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53、恶兆古龙

　　阿托利斯与桑狄威尔刚到影子塔，人们便一拥而上。
　　“他们在路上了，所有人进入战斗岗位。所有铁民，保护西海岸。”
　　雷加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扇他一巴掌还是应该抱他一下，“五天！”
　　“我的错。”桑狄威尔主动背锅，“我在永冬之地迷路了。”
　　“你做的不错，雷加。弓箭手，全都上城墙，有瓦雷利亚钢剑和龙晶武器的人留在下面，格里芬，你指挥地面部队。不排除它们会挖地道，所以保持警惕。”
　　阿托利斯看了看周围充满顾虑的人们，说道：“没什么好怕的，你死了你就加入他们，但你只要杀了一个就够本，杀了两个就是赚了。为了所有维斯特洛的人民，我们必胜。”
　　人群欢呼起来，这么一说，的确没什么可怕的了。
　　天空突然逐渐暗了下来，作为长夏，天暗得太早了。
　　阿托利斯与桑狄威尔也直接跳上了升降机往城墙上去。
　　“所以你没去偷家？”奥斯威尔·河安爵士站在雷加与阿托利斯之间有些尴尬，“我赌输了啊……”
　　本来是想去的，但纵使有七百英尺高的城墙，防守的却不是蒙葛特——阿托利斯不敢赌。
　　雷加在长城上写了一封家信，阿托利斯在后面盯着。“忘了告诉你，你之前那封信我给烧了。”
　　“什么？你……”
　　那封信中雷加指定阿托利斯为自己死后的继承人，血鸦让送信的渡鸦飞了一圈折返回来送到了阿托利斯手上。
　　“先不说那会给我和奥瑞利乌斯带来多少麻烦……”阿托利斯突然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有办法解决的，你会成为一个完美的王……”
　　“从来不存在完美的王。”阿托利斯打断了他，随后他转头看向雷加，“我不会再失去你，雷加·坦格利安。”
　　城墙上的人们还在忙碌地准备，一些人紧张地双腿都在抖。
　　阿托利斯吹响了一曲无名的英雄赞歌，就如同一场英雄宴即将开始。
　　“对了，这个给你……”阿托利斯又从不知道哪里摸出来个木雕玩具送给了雷加。
　　“三个头的龙？”
　　原型是贝勒里恩、米拉西斯、瓦格哈尔，虽然没见过真龙，但王座厅摆着它们的头骨。
　　“好小……”杰赫里斯的普拉顿桑克斯跟个苹果差不多，但雷加的三头龙就跟个鹌鹑蛋一样。
　　“两百岁的小侏儒怎么能与不朽的古龙相提并论……”
　　这几天如此忙碌，能给他抽空做一个已经不错了。
　　“……我喜欢，谢谢，哥哥。”
　　“不用谢，弟弟。”
　　渡鸦们纷纷从北边飞来，不断地警告着，阿托利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来了……”
　　不久之后传来一阵寒风，似乎有什么东西潜藏在云层里看着他们。
　　桑狄威尔把自己的爪子附到阿托利斯的手上。
　　众人逐渐看清了云层中，是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一只漆黑的巨龙展开皮质的双翼遮蔽了影子塔，它大得出奇，牙齿如利剑一般。
　　“贝勒里恩？”雷加与多数人全都呆愣住了。
　　不，它看上去比贝勒里恩还要大，或许，是因为它朝着他们俯冲过来了吧。
　　“可悲渺小的后裔，竟沦落于此……”
　　阿托利斯用手指向天空。
　　漆黑的龙张开了它的嘴巴，在一排尖利的黑牙后，那是蓝黑色的火焰，完全感受不到炙热。
　　一道金色的龙雷落下，阿托利斯高高跃起将雷电顺势抓握在手中，如同长.枪般直接投掷出去，径直穿过了龙的嘴巴并将它贯穿，一直穿过了云层。
　　蓝色的骇人双眼随着未喷出的火焰一同暗淡下去，龙一声不吭地缓缓落下，飞过了长城，倒在了影子塔南方的一片树林里。
　　阿托利斯若无其事地甩了甩缠绕着雷电的手臂，“去把它的心脏挖出来，奥瑞利乌斯。”
　　“哦……”奥瑞利乌斯还未从震惊中回归，甚至没有确认龙晶的短剑是否能切开龙的鳞片。
　　“别看人了，看下面，尸鬼们要来了。”桑狄威尔的反应也很淡定，似乎这在罗德尔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
　　半神杀掉一头畸形的小龙，这的确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更别提阿托利斯这个与龙王普拉顿桑克斯交过手的了。
　　“可惜那个胆小鬼不在龙背上，他们有更大的龙？”阿托利斯有些庆幸自己的龙雷没有受到失去赐福的影响。
　　“我在来回的路上还干掉过几头更小的。”桑狄威尔突然反应过来，他可能不该出手……
　　阿托利斯探出头去看了眼七百英尺高的城墙，守城的时候不嫌高，但要往下丢龙雷的时候就有些嫌高，这威力要削掉三分之一，这俯角也很不方便。
　　眼看着尸鬼们跨越了壕沟，阿托利斯下令点燃壕沟中准备好的柴火与野火。一声爆响过后，绿色的野火点燃了下面密密麻麻的尸鬼。
　　“在它们靠近城墙之前不要射箭，剩余的野火要看清时机封锁河道。”阿托利斯说完就把指挥权和他的军哨交给了雷加，刚准备跳下去就被雷加一把拉住。
　　“你干嘛？”
　　“第二次罗德尔围攻战：‘黄金君王’负责保卫城墙，‘恶兆妖鬼’负责出城大开杀戒，众英雄血流成河，不敢三度进犯……”
　　“不用担心他，他不太会飞，但也不至于摔死。”桑狄威尔用爪子扒拉开了雷加的手。
　　阿托利斯没解释就直接跳了下去，雷加扒在城墙上看着。
　　一道黄金的炸雷过后，他化身为龙。
　　赤红的巨龙比之前那个“可悲渺小的后裔”大了一些，四足四翼，和阿托利斯画中的古兰桑克斯很像，不同于双足飞龙的是，它们的翅膀不像蝙蝠一般，倒也像是覆盖着鳞片……
　　[我在做梦吗？]雷加不敢相信那是……那是阿托利斯变的吗？[他们不是把古龙杀光了吗？等等，指挥指挥……]
　　影子塔的弓箭手们也全都看傻了眼，这龙哪里冒出来的？！
　　“奥斯威尔……通知各个城堡不要攻击那条龙。”雷加不得不派出个御林铁卫，其他人说的话估计都不会信。
　　“那是阿托利斯王子？”奥斯威尔·河安爵士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他……”雷加依旧觉得自己在做梦。
　　巨龙一声怒吼，把前爪伸向天空，一把黄金雷电化为的长剑出现在阿托利斯龙的手上，将近两百英尺的大剑一剑横扫过去，正准备围拢上去的尸鬼们死了一片。
　　若不是尸鬼不会流血，此地早就已经“血流成河”……
　　[“不太会飞，但也不至于摔死”原来是这个意思……]
　　结果他还是飞起来了……黄金的雷电在他的周身缠绕，在两只前爪上尤为集中。
　　但等他飞起来，雷加才注意到他的全貌，脊背，尾巴、腿部等多处都生长着无序且极度违和的角，它的右边头顶更是如此，长角遮住了他的右眼甚至几乎因为弯曲而要戳到自己的下颚。
　　可以称得上是有史以来最丑陋的巨龙了，称之为“恶兆古龙”丝毫不为过。

---

作者有话要说：　　无上意志：我说了我很仁慈的，古龙祷告一个没削，不过有个问题
阿托：我会注意不把长城打断的。
无上意志：不，你用你老婆的龙雷会把她引过来……
阿托：……现在收手是不是晚了？
无上意志：你甩第一发雷枪的时候她就感应到了，毕竟你们的龙雷是独一无二的……
桑狄：好家伙，又要被塞狗粮了
雷加：哥，你是混血吗？
伊斯米尔：不，他不是，我是……（吃瓜）还是我家索特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