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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三十七章 ...

  •   用许故知没没什么没什么艺术细胞和语文素养的话来说就是,这衣服,有气质。

      就是男装在肩膀处更有棱角,他撑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纪小也不该这样,他明明是个男人,他不仅脸上没什么明显的线条,骨架子也偏小。这对许故知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也就放到一边,没再纠结。

      他低着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君临只是看了他一眼,上前将他腰带理了理,挂上一块玉,说道:“走吧。”

      “去哪儿?”去哪要换这身衣服?不回宫吗?

      “带你见个人,骑过马吗?”

      “没有。”

      “那你与孤同乘。”

      被君临扶上马的时候,许故知还有几分不真实感,看着远远的地面,他心中不禁产生了一股恐慌。随着君临一个翻身上马,从他腰后拿过绳子,这批棕色的马长鸣一声,嗖地一声蹿出去。

      许故知一下子往后一摔,靠在君临怀里,紧紧抓住对方衣物,生怕摔下去小命不保。

      天高云远,高大的树木不断后退,风刮在脸上,渐渐的,许故知也不再感到害怕,一股畅快感从心头涌起,他松开了君临,握住了君临手下的绳子,甚至出现了一种错觉,他也可以驾驭这个马。

      “今日非沐休,陛下怎么未上早朝?”许故知大声问道。

      “祝沐之日,求得团圆喜庆,此节自东国就有,王后是忙昏了?”君临的声音就在他头顶上方,扑出的气流让许故知动了动耳朵。

      “啊,是么。”许故知打马虎,君临没再追问。

      据说现在的四个国家曾经由一个国家分裂而来,就是东国。

      但是四国的历史太久了,加上关于东国的记载并不多,所以这个说法就成一段无法证实的野史。大多人还是比较信服这个说法的,因为各国的礼仪,节日,有很多相似之处,甚至有些风俗一模一样,后人认为这应该都是由东国流传下来的。

      当初就是因为大大小小的节日太多了,许故知大致翻了翻,左眼睛看到,右眼睛出,甚至没过一遍脑子,能记住才有鬼。

      不等他懊悔,很快他就感受到不舒服,胃里翻滚,想吐。

      许故知忍了一会儿,侧身就抱住君临的一只手臂,吐在路上。

      他感觉身下的手臂一紧,马儿停了下来,接着他就被连人抱着踩到了地面。许故知拨开君临,找了个草丛吐了个痛快。

      早晨本来就没吃东西,他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

      许故知感觉脑袋有点晕,似乎大脑有点缺血,他也不太敢回头,说到底这种事情还是不好意思,总归不是什么雅观的事。

      他往后靠靠,想借点后面树的支撑,别问,问就是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受,睡美人症也不是这个症状啊。

      让他猛然一惊的是,后面不是粗粝冰凉的老树皮肤,而是一个有力的手臂,许故知没心情客气,压了上去。

      他从衣服里摸出一个手帕,捂住嘴,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君临突然说道:“王后的症状,倒是跟书上说的妇人很像。”男人把温热的手放到许故知有点肥嘟嘟的小肚子上,“莫不是有了。看这个大小,难不成是洞房那一次。”

      许故知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是背对着君临的,有有有,你全家都有。末了他感觉这个说法不妥,他也在一家人之中。

      许故知心想,做梦去吧,下辈子他也不会有。

      一点点小肥肉它招谁惹谁了。

      “兴许是妾身昨天吃多了油腻,前几天大夫刚为臣妾诊断过,并无迹象。”后几个字几乎是从许故知牙缝里蹦出来的。

      人在屋檐下,他忍。当然没什么大夫给他诊断,大夫是隔着帘子给人诊断的,这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据孤所知,西郊这几天可没什么荤腥。”

      可恶,连西郊每天吃什么饭菜都知道,真有点变态了。

      许故知想了想,换了个说法,“臣妾晕车,在颠簸的地方呆着,就头晕恶心,这种症状并不罕见。”

      君临不再纠结此事,道:“还是让人为你诊断一些才好,孤要拜访的人就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你还能走吗?”

      他又不是脚瘸了,咋不能走。许故知不客气地自己先迈脚往山上走,充分显示他走得很欢。

      一段距离后,许故知感觉身后人没得跟上来,回头就对上一对幽幽地眼睛。不知怎么地,许故知的脑回路罕见地通向星辰宇宙,一瞬间顿悟了什么。

      只见他平地轻轻一摔,非常做作地哎呦一声,倒在地上,然后眼睛干巴巴盯着君临,“妾身,走不了了,陛下,能不能背一下臣妾。”

      趴在男人背上的许故知还挺欢乐,嘿嘿嘿,自己不用走也挺好,反正累得不是他。

      也许是这种天然温度很舒服,许故知再睁开眼已经到了一个看起来很新的茅房,茅草做得房子,门前一个单衣的青年,两鬓留须,玉面符唇,好一个病弱美男子。

      “这是兄嫂吧,快进来快进来,外面风大。”病弱青年对着君临背上的许故知道。

      许故知被人这样看着,也很不好意思,正要下来,被君临握了一下小腿,许故知趴好不动了,搞不清状况,也没敢吭声。

      正当他疑惑君临什么时候有个兄弟的时候,他先被里面富丽堂皇的布置惊住了。

      他记得自己是进了一个茅草屋是吧?是的吧?

      雕栏玉砌,紫花檀木,地上铺就的大片地毯饰纹华丽,这……这比王宫看起来还豪华。

      “师兄,把嫂子放下来吧。”青年不复刚刚的病弱造型,在君临身边高兴的窜来窜去,显然是对许故知很感兴趣。

      “张青,先说好,弄坏了什么,我可没钱赔你。”

      “这话说的,这一针一线的都不值钱,今个儿凭师兄高兴,尽管打砸了去。”张青摸了摸鼻子,悄悄把手里一个玉透的小瓷瓶藏进袖子里,这还没怎么样呢,他脸上已经写满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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