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64、国王之手的传闻

　　一周的第一天，是御前会议的日子。
　　阿托利斯关于抚恤费和自由民安置的事情和大半个御前会议扯皮，比和自由民讲道理还费劲。
　　阿托利斯设置的抚恤金是每人十个金龙，残疾的每人五个金龙，受伤的每人一个金龙。就连守夜人和自由民都要发放。
　　且不说昂贵与否，守夜人和自由民都要发放属实是大可不必。
　　“他们为了谁牺牲？为了维斯特洛的每个人，为了我，也为了你们！你们说没必要抚恤，其他士兵们就会说，没必要为你们而战。他们为了保护你们豁出了命，你们竟然还在意他是自由民或是守夜人。”阿托利斯失望得快要心碎。
　　一个个，要不就只给自己家族争取遗产，要不就想要国王支持对抗与自家不和的家族，要不就想着怎么让儿子继承大臣的位置，要不就一边摸鱼一边想着拍国王马屁，要不就想着晚上找几个漂亮女人，要不就想着小小鸟的消息能怎么赚人情。杰洛·海塔尔爵士基本为国王马首是瞻。
　　［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振兴国家。啊，好想念恶兆王，好想念米凯拉……］
　　最终，国王要求投票，只有雷加是站在阿托利斯那一边的。
　　阿托利斯当即离开房间摔门而出。
　　“如果他没有拿到国库拨款，他也会想方设法自己填上的。”雷加说道。他曾经能为了赚钱去给人当搬运工……
　　“运河款项和盛夏厅重建的款我还是会拨的，但不能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伊里斯二世忽然不打算顺着阿托利斯来了。
　　如果阿托利斯要挪一点，他也完全会默许。
　　［他挪公款？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也不可能。］
　　关于守夜人今后的去向，阿托利斯建议是保留，其余人也全都同意，毕竟那是个罪犯和私生子的好去处。
　　关于长城，阿托利斯的建议是等他们与森林之子和异鬼熟络之后可以逐渐拆除，但那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急于一时。
　　不止在君临，在整个维斯特洛都流传着这样的传言——伊里斯即将用阿托利斯取代泰温·兰尼斯特作为新任的国王之手。而且除了西境的人以外，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样是更好的选择。
　　反正伊里斯早就看泰温不顺眼很久了。甚至有传言说，伊里斯将把泰温送到泰洛西当总督去。但实际的情况是，伊里斯并不打算把自己的老朋友“流放”到泰洛西，依旧让他待在君临，好时不时羞辱他。
　　而今天阿托利斯愤而离开御前会议的事情传了出去，关于阿托利斯接任国王之手的事情又自己下去了。
　　“交界地的黄金君王……”泰温·兰尼斯特曾以为风暴·史东的话空穴来风，而如今他各种恰到好处地处理伊里斯的事情，让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怕不是真的登上过王位而非只是区区王储。他知道国王会怎么想，也知道臣子会怎么想，也知道民众会怎么想。这次和伊里斯假意起冲突，也只是做一场戏——从伊里斯完全没有生气的表现就直接看得出来。
　　“如果国王真的把你派去泰洛西……”凯冯有点担心，詹姆尚未成年，要是把泰温派去当那个不能被继承的泰洛西总督，凯冯生怕自己没办法帮侄子镇住场子。
　　“他不会，就算伊里斯真打算这么做，黄金王子也会阻止他的。”把军队的后勤全权交给泰温，同时又怕国王轻视了他们的战功，而把一箱战利品分给兰尼斯特家，这一系列的行为都可以表明他对兰尼斯特的重视，亦可以把它们都视作向兰尼斯特家示好的表现。
　　“黄金王子总有一天要回去继承自己的黄金王座，他什么都带不走。他的目的仅仅是帮国王稳定王位，只要西境守护的头衔还在我头上一天，他就不会动我，否则整个西境都不会安生。”
　　窗外的乌鸦嘎嘎地叫了两声。
　　阿托利斯在自己的房间里摘下了眼罩，边上的希兰突然哀嚎一声，“阿尔啊，救命啊，我真的全要看完吗？”阿托利斯为了让她快点融入新环境，搬来了一堆书房里的书籍。虽然希兰喜欢音乐，但她讨厌看书，非常讨厌。以前阿托利斯都会给她念书听，她也因此常常抱着书去找阿托利斯，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这词语还不一样啊……”虽然动一下脑子联想一下就能明白，但脑子它就是不想动啊。
　　希兰在床上滚来滚去，“你打算在这儿待多久？”
　　“归期到来之日，我们自会知晓。”阿托利斯沾了沾羽毛笔，在纸上书写着一些对于战争的记录与总结。
　　“啊，我看不动了。”希兰直接把《四王志》盖在了头上，直接开始装死。之前阿托利斯在船上跟她讲了血龙狂舞的故事，但现在他自己看的话，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阿尔的声音那么好听，这书那么无趣……]
　　“这本书只有四个抄本，你得爱惜着点。”阿托利斯把书从希兰的头上摘走，随之亲吻了她一下，“乖，自己看，我还有事，不能给你念。”
　　“哼，你今天要熬夜吗？”
　　阿托利斯回头看了一下，他这本书预计除了写战争之外还要写自由民、异鬼、尸鬼、易行者、绿先知、森林之子、旧神等很多内容，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完成不了。
　　“我要写的东西不少。”阿托利斯说道。
　　“你需要休息，阿尔，过几天比武大会你又昏倒了。”
　　“区区比武大会，你明天去练武场体会一下他们的水平……他们连个褪色者都打不过啊……”阿托利斯自嘲道。
　　“你也算最强的褪色者之一了吧。”
　　“当然不是，你是不是忘了我祖父。”曾经想去找寻他们的愿望，如今早就被抛在脑后了。
　　阿托利斯起身坐回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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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不想开会，我带不动了
希兰：不想看书，要阿尔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