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83、雾之彼端

　　第二天一早，雷加、阿托利斯带着黄金团与圆桌骑士开进了暮谷镇。
　　城镇建于港口旁，道路由鹅卵石铺就，城北临一道白色悬崖，道路在海岸与石灰岩小山间延伸。渔村星罗棋布于绵延数里的路边。城南面的岩石半岛保护停泊的船只不受狭海上的风暴袭击。
　　小山上俯瞰着名为褐堡的城堡，即达克林家族的家堡。
　　达克林家族曾经出现过七名御林铁卫，但现在，他们正迈向深渊。
　　眼看着王旗向自己的城堡而来，丹尼斯·达克林伯爵关闭了城门。
　　阿托利斯单人匹马来到城堡之前。
　　“我不会投降的永远不会，你不用费心了，黄金王子。”
　　“你多想了，我只是来通知，你已经被剥夺了头衔和封地了。”
　　阿托利斯调转马头，城墙上的蕾丝蛇还在教唆着弓箭手将他射上当个人质。
　　黄金之子举起手，把手心对准了丹尼斯·达克林等人，捏紧了手中的圣印记，法阵展开，金色的光升腾到空中汇聚，随后直接转了个锐角，如同有意识的流星大砾石，径直砸向了城墙，送丹尼斯·达克林和他的蛇去见了七神，其余几发也直接把城门轰开。
　　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士与格里芬直接率军杀了进去。
　　阿托利斯来到军营前下了马。
　　圆桌的骑士们发出惊呼，“这是什么祷告？拉达冈还是米凯拉的绝招？”
　　“我的祷告，还没取名字。”
　　“你是什么黄金律法小天才啊，我的王上啊……”维克强烈要求再看一遍。
　　“不行。”
　　阿托利斯解下了腰间的黑暗姐妹，递给了奥瑞利乌斯，“黑暗姐妹，保护黑火。”他说。
　　奥瑞利乌斯接过剑，低着头。
　　“你会回来吗？”
　　阿托利斯摸了摸奥瑞利乌斯的头，他不敢笃定。
　　雷加上前给阿托利斯一个拥抱。
　　“最后一件事。”阿托利斯突然想起来。
　　“嗯？”
　　“等你有了儿子别取我们的名字，太尴尬了。”
　　雷加被逗笑了，“行。”
　　天空中传来希兰桑克斯的声音，阿托利斯抬头看去，还是等了一下她。
　　唯一选择留下来的圆桌骑士托普斯急忙赶来，“王上，我自知是废石一个，但……这是我的研究成果，我……希望……”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被学院拒绝的人，怎么能开发出帮得上忙的魔法呢。
　　阿托利斯爽快地收下，“谢谢，托普斯教授，我会好好珍惜的。”
　　“教授？”托普斯有些懵了。
　　“我们虽然开不了学院，但开间教室是可以的，教授。”雷加说。
　　随后，阿托利斯便化身成了恶兆龙王，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希兰桑克斯。
　　希兰桑克斯依旧没有消气。
　　[这样便好，]阿托利斯告诉自己，[让她远离战争与罪孽。]
　　等恶兆龙带着他的骑士伙伴们离开，希兰变回了人形。
　　“等他回来，非把他手给咬断。”她暗戳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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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叶捎来消息，在雾之彼端，我们的故乡，交界地，伟大的艾尔登法环已经破碎——“永恒女王”玛莉卡销声匿迹，玛莉卡之子，众位半神拿到艾尔登法环碎片，却因那股力量堕入歧途，陷入疯狂，引发碎片战争……
　　古龙的王者在天空翱翔，自我放逐的黄金君王，回到了他忠诚的罗德尔王城。
　　葛哈德在攻略上如是说：【我们的无上意志在交界地的能力有限，所以，到交界地之后，你们可能还是褪色者。】
　　恶兆王走下通往黄金树的阶梯，“不受赐福的褪色者啊，来到王座之前，何事之有？”
　　“终结战争……”阿托利斯的回答简洁。
　　“啊，黄金君王，”蒙葛特来到王座之前，低头看着这个披风褴褛，盔甲凹凸的小褪色者，“我，蒙葛特，愿为你效劳。”他单膝跪地，以示服从，褪色者与否，他是受到他认可的黄金君王。
　　阿托利斯直接上前环抱住了他，蒙葛特也被吓了一跳，之前还从未有人这么做，这算什么，拥抱？感觉是这样的吗？
　　“谢谢你，蒙葛特叔叔。”
　　【爱他！】葛哈德在他耳边大喊，【快爱他！】
　　“我爱你……”
　　蒙葛特浑身一颤，也伸手抱住了他这个小矮子侄子，这就是爱吗？他追求一生的东西，竟然在一个小辈身上得到了，真是又惊又喜。
　　“谢谢。”他也小声地说，“欢迎回来。”
　　“小阿托！”兰斯也跑过来给阿托利斯一个熊抱，“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兰斯大姐姐摇摆着她的尾巴，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洋溢，就是抱得太紧了。
　　“兰斯，你快把他勒死了。”蒙葛特把他从危险中解救了出来，“你的腐败如何了？”
　　“我没关系的，叔叔。”阿托利斯让他不必担心，先着手做正事要紧。
　　“我们先去火山官邸了。”巴格莱姆或者说“白狼战鬼”拉着发呆的维克和其他的圆桌骑士们先走了。
　　“那是兰斯桑克斯诶，兰斯桑克斯诶……”维克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罗德尔的龙祷告导师……”
　　因为希兰眼里只有阿托利斯，维克学龙祷告的梦想全都寄托在兰斯身上。
　　“圆桌骑士”维克甩开巴格莱姆，随即单膝跪在兰斯桑克斯的面前，跪求拜师。
　　虽然兰斯桑克斯教过很多人，但大部分都是没有天赋的，而那些学成的龙装大树守卫也被拉达冈赶去的法姆亚兹拉……
　　虽说兰斯老师兴趣不大，但阿托利斯却说让他试试。
　　不过现在不行，他们还有事情要做。
　　得在双指召回褪色者之前结束一切，否则他们就真的被放逐，无可救药了。
　　“最近听闻过蒙格的消息吗？”阿托利斯询问蒙葛特。
　　“他一直在看守下水道。”他一直这么认为。
　　“行，我去看看他。”阿托利斯扛着剑走向了那口让所有人避之不及的井。
　　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弃置恶兆的地底，看到两个扛着斧头的恶兆，便挥手打了个招呼，“你们知道蒙格在哪儿吗？”
　　两个恶兆转身就对他挥下斧子，阿托利斯一个翻滚闪开。
　　［不对啊，这不对啊，之前罗德尔围城战的时候我们还是和平相处的来着啊……］
　　“蒙格？”桑狄威尔也现身出来帮忙。虽然他还是喜欢蓬松的毛发……但他这时候没想那么多。
　　“不，蒙格不喜欢和恶兆混在一起。”
　　胖子恶兆一脚踹空，阿托利斯立刻上去挥舞大剑。
　　一个跳劈过去，恶兆喷出一口黄黑色的诅咒。
　　阿托利斯没啥大事，就是把早饭给呕了出来。
　　再干掉另一个恶兆之后，桑狄威尔也回去了。太臭了，他的鼻子受不了，憋气憋不了了。
　　【会不会是食粪者？】
　　［谁？谁会叫这名字？］
　　【一个想把整个世界都诅咒的家伙。】
　　[带我去见他。]
　　阿托利斯跟随葛哈德的指示来到了下水道的深处。
　　在一扇铁门的后面，被葛哈德称为食粪者的人正对着墙壁重复着他的诅咒，“让子孙后代永远陷入受人忌讳的诅咒吧，玷污黄金律法，所有的诅咒啊，蒙受赐福吧。”
　　什么“小天才”和大恶人。阿托利斯一脚踹向铁门，咚的一下，没踹开。
　　【拿到钥匙的办法是……】
　　“你能开下门吗？我对你的律法很感兴趣。”
　　食粪者并不认识阿托利斯，但看他的样子，也是被放弃的褪色者，可以聊一聊。
　　等他一打开门，阿托利斯随即就给这个穿得都跟粪一样的家伙送上命定之死。
　　【你还是真的是直接。】
　　玷污黄金律法什么的，阿托利斯还是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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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赐福王，他太好了！
（Foul Tarnished……已经刻入了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