她兴奋地啄了啄艾斯特的手，朝南边飞去。
　　“哼，格兰芬多的友谊。”斯内普大概看到了信的内容，不禁讥讽一句。
　　“您难道不认为格兰芬多也有值得交往的朋友吗？”艾斯特不假思索地说。
　　斯内普立刻看向艾斯特，深邃的黑眼睛像两条漆黑的隧道让艾斯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顿时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
　　“早上好，西弗勒斯。早上好，柯林斯小姐。”卢平从暗门后面走出来，脸色比昨夜更显苍白了。
　　“卢平教授，您来得正好，一起用早餐吧。”艾斯特礼貌地站起来说。
　　“也给我准备了吗？我没想到，对不起，我是说，我以为我要自己去找点吃的。”卢平有些局促地说。
　　斯内普冷冰冰地插嘴道，“也许柯林斯应该提供送餐服务，省的你迷路，卢平。”
　　吃早餐的时候房间格外安静，只有刀叉碰到盘子的声音。艾斯特尽量保持优雅地快速吃完自己那份，变成蝙蝠实在是太消耗体力了，她饿得不行。
　　“柯林斯，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我和西弗勒斯都很担心你。”卢平教授问。
　　“额，朋友家。”艾斯特躲闪着斯内普的眼神说。
　　“柯林斯小姐交朋友的能力真让我吃惊，第一次来科克沃斯就能认识可以让你留宿的安全的朋友。尤其是在这个满是渣滓的地方。我假设你没对他用混淆咒？或是其他咒语？”斯内普刻薄地说。
　　“没有，教授。校外不能施法，如果我做了，应该已经送来警告信了，对吧？”艾斯特盯着自己的盘子说。
　　“也许有人知道应该怎么规避这些情况，否则昨天晚上在她点火烧水的时候就应该收到警告信了。”斯内普平静而冷漠地说。
　　艾斯特感觉到自己像猎物一样被盯着，不安席卷全身。她不敢抬头，也不敢撒谎。房间里一片诡异的沉默。
　　“看着我，柯林斯！”斯内普忽然厉声说。
　　艾斯特下意识抬头看到黑洞一般的眼睛在她面前越来越大，似乎把她吸进去。她看到弗林特骑着光轮2001时，自己愤恨的表情……黑暗中变身时痛苦地缩紧全身……蛇怪扑向哈利时自己惊恐的眼神……里德尔的魔杖射出绿光和自己的冰墙一起粉碎……在洛哈特病房里对他摄神取念……焦躁地等待考试成绩，哈利在一旁不敢出声……
　　“西弗勒斯，你不能这样！停下，西弗勒斯……”
　　好像有人在说话，但眼前的画面没有停止。她使用了一根和学校里用的不一样的魔杖对厨房清理一新。在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艾斯特变成蝙蝠飞起来……菲力和她落在一棵大树上……
　　“停下！”卢平从座位上站起来。
　　“这是在我家！卢平，我说了算！”斯内普也强硬地回击。
　　艾斯特终于能听清周围的声音了，又看到摆满书籍的墙壁。这时她才发现冷汗已经打湿了衣服。还好桌子卡住她，让她没有溜到地上。她缓了一会儿才又重新坐正，感觉花了很大力气。
　　“你还好吗？”卢平担忧地问。
　　艾斯特点点头，勉强让自己表现的轻松一些，可脑袋还在嗡嗡地疼。
　　“你的大脑封闭术都忘光了吗？”斯内普冰冷地说。
　　“没有，教授。只是没想用。”艾斯特还是忍不住揉了揉脑袋，没什么效果，依旧又涨又晕隐隐地疼。
　　“真是个好借口。”斯内普讥笑道。
　　“不是借口！”艾斯特被昏沉的感觉折磨得濒临失控的情绪终于被斯内普刺激的爆发出来，“我说过我不会对你用大脑封闭术！想看就看，我又没有什么怕你知道的秘密！”
　　一阵尴尬的沉默，艾斯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去洗盘子。”艾斯特终于找到了逃避的借口，迅速收拾起桌上的餐具下楼了。
　　下午制药的时候，斯内普没再追问，艾斯特也全心投入到处理药材和记录魔药状态的工作上。一切都很好，除了卢平喝药时的表情。
　　“不能放些糖或者也加点柠檬汁吗？”卢平撇嘴的样子像个小孩。艾斯特被逗的直笑。
　　斯内普冷冰冰地说：“不能，这个魔药太复杂，添加任何东西都可能会失效。你不是个小孩子了，卢平，吃个药还要糖。”
　　卢平比来的时候好了一些，虽然依旧面色苍白，但是每顿饭都能准时吃还是让他精神好了不少。晚饭过后，他向艾斯特提出交一些餐费，毕竟不能让一个学生买单。但艾斯特拒绝了。
　　“也许您也可以教我一些东西，像斯内普教授一样。”艾斯特期待地说。
　　“我本来就是你的教授，教你是我的工作，和这个不相关。”卢平教授坚持说。
　　“那就教些课本外的，额外的工作怎么样？”艾斯特眨眨眼睛，“让我见识见识不可饶恕咒？”
　　“那不行！那不是学生应该接触的！”卢平教授果断否定了。
　　“那就等想到再说，反正您会在提高班见到我，我们有的是时间研究学些什么。”艾斯特愉快地说。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似乎认为卢平教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转天吃早餐时，艾斯特准备吃完回去一趟给哈利过生日，下午回来刚好赶上做魔药。她正盘算着来回的时间，一只猫头鹰敲响了斯内普家的窗户送来《预言家日报》。
　　斯内普像往常一样打开报纸，只看了一眼，忽然站起来，浑身紧绷像是紧张又像是兴奋。
　　“柯林斯，看着卢平，我要出去一趟。”斯内普声音有些激动，披上旅行斗篷冲出门外。
　　艾斯特心想回家的计划是泡汤了，希望康妮姨婆能帮自己把礼物送给哈利。她拿过报纸想看看斯内普到底看到了什么。
　　第一版是一张通缉令，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一副大大的照片几乎占了一多半版面，下面写着他的名字，小天狼星布莱克。
　　艾斯特没听过这个名字，也对这个人没有印象。只是看到照片时，她想阿兹卡班还真不是个好地方，里面的人都这么憔悴。海格是这样，这位也这样。
　　卢平这时从暗门出来，“在看什么，柯林斯？西弗勒斯呢？”
　　“他出去了。报纸上登了一张通缉令，一个叫小天狼星布莱克的人越狱了。”艾斯特把报纸递过去。
　　卢平僵在原地，忘了接艾斯特递过来的《预言家日报》。
　　“您认识他？熟人吗？”艾斯特感觉到卢平的震惊，好奇地问。
　　“哦，是，是啊，认识。”卢平敷衍地说，从艾斯特手里接过报纸仔细地看起来。
　　艾斯特知道卢平比斯内普脾气好，她不敢对斯内普刨根问底，但是对卢平可以。
　　“他看起来有点憔悴，和死了好像没什么差别。”艾斯特一边观察卢平一边问。
　　“是啊，比以前瘦了不少。”卢平冷淡地说。
　　“他因为什么被关进去的？”艾斯特追问。
　　“他投靠了伏地魔，出卖了自己的朋友。”卢平声音苍白，虚弱无力。可是艾斯特却感觉到他隐隐的痛苦。
　　“您不相信是他做的吗？”
　　“不，我相信，事实摆在那。”卢平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他出卖了谁？”艾斯特不理会卢平的心情，继续追问。
　　卢平沉默了很久才声音沙哑地说出来，“詹姆和莉莉，哈利.波特的父母。”
　　艾斯特终于明白为什么斯内普那么激动了。他是害死了莉莉的凶手，也许斯内普正满世界找他报仇呢。
　　斯内普一直到午饭时才回来，一起来的还有邓布利多。
　　“我听西弗勒斯说你在给他做助手，感谢你愿意帮忙。”邓布利多教授温和地说。
　　“不用客气，教授，我也是为了学到更多东西。跟斯内普教授做魔药确实很有收获。我准备了午餐，您要来块三明治吗？”艾斯特问。
　　“那真是太好了，说真的这几天我都没好好吃顿饭呢。”邓布利多开心地在桌子旁坐下来，“能再来一杯那天的红茶吗？我很怀念那个味道。”
　　艾斯特点点头，下楼去烧水沏茶。
　　自从斯内普回来，艾斯特察觉这里的气氛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斯内普又恢复了对卢平憎恶的眼神，还额外多了一丝警惕。卢平变得沉默，总是坐在那出神。
　　又过了四天，艾斯特终于亲眼见到了变身后的狼人。斯内普格外小心谨慎，甚至允许艾斯特拿出魔杖以防万一。变成狼的卢平无精打采地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艾斯特想尝试走近一点，看看他是不是还能认出自己，斯内普一把拽住她。
　　“不要命了吗？还是你也想做个狼人？我差点忘了，你确实喜欢当个小动物。不如我用变形咒帮帮你！”斯内普生气地说。
　　“我只是想试试狼毒药剂的效果，介绍里面说药剂的效果包括狼人变身后能保持神志清醒。我想看看他还能不能进行简单交流。”艾斯特不服气地说。
　　“你是和格兰芬多相处时间长了，也变得鲁莽和愚蠢了吗？万一药剂说明不够准确，你就会被他撕碎。当然，我可以把你的碎块收集起来，向魔法部起诉贝尔比对药剂说明描述不够准确。赔偿的金加隆也许可以给你做一个漂亮点的墓碑！”斯内普语气里带着讥讽。
　　“那我希望您能为我的墓碑撰写铭文。您的语言艺术一定能吸引更多的人在我的坟墓前驻足。”艾斯特不甘示弱地反击。
　　斯内普一直都知道艾斯特不怕自己，但是他从没想过这个女孩会公然顶撞自己。他打量着艾斯特，似乎重新认识她一般。
　　“记录使用效果，这是您交给我的工作，教授。”艾斯特先缓和下来，轻声又坚定地说：“我并不是鲁莽，只是对工作认真负责。”
　　艾斯特看斯内普不再反对，就慢慢地靠近卢平。她每一步都停下来观察卢平的反应，随时准备逃跑。终于艾斯特走到了卢平身边，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肩膀。
　　卢平缓缓地抬头看向她，半睁的眼睛充满了疲倦。他语气不明地轻哼了一声，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随着月亮的落下，卢平慢慢变回人形。他穿好衣服打开门，看到艾斯特抱着魔杖缩在门边睡得正香。
　　“柯林斯，你可以回房间睡了。”卢平把她拍醒。
　　“您变回来了？太好了！”艾斯特揉揉眼睛，看着表，“现在是5：20分，月亮落下太阳还未升起。”艾斯特在记录本上认真地写着。
　　“先去休息吧。还有昨晚西弗勒斯说的对，你不应该贸然接近我，那太危险了。”卢平语重心长地说。
　　“您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谢谢您告诉我，这必须要记录上。”艾斯特又在纸上添了几笔。卢平一副无奈地表情。
　　吃过早饭，艾斯特把这几天的记录誊写好，交给斯内普准备告辞。
　　“等等，我送你回去。”斯内普说。
　　“我可以自己回去。骑士公交车挺方便的，就是有点刺激。”艾斯特开玩笑地说。
　　“如果你不想碰到摄魂怪，最好跟我随从显形。”斯内普的语气不容置疑。
　　卢平先一步离开蜘蛛尾巷。艾斯特收拾好东西跟着斯内普走到一片无人的小树林，艾斯特想起来这是她过夜的地方。她抬头看了看，没有发现菲力它们的影子。蝙蝠总是善于隐蔽。
　　“抓紧我，不论什么情况都别松手。”斯内普伸出一只胳膊。
　　感觉艾斯特抓紧了，斯内普接着说，“现在集中注意力，跟着我。”
　　艾斯特不知道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在哪，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她正犹豫着要问，忽然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似乎有个力量把她塞进一个狭窄的橡皮管子里。她下意识把斯内普的胳膊抓得更紧些。
　　只有一瞬间她就从管子里挤出来，可胸口还是勒得生疼。她大口喘着气，一点一点找回自己所有的感官，眼睛还在，鼻子还在，耳朵也还在……
　　“还没适应吗？”斯内普不耐烦地问。
　　“好了。”艾斯特勉强地说。她环顾四周，才发现他们在对角巷。“这不是我家。”
　　“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儿，先跟我去药店，一会儿再送你回去。”斯内普理所当然地说。
　　艾斯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默默地跟上去。
　　斯内普又买了大量狼毒乌头，大概要存一些以后用。然后跟着艾斯特用麻瓜的交通方式回到木兰花路。他烦躁地坐在火车上，凶狠地瞪着两个好奇打量他的人，把他们吓跑了。艾斯特觉得斯内普比布莱克和摄魂怪吓人多了。
　　“要进来坐坐吗，教授？”艾斯特在家门口礼貌地问斯内普。
　　“不了。回去写一篇十二英寸长的关于魔药不同成分之间配比关系的论文，就当是你这几天学习的作业。五年级的暑假太闲了，别到处乱跑。”说完斯内普幻影移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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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诟病这一章的斯内普教授不尊重隐私，随便摄神取念。
斯内普尊重人是习得的，开始他确实不太注重尊重这种事。但绝不是随便摄神取念。
原著里哈利不止一次觉得邓布利多看穿了他，斯内普看穿了他。后来才知道原来有个魔法叫摄神取念。邓布利多可能更多的是一对一的时候对哈利摄神取念。而斯内普在课堂上就看穿了哈利。只是同学们不懂。所以斯内普摄神取念的时候会考虑有别人吗？完全不会。
来看这次摄神取念的原因。艾斯特失踪了一个晚上，他很担心。卢平问起来她又遮遮掩掩，斯内普开始疑心。受邓布利多所托，他有监督和引导艾斯特的责任。艾斯特越不说他越想知道她到底在隐瞒什么。
作为斯莱特林，只求结果，不讲手段。所以他用了摄神取念。简单高效。
而同受斯莱特林价值观影响的艾斯特是能理解斯内普的行为的。（不是接受，也不是喜欢，只是能理解。）所以她也没什么可埋怨的。
那么这种不尊重是不是带来了极大的不可逆转的伤害呢？倒也没有。艾斯特没有因此思维错乱，斯内普也替她保守了秘密。唯一不好的就是卢平太聪明，猜到了斯内普在对艾斯特摄神取念。可斯内普和艾斯特都不是会因为别人改变行事风格的人。
而且这次事件只是个例，斯内普没有动不动就摄神取念别人。而且事后他也后悔了。并且在这之后开始慢慢学着尊重别人。这是他的成长过程，他在慢慢变成最终那个最勇敢的人。
斯内普始终不是一个扁平化的人，不能用第一、二部里的坏定义他，也不能用六、七部里的好定义他。他是多变的，多面的，也是在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