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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第 226 章 ...

  •   先不谈朝阳在蝶屋是怎么把那些同样在养伤的下级队士们使唤的团团转的,
      蝶屋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几乎所有的队士都在蝶屋里面,大多数都在养伤,也有几个伤不重,就赖着不走。
      就算是只喜欢和自己老婆待在一起的宇髄天元这段时间都呆在了蝶屋,连带的,他的三个老婆也跟了过来,会在蝶屋帮忙照顾人,自然而然的,也跟朝阳混了个熟。
      说起来像是什么大聚会,但是究其原因的话,大概是……大家都知道,这可能是鬼杀队存在的最后的时间了。
      鬼杀队是为了杀死鬼舞辻无惨而存在的,现在目标完成,眼下的时代也不在需要挥动刀剑的武士,大家都进入了一个平静祥和的年代。
      如果从这里离开,互相之间距离不近的那些人,恐怕以后就在难碰面了。
      但是让所有人都惊掉眼睛的是前炎柱也过来了,当然,来一个前柱不算什么,之前鳞泷左近次也来看过两个自己的徒弟还非常高兴的拥抱了祢豆子。
      但是槙寿郎居然罕见的穿着非常正式的和服来蝶屋,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手上还提着跟炼狱家给人印象完全不同的精致的盒子。
      背后跟着的千寿郎和杏寿郎也是一身正装就更奇特了,三个人单独约了朝阳道蝶屋的茶室里面,几个小萝卜头在外面面面相觑。
      “不要在这里打扰大人了!”宇髄天元伸手就把他们都薅到了一边:“在这种华丽的议亲的时候,千万不能打扰,你们知道了么?”
      “议亲?”时透兄弟一愣:“可是议亲不是应该更加正式一点么?好歹要等炼狱先生和朝阳姐姐伤好了在正式提出来啊。”
      “哎呀,这都是大人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倒不是宇髄想忽悠自己的同僚,而是……
      他听说过杏寿郎在病房表白的壮举,他疑惑过对方的莽撞是怎么来的,毕竟炼狱家世代作为鬼杀队的柱,家风还是异常严谨的。
      现在嘛……非常明显了,杏寿郎那种想到就做到的莽撞风格显然来自于其父亲。
      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么想想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呢。
      而在房间内的朝阳在看到槙寿郎摆在桌子上的东西以后,眉毛挑了挑,歪头看向杏寿郎:“你知道你父亲今天过来的目的么?”
      “我不知道!”杏寿郎回答的很大声,飞快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脸色红了红然后更加大声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我和父亲是来向你提亲的!”
      朝阳点了点头,转向慎寿郎:“炼狱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做,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话讲清楚,我是叶氏嫡女,而且继任了家主,绝无嫁人的可能。”
      “不是针对你或者杏寿郎,而是针对所有人,叶氏的家训里面明摆着写了,嫡女是不允许外嫁的,您把东西带回去吧。”说道这里,朝阳又扬起一个笑容来:“当然,如果你同意你的孩子入赘叶氏的话,我又是另外一个说法了。”
      日本人非常看重家庭和尊严,这么说无异于在对方雷点上蹦迪,她以为槙寿郎被这么挑衅一定会怒不可遏。
      倒不是她真心诚意要积怒对方,而是这种事最好一口气说清楚,总比后面拉拉扯扯要来的大方的多。
      但是意料之外的,槙寿郎并没有生气,而是非常镇定道:“是我唐突了,杏寿郎这个小子只告诉了我你们已经达成了伴侣关系,我想着总不能对你毫无交代,所以急急忙忙的就过来提亲,是我做的不合理。”
      “不过我还是想请叶小姐认真考虑这件事,你和杏寿郎的来往情谊,这三年我都看在眼里,如果说他如今的成就有我和夫人的一半,那也应该有你的一份,如此深刻的感情,如果停留在毫无保障的地方就太可惜了。”
      “我不觉得没有保障,槙寿郎先生,在这点上我恰好跟你相反。”朝阳笑了笑,用扇子将桌上的礼物抵了回去:“我这人自由惯了,只有拥有了自由,才有爱人的余力,如果将我束缚,那我就会变成奄奄一息的野鸟,如何还能去做谁的伴侣呢?”
      慎寿郎顿了顿:“既然如此,是我打扰了。”
      “不送。”朝阳依然坐在茶室的位置上,没有动作。
      但是跟着父亲一路,送父亲离开蝶屋的杏寿郎看着父亲似乎不算高兴的样子,这些时间以来,因为朝阳顺利存活而振奋起来的精神又有些萎靡下去。
      “父亲大人……”
      槙寿郎站定,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决定好了么?”
      “我决定好了!”
      是的,已经决定好了,在再次看到对方眼里自己的倒影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
      如果能够让朝阳成为炼狱夫人是最好的,不能达成也不为可惜,因为这几天,朝阳对他超乎寻常依赖已经完全满足了他的美梦,但是比起这种被依赖的感觉来说,杏寿郎发现自己更愿意看到那个无拘无束,甚至无法无天的朝阳。
      朝阳是展翅高飞的鹰,自由强大,永远向往更广阔的天地,而他,在完成炼狱家世代相传的使命以后,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伴随鹰的炎日。
      并肩共行,自由自在。
      或许会非常对不起父亲和弟弟,身为长男的他为了一己之私选择了自由。
      “非常抱歉,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杏寿郎郑重其事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我已经决定好了,我想要成为朝阳的伴侣,和她一起去看看更加广阔的地方,而非是下一任炼狱的家主停留在这里。”
      “这么说非常任性,我不求父亲大人的谅解和支持,我只是希望,振作起来的父亲大人可以稍稍的不要太为我的叛逆而觉得伤心难过。”
      槙寿郎没有什么笑容,而是转头提起了另外一件事:“那你要知道,叶朝阳非常的有钱,听说我们家楼下镇子上面的商街都被她买下来了,而你,却把所有的钱都给了千寿郎和我,你打算怎么跟她过日子啊,像个软蛋一样靠女人养么?”
      “这个请父亲放心,我已经有了更好的想法,无论是去做武师或者做别的事情,具体的想法我已经跟主公说过,他希望我在下一次柱合会议以后在做出决定,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担负起一个男人的职责,去守护并且照料自己的伴侣。”
      槙寿郎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已经跟自己一样高大了,但是更加年轻,更加充满活力,更加的像是一捧永不熄灭的火焰。
      当初瑠火也是这样。
      “你想好了就行!”槙寿郎粗暴的把手里的盒子塞进了杏寿郎怀里:“这些东西如果做不成你的提亲礼,就当做你的嫁妆吧。”
      “想做伴侣或者想结亲都随你们去,既然决定好了就不要后悔了!”
      他大跨步的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又忽然回头,看到树荫下没有跟上来的孩子,那个孩子送到了那个路口就停下了 ,马上,在他目送完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以后,他就会回到伴侣的身边。
      是的,他已经有了新的家庭,有了新的想要眷念的巢穴。
      “杀死鬼舞辻无惨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我收回前言,我的孩子,你跟我是不一样的,我确实是一事无成的人,可是你也确实当得起这世间强者的名号。”槙寿郎脸上露出了一如十来年前的笑容:“所以,我相信你,无论选择什么样的路,无论是去做剑士,还是去做一个人的伴侣,你都能做好!”
      “放心大胆的往下走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的!”
      杏寿郎眼神一点一点的明亮起来,最终燃起熊熊大火:“我会做到的,父亲!”

      慎寿郎不来提亲朝阳还差点忘了,她是叶氏的家主,杏寿郎也是炼狱的长子啊,哪有长子离开家的做法的?
      她不想为难自己,也不能去为难杏寿郎啊。
      朝阳在茶室呆了一会,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出去了。
      真是……让人难做啊。

      世上的恶鬼都消失了,失去的人却不会再回来,最好的祭祀大概就是好好的活着,等百年后,黄泉相会的时候告诉早已经死去的人,这个没有鬼的世界究竟有多么美好吧。
      在樱花盛开的时候,产屋敷宅邸来信,邀请所有的人,参加最后一次柱合会议。
      其他的队士不清楚,但是所有的柱连带朝阳,都在天亮之时就已赶到,可是比他们更早的则是产屋敷家的人。
      令人欣慰的是,产屋敷耀哉身上的那些天罚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不少,一只眼睛彻底复明,而另外一只眼睛也有了些光彩,想来再过不久,他的双眼就能彻底回复。
      当真是好事。
      十一位柱连同朝阳一同坐在产屋敷一家的对面。
      对的,一家。
      五个孩子,和两个家长,曾经指挥过鬼杀队最终决战的辉利哉坐在父母中间,脸上是还没彻底褪去的振奋。
      “今天是最后一次柱合会议了,”产屋敷耀哉有些感叹的看着眼前的剑士们。
      “谢谢你们赶过来,实弥,义勇,杏寿郎,香奈惠,忍,有一郎,无一郎,行冥,杏寿郎,天元……还有朝阳。”
      “能以完整的面目迎来最后一次柱合会议真是再好不过,其他下级的孩子虽然有些不在了,可是大部分人都在门外呢。”
      是的,这次的柱合会议,不分阶级,如同数百年前那样,所有剑士齐聚一堂,在这里面的只有柱,可是一门之隔的庭院里面却是站满了人。
      其中大部分人或许今天会是第一次见到产屋敷耀哉,也是最后一次,但这确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非常感谢诸位倾力付出,我们才能最终诛灭鬼舞辻无惨,我非常高兴的再此宣布,鬼杀队,自今日起,解散。”
      “遵命。”
      “长久以来,为一个艰苦的梦想赌上身家性命,为人为世间奋战至今倾尽一切。”
      “产屋敷一家,由衷的表示感谢。”这么说着,包括产屋敷耀哉在内,七个人对着柱这边摆了下去。
      朝阳刷的一下闪到了一边。
      其他的柱激烈的拒绝了起来:“不必行礼啊!”
      “请把头抬起来。”
      “鬼杀队之所以能够存续,都是多亏了产屋敷家族的努力啊!”
      “正是因为产屋敷家族历代的努力,和辉利哉大人的指挥,我们才能如此出色的完成使命。”
      “才能成为您的骄傲,也为您骄傲。”
      “请不要对我等表示感谢,达成这个目的付出最多的不正是产屋敷一族么?”
      ……
      “谢谢。”耀哉笑了笑:“非常感谢。”
      杭奈抹了抹眼睛,看到站在角落的朝阳,突的一声笑了出来,被天音用眼神遏制。
      “朝阳姐姐,你为什么要站在那么远的地方啊。”
      “我站在这里是被你们赶过来的,不然我应该坐在那里才对!”朝阳点了点几个柱中间的位置,也是杏寿郎旁边的位置,补充说明道:“叶氏家规有一条,不接受活人跪拜,刚才你们拜下来那一下可吓死我了。”
      “一点预兆都没有,我差点以为我要违反家规,到时候要面壁思过一天一夜啊!”
      “还有这种家规么?”产屋敷耀哉和产屋敷天音有些疑惑的看向朝阳。
      后者面无表情:“有,藏剑叶氏家规森严,一共有一百八十条需要我背给你听么?”
      “那倒是不用了,不过外面的孩子们应该等很久了,我们出去吧。”
      所有的剑士以及其家属,无论阶级高低,此刻都在门外的庭院里面。
      千寿郎和慎寿郎也在,本来安静的局面在见到十一位柱和产屋敷家人后热闹起来。
      也不止,还有隐的队士,还有锻刀村那些带着火男面具的人,有队服的穿着队服,没有队服的穿着漂亮的正装。
      庭院樱花开的正好,听说是初始呼吸里面第一个使用花之呼吸的剑士,在学会呼吸法的时候种下的。
      其意为必胜,而蝴蝶三姐妹似乎正在树下还愿。
      作为最后一次集会,在柱和主公的意见下,所有人都同意了同一个活动——扫墓。
      是的,给从数百年前开始一直在为鬼杀队奉献自己,以战胜鬼作为目标的剑士们扫墓。
      这些死去的剑士,坟墓都被定在了产屋敷下买下的山林中,藏得不算深,到处都种着紫藤花,以防鬼的侵扰。山脚下却是鲜艳浪漫的樱花。
      也算是前辈对后辈的庇护,与必胜的信念。
      整整一座山的坟墓!数以万记。
      领头的是产屋敷耀哉和他的妻子,紧随其后的是他的五个孩子,在落两步距离是一众柱,以后依次是各等级的队士,不过因为炭治郎他们也在最终决战之中发挥出了能抵上柱的威能,所以紧随在了柱后。
      一群人决定先上山,然后在往下慢慢祭拜背在身上的武器和樱花就当是负重训练了。
      走在耀哉身边跟他相谈甚欢的是前柱慎寿郎和当代柱中的老大哥悲鸣屿,再往后就是叶朝阳和杏寿郎两人。其他的人都在更后面一些的地方,也就导致了时透兄弟只能哀怨的看着朝阳的高马尾晃来晃去。
      朝阳今天破天荒的穿了一件黑色打底,金色做装饰的劲装,护腕之外还有敞开像是长柳叶一样的阔袖,肩上有黄金做的镂空的肩甲,头顶的发冠簪着四个漂亮的金簪,如果忽略她背上两把剑,这身别说是祭拜了,出去上什么盛大的宴席也没有问题。
      真是什么时候都喜欢臭屁叶大小姐。
      不过……能看到她能慢慢的恢复过来,继续背着剑做剑士真的太好了!
      而在完成最重要的任务以后,彻底放飞自己的叶朝阳做什么都有种纨绔子弟的做派。
      祭拜和送花也是。
      产屋敷一家扫墓是真心诚意的,几个孩子都带了抹布,后面有隐帮着换水,他们会把每一个墓碑都擦的干干净净。
      柱和其他的队士也跟着忙了起来,最后就落到了产屋敷耀哉和他的妻子反而插不上手的地步。
      然后朝阳这才知道,曾经听过的,产屋敷耀哉记得每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不是知道一个名字而已,而是记得对方是什么时候加入的鬼杀队,又是什么时候死去的,做出了哪些功绩。
      甚至早一些,跟他们并不是同一代的前辈们,他也能说出两三句对方的生平。
      尤其的历代的柱,更是如数家珍。
      在听到第不知道是十几个墓碑前的时候,恰好是某代的产屋敷的先祖,或许正好是初始呼吸诞生时的那一代,死的很早,据说是十几岁就死去了,后辈都没有留下,好在还有个弟弟,不然产屋敷这个姓氏恐怕就要断绝了。
      这么说的时候,产屋敷耀哉忽然笑着提起了另外一个笑话。
      “说起来,在产屋敷的记载上,在那位日之呼吸的前辈传授呼吸法之前,各个流派的剑术都不能算有多强,可却足够的华丽。”
      “产屋敷世代不具备剑术的天赋,所以一直都很羡慕能够挥动剑的剑士们,每一代都是。”
      朝阳眨了眨眼:“羡慕剑士?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们产屋敷家脑子世代都好使,这不也是天赋么?”
      “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耀哉叹了口气。
      朝阳不以为意撇了撇嘴,抬脚就走到对方身边,伸手去抓对方:“既然这么羡慕,那我圆满一下你做剑士的想法……”
      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男女授受不亲,对方的老婆还看着在呢!
      然后手腕一转,抓住了一边的杭奈:“你应该是没机会了,我让你女儿试试,完了你可以问问她是什么感觉。”
      产屋敷耀哉一愣,然后就看到面前的人直接从背后抱住了杭奈,将不过七八岁大的雏女揽入怀中。
      “准备好,试试做天下第一的滋味了么。”
      “朝阳姐姐。”
      施展剑技要避开所有的人并且不能碰到旁边碰到墓碑还要包住一个幼女并不是很容易的事,但是这对于叶朝阳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朝阳把君行四海从背上卸下来,塞到对方手里,然后在握住对方的手。
      君行四海震了震,似乎对这种决议并不满意,但是朝阳敲了敲他的剑柄的部分,它就安分下来,甚至变轻了些许。
      捂着对方腹部的腹部的手细心的灌注自己的内力到对方体内,然后顺着对方的经脉游走,而同时,自己体内内力鼓动,膝盖微屈,带着杭奈直接往前方冲去。
      一群人都没想到,朝阳说的圆满,就是这么个圆满的办法。
      被朝阳笼罩的杭奈,借助朝阳的力量和指导,居然放出了和朝阳一摸一样的剑术身法。
      “还能这么做么?真是华丽的办法啊!”宇髄天元眼神一亮,旁边的须磨立刻扑了上来,撒娇耍赖:“天元大人!那个,我也想要试试!”
      她的手指着在低空像是鸟一样灵活的穿来穿去的朝阳和杭奈。

      “你呀。”宇髄天元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旁边伸手就想揍须磨的二老婆,直接将三个老婆都揽入怀中:“既然是这么说,那就准备好了!”
      健硕的身体如离弦之箭一样飞射了出去。
      富冈义勇看了看跑没影的几个人,又看了看产屋敷家剩下几个孩子,略微犹豫了一下,随机抗起了雏衣,有样学样的也开始带对方体会一下呼吸法。
      这种一带一极限体验活动不知道怎么就被推开了。
      蝴蝶姐妹带上了另外两个产屋敷家的小姑娘,炭治郎鼓足勇气以下犯上的对辉利哉伸了手,对方的手搭上来的时候,这位可怜的日呼传人紧张的手都抖了抖。
      至于其他没产屋敷家小孩可以带的人盯住了自己附近的人。
      杏寿郎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弟弟夹了起来。槙寿郎看了一下产屋敷耀哉。
      老实来说,他见过产屋敷耀哉的爸爸,按年龄来说也算是耀哉的长辈,但是现在彼此都是大人,忽然把对方夹住会很奇怪啊!
      不过时透兄弟倒是没这么多想法,两个人不知道跟产屋敷天音说了什么,最后成功带走了上一代鬼杀队主公的老婆。
      一群人把产屋敷家瓜分到只剩下了产屋敷耀哉一个孤家寡人的地步。
      真是妙不可言啊!
      最后槙寿郎也没有轻举妄动,倒是因为没有捞到人而恼羞成怒的不死川实弥嗯东看看,西看看,最后面色不善的盯住了自己的弟弟:“喂,你过来一下!”
      而等不死川玄弥又是战战兢兢又是受宠若惊的走到自己哥哥面前的下一瞬,就被他哥反手一抓,然后抛了起来,夹着就去追叶朝阳等人。
      今天也是兄友弟恭的一天呢!
      之后陆陆续续的其他的队士也组队起来,一群人一边祭拜献花,一边纠缠着,直到走到山下的樱花林中。
      到这里,这座寄托了无数思念和意志的墓山就算走完了。
      有隐已经在树下扑来了非常大的铺面。
      日本的惯例了,樱花祭的时候,会在先辈的墓前敬酒甚至吃点东西,就像是对方还活着那样。
      朝阳倒是没想到产屋敷还准备了这个。
      一群人陆续入席,在产屋敷说不需要拘束后,四五成群的分开坐下。大部分的剑士都选择了坐在自己的培育师身边,水之呼吸的剑士很少,可是鳞泷左近次附近坐的人却非常多。
      悲鸣屿则是坐在了产屋敷家的席位上,他作为柱的时间不算短,人缘也好,有些胆子大的,也直接做了过去。
      让朝阳意外的是,走过来和槙寿郎坐在一起的培育师和剑士也很多,竟是比鳞泷左近次更多一些,不少以前是受过槙寿郎恩惠的,其中甚至有槙寿郎的徒弟,以至于乍一看上去,炼狱的这一席人反而是最多的。
      而这个时候,除了人际关系同样明显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情侣关系,在这个时候几乎也是一览无余。
      产屋敷的两位基本上就不用说了,以鳞泷先生为首的席位上善逸一直在对祢豆子絮絮叨叨,而炭治郎则是心不在焉,时不时就去瞄一眼蝴蝶姐妹席位上的梨花落香奈乎。
      风柱不死川实弥和他的师傅做在一起,后者是一个失去了一条腿,脸上有疤却非常温柔的剑士,不知道跟不死川说了什么,最后反而把自己已经成为柱的弟子带到了蝴蝶香奈惠面前像对方搭讪,这个时候,不死川脸上的红晕就很明显了。
      每个席位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不少的人互相窜席交谈敬酒。
      杏寿郎看着朝阳滴酒不沾,就算有低级剑士过来敬酒也被她以茶代酒的挡回去,觉得有些奇怪。
      朝阳先前,不是最喜欢喝酒了么?
      之前是在蝶屋,蝴蝶姐妹不会允许一个病患喝酒,可是现在已经出来了不是么?朝阳似乎也没有继续喝酒的意思,是因为口味变化么?
      杏寿郎心里有很多疑问,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朝阳如果决定不喝酒了那就太好了,毕竟喝酒伤身。
      同席的还有伊黑小芭内和甘露寺蜜璃。
      一个曾经受过槙寿郎救命之恩,一个曾是杏寿郎徒弟。
      这会正坐在两个人旁边,甘露寺挨着朝阳,在她另外一边就是伊黑。
      朝阳笑眯眯的感受着来自对方的眼刀,侧头凑近了杏寿郎低声道:“他们两个真有意思。”
      “谁?”杏寿郎的大声吸引了整个席位的注意,朝阳翻了个白眼,挥挥手驱散了好奇的目光,又连忙示意他小点声。
      等周围的人都不往这看了以后,这才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我敢打赌,伊黑小芭内一定非常喜欢蜜璃……但是他怎么这么怂!连一句喜欢都不敢说?”
      杏寿郎眨了眨眼,压低了声音贴了过去小声道:“不是怂,我想伊黑他应该是有很多顾虑吧。”
      “我不信。”朝阳嗤笑一声:“就是怂。”
      两个人贴的很近,说话声音也很低,再加上朝阳脸上似有似无的笑意,一看就是非常亲密的样子,让人不好涉足,甚至多看两眼都会脸红。
      这也方便了朝阳的密谋:“我倒是想帮他们一把,你觉得呢?”
      “唔姆,朝阳你打算怎么帮呢?”杏寿郎颇感兴趣的眨了眨眼。
      后者放下了手里的茶杯,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脑子转了转,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不过……
      “我有一个很棒的计划,不过需要你的一点配合。”
      “说吧,需要我配合什么,我都可以!”
      “配合就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反对,都要表示支持。”
      “没有问题!”这个时候的杏寿郎还不知道在前面等着他的是什么样的陷阱,完全被朝阳的笑容迷惑的他非常开朗的把问题都包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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