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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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先搭讪A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住在对面，然后再问问她是否有个漂亮的姐姐或者妹妹。
于是我在小区开居民会的时候出现，跟A女打招呼，因为之前地铁也总见到，多少有个眼熟，打了招呼自然就认识了。加上她又是Rosa的同事，就又显得亲近一些。果然是对面的那家。
我仔细看了帽子下面的脸，如果不是那个巨大的眼镜，如果能睁开眼睛，去掉黑眼圈，再好好保养一下皮肤和嘴唇的话，或许是个美人。果然是个宅，不是专业话题就是动漫。专业我不懂，跟她说几句话，基本上把我所有的动漫知识都要用光了。她滔滔不绝的对我讲着一些动漫术语，似乎忘了我只是个在十几岁时候看过动画片的人。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低了头，说一些道歉的话。有些可爱，不是作为女人，而是作为孩子的可爱。
话题七转八转，终于被我绕到了家庭成员上。
“我有个双胞胎姐姐，叫夜。我是早上生的，所以叫曦。”
“诶？双胞胎姐姐，关系很好吧。她也住在这里么？”我心里暗暗叫好，这下终于对上了。那天跟Rosa去吃饭真是太对了。
“嗯。跟我一起住。”
“诶？那我怎么没见过？”我故意装作吃惊，心里暗喜，红衣女，夜，我终于知道你了。
“她没事不太喜欢出门，一出门就失踪一段时间。又是做设计的，不用怎么出去上班，所以你才没怎么见到过吧。”曦说话有点钝钝的，不怎么抬头。
“哦”原来如此。“那，什么时候把你姐姐也叫出来一起去玩吧。”我脱口而出，竟不觉的突兀。是什么时候我对于红衣女的想法从获得真相变成了想要实在的接触？因为偷偷的窥视她太久了？还是说产生了说不清的感情？还是说我单纯的体验美女？想法虽然偏离了初衷，但见一见总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这么想着，也就释然了。
“这个，我得回去问问她，回头再告诉你吧。”
我留下我的电话号码给她，交换号码，又挤出几句对话来，找个借口走了。
之后几天，我一直在等着电话响。然而它却一直没响，而对面的生活一如往常一般继续着。
于是我在一个晚上，决定再打电话去问问。
电话接通，我以为是曦，编好了说辞，结果却是夜，打我一个措手不及。不愧是双胞胎，声音很相似，但夜的声音似乎更伶俐明亮一点。我坐在窗边，看着她拿着电话坐在藤椅里跟我讲话，无以言喻的诱人。于是我把前两天的事说了一遍，问她们要不要出来一起玩。其实我是不想叫上曦的，毕竟目标只有夜。但是跳过曦，恐怕不太妥当，毕竟她不知道我已经认识她好久了。
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听到了一串婉转的拒绝。我可以看见她说话的侧脸，看见她讲话时的姿势；我听得到，看的到，却不能在触碰到她。借口，婉转的都是借口。我想见到她，想跟她面对面的说话，想要触碰到她，这个想法竟然如此强烈，以至于我听到拒绝之后不记得剩下的对话。
Rosa最近似乎很忙，自从我回家那次见她之后一直也没怎么见到。偶尔打个电话，发个邮件，道声平安。互不干涉，是我跟Rosa从交往那天起就默认的契约。感情是绑不住的，结果是无法改变的，与其纠结着对方在背地里干了什么而互相猜忌，还不如干脆放宽心思相信对方。
于是我在百无聊赖中思考我对Rosa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我喜欢她么？喜欢。她小小的身躯，可爱的脸蛋，夜生活的和谐度，都让我喜欢。她的坚强与柔弱，让我想保护她，一直看着她甜甜的笑。我应该是爱她的。可是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是进展太快了，还是过于协调？还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会有这样一个人真实的存在？还是说我另有牵挂？我试图分析其中种种原因，连自己都绕在里面不得要领。我会娶她么？我想肯定的同时又在否定这个想法。她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想法？我早已给了她备用钥匙，而她却也没主动说要搬来……也正好省得我找理由阻止她。
我对夜又是什么想法？从窥视到观察到通话到想要占有的欲望。一种被好奇支配的欲望，在这几个月里迅速发展，而在最近的日子里不断变型与膨胀。想要见到她，想要触碰她，想要占有她，想要玷污她。我想象过多少次，多少次，想要把她从那个飘渺的神秘的高高在上的位子上狠狠的拽下来，看她雪白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翻腾，看她美丽的身体在我的身下被我蹂躏。有一种征服感。而在真正的征服之前则是挫败感和执着，名为热情的执着。即使自己对自己说要停下，却仿佛上瘾中毒，早已欲罢不能。
我本来就不是果决的人，一路晃晃悠悠的糊弄到了现在，没得过大便宜，似乎也没犯过大错。现在的问题我一时似乎无法得出结论，而且似乎也没有什么实际影响。怎么说，夜都还是镜花水月。算了吧，就这么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反正到时候一定会有路的。
然而这一天，电话响起。是曦。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