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75、阴影之夜

　　君临落下一道黄金的雷电。
　　黄金团的士兵们列队进入了君临，接管了新落成的巨龙城墙的防务。
　　黄金的古龙王后飞过龙穴。
　　兰尼斯特一家在阿托利斯做出动作之前已经带着他们的士兵们赶紧离开了君临。
　　当然，这是阿托利斯故意没有拦他们。
　　阿托利斯“临危受命”成为了国王之手。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呢？”伊里斯国王给他戴上胸针之后问他
　　“他的身上带有疾病，如果开战会波及无辜，这里是首都，不能冒险。”
　　要是他在龙穴开个花，整个君临的人都会染上这种不治之症。君临不只是一国首都，在里面居住的人口也不是任何城市能够比较的。
　　“什么疾病？”
　　“腐败。”
　　“这算什么，人早晚都会腐烂在地里的，这也算病？”伊里斯说。
　　“的确……”阿托利斯回答。
　　“你比我更懂这个毛病，但我更懂泰温。他不会让自己的家族受辱，不可能那么容易交出自己的弟弟……”
　　“他会发动战争。”阿托利斯也早就料到了，“而我会将会在战争之火蔓延之前将其熄灭。”
　　[他是半神，他还有条不朽的古龙，自然他什么都能办到。]
　　“我要见到泰温·兰尼斯特的头插在君临的城头。”伊里斯的要求很简单，“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只需要你宣布光之王为非法并停止火刑……”
　　伊里斯摇摇头，“这和火刑又有什么关系。”
　　“光之王的信徒会将人作为祭品烧死，换取光之王的佑护。”瓦里斯在旁说道。
　　“比如死而复生？”
　　“死亡不能被亵渎，否则世界将陷入混乱。”雷加也在旁说道。
　　“你会死吗，半神？”伊里斯忽然问了个自以为聪明的问题。
　　“收回你的问题，伊里斯·坦格利安。”希兰警告了一句。
　　“如果你要与他们同流合污，那我帮不了你……”阿托利斯站起身拿掉了国王之手的胸针。
　　桑狄威尔也附和道：“狭海对岸的地可比维斯特洛宽敞得多。”
　　当阿托利斯起身要把腰间的黑暗姐妹也归还的时候，伊里斯急了，“好吧，我答应你。”
　　阿托利斯重新穿好腰带，戴好了胸针，“就这样吧。”说罢他就离开了首相塔走向自己房间。
　　行至走廊，两旁燃着的火把与蜡烛忽然熄灭了。
　　“希兰！”阿托利斯想起预言，想起黑刀，下意识地挡在了希兰，不朽的古龙的身前。
　　影子手中的长剑穿过了桑狄威尔的保护，刺入了阿托利斯的胸膛。
　　“不！”
　　桑狄威尔怒吼一声，手中黄金卢恩形成的战锤重重砸下直接穿过了地板。
　　阿托利斯握住了影子手中的长剑，直至影子和它的剑一同消失。
　　“阿尔……”
　　阿托利斯倒在希兰的怀中，“你没事吧……”他问她。
　　鲜血顺着阿托利斯的身体流淌，沿着被砸出的洞流淌到下一层。
　　“伊里斯……是他……”希兰很确定那个影子，它长得很像那个男人。
　　“不……是——”阿托利斯一时忘记了名字，“夏玻莉莉。”
　　“哥哥！”雷加与御林铁卫率先跑上来，他们听到了响声又看到了血迹，雷加从中拾起了被血浸染的国王之手的胸针。
　　“抱歉，雷加，秘密暴露了……”
　　他们之间隔着那个被桑狄威尔砸出来的洞，
　　雷加苦笑，“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抱歉。”阿托利斯将手伸进伤口，从中拔出了已经断成两半，沾满血的金针，这意味着腐败重新在他的血肉中蔓延。
　　桑狄威尔：“惨了……”
　　“我对她……我错了……”阿托利斯后悔了。
　　当初他就不应该居高临下地指责玛莲妮亚，一个为了抵抗宿疾而甘愿断掉手臂与双腿的女孩……她肯定会坚持到最后。他是那个挑起战端的人，这就是报应。
　　阿托利斯逐渐恢复了力气，在希兰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虽然血还没止住，但问题不大。
　　“是谁？”亚瑟·戴恩爵士问。
　　“夏玻莉莉，那个会魅惑的女人，是她的邪术。”
　　“托娅。”
　　“告诉所有人，我太不方便出门。”
　　“明白。”传谣言，阿托利斯这是已经准备出手了。
　　本来想传他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过这样太刻意了，泰温也不傻。
　　“演得像一点。”阿托利斯又叮嘱了一句之后便和希兰进了房间。
　　都城守备队的人赶到就看到阿托利斯房门前一大滩血迹。
　　在雷加的说辞中，阿托利斯只是受了点小伤，过几天就好。
　　但这么大一摊血，骗谁呢？！
　　雷加转头与御林铁卫们商量起了谁做军队的总指挥。
　　瓦里斯听闻就把消息传给了国王，国王听闻又召雷加过去。
　　雷加只说阿托利斯受了点擦伤，但负责打扫血迹的仆人们表示，绝对不可能是擦伤。
　　奥瑞利乌斯听说父亲受伤的消息更是哇哇大哭。
　　更可疑了。
　　在疑云还笼罩着君临城之时，主角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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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夏玻莉莉（危）：还好我留了一手
阿托：老婆没事，问题不大
无上意志：下章还有一刀
阿托：不准刀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