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N6和S12（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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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很想义无反顾地吻下去，也许从此什么都改变了。可他却先问了那个问题：
“那你的S-12呢。”
N6依然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们都要在一起爱。如果你能有S-12那样爱我，我们就接受你，就会好好爱你。”这是他的真心话，对这个世界依然极度懵懂的N6，对于感情的各种界限也分辨不清。
像S-12那样爱你？S厌恶的表情已经不需要描述。
“我爱你们两个。”N6看着S凝在自己脸上的锐利眼神解释道，“还有K1。甚至，甚至你身边的马克也太迷人了。”
S听的完全傻掉了，甚至都忘了发怒。
“你们当中，哪个爱我都可以。”N6嘻笑着说。
S掐住N6的下巴，他不能够相信这是N6的真心话，只能当他是在耍弄自己。
这个引人怜悯的家伙也许根本就不是什么善类。
“看来你寻找马克，并不只是为了问S-12的下落！你竟敢对我说你对他有企图！”
“你别生气，我对他没有妄想。我真的只是为了寻找S-12，因为你们当中他是最爱我的！所以我决定和他在一起。”
“这个家伙简直太不幸了，竟然爱上你这么明目张胆放/荡的白痴。”
N6为这句人身攻击的话气愤：“你不也一样！如果要按照这个该死的社会规定的所谓的忠诚原则，你现在不也正在放/荡么。”
“感情不是哪个社会规定的原则！它是发自内心的容不进第三个人！”
N6气恼地反驳道：“那么你现在是发自内心想要背叛马克了？我算不算你们中间的第三个人！”
S被噎到，他停了片刻说：“我在感情上永远不会背叛他。我充其量只会把你当成玩物。”
“你当我是玩物或是玩具我已经无所谓了。但你觉得马克也会这么想么。”
争吵的结果，是把S压抑不了的欲/望冲得一干二净。他把N6扔下床去。
N6也很有气节，他从地板上爬起来，到床上抽了一个枕垫和毛毯主动去地毯上。
我还不要和你这个古怪又变态的家伙一起睡呢。
S确实不想背离马克。他也认定自己的心绝不可能更爱N6。
只是欲/望让他无法安睡，仿佛不把那个小东西按在身下让他呻吟，身体便不肯停止噪动。
N6美的无可挑剔，他混身自然散发出来的诱惑是他从来没有领教过的，他的一言一行都像在S欲/望的引擎上跳舞。
S为他带给自己的冲击苦恼不堪。不知不觉中便开始思考怎样瞒住马克占有N6。
但是刚刚的行动立即让他胆寒，至少目前看来N6绝不会乖乖地就范，更不可能守口如瓶。
应该放弃，不管多么难以忍受，都必须放弃。
我怎么可以忘记马克对我的重要。
……
当然S万万想不到，他第一次感情上的动摇为他带来的后果。
马克在过了午夜以后走进了藏匿着S-12的房间。
S-12并没有睡，他听到声响立即迎到门前，看到的是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打湿的马克。
马克关上门立在门前不动，S-12凭直觉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出什么事了么。”
马克有些吃惊，他觉得自己收敛的表情应该看不出什么。S-12竟能感觉到。
“你看起来象受了打击。”
打击？呵。马克定定地看着S-12，你要关心我么？
马克慢慢伸出手抓住S-12的胳膊，把他拉近然后抱住。
S-12对这样的亲近毫无防备，尽管惊讶但直觉告诉自已这个人此刻非常需要安慰，他同样抱紧马克，将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着，他想尽自己的努力给予这个人温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才好，就这么抱着他。
拥抱的很久，马克依然不松手，像抱着稀世珍品。
两个人的心跳与体温都慢慢传给彼此，S-12开始觉得这种拥抱有些暧昧。
马克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口敏感的问题：“你有过那种经历吗？”
“呃？……”S-12想否认，可是张开口却说不出话。
“有过么？”他想不到马克竟然这么直接地问他。心跳开始加快，想着N6的种种，他略带遗憾又窘迫地回答：“没~”
马克松开了抱着他的手，S-12便立即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是他的脸已经有些发烫。
“那么你……”马克的声音很低，低的让人心痒。
仿佛有默契，S-12立即透彻领会他的含义，他的慌张无法形容。下一秒钟，马克已经吻他了。
他的唇触到自己的，那种冰凉让全身一震，S-12在那一刻清醒了，他想起了N6曾给过的吻。不，不，S-12的手抵到马克胸膛上，想要拒绝他。但是马克的吻一下子便加深了，他完全懂得让S-12瞬间酥软的方式，这样稔熟又刺激的吻是S-12从来没体会过也没有想象过的。他很快变成了木头，头脑中只剩和马克唇舌纠结的感受。马克拥抱着自己的力量，那么紧。这种被需要被重视的感觉，让人难以抗拒。
在火焰烧起来的时候，马克的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带着夜雨冰冷的温度让他的身体一阵阵颤栗。他的手指抚上马克胸膛，感受湿衬衫下自己向往的轮廓，冲动涌上来，他很想一把撕开马克的衬衫。
腾云驾雾，吻的太久，他几乎窒息到失去意识。
可以重新呼吸时，他已经和马克跌到床上，马克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
那双蓝眼睛里的悲伤让S-12心痛不已，他抚着马克已经落下泪的脸庞，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听着他象孩子一样的哭泣。
“不要再拒绝我……”
“可是，你搞错了，我不是S。我，只是他的复制品。”
“S早已经离开我了。”马克紧紧抓着他的背，整个的世界都淹没在悲伤中。
S-12不忍心在这个时候问让马克伤心的事，能让这个坚毅的人一下子仿佛垮掉一样的，会是什么样的打击呢。
“不要拒绝……”马克在他耳边请求。
S-12闭上了眼睛。如果唯有用我才可以安慰你，那么，那么……我可以不拒绝。
可是N6那个家伙，如果他不接受呢。得需要先问问他才好吧。
S-12咬着牙狠心说：“可是你知道的，我在等他呢。你说过，两天后我就可以和他见面了……”
马克许久没动静，安静的可怕。S-12感觉马克的身体又变成了冰，心中忽然开始忐忑不安。
“你喜欢……他什么？”马克声音又冷又硬，充满威摄的感觉。
S-12惊诧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为什么只要他！”
S-12怔怔地望着马克。
马克呼地从床上跳起来，将口袋里的照片甩给S-12，转身风一样离开了。
身后的S-12疑惑地望着落在地上的两张照片。
……
他终于又见到N6了。
却不如不见。
他日夜思念的美丽，在那张照片上，正毫无保留地‘坦承’在别人的怀里。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他也终于明白，马克今晚悲恸的原由。
而他要承受和他一样的悲恸了。
不知道时间是怎么流逝的，S-12一夜都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坐在床边盯着地上的照片。
当太阳从窗外升起来的时候，他将照片捡起来，一点一点地撕碎，从狭小的阳台扔出去。
N6，这个外面的世界，也许只是让我们懂了，没有什么不可以改变。
第二天天一亮，N6便在S的衣柜里翻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又在他的鞋子中选了一双舒适的运动鞋。离开前他还不忘在S的冰箱前饱餐一顿，更不忘很有礼貌地对依然熟睡的S说了一句再见。他离开了这个曾经觉得舒适的地方，他知道他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只是一切从离开S的住所开始变得很戏剧化。
电梯到达一楼时，N6刚刚迈出了一步，立即就被一个黑乎乎的袋子套住。
再次见到光明，他已经是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
他曾一天的恐惧不安，仿佛又回到了撒旦天堂的试验区。
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人走进来。
N6在看清他的脸时，惊呼着跳起来奔过去。不需要仔细辨认，不需要考虑这如此漫长的分离时间，他一眼便认的出来，这是真正的S-12。
“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把我带到这里。
可是他并没能拥抱到S-12，因为S-12的目光让他感觉不到熟悉和温暖。
N6停下脚步皱紧眉头望着他。
难道，他还在怪我杀死他！
N6迫切想解释清楚：“很高兴你还活着。我真的不想杀死你，你应该了解我，我当时是一时气恼……”他解释了一大堆，讲自己是如何气急败坏做了蠢事云云。
S-12一直看着他不言语。
N6上前一步：“你能原谅我么。”
“……”
“为什么不肯讲一句话？”N6即心慌又喜悦。见到S-12让他的心立即就安定下来。按照以前的习惯，N6觉得S-12一定不会太和他计较的。原谅他是肯定的。以后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度过难关。他们会在这个世界上找到生存的办法。
S-12终于开口讲话了：“你没什么错，何必这样道歉呢。必竟是因为我的自私，K1才死掉。”
K1！N6低下头去。对S-12长久的愧疚，几乎掩盖了他对K1的思念。现在听到K1的名字从S-12口中说出，竟像被针扎了一样。
K1是那么机智过人，可他的梦想都无法再实现了。这个世界真是没有条理的残酷。
如果K1活着，他一定不会扔下我一个人。N6愈发伤感。
“其实，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无法把K1还给你。”S-12说。
“已经不能完美了。”N6摇摇头，“我们不能总是在自责中……必竟得先活下去才行。”
S-12眼里充满了悲伤。
已经不能完美了？
你的话讲的好轻松。
这就是我们千辛万苦寻找新生活的代价么？
S-12伸出手抚上N6的脸庞：“我知道你是为了活下去才……所以我，不怪你……”
N6眼里立即又燃起喜悦，他扑进S-12的怀里：“我也不怪你。我们以后都好好地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第63章 N6和S12（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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