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52、先民拳峰之战

　　那天傍晚，大军围住了罗德尔王城。
　　蒙葛特下令紧闭城门。
　　阿托利斯站在城墙之上，感到难以置信。
　　城墙下，密密麻麻地站着拉卡德、葛瑞克、菈妮、以及拉塔恩的义子“红狮子”的士兵们，连投石机都准备就绪，全然一副要攻城的样子。
　　他们自称君王联军，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宣称自己有权成为新一任的艾尔登之王，要求参加选王会。
　　“拉达冈还没死呢！”阿托利斯被他们气得半死，“我们也无权召开选王会。”选王会是只有玛莉卡才能宣布召开的，这他们不可能不清楚。
　　“受野心蒙蔽的愚昧之人……”蒙葛特也怒斥他们是黄金王朝的叛徒。
　　“他们人多势众……”蒙格的意志明显没有那么坚定。
　　虽然他们士兵的人数远远多于罗德尔守军，但半神的质量还是他们这里比较高。玛莲妮亚与拉塔恩两个最强者不在，他们还是有赢面的。
　　“你不会也要背叛黄金树吧，蒙格……”蒙葛特开始质问起了自己兄弟。
　　“法环虽已破碎，但回归原理还在，无论我们杀了多少，他们最终还是会回来。”蒙格说，“这是一场不会结束的战争……”
　　“除非让他们自己撤围。”阿托利斯有些想法，“他们虽然都要进攻王城，但最终的目的各不相同……”分化他们，他们就能赢。
　　半夜，蒙格从内打开了罗德尔王城的大门投靠君王联军——第一次罗德尔王城的围攻战也就此开始……

　　“你们老大没来？”阿托利斯睁开了他银色的独眼，一群自以为是来刺杀的异鬼在踩中门口陷阱的时候便折损过半，“别说我没给过你们机会。”
　　[真可惜，本来两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要赔上其他人……]
　　他脱下了罩在外面的白色斗篷，露出了镀金的铠甲以及紫色的披风。
　　身后的鱼梁木被烈火吞噬，燃烧的红叶缓缓飘落在地化为灰烬……
　　阿托利斯手握着缠绕着黑红火焰的大剑，右臂伸展挺直大剑，燃烧着无名火焰的左手反握着黑暗姐妹置于右臂之上放于胸前。
　　在火光之下，夜王的仆从们无处遁形。
　　“来吧，我将向你们展示——何为真正的死亡。”
　　异鬼们一拥而上，就算他们的确能隐形，速度也很快，但对阿托利斯和他的大剑来说，并不难对付。
　　猎犬步伐让阿托利斯在异鬼们中间左突右闪，一时分不太清到底谁才是被刺杀的那个。
　　异鬼们一时竟有些晕头转向，不过陆续都被阿托利斯一剑给砍碎了。
　　最后剩下的那一个见势不妙准备跑，阿托利斯直接把黑暗姐妹甩飞出去刺中了他。刚上去把剑给捡回来，便看到门口的魔法陷阱已经失效。
　　今晚乌云密布，既没有星光又没有月光，这魔力是续不上了，只能硬干了。
　　尸鬼们围堵了整个先民拳峰，阿托利斯扛着剑就怕他们不上来。
　　如果阿托利斯的推测没有错，他们的旧神肯定把他视作了威胁。
　　而现实也的确如此，他们围住了先民拳峰，没有进一步南下的打算。
　　蓝眼的尸鬼们步伐僵硬地缓缓往坡上走，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眼见陷阱并没有生效，一个巨人一脚把前面的尸鬼踹开走到了前排。抄起门口的桩子就朝阿托利斯快步走了过去，其余的尸鬼们也一起冲了上去。
　　阿托利斯转身就绕到燃烧着的鱼梁木后面，巨人刚要挥下去的一棒子停顿了一下，被另一边绕出来的阿托利斯一飞剑给戳中了眼睛。巨人扑到上去，鱼梁木应声断裂，火花四溅，尸鬼们极其易燃，一传就是一大片。整座先民拳峰很快就变得如同火炬一般。
　　阿托利斯收起手臂上的火焰，甩了甩剧痛的左臂，外侧的护臂也早已脱落。即使他能控制，“黄金”葛德文也警告过他不能多用，毕竟不能确定那究竟会不会与癫火有所关联。
　　刚要从火焰中捡回黑暗姐妹，一只蓝眼睛的雪熊冲了过来，好在阿托利斯闪得快直接一刀把雪熊的头给砍下来了。
　　[估计葛瑞克在我不在的时候又给自己接上了不少新手吧。]——他看了一眼被他砍下来的巨大的雪熊头
　　山下不愿冲火海的尸鬼们往后退到了安全地带，在原地乖乖等着。
　　阿托利斯也在先民拳峰上盯着他们。
　　异鬼们现在还不知道，这火焰没那么容易熄灭，就算只剩下灰烬也能继续燃烧。
　　先民拳峰下的鬼影森林也被火焰波及，变成了一片火海……

　　“王子殿下，森林在燃烧！”长城上的守夜人们发现了异常把雷加叫到了城墙上。
　　整个长城以北半边被照得透亮。
　　现在他们可以想像得出，阿托利斯当年是怎么对付那些巨人的了。
　　“那是……父亲干的？”奥瑞利乌斯有些担心，“父亲还好吗？”
　　“你父亲没那么容易死的，奥瑞利乌斯。”雷加护着趴在城墙上的奥瑞利乌斯，“你不去临冬城吗？”
　　“不行，我答应了父亲要保护你的。”奥瑞利乌斯一本正经地说着，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就犯困了。
　　雷加哄了哄他把人哄睡着了，一边看了看亚瑟·戴恩爵士，“你偷偷把他带回临冬城？”
　　“他会记恨你一辈子的，雷加王子。”亚瑟·戴恩爵士不建议如此。对于奥瑞利乌斯来说，阿托利斯说的话就是一切，况且他身上还背着黑火与私生子的恶名，再加一条“临阵脱逃”……
　　雷加下令鬼影森林以东的城堡都分一半兵力支援到西方的城堡。
　　火焰即将烧到长城脚下，刚用冰雪与石头堵住的隧道瞬间又开始慢慢消融了，整个长城似乎都在冒气。
　　一整天过去，火焰完全都没有要熄灭的势头。
　　第二天，火焰依旧没有熄灭，一些自由民零零散散地来到长城要加入他们。
　　第三天，火焰依旧没有熄灭，多恩的骑兵们陆续赶到了长城。
　　“阿克这个骗子！”雷加与亚瑟·戴恩爵士也开始往西调度。
　　路上，正好遇见红胡子，红胡子说，一个易形者看到阿托利斯正在先民拳峰上和乳河对岸的尸鬼们干瞪眼，似乎已经瞪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第四天，雷加都已经到了影子塔。有些人开始怀疑阿托利斯是不是与桑狄威尔去偷异鬼老家了。
　　第五天的傍晚，阿托利斯终于骑着桑狄威尔狂奔回来了。
　　夜王可终于想明白阿托利斯不能在长城边上纵火这件事情，挥师南下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无上意志：阿托你也发癫吗？
阿托利斯：你才发癫，你全家都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