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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时钟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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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月和田宽有联系,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吴子皓说。
“师父,”漆南易说:“何秋月已经带来了。”
“田宽,认识吗?”吴子皓问。
“认识,”何秋月说。
“什么关系你们?”
“合作关系。”
“合法吗?”吴子皓说:“不合法的合作还是断了吧。”
“听起来,警官你好像知道点儿什么,”何秋月说:“田宽的游戏快开始了。
游戏?确实他听过,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个游戏是哪种:“展开说说。”
“我也不了解,”何秋月拨开挡住眼睛的碎发:“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参与游戏的都有谁?”
“我知道的话就告诉你了,”何秋月说:“送给他的那么多人,可能其中就有参与游戏的吧。”
“名单写出来,”吴子皓将手中的本翻了一页递到何秋月面前。
何秋月接过本和笔,搜寻着自己的记忆想着:“我的手机可以给我吗?”
吴子皓拿过她的手机,何秋月打开聊天软件,搜着几个人名写在本上。
最后何秋月写出来十几个人名:“就这些。”
吴子皓见问不出什么就放弃了,何秋月被带走了。
心跳很快,吴子皓不知怎么了,他觉得心慌,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但他没在意,天渐黑,到点回家了。
今天时家驹没来,吴子皓的心中又有了那种心慌的感觉。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心想:可能太累了吧。
他走进家门,直奔卧室,没人……房子被他翻了个底朝天也派见时家驹的影子。
吴子皓呼吸加重,上午的心慌是在告诉他,时家驹离开了。
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吴子皓立马掏出来,是时家驹发过来的。
时家驹:哥哥,田宽的案子破解不了,你就永远都不能放下心,是我自作主张的参加了田宽的游戏,但是哥哥你放心,我很好,有情况我会和你发消息的。
吴子皓坐在墙角反复给时家驹打电话,对面传来的永远一句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不管打多少次都一样,吴子皓抱有我睡一觉他便会回来的想法上了床,但是怎么也睡不着。
失眠一整晚的吴队长,第二天也没等到时家驹回来,他只能去上班。
时家驹去了能解决什么?是能找到证据是能抓住凶手?
“师父,您怎么无精打采的?”漆南易给吴子皓端来了一杯咖啡说:“黑眼圈都多么明显了。”
吴子皓对着咖啡吹了几口气,然后猛喝一大口:“时家驹去找田宽了。”
“啊?”漆南易震惊的说:“帅娘自己去的?”
“嗯,”吴子皓说:“我怕他最后和秋言一样。”
“被砍掉脑袋后分尸,”漆南易思考着:“还有男的被害人都被…”
“安静,”吴子皓不敢细想,当年就是时家驹差点让田宽得逞。
漆南易识趣的闭了嘴。
现在只能等时家驹自己暴露位置,不然他们也找不到田宽是将他们藏到了哪里。
“师娘会没事的,”漆南易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工作上。
吴子皓心很烦,他没办法放下时家驹,原来清醒的脑子现在一片混乱,线在脑中系成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
偏偏这时,又有案子出现。
时钟晔死了。
“就现场所留存的DNA不是属于时钟晔就是···”顾诚一顿:“就是队嫂的。”
“作为嫌疑人只能叫原名,”吴子皓心一痛。
“是,”顾诚说:“地面上有毛发和血迹,血迹是时钟晔的,毛发是时家驹的,还不是一根两根,而是一小片。”
“时家驹不易脱发,”吴子皓每天都和时家驹腻在一起,能不知道时家驹不易脱发。
“所以说毛发是真凶故意留在现场的,”漆南易从中插了一嘴。
“有可能,”吴子皓不情不愿的说,但他没办法,只能公事公办:“毕竟时家驹现在失踪了,谁也去知道他在哪里干什么。”
“师…他不会杀了自己的父亲吧,他不像那种人,”漆南易迅速改口。
“当年他可是一把火烧了时家的人,”顾诚叹了口气。
“那他的嫌疑不是更大了吗?”漆南易难过地说。
“所以现在要找证据证明是不是他,”吴子皓说。
“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顾诚说。
“队长!”取证警员跑来说:“屋内还有一具尸体!”
吴子皓立刻跟了过去,听他们说死者叫:时家源。
时家源时家老三,与时钟晔的死亡时间仅差十分钟。
“他和时家驹没什么渊源吧,”顾诚说:“时家驹一直在秋家生活。”
吴子皓说:“成年后被时钟晔接回去了,当天便卖给了田宽,时家驹逃出来就烧了时家,唯一一个不知的时间点在他逃跑的那一周,不然他认不可能与时家源有渊源。”
“时家源在时家驹逃跑的一周前被撞断了腿一直在医院休养,不可能会和时家驹见面的,“顾诚说。
“难搞,”漆南易坐在马路牙子上说:“明明不认识,那就是认识的人杀的了。”
认识的人?吴子皓想到了什么:“那几个有关系的挨个面问。”
“是!”顾诚接收到命令后立马行动。
“昨天你在哪?写到你面前的纸上,写完不要乱动,”顾诚让他们一人一间屋子,然后用话筒说话,他们每个人都能听到,但是不会串口供。
时家漆:在公司,有监控作证。
时家翟:我在陈述家,没什么能作证,或许你们可以去找陈述来帮我作证,但我怀疑可能是老四,因为他想得到父亲的遗产,可能会杀了我们所有人。
时家薪:我一直在家,可能哥哥们都说是我,因为我想要父亲的遗产,但我是想用实力争取的。
时家佳:我在参加活动,全国直播的,可以作证吧。
秋令行:我在家,老时死了对我又没有益处
陈述:在家和时家翟在一起,可以问他。
张静:我正好休假回家,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兰:我在现场看小佳直播呢。
田宽:公司。
“遗产是如何分配的?”顾诚问。
时家漆:杨兰百分之三十,小佳百分之五十,我们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时家翟:“我不想参于分遗产,所以没有去了解。
时家新:姓杨的三,小佳五,我们几个二。
时家佳:我能分到百分之五十,但我只要百分之十就够了,给哥哥们多留一点儿,如果哥哥们同意我就会分出去。
杨兰:给男孩子分什么遗产就应该都留给我和小佳。
“最后一次见时钟晔是什么时候?”顾诚问。
时家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父亲了,上次是在过年吧。
时家翟说:我只有过年才回去,其余不见。
时家薪:天天都能看到。
时家佳:“前天,我出门前见的父亲。
秋令行:老时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已经很久不和我联系了。
陈述:昨天就见过,老爷回家后我正在公司。
张静说:我是在休假前见过,就是上周见过。
杨兰说:天天都见,回家就去他那个书房,也不知道什么东西那么吸引他。
田贾:很久没见过了。
“最后时家源是什么时候?”顾诚问。
对家漆:七个月前,三弟说想来应聘做个小演员。
时家翟:过年的时候。
时家薪:昨天。
时家佳:前天,三哥哥朝我借了三百块钱,说要买花。
张静:三少爷昨天取了个东西就走了。
杨兰:忘了,可能是过年吧,只有过年人最齐。
田宽:我不认识。
“与时家驹有仇恨吗?”吴子皓问。
时家漆:没有,我似乎都没见过五弟。”
时家翟:我谁都不恨,还有五弟我没见过。”
时家薪:我都没见过,怎么恨?
时家佳:我没见过五哥哥。
秋令行:他也是我儿子,怎么能恨呢?
陈述:他和时家翟的经历一样,我很同情他。
张静:五少爷刚出生时,老爷就特别生气,当时还挺害怕的,后来没事了,也没再见过。
杨兰:恨啊,恨死了,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活得那么的狼狈,还好最后小佳出生了,不然我能恨他一辈子。
顾诚皱着眉,没有线索啊,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法:“时家兄弟之间有没有什么纠纷?所有人都写。”
时家漆:没有,我们平时也见不上几面。
时家翟:没有,不想滋生不该有的纠纷。
时家薪:哥哥们对我都很好,哪来的什么纠纷。
时家佳:哥哥们很照顾我。
秋令行:那我就不了解了,不过小述的对象时家翟我感觉还挺不错的。
陈述:都会表面功夫,看不出来的。
张静:我感觉没有纠纷。
杨兰:他们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不能对小佳不好。
“时钟晔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顾诚问。
时家漆:一个没用的父亲,摆没罢了。
时家翟:只能说感谢他让我认识了陈述。
时家薪:没什么意义,有那也是一个给钱的。
时家佳:父亲挺好的啊,还帮我找化妆品呢。
秋令行:恩人。
陈述:他给我带来了时家翟,其他没了。
张静:老爷捡回我一个,那时候我只是个乞丐,又给了我一套房子,很感谢老爷,老爷是我的大恩人。
杨兰:提款机。
吴子皓关掉话简对顾诚说:“排除时家佳,秋令行,张静,杨兰,田宽应该不会杀时钟晔。”
顾诚问:“他们没有嫌疑吗?”
“他们没必要杀了时钟晔,”吴子皓拖着下巴说:“杀了时钟晔他们得不到任何东西,时家佳不可能,时钟晔对她很好,她没有必要去杀时钟晔的动机,秋令行给时钟晔照顾孩子那么多年也没有一句怨言,时钟晔还给了他不少的报酬,张静在时家干了这么多年,时钟晔对她也挺好的,杨兰视时钟晔为提款机是最不可能杀人的。”
“你门觉得谁的嫌疑比较大?”吴子皓打开话筒问。
时家漆:时家漆。
时家翟:时家薪。
时家薪:肯定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怀疑谁。
时家佳:不知道。
秋令行:不太了解。
陈述:反正一定不是时家翟。
田宽:我哪儿知道呢。
张静:不知道啊。
杨兰:除了小佳和我,他们都有嫌疑。
三个人选择时家薪,剩下都不了解,就连时家薪本人都说自己的嫌疑最大了,这是装的还是真的?
“可以走了,”吴子皓说。
几人打开门走了出去,相互都看了一眼一句话没说。
时家翟牵着陈述的手,一起向外走,杨兰就围在时家佳身边。
剩下的他们像互不认识一样,田宽在走一段时间后,回头看向一个人,那人也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