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65、试试水

　　第二天一大早，贵族近卫队们开始了一天的训练。虽然之前阿托利斯给他们放了假，但他们没一个回家的，全都留在君临坐等比武大会的开始——全是一群追求荣誉的热血小伙子。
　　“你们好呀，孩子们。阿尔早晨要花点时间写东西，所以我来陪你们练练。”希兰的突然出现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
　　“王妃，早上好……”虽然他们一起参加了断臂角的战斗，但那时候希兰在边缘地带，他们具体也没太注意。
　　只是希兰一直随身带着一把细长的刀和他们所用的剑完全不同，而且材料看上去像岩石铸成而不是钢铁，一直让他们很好奇。
　　“阿尔的棒子呢？他不让我对你们出刀也不准用雷。万一我把你们杀了你们就真死了。”
　　威廉·戴瑞爵士看了看雷加，这到底是哪儿来的女人，说话好奇怪，真就那么厉害？
　　［黄金王子看中的女人，怎么也和传说中的玛莲妮亚一个档次的吧。］
　　“你和玛莲妮亚，谁更厉害？”雷加忽然问了一句。
　　“哦，我的剑法就是修习自玛莲妮亚，‘米凯拉的锋刃’，它的锋利无人胆敢挑战……”以至于希兰如今想自称阿托利斯的锋刃也只是想想罢了。
　　仅仅一个眨眼，希兰一棒子把威廉·戴瑞爵士打到不省人事。
　　“哦不，我很抱歉！”希兰离开上前查看情况，“我不该对着头盔打的……”原本是对着脖子，临时改的主意。
　　小年轻们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达成一致，［七神啊，玛莉卡啊，虽然爵士好惨，但我好期待他们夫妻之间的对决啊。］
　　不一会儿，威廉·戴瑞爵士醒了过来。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爵士？”奥瑞利乌斯问他。
　　威廉·戴瑞爵士很是迷茫。
　　“你会参加这次的比武大会吗？”布兰登·史塔克问道。
　　他们大部分人都见证了阿托利斯王子一道雷枪秒杀了复生的巨龙，但谁不想在有生之年看一次双龙对决啊。
　　“如果有人对你女儿身说三道四，我带头打他。”奥柏伦·马泰尔如此说道。
　　“阿尔对抚恤金的事情很苦恼呢，我能参加的话就能帮他赚奖金了呢。”希兰一直是这么想的。
　　“大姐，嫂子，请你务必参加，我们的奖金都给阿尔，啊，阿托利斯王子殿下……”米斯·慕顿说道，“我们都想看你和王子的交手。”
　　“嗯……阿尔这状态估计还打不过我，唉，怕是要让你们失望……”
　　“他受伤后实力减退了吗？”不会吧，他现在是维斯特洛雷打不动的第一啊。
　　“你们可以这么理解……”
　　若不是被玛莉卡突然间剥夺了赐福，阿托利斯也不可能防不住玛莲妮亚的水鸟乱舞。他以前是用大盾的，用赐福的力量召唤出的金色大盾——现在没有赐福，他就好像失去了一条臂膀一样。他的魔法力量如今也也寒酸得不行，就像个初学者……
　　一想到这里，希兰就心里难受。玛莉卡啊玛莉卡，赶走了初王，杀死了儿子，又把复兴的希望一个人给赶到了另一片陌生的大陆，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交界地战火连天，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一片地狱之景，这一切都是她想要的吗，这一切都值得吗？
　　“那他以前是有多厉害？”琼恩·克林顿问道。
　　“人们都说他只身击败了龙王普拉顿桑克斯，虽然他没提起具体过程，但他也没有否认过。他很少与其他人正面交手，他在碎片战争中从来都没有败绩是事实。”[最后和玛莲妮亚交手那一次不算，绝对不能算。]“交界地的人们称‘米凯拉的锋刃’玛莲妮亚为‘无敌’，‘碎星将军’拉塔恩为‘最强’，但我个人觉得，如果阿托利斯愿意狠下心，谁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他爱着、珍惜着他所有的家人。即使是犯下恶行的葛瑞克，基本没有交集的玛莉卡，亵渎的拉卡德与阴狠的菈妮……他肯定无数次地希望他们能回到过去，修复破碎的关系吧。]
　　“那你把‘恶兆王’蒙葛特置于何地？”阿托利斯从后面缓缓走来，自从碎片战争之后，蒙葛特的地位在阿托利斯心里无可替代，在自己成为褪色者之后把罗德尔之王的位置放心得交给了他，不必多说。
　　“没有王能孤身一人成王。人们称我为罗德尔的葛温森，但如果没有他，我可守不住王城罗德尔。”恶兆双子们在王城从不受重视，就连“黄金”葛德文都不曾在乎他们，但他们却是战争当中罗德尔王城的柱石。
　　“我依旧觉得你是最好的王……”
　　“对对对。”近卫队的年轻人们也跟着点头。
　　阿托利斯没有回应，默默拿过希兰手里的棍子，“我来和你们练练。”
　　“王子殿下说声谢谢就好，没必要……”他们纷纷躲到了雷加身后。
　　“这……”雷加虽然是公认他们这群人里最能打的，之前在战斗中的战绩也很靠前，但这是一枪秒杀龙的阿托利斯啊——这群人可真是“好兄弟”……
　　“别躲，你们今天一个都躲不了。”
　　“殿下啊，你把我们全都打过来要花多少时间啊……”
　　阿托利斯直接把棍子掰成两段，递给了希兰。
　　这下可好，感觉更不好过了。
　　看在他们之后还要去参加比武大会的面子上，阿托利斯打得比较轻。
　　之后他们互相搀扶着去黄金团的驻地找随军学士。
　　在远征塞外的战争过后，那些有医学知识又无法返回学城继续学习的学士们被阿托利斯安排加入了随军学士团，除了医学，业余时间可以教授其他基本的知识。就如同都城守备队里的那几位学士一样。
　　说起学士，在琼恩·戴瑞爵士依照全境守护者的命令按名单杀掉了那些反对他的枢机会智者过后，虽然他们所有的知识无法流传下去了，不过学城后继者们也写下一封联名的信件，说明他们今后会为国王尽心尽力，绝不擅自做主，自以为是，刚愎自用，违反王令。
　　阿托利斯也花了写时间给每个为战争付出的学士设计制作了特殊的纪念品——一个皮质的腰包，上面画有黄金树的赐福。大部分是北境和自由民的女士们做的。
　　同时也谦逊地与学城通信，商量着让他们同意学士们回学城继续学习。虽然大部分对于学城失望的年轻学士们不愿回去，生怕回去了就无法回到阿托利斯麾下做事。
　　阿托利斯也花了时间劝他们，不必纠结在谁麾下做事，无论在维斯特洛的何处，尽力发光发热，便都一样。
　　然而他们却用学士忠于城主，却不能选择城主反驳他，他们生怕以后不得不站到阿托利斯的对立面去。
　　“我忠于人民，只要你们也忠于人民，无论在那儿，我们都是站在一起的。”阿托利斯如此回答他们。最终，还是只有一小部分的人回到了学城。
　　随军学士们被分到了各个百人队，同样拿着军饷，待遇优厚，与百夫长同级。

　　多恩的公主与继承人道朗·马泰尔亲王也带着几匹最棒的多恩沙地战马来到了君临。
　　他们还没正式谢过阿托利斯解了多恩困境，注意到阿托利斯身边的近卫官还没有合适的战马便挑了几匹最精良且俊美的黄金战马过来想作为谢礼。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我不会收的。作为全境守护者，我保护多恩是职责所在，不必言谢。”
　　希兰看着那匹金色的骏马，有点喜欢，那火焰一样的红色鬃毛，不就和阿尔一模一样吗？但阿尔说不能要，她就跟着摇了摇头。
　　“我们总不能带回去吧，这样也太不给面子了……”
　　“那寄养在御花园，作为多恩送给国王的礼物如何？”阿托利斯建议。
　　“那也行。”虽然有所区别，但阿托利斯此意已决，他们也没信心劝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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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希兰：我是阿尔的头号支持者
阿托：我是蒙葛特的头号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