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退休在哥谭养老[综英美]》染血的小丑

15、太巧了

　　露娜活捉了蝙蝠侠！！！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小信封，飞着跑向了黑面具。
　　“真的抓住了蝙蝠侠？？？！！！”黑面具表示很震惊，黑面具表示不敢相信，黑面具感觉这是不是有诈。
　　“那还有假的？”露娜迈着外八字，大摇大摆的走进黑面具的办公室，坐在黑面具的办公椅上，指着身边被绑的蝙蝠侠牛逼轰轰的说道：“活的，一百万，现在就给钱！”
　　露娜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坏坏的笑容中又带着几分呆。
　　蝙蝠侠的下巴肿成一个大馒头，也不知道露娜是不是看不惯他的脸，打人总喜欢往脸上招呼，脸上的伤又不好遮掩。如果蝙蝠侠的下巴被人打的淤青，第二天布鲁斯·韦恩出现在公共场合下巴也有淤青，这不是很容易暴露吗。
　　蝙蝠侠心中有气，脸色自然很差。
　　黑面具看着被绑住的蝙蝠侠，又转头看了看露娜，这么看都觉得有些可疑。蝙蝠侠只有下巴受伤了？？？
　　在黑面具心里，就算露娜能够抓住蝙蝠侠，那也应该是经历过大战，两人两败俱伤，你捅我几刀，我打你几枪，到最后某个人险胜。
　　他感觉很有问题，甚至怀疑露娜和蝙蝠侠合伙在给他下套。
　　毕竟这种事情蝙蝠侠经常这样做。
　　黑面具心中的怀疑越来越重，想着先试探下。
　　露娜仿佛是感受到他的质疑，看着黑面具举起手里的槍对准他，道：“你在怀疑我？”
　　面对槍口黑面具没有害怕，甚至示意自己的手下不准轻举妄动。他看着露娜的眼睛，看似真诚的说道：“”请原谅我的谨慎，但是这可是蝙蝠侠！“”
　　“你能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抓住蝙蝠侠的吗？！”
　　露娜听到这话有些不耐烦，对这黑面具朝他翻了个白眼。
　　蝙蝠侠在旁边暗暗戒备着，知道黑面具这是疑心病犯了。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露娜极度不爽，槍枝在手上转了一圈，最终槍口对准露娜自己，顺便把槍塞到黑面具手上。“不如你亲自试试看？”
　　蝙蝠侠听到这话就猜到露娜是想炫技了，默默瞪了她一样。
　　露娜真的太不靠谱了！
　　黑面具看了一眼手中的槍，似在犹豫要不要对露娜开槍。
　　像是察觉到黑面具在想什么，露娜说道：“不用担心，我不会记仇。”
　　黑面具看了一眼手中镶着金子和宝石的手槍，最终选择把槍还给露娜。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这可是蝙蝠侠啊！”黑面具张嘴就是忽悠。
　　露娜才不听他的胡咧咧，道：“反正他已经抓住了，你还担心什么。”
　　黑面具对对对，露娜说的对。
　　这都到了自己的地盘，黑面具才不相信蝙蝠侠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可怜的黑面具选择性的遗忘掉蝙蝠侠怎么对待他们这些反派的，此时他心中激动万分，一个箭步冲到蝙蝠侠面前，眼神激动的对他伸出罪恶的右手。
　　“诶诶诶，还没付钱了，干什么动手动脚的。”露娜看着这一幕直接一个文件砸了过去，阻止了黑面具的手。她站起来挡在蝙蝠侠的面前，顺便推开黑面具，让他离远点。露娜觉得他刚刚的动作很猥琐，语气自然也变得很差，指责道：“你懂不懂规矩？”
　　“我承认我有点激动了。”黑面具没有在意露娜的举动和刺耳的话，站在原地冷静了几分才对露娜说道。
　　黑面具是真的没有想到他有生之年还能再次活捉蝙蝠侠，感觉哥谭马上就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自己会成为哥谭的主人，走向人生巅峰。
　　露娜虽然看着有点傻，但能力还是很强！
　　不愧是一拳把企鹅屎都打出来的人！！
　　“我这就让人给你转钱！”黑面具说着对手底下的人示意动作快点。
　　露娜把卡号提供给对方，等待着钱转进来的消息。在这等待的期间露娜偷瞄了蝙蝠侠一眼，对方无动于衷，始终像个俘虏一样站在原地。
　　“钱转过去了。”秘书对黑面具说道。黑面具看向露娜，等着她确定。
　　露娜看到蝙蝠侠给她的暗号后点头，道：“这个蝙蝠侠是你的了。”
　　黑面具：总觉得这句话奇奇怪怪，又说不出来什么问题。
　　蝙蝠侠差点没忍住，想一脚把露娜踹走，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
　　“那我走了。”露娜对两人摆手，说着就要潇洒的转身离开。
　　“等等。”黑面具叫住露娜，从手下那里接过一个16寸左右的手提箱给露娜。“感谢你把蝙蝠侠送给我，这是给你的礼物。”
　　露娜垂眸看了一眼箱子，似乎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接。
　　“只是一瓶32年的麦卡伦。”黑面具心情很好，说话的语气也很和善。
　　露娜闻言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那谢谢你了。”
　　露娜接过黑面具送的手提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黑面具目送露娜离开，接着视线转移在蝙蝠侠身上，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处理他。蝙蝠侠也盯着黑面具看，似乎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审讯他。
　　现在是凌晨4点左右，露娜走了一会儿可能是嫌无聊了，坐到路边的石阶打开手提箱，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瓶酒。她把酒拿出来打开喝了一口，随手把手提箱扔在脚边，边喝边打瞌睡。
　　凌晨的哥谭市并没有安静下来，昏黄的路灯在黑暗处夜色中若隐若现，阴暗的小巷内偶尔有身影在走动，悄悄的聚集在角落。
　　露娜深呼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和冷冽的气息，嗅着海水的咸味和远处工厂排放的废弃味道，偶尔还能听见轮船汽笛声,它仿佛在吸引着露娜去探索、体验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
　　露娜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酒喝光，虽然满身都是酒气，但是眼神清明鉴定，不像对面那几个吸了du的流浪汉，直接睡在大街上不省人事。
　　从黑暗的小巷里走出来3个小混混悄悄靠近露娜身后，手中的扳机扣下，那‘咔嚓’一声仿佛是某种信号，露娜一跃而起，“砰砰砰”几拳就把想要偷袭的几个小混混打倒在地，三人躺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哀嚎着。
　　“想偷袭我？”露娜说着抬脚，踩在一个人的左脸上使劲碾压。
　　几个小孩看起来年纪就不大，可能还未成年或者是刚成年，如今被一个看似瘦弱的女人按在地上打，他们也顾不上羞耻了，又疼又委屈的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只是太饿了，想抢点钱吃饭！”
　　“就是，我们只是想吃顿饱饭。”
　　“你看起来就不缺钱不缺食物，给我们一点怎么了！”
　　“…………”
　　还敢道德绑架？？？
　　露娜打人的力道更狠了，三个青年人痛的哭爹喊娘，嚷嚷着错了，不敢再这样后露娜才消气。如果是劫财劫色的，露娜就是把他们打个半死也不会心软，但是他们说只是想吃顿饱饭。露娜狐疑了看了眼这三个小子，特意用见闻色霸气感受了一下声音，确定他们真的没说谎。
　　因为肚子饿才决定抢劫……露娜摸了摸口袋，本想给他们一点钱，发现自己也是穷光蛋一个，身上一点现金都没有。
　　“等着，别走！”露娜对着这三人恶狠狠的丢下这句话一溜烟跑了，还没到十分钟她又跑回来了，手里拿了十几个面包。
　　露娜快步走向那三个少年，中途路过那个挡路的手提箱顺便把它一脚踢开，然后把面包丢给他们，冷声说道：“吃吧。”
　　三个少年震惊了，不过免费的面包不吃白不吃，他们撕开包装袋就咬了上去，像是在咬肉一下撕下一大块面包。
　　“大姐你真好厉害！”
　　“这不会是在前面便利店那里抢的面包吧。”
　　“那老头可是有猎枪的，大姐好牛逼！”
　　“…………”
　　几个少年边吃边对露娜吹彩虹屁。他们也不是傻的，刚看露娜那个摸口袋的动作就猜到她没带钱。
　　能在哥谭混的，不是有钱就是武力值高，刚好这三个少年最佩服的就是这种身手好的高手，虽然被露娜打的鼻青脸肿，但还是真心实意的夸赞起露娜人美心善。
　　露娜听着他们一口一个大姐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扬，还挺得意的。
　　以前在海上混的时候她年龄最小，一直都是被照顾的那一个。虽然有一个弟弟路飞，但是那个臭弟弟从来都不把她当作姐姐看，反而喜欢学艾斯，把露娜当作妹妹，口口声声说露娜一点都不像姐姐一样靠谱，比自己还幼稚。
　　小时候的露娜直接气成河豚，当晚在路飞脸上偷偷画了一个大大的王八。
　　露娜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就想笑，想着想着她突然又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重新恢复那拽的二五八万的表情，看着三个少年说道：“吃饱了就滚。”
　　三人笑嘻嘻的点头，磨磨蹭蹭的对露娜吹彩虹屁，一点都不怕她的冷脸。就在这个时候‘叮铃铃……’的手机铃声响起，露娜吓了一跳，接着才意识到是自己的砖头手机响了。她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那边传来的是蝙蝠侠异常严肃的声音：“露娜，你打开了手提箱吗？不要打开！”
　　“啊？”露娜听了这话不明所以，视线在这附近扫视了一圈，最终在电线杆旁边看到了打开的手提箱。“这么了，我已经打开了。”
　　电话那头的蝙蝠侠沉默了两秒，接着说道：“你现在就站在原地不要动！”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露娜的态度有些不耐烦了，不喜欢别人跟她一直打哑谜。
　　“黑面具在手提箱里放了放射性物质！”
　　露娜听了这话还很淡定，或者说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继续问道：“打开了会怎么样？”
　　“砰！砰！砰！”
　　突兀的到地的声音在露娜耳边响起，她愣了一下，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露娜抬眸看了一眼，刚刚那三个活蹦乱跳的少年倒在地上，脸上青紫的血管突出，七窍流血满脸痛苦的死去。
　　“会导致静脉动脉硬化，人体缺氧导致爆裂而死！”蝙蝠侠在电话另一边沉声说道。“最多只能坚持两分钟。”
　　露娜等了两分钟，发现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救援队伍和应急人员很快就赶过来，他们穿着防护衣把整条街都封锁的严严实实的。接触到感染物的人和物都被带走，进行彻底的消杀。
　　露娜被关在隔离房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四面都被玻璃围起来，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和X急救仪器，透过玻璃往外看什么都没有，这里像是被所有人抛弃的地方。露娜歪着头，在考虑要不要打碎玻璃离开，虽然蝙蝠侠给她的指令是留在原地不要动，听从工作人员的指示，但是露娜可以选择听，也可以选择不听。
　　就在露娜失去耐心打算一拳轰碎玻璃房离开的时候，蝙蝠侠打开门走了进来。他站在玻璃房外，什么防护衣都没有穿。
　　“我很感谢你能按照我说的做。”蝙蝠侠是很清楚露娜的性格有多么随心所欲，当时她愿不愿意听蝙蝠侠的指示真的指示一念之间的时间。
　　“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你当时很担心。”露娜也不说清楚她为什么会听蝙蝠侠的说，只知道这种做才是正确的。
　　蝙蝠侠听了这话顿时感觉到几分轻松，他对露娜的态度也隐约有些变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没有缺氧的感觉。”露娜没有感觉到任何虚弱，还是能够一拳打爆面前的玻璃。“就是肚子有点饿。”
　　蝙蝠侠点头，接着说道：“你的体质很特殊，准确的来说你的体质比这个世界的人类都高很多，所以锶90对你的影响也很小。”
　　露娜眨了眨眼，感觉这句话里貌似多了几个字。
　　蝙蝠侠继续说道：“我一直都想和你单独谈谈，开诚布公的说几句。”
　　“你想知道什么？”露娜问道，气氛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你是从哪个世界过来的？平行世界？还是情况完全不同的异世界？”蝙蝠侠冷不丁丢出这么一个炸弹，露娜都有些懵了，还来不及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就听见他说：“你把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或许你能够早点找到回家的办法。”
　　“选择我做你的合作伙伴，比亚伯更靠谱吧。”
　　露娜趴在玻璃上看着面前的蝙蝠侠，她什么话都没有说，脸上也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但是在蝙蝠侠眼里她看起来就是有点傻呆呆的。
　　简而言之就是——蠢！
　　“你怎么知道的？？？”露娜惊奇的大声喊道，一副最大的秘密居然暴露的震惊模样。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露娜这个样子或许会有很大的成就感，但是蝙蝠侠只觉得露娜真的该去多学学表演课，多少也学会掩饰一下自己的内心想法。
　　“从见到你开始就感觉到很可疑。”蝙蝠侠说着他的分析：“你不了解哥谭，也一点都不了解现代的科技，体质也强的不似正常人，还有极其特殊的能力。我找不到你的过去，查不出来你是怎么来到哥谭，而你，也完全不像是从实验室出来的。”
　　“你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虽说是放养长大，但是你的兄弟应该都很照顾你，即使童年遭遇过不幸，但是身边的人都很包容你，所以你性格直率又开朗，甚至心底还保留一丝善意。”
　　“当然，我不是因为这些分析才确定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仔细调查过亚伯，很有趣的是调查到他曾经有个搭档是弗兰克，在几个月他们研究的项目突然暂停，从此分道扬镳，刚巧那一天哥谭出现异常，全市停电，刚巧那一天后你出现在亚伯身边。“
　　“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巧合。”
　　露娜看着蝙蝠侠双眼闪着blingbling 的光芒，伴随着蝙蝠侠的讲解，她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叹，可以说是个合格的捧哏了。
　　此时的蝙蝠侠让露娜想起了一个人，红发海贼团的贝克曼，那个人的智商能排在前五位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露娜惊讶了，看着蝙蝠侠额头冒出冷汗。“好可怕！”
　　她这么一说就等于是变相的承认了，蝙蝠侠看了她一眼。露娜能听到世界万物的声音，还有脸说别人可怕。
　　“你到底想回家吗？”蝙蝠侠冷声问道。
　　“想！！！”露娜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虽然那个世界很糟糕，但是露娜还是想要回去，回到那片大海上。
　　“虽然哥谭很好，有很多我没吃过的食物，有很多好看的漫画，但是我还是想回去。”露娜低头，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旁，掩映着她的悲伤和沉重，整个人仿佛被阴影所笼罩。
　　哥谭很好？
　　蝙蝠侠的眼神有些波动。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哥谭这座城市很好，一般人们提起哥谭都会说‘邪恶的’‘罪恶的’‘该死的’这种糟糕的形容词。蝙蝠侠无法想象露娜曾经生活的世界有多么糟糕，她才会觉得哥谭很好。
　　两人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情报，蝙蝠侠糟糕的发现露娜什么都不知道！
　　她还没有自己知道的多！！！
　　蝙蝠侠脸色难看，隐约感觉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交易。
　　“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在战场上打架，老爹死了，艾斯也死了，好多人都身受重伤，我也伤的很严重，没有注意掉进地裂中昏迷了。”露娜说起这些的时候情绪还有些低落。
　　“什么地裂？”蝙蝠侠追问道，还以为这也是条线索。
　　“就是因为地震导致的裂缝。老爹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他吃过震震果实。”露娜举起右手握拳，向蝙蝠侠笔划了一下。“就是这样一挥，就能引发震动。”
　　蝙蝠侠瞳孔猛然一缩，不敢相信有什么果实吃掉就能获得这种毁天灭地的能力，难怪称之为恶魔果实。
　　“那你也是吃了恶魔果实才能听懂万物之声吗？”蝙蝠侠开口问道，想要获得更多、更全面的情报。
　　“当然不是。”露娜极度嫌弃的皱起一张包子脸，看得出来她对恶魔果实极度嫌弃，甚至接连拍打着玻璃，大声说道：“吃了恶魔果实就会成为旱鸭子，永远不能游泳。我们海贼怎么能不会游泳！！！”
　　蝙蝠侠很敷衍回应道。
　　他一点都不意外，露娜腹部上的海贼纹身有时候就那么大剌剌的露在外面，生怕别人没有看到，蝙蝠侠对此早有猜测。
　　“最后一个问题，可以说下你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吗？”蝙蝠侠的语气平静，像是很官方的在收集情报，没有多余的好奇心。
　　怎么样的世界？
　　露娜仔细回想了一下，说着她眼中的那个海贼世界。
　　“那个世界有70%都是海洋，被伟大航线和红土大陆分成四片海域。伟大航路就是世界上最神奇最危险的航道，想要进入这条航线除了穿过无风带，只能从最初的颠倒山出发，是属于海贼们的乐园。”
　　“海贼们在没有登岛前永远都不会知道下一个岛上会是什么情况？藏着怎样的宝藏！是时间还停留在远古时期的‘小花园’！还是医术特别发达，常年飘雪的磁鼓岛？”或许是想到以前冒险的事情，露娜的眼睛很亮。“可以通过冲天海流到达万米之上的空岛，也可以通过镀膜到达万米之下的海底——鱼人岛，那里又是著名的‘海底乐园’，梦幻的童话世界，即使身处深海之下也能看到天空、云朵，感受到阳光，看见漂亮的人鱼和凶恶的鱼人族。”
　　“还有被称为“失败之岛”和“再次出发之岛” 的香波地群岛，由79颗世界上最大的红树建筑的城镇，能够看到岛上独有的‘泡泡风景’…………”
　　露娜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睛亮闪闪着，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耀眼，蝙蝠侠的心情也伴随着她的话起起伏伏。
　　“听上去比哥谭有趣多了。”蝙蝠侠虽然惊讶，但语气中没有羡慕。
　　虽然露娜说的天花乱坠，但是蝙蝠侠知道那个世界是有趣的，但不美好，甚至比哥谭更加糟糕。
　　露娜其实只是说了一小部分，她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情还想和蝙蝠侠说说，不过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现在该你说了！”露娜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蝙蝠侠看着露娜眼睛，对方一点都不怕的和他对视，眼神明亮有神没有丝毫阴霾。
　　“如果你想，我会想办法找到让你回家的办法。”蝙蝠侠立即说道，他也想早点把露娜送回属于她的事情。
　　“你要帮我？知道我是海贼后还要帮我？！”露娜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说道。
　　露娜很清楚蝙蝠侠对待罪犯们的态度，现在他居然要帮助一个罪犯？？？
　　“那你曾经都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蝙蝠侠饶有兴致的盘问道。
　　“嗯……我跟着艾斯出海当上了海贼，经常跟着艾斯吃霸王餐，殴打过海军，打过天龙人，抢过政府的天上金，在爷爷仙贝上抹鼻shi……”露娜掰着手指细数着自己做过的事情，面对着蝙蝠侠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自己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露娜对着蝙蝠侠鲨鱼齿吼道。“杀了你啊！”
　　“艾斯是谁？还有萨博？都是你的兄弟吗？”蝙蝠侠随口问道，却没想想到露娜听到这话瞬间沉默下来，转过身背对着蝙蝠侠坐下，摆明了不想说这个。
　　原本咋咋呼呼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蝙蝠侠对此感觉到有几分不适应，只觉得她不应该这样。
　　“露娜？”蝙蝠侠叫了她一声，就看到对方把头埋起来，拒绝和他说话。
　　蝙蝠侠微微叹了口气，什么都明白了，幸好他早就预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早有准备。
　　“露娜，我准备了烤肉，要吃吗？”蝙蝠侠说完眼尖的看着对方耳朵动了几下，他微不可见的勾起嘴角，语气有些可惜的说道：“还有浓香型的朗姆酒，这是海贼们最喜欢的酒吧。”
　　露娜虽然背对着蝙蝠侠，但是她嗅到了很明显的酒香和淡淡的甘甜。露娜没有忍住，悄悄转头偷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烤肉和金黄色的朗姆酒。
　　露娜的脸色一下子从难过变成了开心，看着蝙蝠侠如同狗狗看到了食物，爬在玻璃上眼巴巴的看着食物和酒，急不可耐的点头，道：“吃吃吃，我要吃！”
　　蝙蝠侠：…………
　　果然，这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这样的人在哥谭太容易被骗了！
　　蝙蝠侠在心中叹了口气，把手中的食物和酒递给玻璃房的露娜。
　　露娜对蝙蝠侠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如果不是被关在玻璃房里，她可能早就扑过去给蝙蝠侠一个热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