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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第 110 章 ...

  •   南田安在众目睽睽之下挥挥衣袖失踪了

      在那双纯黑的眼眸注视之下,整片大海因为成群的暴动的海王类翻涌,开启乱杀模式的岛屿不仅植物们群魔乱舞,连动物都成群结队的冲撞着。

      南田安就是在这样的情况里,沐浴着鹤中将锐利的目光闪身躲过对方的恶魔果实能力,凭空消失,徒留被扔在敌人中间的‘亚历山大’无奈举起双手。

      南田安唯一给他留下的就只有一句话:“阿迈尔斯,照我说的做,听话。”

      这个时候他就又不是她口中的亚历山大了,被玩弄的阿夏克-阿迈尔斯对上鹤中将平井无波的眼睛。

      阿迈尔斯:“。”

      他该说什么?

      双面卧底大失败?

      同样,罗杰海贼团面对追击而来的鹤中将也没有好的态度,作为船长的罗杰脚下一滑,哪怕是神经大条的他也并不相信鹤这个智囊团首席,于是带头拎着香克斯和巴基转身就跑。

      “卡普!那家伙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先去会会白胡子!”

      罗杰的智商和卡普同样不低,完全能想象到抓不住南田安的海军会不会调转枪头抓他。

      卡普痛苦的和鹤对上目光

      确实是这样的

      抓不住南田安,抓住罗杰也行,不过如果白胡子也赶到的话……

      “先撤”,鹤无比冷静的决断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南田安有没有走远尚未确定,他们的新兵在南田安的撺掇下发动政变也已经是事实,如今再和海贼们发生大规模战争显然不是明智之举,现在更重要的是利用南田安的动作夺取更多的自主权。

      “啧…”,卡普心里也清楚

      他们牺牲了那么同伴,那么多新兵苗子,不就是为了将这一切推给南田安吗,又怎么可能半途放弃。

      这场斗争海军未必会赢过疯子,但海军一定不会输,如果能顺便解决海贼的问题那就最好不过,如果没有,那至少能得到更多捍卫正义的权利。

      ……

      三个月后

      在全世界的通缉中,南田安一路过关斩将杀到新世界中路,并且凭借黑市的-毒-品生意网罗住一群可爱、可怜的世界贵族。

      虽然明知道海军的利用和顺水推舟,疯狂的海军叛徒还是愉悦的打开了全球直播,那本来是为了天龙人屠杀她脚下这个非加盟国国家准备的。

      在一开始的直播里,南田安就抬手一枪干掉对面大呼小叫的天龙人,鲜血溅满脸颊,也只是侧头避开眼睛。

      满船的天龙人恐惧地大叫地潮水般退开,有的声音颤抖地喊叫着海军,疯子毫不在意的将影像电话虫对准他们。

      天呐

      疯子摇着头感叹,他们是真的不知道出卖他们,将他们引到她手心里的就是海军吗?

      画面里的贵族小孩摔在地上不知所措,脸上溅满天龙人母亲的血,年幼的他还太小,不懂死亡,全身都在努力的推他母亲的脸,想把母亲叫醒。

      已经出画框的南田安对小孩眨眨眼,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也没有母亲,现在你也没有了。"

      随着她的计划慢慢接近尾声,她的美貌带来的迷惑也轰然倒塌,再没有当初的效果,现在所有人只觉得那张脸带来死亡的威胁。

      她轻笑着对那个孩子说,“亲爱的,我就喜欢你这种眼神毫不屈服、却目噙泪水的表情。”

      “要知道,你这样一哭我便会‘心软’的”,披着倾倒世界的美貌皮囊的狼外婆蛊惑道,“呐,所以,我决定赋予你反抗的权利…”

      被那张脸吸引住目光的孩子迟疑的问:“真、真的吗?”

      疯子手一拍,肯定的点头,“当然,跑起来吧,可怜的小老鼠。”

      幼小的天龙人没有计较南田安不当的用词,居然真的放弃摇醒自己的母亲,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冲向其他天龙人。

      熟悉的亲人对他来说是最有安全感的,他们是最厉害的人,他想。

      对疯子来说,这只小老鼠自作聪明的样子像极了撞上蛛网拼命挣扎仍脱不开身的蝴蝶。

      哈,这只会吸引猎人逐步的靠近,最终将他的血液吸吮干净。

      这家伙愚钝的模样使南田安玩心大增,这项追逐游戏仅是她的终焉计划的开胃菜,所以…不要着急,真正的主角还没有登场呢。

      就是不知道这些天龙人能不能意识到任何哭声、抗拒与反抗都只会刺激她的神经,就像他们对待他们的奴隶一样。

      难道真的有人以为猎手会因为猎物逐渐消减的声音而放过对方吗?

      真天真啊

      对此,回应南田安的是一击闪光

      明黄的光波果断的击穿南田安飞散的发丝,曜黑的眼眸抬移,南田安看见凭借恶魔果实能力从半空飞过来的波鲁萨利诺。

      哇哦

      她该给他鼓掌吗?

      疯子扔开电话虫,任由直播的画面颠倒,然后笑眯眯的摊手表示:“这么想念我吗,波鲁萨利诺?连恶魔果实能力都要第一时间展示给我看”

      不同之前严肃的态度,恢复那副吊儿郎当样子的波鲁萨利诺摸着下巴惊叹,“耶~真是口哇以内”

      南田安耸肩表示跟她无关,“嘛,你们想做的事情取决于你们所想,并不取决于我,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这种想法,又怎么会被我利用呢?”

      波鲁萨利诺同样笑眯眯的表示:“真是倒打一耙啊”

      很有底气,不过对南田安来说这种装腔作势可没有用,如果换了别人还可能会被唬住,毕竟消息没有她灵通。

      疯子也没有拆穿,只是对波鲁萨利诺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聪明人之间并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波鲁萨利诺看看一船缩在一起的天龙人,再看看南田安,果断的挡在天龙人们面前朝南田安走过去。

      南田安内心无比深知波鲁萨利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欺骗她,疯子愉悦的无所谓的歪歪头。

      潜伏已久的海王类直接撞翻船只,在波鲁萨利诺惊愕的目光,南田安轻蔑的挑眉,“没有人承诺你什么,波利”

      黑色的武装色牢牢钳制住波鲁萨利诺,疯子两指勾起波鲁萨利诺制服的衣襟,绕腕后紧紧一扯,将波鲁萨利诺和自己的距离拉近,身高上矮他很多的疯子抬眸对上同期看疯子的眼神。

      “…你会得偿所愿的,波利”,南田安拍拍同期的脸颊,指间漫不经心地紧抚摸上着对方的喉结。

      在这种调情的动作里感知到死亡威胁的波鲁萨利诺冷静的垂眸看她,这个眼神让南田安掐住他的脖颈,将他细碎的短卷发往后拉扯,眼尾烂漫懒惰的向上扬,“你想说什么?”

      混不吝的同期并不在意这故意的暧昧,也不回答,反而顺从的另掌抓住疯子冰冷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唇上,笑着示意她此时应该吻上他。

      疯子最讨厌这种闭口不言,怜爱的掌心从波鲁萨利诺的脖颈游度到胸腔,“亲爱的,你的嘴或许应该永远的被缝上。”

      波鲁萨利诺快被她气笑了,饶有趣味的反问,“为什么不选择相信我呢?”

      好问题,南田安想

      然后掐住对方脖子,问,“冷静了吗?”

      波鲁萨利诺只想说他很冷静,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南田安讨厌在这种时候听见爱啊情啊之类的话语,不会奏效的,也什么没用,在她这连拖延时间都不能。

      南田安烦躁的放开波鲁萨利诺,她不理解这些家伙为什么永远觉得爱情能束缚住一个女人。

      人类有多么恶劣不是很清楚吗?

      难道是因为他们这个世界的女人普遍都很愚蠢?鹤中将看着可不像。

      可惜波鲁萨利诺还抱着要恶心她的意图低头凑近,“爱?你不喜欢吗安靡?难道不是为了被爱?”

      故意的,完全是故意的,哪个正常人会把疯子的所作所为当作是博人眼球,如果是指物理意义上的夺人眼球,那么南田安表示还有可能。

      南田安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假笑,冰冷的手覆盖上纯黑的武装色牢牢掐住波鲁萨利诺的脖颈,“爱?当然,波利,我爱你”

      “那么你是不是也应该继续说你爱我啊?亲爱的~”

      被操控藤蔓毫不犹豫的串起几个天龙人,南田安指着他们,狂笑,反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想听疯子的告白嘛,我爱你,我爱你,我也爱他们,波利,够了吗?”

      “…”

      无声的叹息过后,疯子爆发出血腥的笑声。

      她不想跟人谈论花园、月亮、玫瑰、大海,她只在意她骨髓里的震动、可爱的敌人眼神里造出的神的光影还有她骨头不停歇的疼痛。

      她笑着,成为这个世纪最美丽的痛仰。

      可惜、可惜,可惜在她面前的不是人鱼炽,也不是鼯鼠。

      她承认,她一开始对于喜欢她的人至少不会心存恶意,至少会发自内心的给予必杀一击。

      一旦她发现这些人的靠近都带有强烈的目的性,把她当作猎物般的攻略,她就厌恶无比,对待的方法就像对待卡普。

      自由中的狂妄者在波鲁萨利诺不可思议的目光里轻飘飘的放过了其他人,让波鲁萨利诺产生一种她在帮助海军的错觉。

      就在这以秒钟为计的走神中,疯子和他亲吻在一起,舌尖搅碎唾液,撕咬着疯狂的爱,让血腥的黏稠的液体从嘴角滴落,然后扶着他的脑袋问:“亲爱的,你满意了吗?”

      她喜欢把猎物揉进骨血,让他和她的心脏一起震颤,让这狗屎世界为他们祭奠,用扬起的尘埃,散落的尸体。

      疯子拿着从波鲁萨利诺腰间取走的玫瑰手枪高举,利落开枪,亲昵的凑近注视着对方的眼睛,“你看,波鲁萨利诺,我才是世界的中心。”

      波鲁萨利诺说不出话,震动的瞳孔在疯狂询问她的意图,他以为她要毁掉整个海军,可惜南田安现在的力道大的快要掐死波鲁萨利诺,藤蔓还在将他们全都带到悬崖边。

      疯子抬臂拎起波鲁萨利诺的衣领,将对方悬在空中,只要她一松手,他就会落入深渊的怀抱,甚至迎来他的死亡。

      “亲爱的,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想说什么?”

      疯子耐下性子问,却听到同期嘴硬的回答“我爱你”三字,没指望得到正确回答的疯子干脆利落松手,将波鲁萨利诺扔下深渊,同时用枪声挑衅质疑。

      南田安的笑愈旺,疯狂向天鸣枪,警示的意味不言而喻,随之从她身旁向悬崖一跃而下的是有着和萨卡斯基一模一样面瘫脸的人,她没想着阻拦,波鲁萨利诺在她这里还是有一点点优待的。

      波鲁萨利诺拖延时间的战术做的很好,至少等到了援军。

      “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

      失去控制的人质让身后传来沸沸扬扬的嘈杂,这些没进化的猿猴一样的叫喊让疯子不耐侧目,黑沉的瞳孔流露出不满。

      怒意瞬间涌上,青筋随即暴起,枪口果断调转,任凭自由的子弹选中幸运儿。

      被吊起来的天龙人胆小鬼们尖叫起来,疯子不合时宜的挑眉,看来这群蠢货还是怕死的。

      南田安冰冷的目光扫过身旁的藤蔓,下一秒却又好像想到什么笑话对着海军们骤然爆笑,“哈哈哈哈哈,拯救世界,还是拯救同伴,是一件很容易选择的事情,不是吗?”

      疯子露出天真又无辜的表情,头上是已经没有湛蓝颜色的灰沉天空,周围是一片死寂,只有鲜血与暴力,让此刻的疯狂平静。

      纯黑眼眸中绿意隐现,诡谲的勾唇,展开双臂,看着卡普紧锁的眉头,和其他人惊恐到不敢睁开的眼睛,南田安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匆匆忙忙赶来的卡普就站在她身后,海军的计划再一次脱缰,他们没想到南田安这个疯子会打开世界直播,本来徐徐图之的计划不得不加快进程。

      在赶舆论的压力下,连本应该坐镇海军本部的准元帅战国都出动了,几个大海贼更是乘机对海军好一番打家劫舍。

      以至于卡普赶到南田安这边的时候都没能看清原本清澈透亮的天空已经毫无预兆的开始下雨。

      疯子平静的等待着响应。

      很快,海军们因为这场雨狼狈的四散逃离,疯子手臂上淋着雨的地方骤然腐烂。

      这是雨,也不是雨。

      毒工厂无所顾忌的生产供应天龙人的-毒-品不是没有代价,南田安等的就是这场雨,和跳舞粉一起作用后的致命毒雨。

      两个世界意识神经狂跳,终于意识到疯子在新世界组织瘾君子聚集的意图。

      南田安平静的接受着,她可太熟悉这种环境了,就跟回家一样。

      疯子平静的用手里的剑一点点把烂掉的肉割掉,伤口上的血一直止不住。

      到了今时今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曾经的某个心理医生说的对,的确,精神治疗完全从它的词语形式看,几乎与自杀同等美丽。

      她也在尝试治疗一下自己,可惜跟要杀了她没什么区别,她好不了,那么谁都该跟她一起沉溺。

      南田安的目的可不止是用毒品将贵族蠢货们骗到这里。

      这是烙印,这辈子,经历过这场雨的人都会带着毒雨留下的伤痕度日,时时刻刻提醒他们这场失败、悲剧。

      卡普的左眼皮狂跳,直觉系生物总有种预感,他想,南田安应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可惜醒悟的为时已晚,即便是他在这场雨之下,武装色覆盖的皮肤也疼痛难耐,但疯子依旧只是面无表情的割肉自醒,哪怕血肉模糊后依旧被毒雨腐蚀,她算计好的 ,这个算无遗策的疯子想死。

      遥遥的雨声之下,身后的逃跑海军逃命之余回头,呼喊,“卡普中将!”

      这些声音在卡普耳边远离,这个世界在卡普眼中模糊,只剩下南田安白的可怕的脸和猩红的唇,妖怪一样的美貌诉说这个世界千年的可怖。

      …悬崖之下,波鲁萨利诺的眼皮越来越重,他眼睁睁看着疯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底的冰冷一片,眼睁睁的看着萨卡斯基一跃而下救他。

      他实在忍不住,蜷缩着身体,任由海浪的声音把他淹没,海军不在意碎了一地的玻璃会不会扎破他的后背、身躯。

      萨卡斯基也不在意深渊的苦痛,用背部为对方挡住来自雨水的腐蚀,朝着同伴的方向加速坠去。

      “混蛋…”

      海军英雄无声的嘶吼着,面对身前无能为力救下的后辈,南田安就站在那里阻挡着他。

      应该说是他们身后的海军们和她一起阻挡着他,他跳下去就等于将其他海军留给她屠杀,两面为难之下是即将麻木的爆发,是对南田安,也是对世界政府,更是默许这一切的老伙计们。

      “…真是抱歉,中将。”

      疯子嘲讽的勾起唇角,用最轻蔑的用语言以示歉意,不过有些时候疯子话音刚落,她也会觉得自嘲,比如现在。

      因为她从不感到抱歉,应该感到抱歉的是他们,是卡普,是那群和她曾经一样自诩正义的蠢货。

      嘲讽的程度犹如有些决断在世界史上迟迟不能通过,如同象牙贩卖一般早早被禁止贩卖,但贫穷时候可以卖掉小孩一样可笑。

      她对终于看见的愉悦画面不屑一顾,疯子早就见过这种场景无数次了,从她的国家,她的政府,以及人鱼们,还有她自己。

      南田安需要别人的反应

      她需要以此来确定对方的死活,但这不是让他们有脸在她面前蹦哒的底气。

      拜托

      一定要她火大的使劲后扯他们脑袋上那几根头发的时候,才肯用眼神向她屈服吗?

      【“King”】

      气场浪潮自疯子指尖炸开,低缓的女声一时间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

      山崖之上,烈日当空,在凛凛海风中凭空突然烧起一团黑红的火焰花。

      那团诡异的火焰燃得异常旺盛,从火焰中生长出的藤蔓蜿蜒、盘旋、曲折,缠绕,如同结茧般铺天盖地喷涌倾斜而出。

      疯子双腿交叠,落坐在中心的藤蔓王座之上,大马金刀,左手抚着骷髅脑袋,右手撑着下巴。

      卡普像往常无数次一样成功激起南田安的怒意,这是以往这些蠢货渴望的她爆怒的模样。

      他们想看,她不在意,这并不是让她愤怒的条件,卡普耗尽了她的所有耐心才是。

      “用无辜者的生命换取海贼的消失,就是你的正义吗,卡普?”

      如果说南田安对卡普曾经想要利用她的外貌达到某些恶心的事情,以取得海军计划的顺利进行而感到讨厌,那么此刻她是感到厌恶的。

      南田安的藤蔓禁锢着卡普,致使他一步步的靠近,逼得他无路可退。

      一节蜿蜒生长的细小藤蔓缠绵上那只手,勾勒出修长的手指,然后紧紧攀附在南田安的脖颈,感受着操控者鲜活的生命。

      疯子宛若和这些植物融为一体,连一贯纯黑的眼眸都有一种发绿的错觉。

      南田安手指轻轻一点,藤蔓即刻将卡普的头颅闷进满是血的泥水坑中,窒息感的呛咳使对方不得不灌进几大口血液,有天龙人在手,卡普甚至不能轻易反抗。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疯子将语言的利刃化为尖刀,狠狠刺进卡普的胸腔,“因为你让这些死去的蠢货变得更加愚蠢,如果我不讨厌你,那就好比无缘无故背上一笔血债,让人心里不舒服。”

      “海军英雄?”

      “想要用女人来摆平事情的海军英雄?”

      “呵,我最讨厌的大男子主义”

      南田安这些话都是说给蠢货听的,当然会有人觉得南田安这是凭空的污蔑,因为卡普从来没有参与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但对于南田安来说,默许者跟刽子手无异。

      但这不是重点,她又不在意那些人命什么的,她只是突然找到了一个不那么疯狂可以让人理解的…话题?

      大概吧,话题。

      并以此来攻讦卡普,等她死掉,就会有更多的人拿这个理由/话题去攻讦他。

      …直到发觉卡普的气息逐渐微弱,南田安才亲自动手,扯着头发把卡普从血水里拎起来。

      满是红色的面庞让疯子不觉轻蔑的拍了几下,海军英雄坚毅英俊的脸宛若沾上色彩的画笔,需要她在这崭新的白墙上留下痕迹,以此来充当不存在的作品。

      那或许是卡普面部的颜料、破损的脸皮、以及他残缺的头颅。

      “亲爱的,你应该高兴的对吗?”

      “这一次我明明满足你们了,可是为什么都是一脸的惊慌?”

      南田安还以为海军们会是得意的嘴脸。“卡普,你们的神情真是让人十分不满意。”

      “不过没关系,我的拳头将会是最好的调整器,你们会的,会在血泊中逐渐露出‘高兴’的表情,直到我满意为止。”

      ……

      “砰”

      忽然“砰”的一声,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在半空中相遇,恍惚中听见好像有什么被击中,又看见悬崖边上的疯子胸口在往外流着什么,波鲁萨利诺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眼膜里最后是卡普击中南田安的影像。

      南田安彻底的激怒了卡普,海军英雄再也不想管天龙人们的死活,他只知道再不杀掉这个疯子,他就快疯了。

      南田安呢?

      南田安只是愉悦的纵身一跃向正在坠落的两个同期飞去,还不够啊,还不够,卡普,疯子笑眯眯的看着在悬崖之上俯视的卡普,不断的挑衅着。

      他连将拳头刺入她胸口的动作都是轻柔的,怎么能杀死她呢?是这家伙把她鲜活的血液释放出来,让它们脱离这枯燥无味的身体。

      所以让宛若绽放的烟花喷溅而出的血变成她生命的终结当做礼物送给他,不好吗?为什么不喜欢呢?卡普

      这就是她送给他们的礼物,‘不喜欢吗?’,她的口型这么问。

      而刚刚同样陡然被南田安一拳击中的卡普也终于支撑不住向后倒去,海军的世界又恢复成了黑色。

      波鲁萨利诺听到南田安的笑音,开始试图让萨卡斯基抓住这个‘救命’稻草。

      南田安加速俯冲,直到到达和两个同期一同下坠的位置,闪身避开波鲁萨利诺的手,在气波轰鸣里三个人连声音都听不见,只能拼命的翕张唇瓣。

      疯子眯眸审视着,从波鲁萨利诺变化的嘴型上逐渐辨别出口型。

      她倒没想让他们两死,他们死了她还得被迫再来一次,何必呢

      以他们之间那么亲密的关系,她又怎么会骗他们、害他们呢?

      亲爱的…你们总是要为你们的挑衅付出代价的。

      在悬崖上所有人的注视中,南田安和两个同期被粗装密集的藤蔓们拽上来,其中一根亲密过南田安的细小藤蔓恶意的卷着一直录像的影像电话虫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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