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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时家薪 ...

  •   “父亲在时家有个书房,没人能进去除了他,”时家薪两根手指画了个正方形:“可是我进去了,我盗了父亲的指纹,你猜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时家驹不想猜。
      “真没劲,”时家薪一只手在摆动:“里面是陌生男子的照片,满墙都是,我偷看了父亲放在办公桌上的笔记本,他将本递给时家驹。
      天气晴,今天是和暗恋的人,第一次说话,他很温柔,像夏夜的清风,吹过我的脸庞,让我在炎热的夏天也能清爽。
      天气雨,他说他快过生日了,生日过完他就成年了,他成年了,便可以向他表达我对他那深深的爱意,那时将会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天气雨,最近总下雨,不过在我向他表白时,老天爷也很祝福我们,他同意了我的告白,纪念一下,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天气晴,我们在一起一周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个好的天气,能与男朋友去约会,男生和女生不一样,我们去了游乐园,玩鬼屋,里面的鬼老用棍子捅我,一生气把他的棍子抢了过来回怼他,男朋友被我逗的一直在笑,男朋友真的很好看,他我生命中的希望,是我值得去呵护的人,我们还玩过山车了,速度很快,可我一点都不怕,因为他在我身边,玩了许久,天也黑了,远处的摩天轮亮了灯,我带男朋友上去,在快到最高点的时候,男朋友偷亲了我,我的脸红了,男朋友捏住我的耳朵,好凉的手,我在最高点狂亲男朋友,男朋友也一样。
      天气雪,这是和宝贝的第一次,我准备得很充分,很安全宝贝的体力很好,没有一次就晕倒,他的皮肤很白,摸到才知道有多细腻很滑,像婴儿般,很舒服,我太爱他了,好想和他融为一体,让他从头到脚,只属于我一个人。
      天气晴,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一周年,还有几天便大学毕业了,我们都很期待,毕业后我就向他求婚,这无关性别只是爱情,我爱他,我在这天买了一束花,是个干花叫满天星,我不懂是什么寓意,只是因为它好看,他收到花激动的都哭了,我抚着他的脸让他别哭,我们会这样过一辈子的。
      天气晴,又是一年毕业季,我们拍完毕业照后就找了个较空旷的地方的长椅坐了一会儿,我倚靠在他的肩膀,说着情话,我还骗他带上了戒指,他问我是对戒吗?我笑说是婚戒,他问我是在向他求婚吗?我说是啊,真想把他的话都记录在本上。
      天气雨,又下雨了,他睡在我的身边,我低头亲吻了他的额头,那夜是有些累,多休息休息就好了,今天给我的爱人做了一碗面,还打了个爱他的形状的鸡蛋,他很爱吃,还说让我常做,当然了,我可是为了他去专门学过的。
      天气晴,鲜血映入了我的眼帘,血,血,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十周年,我们在外面玩得好好的,我还问他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了呢,他说是女孩,我也喜欢女孩,我就说那我们以后也生一个,人生无常,没想到这句话能发生在我身上,我们等着绿灯到来的那刻还在人行道的那旁聊着未来,绿灯到了,这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绿灯,他先跑了一步,我正跟在他的身后,一辆车直冲了过去,我见他从地上飞了出去,有十几米远,那辆车跑了,我看清了开车的人,可当时情势严峻,我打了120后跑到他的身边,他身上全是血,满地都是,在我的眼前怎么也不消失,我感觉我流出来的眼泪都是红色的鲜血,到了医院,没等进手术室医生说救不了,他已经走了,我很难控制情绪,那一刻我的世界破碎了,办手续的时候我还没有缓过来,我摸他的脸,凉的,手也是凉的,那凉的像他在摩天轮那时候抚摸我的脸一样凉快,我觉得他还在,他只是睡着了,睡得沉罢了,可当白布盖上的时候我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当初的话也没实现老天爷也没有眷顾我,上天是在玩弄我。
      天气雨,雨烦死了,今天这个女的真哎,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女儿,今天又两个人,没一个怀孕的,全都是废物,况熠咋们的女儿肯定很快就出生了,你再等等,阿熠你等等。
      天气晴,半年了,终于又有个女的怀孕了,我小心的照顾她,只希望这是个女儿。
      天气晴,儿子?是儿子,废物,正好还有个还有几个也生了。
      天气晴,是个儿子,还有流产的,都干什么吃的,前几天帮助了个快破产的小公司,儿子说让他们老板养也很乐意。
      天气雪,儿子,又是儿子,第三个了。
      天气晴,第四个,直接送给秋总养,正好接回来了一个,老二被人买了,那个小子说能让时家的产业发展到全国前十,那就陪他玩玩。
      天气雨,在国二十七了,这个小子真有一套的,一个儿子换全国前十稳赚啊。
      天气晴,第五个,习惯了。
      天气雷,是女儿,阿熠看见了吗女儿,她好可爱,我想从中找你的影子,可是没有,她和你一点儿都不像,不过也是我的女儿,我的就是你的。
      天气晴,好的天儿,刚回到家就看见一片灰烬,听说是时家驹干的,真该死,怎么自己跑出来了呢。
      天气晴,今天才发觉田宽好眼熟,之前都没好好在意过他,现在才发现,他就是肇事逃逸的那个人,阿熠就是死在了他手里。
      天气雨,全国十一,还有一名就能到全国前十,田宽你一个第十我快追上你了,看到那时你拿什么跟我干。
      笔记本被一页页的翻过,到了最后一页,是时钟晔和况熠的合照,两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在风中开怀大笑。
      “所以你发现了什么?”时家薪说。
      “时钟晔把我当工具。”
      “不,他拿我们所有人当工具,”时家薪说:“本来以为你会杀了田宽的。”
      “杀人犯法,再进去我不一定能出来了,”时家驹无奈的说。
      时家驹感到颈处一凉,一把七首,但他反抗不了,他的针用没。
      “你让我再看一看门外的景色吧,”时家驹向完全不在乎的站起来。
      时家薪跟着起来推着时家驹到了门外,只有路灯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
      “五弟你一别赖我,在这个时代,该有以大让小,但本是同根生,但强者胜弱者败,时家驹你是个弱者很可惜。”
      时家驹的脑袋向右一歪,在时家薪快下手时,“砰!”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时家薪拿刀的胳膊。
      他痛苦的哀嚎。
      “时家薪,我可不是一个人,强者胜弱者败,我是个弱者,但我会以多欺少,”时家驹一脚踢开了刀,看着时家薪使劲掐着自己的胳膊。
      警车的声音响起,顾诚跑到时家薪的面前,将人送上了救护车,医护人员为他快速的处理枪伤。
      “哥哥,”时家驹看见了跑过来的吴子皓搂着他:“通行卡,田宽在负十八。”
      “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吴子皓接过通行卡,带队向负十八前去。
      时家驹被付京带上警车,困意上了头,他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异子皓带队将队员分散到各个楼层,吴子皓直冲负十八看见了倒地的田宽,他没有晕倒只是浑身麻木,吴子皓给他戴上手铐,向前看去,一排排人头,他向深处走去。
      有之前失踪的人,还有他的父亲,很多人都惨死在田宽手下。
      出去后换了个电梯,电梯刚扬打开,一股血腥味,三具尸体在电梯内坐着。
      吴子皓深吸口气,招集人员来搬人头,他向里走去,果然一个和视频里一横一样的房间,全是血腥味儿,还有碎户的2具,看来田宽杀人的罪名已经落实了。
      几十个人,被带到齐安警署,属实有些放不下,去能将等着的人双手铐在门外的拦杆上。
      来这里报案的人看见这一幕纷纷停下来脚步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因为田宽的麻药劲还没过,就把他拷在长椅上。
      “警官,“时家薪双手向前伸:“直接进入正题吧。”
      1“时钟晔是谁杀的?”顾诚问。
      “我,时就源也是,”时家薪说。
      “怎么杀了的?”顾诚说。
      “时钟晓是在书房里,”时家薪抬头,看向上方的灯说:“时家源是他房间里。”
      时钟晔那天晚上刚回家就去了他的书房,时家薪准备好偷指纹打开锁,时钟眸的眼神带着惊讶。
      “你怎么进来的!”时钟晔很生气。
      “父亲,我们兄弟的百分之二十的遗产属实有点太少了,”时家薪拿着匕首放到了时钟晔的脖子上:“我可以不杀你。”
      “你不敢杀了我,”时钟晔很平静的说。
      “不试试您怎么知道?”时家薪在时钟晔的颈侧轻划了一刀。
      “遗产已经写好了,改不了,”时钟晔生气的拍桌:“你有本事就杀了你所有的兄弟!”
      “有道理啊,”时家薪将匕首转移到时钟晔的胸口,一刀没入,鲜血流落下来,滴在地上“滴哒滴哒,”时家薪没有一丝害怕,他的口中还在说:“谢谢,谢谢父亲,这可真是个好办法。”
      时钟晔最终失血过多的晕死过去,时家薪整理了一下视场。
      他要去杀了所有人,时家薪心想:三哥这点应该在家。
      想着想着他已经走到了时家源的房门口。
      他敲了门,时家源也开门。
      “四弟?你怎么来了?”时家源,是最温柔最好欺负的一个,也是对的家薪最好的。
      “想你了三哥,没事儿我不能来是不是?”时家薪撒娇的说。
      时家源宠溺的摸了摸时家薪毛茸茸的头:“怎么会?快进来。”
      时家薪被时家源拉进了屋内,手中的刀差点掉落,他现在不是想杀了时家源,他只是来唠唠嗑,最后分到的遗产他会和时家源一起分了的。
      “四弟,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时家源说。
      时家薪很蒙:“我不都告诉你了吗?我想你了。”
      “骗我?”时家源拎出时家薪另一只手:“猜到了。”
      时家薪慌了将带血的刀扔到了地上:“三哥…”
      “你是来杀我的吧,”时家源在开门便看到了地板上滴落的血:“三哥不会怪你,我活着浪费钱又浪费资源的。”
      “不是,三哥,我…”时家薪害怕的不知该怎么做,他刚才是因为被杀戮蒙蔽了双眼:“我杀了父亲。”
      “我听到了,”时家源蹭掉时家薪脸上的脏东西:“没事儿,三哥呢。”
      时家薪扑进时家源的怀中,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冲击,他撑不住的在时家源怀中睡着了。
      睡着后只见时家源的腹部插着他来时带来的匕首,鲜血已经干涸了。
      时家薪知道时家源会自杀,自从时家源从田宽那儿回来后,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只想求死。
      时家源上一次自杀被救回来后,时家漆就不允许时家源碰任何危险的东西,身边也一直有个保镖,随着他逐渐正常才允许自由活动,保飘也辙了下去。
      时家源自己也知道大哥会把他救回来,所以就放弃轻生的念想,如今他离死就是将刀没入自己体内,他手颤抖着拿起刀,意不犹豫的刺入自己的腹部:“小薪对不起,哥哥支撑不住了。”
      很疼,疼后就再也不会痛苦了。
      时家薪审问结束了,田宽也从麻醉中缓了过来。
      吴子皓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工作。
      “负十八的人都是你杀的?”吴子皓说。
      “对,”田宽的舌头还很麻,大舌头的说。
      “为什么杀了他们?”顾诚困得眼神都飘了,他闻了一下风油精精神精神。
      “没有为什么,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田宽动了动麻木的舌头:“那就是把他们当作战利品。”
      真变态,顾诚心想。
      “留着的人是没来得及杀,还是故意留下的?”顾诚将心中想法表现出来。
      甘心甘情愿被我压在身下的留下了,不愿的先上了后杀了,”田宽的舌头终于缓过了劲儿:“看着他们面带痛苦的死亡,很快乐。”
      “说说你的作案手法,”顾诚硬撑两个大眼睛问。
      “先下药,再强上,最后在他们清醒的时候砍掉双臂和双腿,最后砍掉脑袋,”田宽说。
      田宽被带走后,顾诚坚持不住的趴在桌上睡着了,吴子皓叫跑腿警员给顾诚盖个毯子,自己去了时家驹在的休息室。
      “哥哥,”时家驹眼睛红红的说。
      “走了,”吴子皓伸出手:“回家。”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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