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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昼伥·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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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夜的咒术高专生涯暂时平稳的进行着，先前被打断的小测试的结果便是高层勉强给十夜下发了四级咒术师的认定。
其实大部分咒术师起步也就是这个评级，但这句话放在十夜的同级身上显然不适合。
十夜的四级咒术师凭证没有第一时间到她手中，而是出现在五条悟那里观摩了好久。
“悟，你已经看了很久，该还给十夜了。”准·特级咒术师·夏油杰不止一次提出自己的建议。
“才不要，我还没见过这种东西呢，当然要好好看。”同样是准·特级咒术师·五条悟捏着四级咒术师的凭证，翻来覆去好奇的观察着。
“十夜对咒术师凭证不感兴趣？”因为可以使用反转术式而不参与咒术师评级的家入硝子坐在十夜旁边。
十夜在摆弄放在桌子上的白纸，丝毫没有被五条悟影响心情。她听到家入硝子的问题后，停下自己手上的活动，“反正我也看不见，咒术师凭证和其他硬纸板没有区别。”
“也是。”家入硝子伸手点在十夜从未睁开过的眼皮上，她能清楚的感知到下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十夜感受到了家入硝子情绪的变化，她反问到。
“没什么。”家入硝子摇摇头，“十夜想出去玩吗？”
“我对东京完全不熟悉，而且我也没有钱，应该是没有——在这个时代钱还是很重要的吧。”十夜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她摆弄了很长时间的白纸上面没有任何折痕。
“钱？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吧。”五条悟凑过来，终于大发慈悲的愿意把咒术师凭证交到十夜手中。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钱，大少爷。”家入硝子代替十夜把咒术师凭证收好，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五条悟，“十夜可能还不知道吧，五条家可是传承了好多代的咒术师家族，经年累月的经营让他们在各个时代都累计不少财富。”
“略有耳闻。”十夜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好敷衍啊，十夜同学，你才刚从山上下来，你要从哪里耳闻，嗯？”五条悟凑近去看十夜手中的白纸，“你在做什么，玩折纸吗？”
“抱歉，十夜，就是因为这种大家族悟才养成了这样恶劣的性格。”夏油杰声音中略带笑意的说。
“说起恶劣的性格来，你和悟不相上下吧。”家入硝子不是很赞同夏油杰说的这句话。
“说起来，我好像有点储蓄。”十夜放下手中的纸张，忽然说到，“就是不知道还值不值钱。”
“哦？那可要拿过来让我们给你掌掌眼了。”
在十夜的指引下，家入硝子从一大堆木盒中找出了一个脑袋大小的盒子。
“这个大小，里面装的该不会是某个特级咒灵的脑袋吧。”五条悟合理的推测，他拿起木盒试探了一下重量，“很有分量。”
“让十夜打开看看吧。”夏油杰从五条悟手中抢过木盒，放到十夜面前。
十夜也不废话，她伸手摸索着在木盒上找到一个凹槽，用力一按，木盒发出咔哒一声，盒子的顶端应声而开。
木盒里面是堆得满满的金属制品，不似现在的精良工艺，略显粗糙的雕刻痕迹如同某人制作的手作一般。
“工艺品？”五条悟抓了一把在手中，表层的绝大部分被他抓在手中，露出了下方未曾氧化而仍旧闪光的其他金属。
“这是古董吧。”夏油杰伸手翻了翻更下方的东西，将淹没在下方的翻上来，“下面的年代更久远，保存的也更加完整。”
“我们能都倒出来看看吗？”家入硝子提议。
“都可以。”十夜点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五条悟一马当先的将木盒倒扣在桌面上，哗啦啦的声音伴随着全部金属制币小山一样堆在桌面上，“哇偶，最下面的这些可都是很久之前的东西了，放到市面上去的话，足够让十夜同学你一夜暴富。”
“没兴趣。”十夜摇摇头，她对财物看的很轻，不像五条悟从头发丝都能透漏着本少爷很有钱的气质。
“这是什么。”夏油杰伸手拨弄着这堆古董金币，从其中捡出一个明显和这些货币格格不入的长方形金属卡片，“【赠予吾之挚友·白日】”
十夜歪歪头，“先把那些不怎么值钱的卖掉吧。”
“真奇怪，我明明觉得这就是你的东西，但怎么也看不出来。”五条悟转头盯着金属卡片看。
“现在这些的确是我的东西，不过也可能是神社的某代主人的遗物。”十夜朝夏油杰说话的方向伸出手，“这个就先放回去，等到哪天我回神社了，再带回去放在那边。”
“好。”夏油杰想要细想，但看着十夜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于是他将金属卡片放在十夜手心。
“谢谢。”十夜将金属卡片握在手中，然后将其重新放进原先的木盒中。
“这些东西十夜你打算放在哪里去卖呢？”夏油杰将相对而言更有价值的金币收回木盒，困惑的发问到。
“……你们有熟悉的渠道吗？”十夜摩挲木盒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
“之前有委托我们处理过咒灵事件的万事屋。”家入硝子抬头看着五条悟和夏油杰，“就是需要你们跑腿一趟了。”
“咦？还有我吗？”五条悟略带困惑的指着自己，“我还以为只有杰就够了。”
“好好好，就当是陪我一起吧。”夏油杰控制咒灵把桌子上的金币一口吞下去，反手扳着五条悟的脖子，把他拉走，“你要是留下了对十夜来讲一定很困扰。”
“……瞧你说的，你又懂了？”
两名咋咋呼呼的同级离开之后，这间教室很快就寂静下来，家入硝子在玩硬币叠叠看的游戏。
十夜把手伸进木盒中，拨开铺在上面的金币，她再次摸到了那块长方形金属。
十夜没有把它拿出来，只是用自己的指腹摩擦了几遍上面刻着的文字。
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动作很快，不到半日就已经办好回到了教室。
“钱太多了，所以给你办了张卡。”夏油杰拉起十夜的手，将刚刚办好的银行卡放在她的手心，“十夜会用吗？”
“卖了多少？”家入硝子好奇的问。
“这个数。”五条悟比划了手势，“十夜可能对大数字没有什么概念……反正应该够十夜同学你用一辈子了。”
“……是吗？”十夜对此保持质疑。
“机会难得，不如趁今天下午的时间，我们出去聚餐吧？”五条悟完全没有听出十夜的质疑，他想到一出是一出，“刚好现在十夜也是有钱人。”
“拒绝。”家入硝子想都没想，立刻投出否定票，她趴在十夜耳边控诉五条悟，“这家伙之前出去聚餐的时候，总是各种嫌弃，还说‘就这水平还不如我家厨师做得好，就敢出来开店’，搞得人家经理脸黑成了锅底。”
“就是，说人坏话，还说这么大声，搞得他好像是去砸场子一样。”夏油杰也感同身受的感慨道。
“可我说的就是事实啊，这年头难道说真话都不行了吗？！”五条悟用眼神控诉着家入硝子和夏油杰竟然联合起来职责他的行为，“十夜同学，你来说说。”
“我只能说……果然这就是五条同学能说出来的话。”十夜不欲评价他人，于是折中说了个答案。
“就算不去聚餐，今天去外面玩吧。”五条悟见状立刻就转换了目标，“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们就好久没有出去玩了，最近又没有高难度的任务，刚好也能带着十夜同学认一下路。”
“出去玩可以，但认路就不必了吧，我不认为会单独派十夜去出任务。”夏油杰转头看向十夜和家入硝子，后者认同的用力点头。
“这就说同意出去玩了。”五条悟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在校门口集合。”
“可以啊，刚好我能带十夜回去换身衣服。”家入硝子看着在场的四人身上穿着的相同的校服，又看向眼神变得疑惑起来的两名男同学，“穿校服出去玩不吉利，万一被拉去做紧急任务怎么办？”
“怎么会呢，你们都去换成常服好了，我才没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封建迷信。”五条悟大手一挥，完全是一副新时代新思想的科学唯物主义青年的调调。
“……你们去换好了，就算有紧急任务我们也能轻松搞定的。”夏油杰虽然并不认为还存在咒灵和咒术师的世界能用唯物主义来解释，但他同时也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自信到当紧急任务出现时，对自己能力相当自信的两个人毫无意外的就被关进用几十只咒灵融合构建起来的【牢笼】中。
“……所以我都说了，会不吉利的。”家入硝子拉着十夜站在牢笼外面，透过缝隙看向在不断挣扎却始终无法突破的两名自信咒术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