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退休在哥谭养老[综英美]》染血的小丑

16、猫耳

　　因为有蝙蝠侠在中间做担保，医生经过检查发现露娜没事且对锶90产生抗体，她才能从隔离房出来。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合法的身份。”布鲁斯·韦恩对刚出院的露娜说道。
　　她今天穿着小背心和黑色短裤，外面套了一个外套，看起来干练又精神，一点都不像是个刚出院的病人。
　　“不用了。”露娜从来都没有想过永远待在哥谭，这合法身份什么的感觉也不需要。
　　布鲁斯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也没有勉强，反而转移话题告诉露娜他准备了食物邀请她去韦恩庄园做客。
　　露娜听到吃饭立即就同意了，她对阿福的印象更深刻，好感度也非常高。
　　毕竟……对方有一手好厨艺。
　　这应该算是露娜第一次正式来这里韦恩庄园做客，她很难得的收敛了一下自己姿势，没有把脚放在桌面上，而是翘着二郎腿大咧咧的靠在沙发上，左手随意的搭在沙发背上，轻松又自在。
　　她比布鲁斯这个主人还要嚣张！！！
　　“谢谢你们的款待。”露娜嘴角勾起，心情很好的向布鲁斯和阿福道谢。“我很喜欢，所以，你要我做什么？”
　　露娜做事向来都是直来直往，不爱玩那些虚的，也不喜欢遮遮掩掩。
　　布鲁斯和提姆都有些熟悉露娜的行事作风，倒是迪克第一次接触，多少感觉到几分意外。
　　“我已经审问过黑面具，他说他给你的化学武器是某个商人卖给她的，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知道一个代号‘M’，他再向哥谭所有罪犯们兜售武器。”蝙蝠侠和露娜说着目前的情况，接着说出他的目的。“你能找出这个人吗？”
　　露娜无语了，朝他翻了个白眼，道：“我是可以听到这个城市所有人的心声，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心里说‘我是M，我在售卖化学武器’，最多能找出几个可疑的，准备犯罪的坏人。”
　　“我又不是万能的。”
　　“那也可以。”蝙蝠侠就是有这个打算，他问道：“在没找到这个人之前，你可以帮我听一下这座城市吗？如果发什么了任何可疑的犯罪迹象马上告诉我。”
　　露娜听了这话还没说话呢，迪克就吐槽道：“我们这算不算是侵犯了哥谭市民的隐私权。”
　　提姆说道：“在哥谭还有隐私权吗？”
　　蝙蝠侠三天两头都在监控整个城市的通讯、网络，哪里还有什么隐私可言。现在更过分了，还要让露娜听他们的心声。
　　布鲁斯并不是不在意哥谭公民的隐私权，他只是不像再次发生这种事情：“我想比起在公共场合发生化学武器袭击事件，造成死伤无数。哥谭市民更希望什么犯罪事情都不要发生。”
　　“可是我不想听那么多人的心声。”露娜手撑着脑袋，懒洋洋的说道。
　　露娜虽然能够听到别人的心声，但除非是特殊情况，大部分时间她都不会主动去听别人在想什么。一是因为她懒，不太想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二是一下子听那么多人的心声，她会感到极其的不耐烦。
　　因为有很多人的心声都不那么美好。
　　“我会给你付报酬。”布鲁斯说道。他可以通过监控通讯等方法调查，但还是比不上露娜能听见心声这么全面。
　　毕竟罪犯们可以想方设法的躲开监控，屏蔽掉信号XXX通讯，但是唯独不能让心声平静下来。
　　“我拒绝。”露娜一点都没有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自觉，非常坚定的婉拒了。“我讨厌听到人类的心声。”
　　提姆目光闪烁的看着露娜，没想到她会拒绝布鲁斯，之前提姆求露娜帮忙的时候态度可没这么不留情面。
　　难道是因为他年纪小，是个未成年？
　　这个计划被堵死了布鲁斯也没有气恼，更多的反而是了然，他说道：“那可以帮忙找到M吗？有偿的。”
　　这个要求也是挺麻烦的，但是露娜瞅了布鲁斯一眼，道：“我有个问题，你之前说过会帮我找到回家的方法，当真？”
　　“当然！”布鲁斯挑眉，道：”相信我，我比你更想让你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你继续待在这个世界会很麻烦，特殊的能力，比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类还强悍的体质，一旦暴露出去会很糟糕。”
　　露娜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她抬头对布鲁斯伸出右手，道：“合作愉快。”
　　她答应了布鲁斯的请求。
　　布鲁斯打量着露娜脸上的表情，最终伸手和露娜的右手相握，道：“合作愉快。”
　　因为和布鲁斯确定了是合作伙伴，露娜在他面前更加放松了，态度也变的很亲近，她懒散的靠在沙发上，道：“先提前说好，在这期间你可以吩咐我做任何事，但我也可以拒绝。”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布鲁斯赞同的点头，给足了露娜尊重。
　　露娜听到这话目光微动，像是在试探，又说道：“如果出现特殊情况，我或许会背叛你，突然反水攻击你，当然，也可能会做些违法的事情。”
　　布鲁斯听了这话也没有气恼，道：“感谢你提前说明。”
　　与其担心露娜可能会‘背叛’自己，布鲁斯其实更建议她学习一下如何表演，这样说谎的时候就不至于是漏洞百出。
　　“就算如此你还会把我‘安全’的送回家？”露娜着重安全这个词。
　　“是的。”布鲁斯回答的很爽快，明显是很想把这个麻烦快点送走，继续在这个世界只会发生更多糟糕的事情。
　　露娜听到这话有些疑惑，接着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震惊到了，瞳孔明显放大，惊讶的看着布鲁斯。她环抱住自己，装作担忧的说道：“对我这么好，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露娜的这一句话让提姆和迪克震惊万分，其中一个差点把手中的咖啡抖落在地。
　　她怎么会这么想？？？？
　　布鲁斯的眼角狠狠抽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露娜继续的大声嚷嚷着。
　　“你死心吧，我们没戏！不可能的！”露娜说的非常肯定，这下子迪克开始好奇你，问道：“为什么？布鲁斯在哥谭也是很受欢迎，你不喜欢这款吗？”
　　“我喜欢性格外向的。”露娜很直白的说道。
　　虽然露娜说的头头是道，貌似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其实她根本就没这方面的经历，只是自己以为的。
　　“比较坦诚、直接一点，偶尔可以依赖一下我，我也会百分百信赖的人，你这样的……”露娜说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布鲁斯，摇头可惜的说道：“不行！”
　　布鲁斯的长相确实很英俊，蓝色的眼睛也特别漂亮迷人，但是外表这种东西偶尔看一下，欣赏一下就足够了。
　　布鲁斯面带微笑的看着露娜，道：“巧了，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太直白热情的，一根筋笨蛋。”
　　两人目光相对，随即擦出耀眼的火花，是那种充满战意的火花。
　　迪克：…………
　　提姆：…………
　　虽然两人之间一点粉红泡泡都没有，但是莫名感觉到一些怪异的默契。
　　倒是阿福看着这一幕特别开心，总觉得布鲁斯老爷面对露娜的时候更加——鲜活了。
　　等布鲁斯说完正事后露娜提着阿福为她单独准备的小零食，美滋滋的准备离开时看到过来的红头罩。
　　“你这么现在才来，事情全部都说完了。”露娜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没其他意思，就是随口说了那么一句，心思全在手里的吃食上。
　　红头罩一听这话就炸了，怒道：“你们不叫上我？！”
　　迪克和提姆面面相觑，都转头朝对方说道：“你没有通知他吗？”
　　两人停顿了片刻，又朝蝙蝠侠说道：“你怎么不通知杰森！”
　　蝙蝠侠：…………
　　不是你们通知他吗？？？
　　红头罩更怒了，扫视了一圈，最终视线停留在露娜身上，道：“没想到你这么不靠谱，全部都告诉了他。”
　　露娜在街头遭遇生化武器袭击的事情并没有彻底保密，反正红头罩一打听就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才刚找过来，没想到这群人早就聊完了！！！
　　露娜虽然不太了解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红头罩的心情她多少能感觉到的。她很干脆的低头，道：“抱歉，完全忘记你的存在了。”
　　杰森额头的太阳穴抽了抽，觉得她不是在道歉，反而像是挑衅。
　　“没办法了，阿福准备的便当分你一半吧。”露娜提起手里的吃食在杰森眼前晃了晃，接着走上前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继续往前走。
　　杰森：我其实是不想答应的，但是她说要把阿福准备的便当分我一半诶！
　　杰森的视线扫过布鲁斯，只看了一眼就移开，双手插在夹克口袋里跟着露娜离开，嘴里说道：“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搞清楚是谁雇佣了你啊！”
　　露娜拍着胸脯保证道：“让我做事一定会搞砸的，你放心吧。”
　　“啊喂，你只是说错话了吧！告诉我你是故意说错的！”杰森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不敢相信露娜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这么理直气壮。
　　“不，这些可都是真心实意的话。”
　　杰森：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露娜把刚刚的事情都跟杰森说了一遍，在提到布鲁斯打算利用露娜引出‘M’的时候皱眉，道：“只要他知道你接触过化学武器却活着，他肯定会来找你，甚至会杀死你。”
　　“嗯。”露娜并不担心有人来杀自己，她甚至还很担心‘M’不来。“要快点找到他，不然更多的化学武器会流落在外。”
　　“看来是我得到的消息有误，不是有人要在哥谭投放炸/弹，而是生化武器。”杰森沉吟了片刻，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机丢给露娜，道：“我要去找我的线人谈谈，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露娜应道，抬手对杰森挥手说拜拜。
　　露娜一直都没有等到‘M’来找她的消息，反而是红头罩的那边有了进展，他找到了一个供应商，据说向‘M’售卖了大量的化学物质锶90。红头罩虽然没有抓住‘M’，但是他找到了M的老巢，进而查到了M的名字和身份。
　　“这里没有库尔滋病毒。”红头罩看着乱糟糟的实验台沉重的说道。很明显，‘M’已经制造出了病毒并拿出了实验室。
　　“我这就告诉B。”迪克说着已经联系上布鲁斯，把这边的情况都同步给他。
　　布鲁斯立刻联系上露娜，顺便让提姆用他的方式追查‘M’的下落。蝙蝠侠非常清楚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会出现什么情况。
　　“现在应该是晚餐时间！”露娜站在韦恩企业大楼上略微有些不爽的说道，接着不用布鲁斯的催促，她已经放开见闻色霸气去听整个城市发出的声音。
　　布鲁斯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受，可能是因为他此刻距离露娜最近，也可能是因为他的五感敏锐，他莫名的感觉此时的露娜仿佛站在了这座城市的最中心处，似乎任何东西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他明明应该什么都感受不到的，见闻色并没有任何威慑力。
　　露娜从那些嘈杂的声音中努力分辨着属于‘M’的声音，这对她来说其实是个很难受的事情，太多声音，太多情绪了。
　　“咦……”露娜面色微动，感到几分奇怪。
　　布鲁斯以为她找到了线索，忙问道：“怎么？”
　　“小丑又想逃狱！他收买了阿卡姆的工作人员，想带所有病患离开！”露娜愤愤不平的说道，她经过迪克、提姆的科普，她多少也知道小丑曾经在哥谭做过什么事情。
　　露娜：此生最讨厌小丑了（除小丑巴基）！
　　“非常黑暗的声音！”
　　布鲁斯心中一跳，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戈登，顺便让迪克去一趟阿卡姆。
　　迪克：就是一个劳碌命呗！
　　“哪个工作人员被收买了？”布鲁斯顺便问了一句，如果知道名字他们可以更快处理好这件事，如果不知道也没关系。
　　露娜立马报出一连串名字，道：“快把这种讨厌的人扔进海里！”
　　露娜永远都记得她每次和多弗朗明哥撞上，对方都是怎样的捉弄她。
　　堂吉柯德·多弗朗明哥，在地下世界的代号‘小丑’，也是一个非常讨厌的人。
　　迪克在通讯另一边听到这话立即说道：“好，我会把他们都扔进水中清醒一下。”
　　露娜满意的点头，继续听这座城市的声音，接下来她又听到了几个试图犯罪或正在犯罪的声音，布鲁斯把信息都同步给了戈登局长，同时在心中暗暗吃惊。
　　情况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露娜可以听到所有的声音，这样的话完全可以提前或更快的阻止犯罪的发生，而不是等到事情发生后他们才收到信息。
　　这样的能力太便利、同时又太恐怖了，他难免滋生出一些想法，比如自己一直以来都坚持是不是都太可笑了，或者让露娜永远留在哥谭什么的。
　　布鲁斯闭上双眼冷静了几秒，这才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抛弃掉。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露娜快点离开这个世界吧，太搞人心态了！！！
　　露娜鼓着包子脸看了一眼布鲁斯，这人怎么老想着让自己滚蛋？？？
　　“地铁站有问题，有个男人提着公文包要投放生化武器。”露娜话音一落，大家都知道找到‘M’了。
　　布鲁斯和露娜距离地铁站最近，两人立即往目的地跑去，听到消息的红头罩也调转方向，骑着重型摩托车去往地铁站。
　　“等等我啊，猫耳男！”露娜看着布鲁斯开着跑车就要离开，连忙跳起来坐在副驾驶位上，连车门都没开。
　　露娜觉得自己的动作又酷又潇洒，看向车内后视镜的自己，美滋滋的挑眉。
　　布鲁斯听到那个称呼差点没把油门当刹车踩，他不可置信的说道：“猫耳男？？？”
　　“你不是喜欢带猫耳嘛？”露娜不解的说道，接着她突然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对布鲁斯说道：“啊，那个不是猫耳吗？抱歉啊，猫头鹰。”
　　神他妈猫头鹰啊！！！！
　　是蝙蝠啊！！！
　　是分不清猫头鹰和蝙蝠的差别吗？！！！
　　不对，差点被露娜带到沟里去了。布鲁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露娜计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油门当做露娜踩。
　　这个时候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不仅车流量比较多，哥谭的社畜们都在挤地铁，露娜没耐心坐在车内等，眼看着距离地铁站只有两三公里，她从车内跳出去，同时布鲁斯也打开车门往小路跑。
　　两人默契的把车丢在马路上。
　　哥谭的地铁设施老旧又破烂，下去之后能明显闻到臭味和某种叶子的味道，两人面色如常，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布鲁斯是以前在街头流浪过，对这种情况很熟悉。露娜小时候就经常在垃圾堆里找废弃品，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只是小儿科。
　　“这边这边。”露娜带着布鲁斯就要往墙上撞，看样子是想要抄近路，直接走直线。
　　布鲁斯见到她这张扬的行事风格眉头一跳，来不及说什么，他脚下的步伐一转，背对着露娜跑远了。
　　他的背影透着一股急切和‘我不认识这个人’的尴尬。
　　墙上突然被人破开一个大洞，不仅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地铁内的工作人员也拿着装备准备去抓肇事者。
　　居然有人敢在地铁内捣乱！！！
　　提姆脑袋上仿佛自动浮现一个豆大的汗珠，看着监控久久说不出话来。
　　“好消息，安保人员全部出动都去抓露娜了！”提姆感觉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越来越强大了。“坏消息，墙上被打破了两…不，三个大洞。”
　　是不是有毛病啊！是不是有毛病啊！！！有路不走为什么要撞墙啊！！！
　　是不喜欢走畅通无阻的路吗？？？
　　提姆好想对露娜吼出声，但是专业的素养让他强忍住了，继续看着监控对布鲁斯汇报他的发现。
　　“6点42分，M出现候车区12号。”
　　“我看到他了。”此时的蝙蝠侠已经换好装备，走到角落处按下地铁内的防火警报。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地铁内的人群都被惊到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慌乱，迅速的离开地铁站，只有一个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还在等待地铁，看着一动不动的有些奇怪。
　　蝙蝠侠不想惊动他，原来想要悄悄的走过去放到他，但是M明显察觉到了什么，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装置。蝙蝠侠看着他的动作快速冲了上去，立即把人放到按在地上，一脚踩在他的手上，迫使他放开遥控装置。
　　一场即将发生的灾难就这样被阻止，蝙蝠侠看着公文包内的化学武器被人妥善收起来后才离开，就像一个无名英雄，庆祝和恭维都留给了GCPD。
　　蝙蝠侠走进极为隐秘的通道，没走多久就就和露娜遇上，对方留着宽面条泪，宛如看到救星般扑过来，嘴里大声喊道：“猫耳男帮帮我，他们怎么一直在追我！”
　　离的比较远，勘勘赶到的红头罩：“咋回事？M在哪里？”
　　蝙蝠侠：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