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60、投降或毁灭

　　金色狮子的船帆不断勾引着泰洛西的舰队驶向多恩海西方，海盗们疯传着泰温·兰尼斯特那只会拉金子出来的狮子就在其中的一艘船上。
　　风暴太大，船只摇摇缓缓，弓箭射不准，投石机也不好操控，海盗们疯了似的开船接近兰尼斯特的大帆船。但等他们甩了钩索把船拉近，好不容易跳帮上了敌船才发现，这船上竟然还立着稻草人。
　　“操！有诈！”海盗们刚要回自己的船，突然间，兰尼斯特家的士兵们从船舱里涌出，转而直接跳上了海盗们的船。俘虏了敌船之后倒转过来打海盗-泰洛西的联合舰队。
　　整个多恩海陷入了一片混乱。
　　兰尼斯特这边是造成了混乱之后跳了海跑就行，海盗和泰洛西那边完全变成了各种猜疑骂娘然后开干。
　　东风渐起，风怒角的方向和多恩魂丘方向传来号角。藏在岛屿背面的王家舰队和多恩舰队带着他们的新武器徐徐而来。
　　海盗和泰洛西那边看到是红龙和长枪贯日的旗帜，立马就舍下了兰尼斯特的舰队转而进攻东方尝试突破包围，但王家-多恩舰队不慌不忙地横过船身等他们来寻死。
　　“泰洛西和海盗混蛋们，全境守护者，阿托利斯王子殿下有句话带给你们。你们说用野火是‘恶行’。他说——‘敬请见证’。”
　　随后，战舰上不断喷出绿色的火焰，点着了他们面前的海面与船只。
　　泰洛西与海盗们一时不太清楚伊里斯二世从哪儿弄了那么多龙过来。
　　前面的船只在后退，后面的船只只看到前面有绿光和火焰，也来不及后退，直接连环撞在了一起。
　　“灭火，快灭火，水呢？！”
　　“灭屁啊，你没看见那火在水上还在烧呢，我们完蛋了，算了吧。”
　　多恩的骑兵们在海边看着一片绿色的火海，坐等着有人上岸。
　　在石阶列岛的南岸，正挂着完全相反的西风，铁民的战船满载着阿托利斯的精锐部队刚行至半程。
　　“王子，你那漂亮新娘怎么不跟你一起啊。”科伦·葛雷乔伊驾驶着科伦大王号，穿着轻便锁子甲的短发阿托利斯正站在船头。
　　“她在。”阿托利斯答道。
　　一道黄金的雷电落在海面上，随后天空发出了炸裂般的声响。
　　远远望去，一座岛屿上燃起了熊熊大火，似乎是码头被雷电给击中了。
　　阴云之中，闪电与隆隆的雷声不断，西风再度加强，吹的长船向飞在天上一般轻快。
　　“所以她不仅会雷电还会控制风暴？”雷加坐在船头的一个大箱子上，那是铁民们用来存放战利品的地方。
　　“是的，我教她的。”
　　“你？……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控制重力。”如果没有碎片战争，那是阿托利斯下一个想去学的东西。
　　“好吧……”
　　“你不出来吹吹风吗，桑狄？”
　　“不，我还是喜欢蓬松的毛发。”
　　阿托利斯逐渐适应了自己全新的短发，至于雷加的银色长发，今早出发前阿托利斯已经帮他编好头发扎了起来。
　　“殿下，我们快到了。”科伦·葛雷乔伊刚说完，阿托利斯示意奥瑞利乌斯吹响号角。
　　西风逐渐变缓，铁民们也放下桅杆，开始用手划桨。铁民作为专业的劫掠者，手划桨的速度也丝毫不满。
　　泰洛西的大舰船全都去多恩海了，留守在码头的小舰船也被龙雷给差不多劈没了。
　　泰洛西的大君还以为是他惹恼了哪个神祗，刚过来查看，却远远看到了长船正朝着海岸驶来。
　　虽然对方没有立起船帆，但船头那个披着紫袍的家伙明显穿着一身黄金的外罩。
　　阿托利斯戴上头盔，带着人跳下船直接冲。
　　作为自由贸易城邦，他们没有城墙，最多就是几层台阶。
　　无垢者们在楼梯上摆好了阵型，阿托利斯直接没理他们，一个大跳就徒手翻上了墙。手持盾牌的黄金团们紧随其后，用盾牌举过头顶搭起人梯。
　　就算是最无敌的无垢者也无法抵抗两面的同时进攻，更何况一面直接挨了一发弗尔桑克斯的龙雷。
　　泰洛西的蓝胡子大君刚准备跑，被身着铠甲的桑狄威尔直接摁在地上。
　　“我最后问你一次，”阿托利斯这次手持兰斯桑克斯的刀问他，“投降或毁灭？”
　　“投降！我投降！别杀我！”泰洛西大君没想到他惹怒的神祗竟是阿托利斯，“无垢者，快放下武器。”
　　“这才对，我们走吧。”
　　桑狄威尔松开了他，任由泰洛西大君连滚带爬地跑向宫殿，阿托利斯就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格里芬拾起了被大君丢在地上的鞭子，“殿下，这是指挥无垢者用的。”
　　阿托利斯取过鞭子，下令让无垢者们包围宫殿。
　　无垢者们竟然真的直接倒戈，跑去把宫殿围住。
　　进入宫殿，大君的部下和仆人们已经在门口跪了一排。阿托利斯抬头看了一眼高处的王座，一个小小城邦，王座上都镶金带银的，不愧是贿赂成风的泰洛西。
　　大君已经去取来了权杖和王冠，低着头不敢说话。
　　桑狄威尔把大君的头摁到地上，跟他讲了讲怎么投降。
　　阿托利斯踏上了几十级台阶，在那个膈应人的王座上坐了下来，雷加则一直跟在他身边。
　　随后，大君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走上台阶，阿托利斯把镶满各种宝石的王冠从他头上摘了下来，递给了身旁的雷加。
　　大君随后献上了黄金的权杖，阿托利斯接过权杖，把它横放在膝盖上，最后，大君颤抖着低头亲吻了阿托利斯沾满泥土与雨水的靴子。
　　“下去吧。”
　　阿托利斯随后把权杖也交给了雷加，站起身向黄金团下令，“黄金团，抄没宫殿里所有的财产。”
　　“是。”
　　一个黄金团的军士走上前，把大君身上的衣物给扒得就剩条内裤。刚想把这条看上去很贵的内裤也给没收了，阿托利斯挥了挥手让他躲过一劫。
　　之后几个力气大的又拿个撬棍把王座给撬走了。
　　“你们有什么私人财产，在地板下面的，赶紧如实说出来，要是被发现有所隐瞒，我可会让桑狄威尔打你们耳光的。”
　　桑狄威尔低吼了一声，那群人就立马全召了。
　　“布兰登，看着那些铁民，别让他们下黑手。”
　　“一切缴获要归公，我明白，殿下。”
　　“达米昂，绑起来送上船。”阿托利斯指的是已经被扒得差不多的有钱人们。
　　这时，哈利和几个人拉着一大箱子走了过来，阿托利斯拦下了他们，“有没有什么稍微值点钱又不会砸死人的东西？”
　　“兰索诺那儿有几大箱珍珠。”
　　“留下，等下分给泰洛西的人民。”
　　阿托利斯眼见着大君被押走，到外面去招呼无垢者。
　　无垢者在雇佣兵团中也算大名鼎鼎，被阉.割的奴.隶男孩，磨灭情感的残酷训练，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无垢者，全都面对我。”阿托利斯高举手中的鞭子并将它直接焚烧。
　　“我不喜欢奴隶，我给你们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如果阿托利斯对黄金团说一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立马炸锅，但无垢者们却不为所动。从小到大只知道战斗的无垢者们当然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一个高级军官站了出来，他的头盔上有三个刺，“我们为你而战，阿托利斯王子殿下。”
　　阿托利斯估计也是这样，“可以，你是长官？你叫什么？”
　　“银蜈蚣，殿下。”
　　“你们一共多少人？”
　　“两千九百，殿下。”
　　那明显少掉的一百估计是被阿托利斯龙雷秒掉的。
　　“奥瑞利乌斯。”
　　“在！”奥瑞利乌斯从宫殿里跑了出来，“这是无垢者的银蜈蚣长官，你教下他们规矩。”
　　“遵命，长官。”奥瑞利乌斯敬了个礼跑到银蜈蚣面前跟他一条一条说了起来，一边用通用语，一边加几句高等瓦雷利亚语。
　　布兰登·史塔克的一个随从凯勒·罗伊斯突然报告，“阿托利斯殿下……”
　　“你们管不住铁民吗？”
　　“不，是我们估算了一下，不一定都装得下。”
　　“那就留一些好分发的在这儿分给平民，这些东西本就和他们有关系。”
　　希兰桑克斯停下了风暴落到了地上。
　　本来在家中瑟瑟发抖的泰洛西民众们惊喜地发现，这个金龙的主人，竟然只抢有钱人的东西，对他们完全不管。
　　希兰桑克斯甩了甩身上的水，随后又变成了人形。
　　“有你喜欢的吗？”阿托利斯问她。
　　“没有，有你也不会给我。”
　　“说得没错，不过我可以攒钱……”
　　“你攒不了钱，攒到第二个铜板就施舍出去了。之前喷火器的研究经费都是用你自己的工资。”
　　阿托利斯随后看向了在远处看热闹的泰洛西穷人们，向他们招了招手，用高等瓦雷利亚语让他们过来。
　　一人给他们一枚珍珠，并让他们去传消息，每个人都有的拿。
　　“他们不会嫌少吗？”雷加觉得他们太容易满足。
　　“他们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到的钱，怎么会嫌少？况且少没关系，确保每个人都分到一样的才是最重要的。”
　　在无垢者的帮助下，分发很快就结束了。比起泰洛西的平民，这些珍珠的数量竟然更多一点。所以大君要那么多珍珠是干什么的，实在无法理解。
　　不过布兰登·史塔克小看了铁民长船的运货能力，硬是满满当当地全都搬了上去。
　　“没有藏口袋吧。”阿托利斯还是担心一些铁民私藏。
　　“没有，我保证没有。”科伦·葛雷乔伊深知阿托利斯厌恶贪污，并不想尝试一下后果。
　　“那好，我们回去吧。”
　　“维斯特洛之后会派总督，在此之前，你们可以自治，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
　　“阿托利斯王子万岁！”他们用瓦雷利亚的土话喊道。
　　“泰洛西的人民万岁！”阿托利斯也用瓦雷利亚语回应。
　　随后，大军又踏上了归途。
　　多恩海的野火还未熄灭，道朗·马泰尔亲王驾驶着一艘多恩战船靠近，阿托利斯让人搬了两箱战利品上去，算是对多恩人民的小小补偿。又搬了一箱给兰尼斯特家的人，算是给为了扮演“鱼饵”而损失惨重的西境海军的补偿（也是怕之后伊里斯二世会故意不给泰温·兰尼斯特赏赐，所以先给了一些）。除了一箱用来犒劳铁民水手，其余的全都和他们一起去到了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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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铁民：这王子比我们还能抢……
桑狄：这能叫抢吗？这叫抄家。
泰温：格局打开
雷加：回家咯！
阿托：还不行。
无上意志：下个篇章有刀
阿托：刀谁？
无上意志：……我能刀谁？
阿托：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