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87、腐败与丰饶

　　前往米凯拉圣树的路上，他们遇见了“圣树骑士”罗蕾塔。隔着风雪，蓝色的魔法大箭擦着阿托利斯的头盔过去，射断了身后的树。
　　“快住手！”米凯拉命令她。
　　“米……米凯拉大人……”罗蕾塔立马下马行礼，“欢迎回来。玛莲妮亚大人在圣树的根部等你。”
　　米凯拉转头看向了阿托利斯，他似乎没有把米凯拉放下的意思。
　　“我带你去。”除了玛莲妮亚，阿托利斯再也不能放心地把他交给其他人。
　　“嗯。”
　　米凯拉也不顾他铠甲上的血迹，抱着阿托利斯。
　　一路上，尊腐骑士与圣树骑士，圣树的臣民们全都对米凯拉低下头。
　　使者们再度吹响号笛……
　　在圣树的树根，玛莲妮亚走了出来，甚至都没有戴上她的义手刀和飞翼头盔。
　　腐败已经让她的视线模糊不清，但她依旧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哥哥。
　　“让你久等了，玛莲妮亚。”
　　“你去哪儿了啊，亲爱的哥哥……”玛莲妮亚跪在地上抱着他。
　　“是蒙格把我带到地下世界去了，多亏了阿托利斯和葛哈德先生救了我……”
　　“抱歉，”对那次不欢而散耿耿于怀的人不只是阿托利斯，“我不该……”
　　“我的态度也不对。”
　　“行了，该我说了吧。”葛哈德又突然出现，“腐败的化身，我需要你的律法。”
　　阿托利斯从后面勒住了葛哈德，“不准这么称呼她。”
　　“你们……的律法……”葛哈德拍了拍阿托利斯的手臂，让他松开，“二者应为一体……”
　　玛莲妮亚看着葛哈德，又看了看阿托利斯，此时，阿托利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只右眼是好的，而葛哈德这是双眼都完好。
　　“哦，对了，我是葛哈德，这个傻子的半身，深渊的化身。”
　　“你一点都不懂礼貌是吧。”哪有指着自己半身叫傻子的。
　　“我帮你救了米凯拉你都不感谢我，谁没礼貌？”
　　“深渊？”听上去不怎么友好。
　　“你没给他们讲过故事吗？”葛哈德看向阿托利斯，阿托利斯也在看着他。
　　“当然没有。”葛哈德自问自答了一下，按照他对自己的律法三缄其口的样子啊，说是不可能说的。
　　“总之，丰饶必须和腐败律法结合才能得到平衡的循环，否则一直增殖下去，我也不知道，但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知道怎么……”玛莲妮亚生来就带有猩红腐败，取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让我碰一下你的身体……”
　　“只能摸手。”阿托利斯说。
　　“……行吧。”葛哈德很听话。
　　收走了律法过后，葛哈德便消失了。
　　“这是怎么了？”
　　“那家伙拼律法去了。你感觉如何玛莲妮亚？”毫不在乎与温柔关切的语气一秒切换。
　　“感觉……轻快了很多。”玛莲妮亚说着，又有些害怕这种感觉是暂时的错觉，腐败女神从来不愿放过她……
　　“真的不疼？”阿托利斯必须再三确认一下。
　　“不疼。”
　　“有没有其他难受的？”
　　“真的没事。”

　　“你要成为神还是艾尔登之王？”米凯拉突然问他。
　　如果交界地由他来统治的话，那些不被黄金律法接受的存在也能有地方生存吧。
　　谁来当神或是艾尔登之王都没有意义。
　　“我只想结束这场战争。”阿托利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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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厅的重建被提上日程。作为曾经的盛夏厅亲王，阿托利斯没有住过一天的盛夏厅，实属可惜。
　　被烧得只剩下一个框架的七神圣堂是最先动工的，按照阿托利斯图画上的玛莉卡神像，修筑出了一个不小的礼拜堂。
　　因为有希兰的帮忙，从山上运巨石变得很容易。
　　不少玛莉卡的信徒自发地前往多恩、河湾地、风暴地交界处的盛夏厅帮忙，连工钱都不要，只希望每天下工之后去玛莉卡礼拜堂里祈祷片刻。
　　被信徒们询问玛莉卡的教义的时候，希兰皱起眉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半神。”
　　在葛德文与弗尔桑克斯化敌为友之后，古龙一族并没有被强制要求改信。
　　虽然阿托利斯教过她展现律法的动作，但她是祷不出来的。
　　但是那些信徒们似乎毫不在意，一遍又一遍对着神像做着回归性原理的动作，即使希兰根本没跟他们说清楚关于交界地的“回归”的意义。
　　“你们从来没见过玛莉卡，为什么信她？”
　　“也从未有人见过七神不是吗？”
　　“因为我们见过了玛莉卡的子嗣阿托利斯王，她才是拯救我们的真神啊……”
　　就算他们对七神祈祷，七神不一定会回应，生活一样糟糕。但阿托利斯惩戒罪人，率军南征北战，都是他们看得到的。
　　“啊，快回来吧，王上，我们愿永远跟随您，带我们走上幸福之路……”
　　阿托利斯离开之后，玛莉卡教的成员反而陡增了一倍多——意外所得的黄金，在失去了过后才想起珍惜。
　　雷加逐渐稳定了他的七大王国，但有些事情，他想做又不敢做。阿托利斯这个绝对武力的离开，让他有些不敢冒险，万一步子迈得太大，引起了反叛……
　　虽然阿托利斯在他上位前就在他的御前会议里摆好了天平，但雷加的身上还没有联姻的保证。
　　蕾拉王后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但也只是提一下，她拥有的是噩梦般的婚姻，自然想让儿子获得幸福。但幸福与政治联姻能够达成平衡的几率太小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阿托利斯与希兰那么幸运。
　　“伊莉亚公主，她很聪慧美丽。”雷加这么对自己的母亲蕾拉说，但他的眼里没有一点爱慕。
　　他变回去了，蕾拉如此感叹，那个忧郁的男孩。
　　所有人迟早都会离开，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
　　“我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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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葛哈德：我，万能的工具人
阿托：我给大家示范无伤过圣树，首先，手里要有个米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