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 3 ...
-
就像Dumbledore一样，Harry发现他也可以，不需要隐形衣就能不被人注意的移动。他还完善了一个能让他限制迷惑咒效果的小咒语：这样他就能够在除了他选择能看到他的人面前保持隐身。Harry的恶作剧想法在想到这两件礼物是谁给他时被刺痛了。
*****
Snape观察着现在在地窖中的一堆混乱的五年级学生。视线所及，只有过分挑剔的Ravenclaw和容易上当的Hufflepuff。看着这群兴高采烈的15岁少年，他厌恶地嗤笑一声。这个时期的少年甚至比平时更令人讨厌。失控的荷尔蒙和不值一提的叛逆不会制造一个安全的工作环境。
他沉默地沿着过道走下去，偶尔停下来做些轻蔑的评价或是提醒学生们把注意力集中他们的坩埚而非他们的爱情生活上。散开的浓烟和潮湿水汽残留的气味充满了教室，一切正常。魔药似乎取得了进展，如果不算令人满意，至少它们勉强被制成了。
他在讲桌旁坐了一会儿，黑眼睛不耐烦的扫视着他看到的每对搭档。今年早些时候他突然有个想法，迫使两院混合起来：这样每个工作台旁，一个卖弄学问的Ravenclaw都有一个犹犹豫豫的Hufflepuff辅助。这几乎与看着精明的Slytherin和愤怒的Gryfindor被迫合作一样有趣。
教室后部闪过的移动引起了他的注意。Potter站在门旁，愚蠢地笑着挥手。Snape厌恶的脸绷紧了，他看见Harry未被察觉地从学生中走过，好奇地盯着他们的坩埚，在意外吸入讨厌的烟雾时努力抑制咳嗽。
“Gryffindor，”低声的咒骂从他口中滑出。一对在附近工作的学生困惑地互相看看；这个班里没有任何Gryffindor。当Harry到达教室的前部，无礼地重重地坐到桌子边缘上时，Snape闭上了眼睛，有力捏了捏他的鼻梁。或许如果他忽视这个男孩，他就会消失。他慢慢数到了十，睁开了眼睛。不，那个男孩还在那儿。而且他脸上依旧带着可笑的表情。Snape重重地呼了口气，站起身来。很不明智地，再度冷笑着迈开步伐。
当他耐心而简洁地给教室后部的一对学生解释他们的魔药不仅是他所见过的最糟糕的除疤灵的典型，而且他正认真考虑送一份样本去Hemlock魔法博物馆加入他们的“你绝不会相信这个！”展览时，巨大的声响让他的注意力转到了教室前部。Melvin Bocca，一个特别惹人厌的Ravenclaw，覆盖在已经开始成为一剂尚可的魔药的紫褐色粘稠液体下。
“发生了什么？”他冲向事故现场，厉声问道。
Rebecca Dickens，他未被波及的Hufflepuff搭档，吸了口气，下唇颤抖地说：“没……没有，先生，我只是在搅拌魔药，它就……爆炸了。”
Snape看向Bocca，他站在那儿，眼睛痛苦地闭着，液体仍慢慢流过他的皮肤。Snape愤愤地嘟囔了几句，一手握着他的魔杖，一手抓住这个男孩，低语着挥动魔杖，直到大部分紫色都消失了。
“Bocca先生，你还能走吗？”得到一个犹豫的点头后，他示意一个冷静的Hufflepuff，“El-Hazizz，送Bocca去医疗翼。”
从Harry的位置，他能看见眼泪开始从Rebecca的眼中流出，她抬头看向矗立在他面前怒气冲冲的黑色身影。她的下唇颤抖得更厉害了，鼻子以惊人的方式皱了起来。Harry看见Snape的背影挺得更直了，他的肩膀明显因为将要发生的多余的情绪流露而绷紧了。
“Hufflepuff扣20分，Dickens小姐，今晚Filch先生的禁闭。让我们看看清理坩埚是否能帮助你学会如何更好的使用它们。回去工作！”他对呆在那儿看着这一戏剧性事件的学生喊道。
随着一声短促破碎的“是的，教授。”Rebecca回到了她现在空着的坩埚前。
Snape突然转身看到Harry，就好像他忘了他在那儿一样。他张开嘴似乎要说什么，然后又突然闭上。Harry想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想对Harry说什么，但发觉他将会对着虚无说话，令他自己陷入被班级嘲笑的境地，或者仅仅是不知道说什么。
Harry发现剩下的课变得十分枯燥。
*****
最后一个五年级刚一冲出教室，Snape就跪在壁炉前。“Poppy，”他说着，把一把飞路粉投进空着的地方。
“Ah Severus，我正想联系你呢，”Pomfrey夫人微笑的脸说。
“课程刚刚结束。那个男孩怎么样？”
“不幸的是，相当疼，除疤灵拉紧了他的皮肤，他看起来就像一个硬邦邦的煮鸡蛋。”她轻笑道。
“你给他缓解疼痛的东西了吗？”Snape问，显而易见被激怒了。
“没有，”她嘲弄地说，“我决定看看他在缓解痛苦之前能坚持多久。我当然给了他些东西，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不称职？”
Snape短暂地闭了闭眼。“我有一个学院会议要去开。你需要什么吗？”
“没什么不能等的。过得愉快，Severus，”她假笑道，显然又恢复了平时的好心情。
Snape慢慢站起来，手按在背部下方舒展身体。他看向Harry沉默的轮廓。“你还不厌倦吗？”
他发现Harry一眨不眨的视线相当困惑。“傻男孩，”他嘟囔道，大步走向门口。Harry不确定他指的是受伤的Ravenclaw还是自己。
*****
当Harry看见Snape教授大步穿过Hogwarts的大厅时，他无声地笑着——散漫的学生匆忙从他的路线上移开，紧靠在两旁。Snape似乎没注意他们，他目标明确地移动，修长的腿缩短了距离。他们进入一个光线昏暗的走廊，两侧装饰着有划痕的木门，Harry始终保持Snape处在自己视野内。Snape站在一幅Harry从未见过的画像前，3个身穿带有黑色蛇纹的墨绿色长袍的女巫慢慢地滑坐在画像中仅有的舒适王座上。
他们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教授，其中一个动作柔软地站起来，诱惑地问，“Yes？”
Snape看向身后，Potter仍然跟着他。他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他不该在那儿呢，当他在你自己的头脑中时？”他问自己。他迅速做出了决定，Potter是否听到了口令并不重要，就好像他能告诉别人似的。“孤独中的力量，”他轻声道，三个女巫点点头，门旋转着打开了。
Snape走了进去，谨慎地踢了下门。剩下的几秒足够让Harry溜进房间了。
********
Harry在窗边的座位中坐立不安，无聊得发疯。至少Gryffindor的会议很有趣。整个Slytherin学院居然没有谁会乱哄哄的打岔，就像Harry记忆中他自己学院的会议上一样。好吧，也许Slytherin们是善于把事情做好，但他们难道不能找一个至少可以忍受的方法吗？
Slytherin们似乎能让最简单的过程也变得枯燥。各个年级的学生围坐在房间中，面对着壁炉附近的一张朴素的桌子。Slytherin级长，Rory Rasputh 和Jacqueline Pitch，在召集这个会议上所做的工作可圈可点：议案被提出，请愿被听取，不满得以表达，议程项目得到落实。Severus黑色的身影融入壁炉旁的阴影，似乎被劈啪作响的火焰吞没，清晰的轮廓是唯一可见的，尽管Harry知道他其实极其专心。
“还有其他项目吗？”Rory问道。“Snape教授？”
Snape慢慢转过身来，看着静静坐在他面前的他管照的学生们。即使Slytherin们在整个会议中都保持了一种完美而得体的礼节，Harry还是看见大部分人坐得更直了，似乎听得更专心了。
“引起我注意的是，”他柔滑地开口道，“学院中有一些学生忽视了他们的学业。这对我来说相对你们一些行为的优点更值得考虑……”
“占卜学，”Rory悄悄对Jacqueline说，她发出吸气的响声然后在Snape的视线移到两个窃窃私语的级长身上时猛然停住。“对不起，先生，”她喘着气说。
带着锐利的视线，Severus继续道，“有一点仍是至关重要的，既然做，就做到最好。不管关于Slytherin学院成员的说法如何，”说到这儿他的眼睛扫过Harry专注的面庞，“你们被分到这儿是有原因的。你们机智，你们聪敏。你们拥有清晰的责任感和对于荣耀意义的深刻理解。当你们做得拙劣时，不仅让自己失望，你们还让同院学生失望。”
“你们让我失望。”
几个学生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
“作为你们的院长，我一直试图以身作则。当你们失败的时候，它们成为我的失败。你们若犹豫，便在对我造成伤害。专注于你们知道不得不做的，其他一切都将水到渠成。”他审慎的目光在每一个学生身上滑过。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受到重视。
“意见？”他问道，质疑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Slytherin们摇着头，坚定的表情浮现在他们的脸上。不管他们对学业有什么想法，所有人都想做好，给Snape教授留下印象。
“那么，你们被允许离开吃晚饭了。”
当学生们离开时，一个Ravenclaw的七年级出现在门口。他看着Snape，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而匆忙地说了几句话。Snape点点头，然后轻声对级长们吩咐了几句，长袍翻滚着，走向了门口。Harry对他的突然离去毫无准备，所以他迅速从靠窗的座位中跳起来，危险地跑过转来转去的学生们，小心不碰到任何一个。他在走廊尽头追上了Snape，轻轻地喘息着，Snape没有看他，但是故意缩小了步伐，放慢了脚步。
Harry用余光注视着他，Snape看起来正在沉思，有些恍惚。Slytherin们向左前往大厅，Snape则向右走去。他们默默地走在一条空旷的走廊上，直到Snape开口，“他们并不全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坏。他们尽力了，正如我所做的。正如我所做的。无论如何，”他轻声说，“他们是我的。”(译者：表想歪，请自行脑补学生/责任/义务……)
***********
Harry站在床边，看着Snape查看Melvin Bocca,，他在被单下呻吟挣扎。Pomfrey夫人悄悄走进屋里，拿着放有药膏和绷带的托盘。她把托盘放到一边，在男孩扭曲的脸上拨开他汗湿的头发。
“谢谢你过来的如此之快，Severus。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没有什么你能再做的了吗？”Severus问道，他的手臂紧紧环住身体。
“我已经抵消了魔药的效果，他的皮肤不会再被拉伸。渗进去的无论什么东西都会被他的身体逐步解决。只是他有些过敏：常规止痛药似乎帮不了他。我已经试过了所有我有的，甚至用来你去年给我的weezlewood。那有一点效果但是我不认为它足够强。他只是不得不应付，可怜的东西，”她说着，拉下了些被单。Harry看见那个男孩胸口的皮肤呈可笑的半透明状，然后看着Pomfrey把带点桃红色的药膏揉出泡沫，仔细地涂在他的胸口上。
Snape看着Ravenclaw即使在最轻的触碰下也因痛苦而翻滚。他猛然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儿？”Pomfrey疑惑地问。
“去大厅。这是晚餐时间，毕竟。”Snape不耐烦地说。
Harry多待了几分钟，看着医疗女巫照料她的病人。尽管在过去一直接受她的帮助，他还从未能近距离地看着她工作过。Poppy低喃着琐碎而无意义的话，温柔地把乳膏涂在男孩的皮肤上，用绷带裹好，并在他头下放了一个干净的枕头。过了一会儿，他稳定下来，她轻拂他的脸颊。
“可怜的东西，”她低声说，收拾东西离开。
*******
尽管Harry已经保持隐形一整天了，他也没有感到疲劳。所以，他决定让自己完全看不见，即使是对Snape。他慢慢走向礼堂。他没期望过Snape会被他所看到的触动，但他难道没有对目睹到的有一点点关心吗？在Hogwarts的所有教师中，Harry知道Snape是最严厉的一个，但他肯定不能若无其事地用餐，丝毫不想起他受伤的学生吧？
Harry站在大厅后方，眼睛环视着，他听到用餐中惯常的杂音。他看向主桌，惊讶地看到Snape的座位是空的。也许他在到处走动侮辱学生？但是没有，Harry能看见McGonegall正在与一些Ravenclaw小声交谈，而Sprout和Hooch满嘴食物地进行热烈的讨论。其他老师专注于他们满满的餐盘。或许Snape决定在他自己的住处就餐？尽管Harry有点饿，他知道他可以在完成一天的Snape观察后再吃东西。他的胃短暂地抱怨了一下，他答应它稍后去找Dobby。
当Harry走到Snape的住处，他看到一条细细的光带从地窖一扇关着的门下透出。他集中精力听了听，但什么也没听到。他悄悄地打开了门，溜了进去。
Snape把他的长袍扔在一边，背对着Harry，双手叉腰看着面前架子上的瓶子，小声嘟囔着。
“Weezlewood，”他在发现了要找的广口瓶时随口咕哝，然后转身走向一个架在小火上的空坩锅。Harry偷偷摸摸地俯身到前排，看着面前正进行的精确操作。
Snape把他白色衬衫的袖子卷到肘部。黑魔标记（所有人都希望它随着Voldemort的死亡而消失）在他苍白的皮肤上很明显。Harry从没见过Snape这样自然地工作过，冷笑从他脸上消失，他仔细地切碎，倾倒，用手背拂开垂在眼前的头发。他的左手以机器般的规律搅拌着坩埚中的物质，右手优美地拿起旁边的粉末，轻巧而持续地撒下。
Harry用手托着下巴，看着Snape手腕灵活地轻弹，调整火焰的温度。他听见Snape持续添加和搅拌时低喃的咒语声，身体毫不停顿。Harry的眼睛惬意地低垂着：地窖里很安静，如此美好温暖。他感到比这些天来更放松了。真的很美好，背景的声音，他觉得自己昏昏欲睡，低低地嗡嗡作响。它听起来像遥远的雷声，或是潮汐涨落时来回往复的海浪声。“如此美好，”他心想，头轻轻地点着，“我能听惯这个。”
玻璃破碎的声音让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该死的！”Snape喊道，他旁边的桌子上有一个破碎的药瓶。当他拿起一个新的药瓶时，Harry看见他的手在微微颤抖。Harry朝挂在墙上的表看了一眼，现在是晚上11点之后了。他已经在地窖里坐了超过4个小时了。难怪他累了，也饿了，因为他的胃随着他身体的其他部分苏醒了。
Snape已经成功把软木塞从空药瓶上取下，一滴不漏地倒入一种闪烁的橙色魔药。倒满之后塞上软木塞，他又对另外九个空药瓶同样操作。把它们竖直放置着冷却，他用魔杖清理坩埚，把破碎的药瓶变形成一个浅浅的大盘，放上那十个橙色的药瓶。他穿回长袍，拿起药盘，用魔杖熄灭火焰，离开了房间。
Harry知道他不是最安静的人，即使他隐身行动，但却认为走在他前面的疲惫的人不会太多关注周围的环境。他并不惊讶看到Snape打开医疗翼的门。
Pomfrey夫人在她的办公桌旁，往羊皮纸上匆匆地写着什么，看上去极为痛心。
“给，”Snape说着，把药盘放在那个面容疲倦的护士前，“浓缩的Weezlewood，额外加了些东西。我建议那个男孩每4小时服一次，直到发热和疼痛消失，但我会把最后的决定权放在专业的你手上。”他得意的笑容无法看出任何他刚刚称赞了这个女人的迹象。
“Severus，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很困难吗？”Pomfrey问道，显而易见的慌乱。
Snape哼了声，“或许对业余者如此。但对我来说，它只是一点随手做来打发片刻无聊的东西。”
Poppy微笑。她和魔药大师共事太多年了，不会再被他夸大的话转移注意力。“谢谢你，Severus。你想看看病人吗？”
Snape冷笑着一言未发，不耐烦地挥袍离去。
******
Harry悄悄地跟随他的目标，但在看到Snape回到他的住处后，决定他也需要休息了。他走进了有求必应室，摘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他轻易撤销了让他隐身的咒语，打了个呵欠，放松着颈部的肌肉，呼唤，“Dobby。”
家养小精灵立刻出现在他面前。“Harry Potter先生，你累了！Dobby知道你没吃晚饭。我现在能给你拿些食物吗？”
“怎么谢你都不为过，Dobby。能给我拿些三明治和茶吗？”
Dobby眨了眨眼，立刻消失了。当Harry脱下鞋，舒适地安顿在烧得很旺的壁炉前时，Dobby带着一个装满了被要求物品的托盘回来了，加上一碗水果沙拉和一碟巧克力布丁。Harry满意地呻吟一声，毫不顾忌地朝食物进攻。Dobby站在一旁，快乐地看着。
Harry把勺子放进现在空了的布丁盘中，满足地叹了口气。“美味，Dobby，我需要这个。也谢谢你这么快就拿来。”
“你看上还是太累了。你今天工作很辛苦，Harry先生？”
Harry笑了。“不，只是到处看看。Snape教授今天工作才很辛苦呢。他吃晚饭了吗？”
“等一下，”Dobby说着，又一次消失了。Harry想他的行为可能让人恶心，要是他们不期待的话。（译者：跟踪、打探，小H你确实挺那啥的……）
Pop！“Dobby问了其他的小精灵，没有人给他送过食物，所以我去了他的房间。他睡着了，先生，穿着他的教授袍在沙发上睡着了。Harry先生想让Dobby把他叫醒吃饭吗？”
“别，Dobby，”Harry急忙说，“Harry先生不想你叫醒Snape教授。Harry先生想让你留他一个人，否则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Dobby身上。和我身上，”他安静地补充道。“他不知道我是真的。”
“你对Snape教授也隐藏着，先生？”Dobby问道。
Harry点点头。Dobby把头歪到一边，看着Harry的面容。“你肯定知道你在做什么，先生。”
Harry张口想回答，然后又闭上了。没什么可说的。
Dobby明智地点头。“晚安，Harry先生。你想让Dobby在早餐时叫醒你吗？”
“是的，谢谢你Dobby。如果你能在大厅的早餐开始前叫醒我，我会……决定我将做什么。”
Dobby眨眨眼。“你总是知道应该做的事情，先生，”他说着，消失了。
下期预告：
“请把南瓜汁递给Potter，Minerva。”
“我很抱歉，Severus，你说什么？”
——————————————————————————
他能吻他吗？他能让他的舌尖沿着Snape的嘴移动，品尝他的味道吗？他尝起来会像他闻起来一样吗？
————————————————————————————————————
“是的，我妈妈发现的时候很愤怒，”他对感兴趣的同学说。“她说她会给McGonagall写一封信。该死的不称职的Snape！妈妈说我伤得这么重都是他的错。他一定不会把工作做好。”
“Yeah，当你让一个食死徒和孩子们一起工作的时候还能期望什么呢？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忍受这个油腻腻的混蛋。”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Chapter 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