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32、御林兄弟会

　　今日朝会，秧鸡厅的萨姆纳·克雷赫伯爵请求国王出兵剿灭御林兄弟会。
　　在御林一带，兄弟会通过绑架贵族获取钱财，并利用御林躲避骑士们的追捕。
　　伊里斯此前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一帮土匪，不要多久等到了冬天就会做鸟兽散。
　　偶尔会有几个小领主起兵想要剿灭他们，但均以失败告终，自己这边还有几个人被俘虏，搭进去不少赎金。
　　伊里斯看向了“军事顾问”阿托利斯。
　　“他们应当是得到御林中的平民们的帮助和掩护。”
　　“什么？”萨姆纳·克雷赫伯爵没想到问题是出在那几个人身上。
　　“你怎么对待他们的？”
　　“他们是偷猎者，我当然直接把他们绞死。”
　　“你是傻子吗？”在边上的风暴·史东突然说话，“他们只是肚子饿了。要能吃饱谁会在御林偷猎？”肯定是阿托利斯那里学来的吧。
　　“问题在于，你让人心导向了御林兄弟会。”随后，阿托利斯又跪在国王面前请求敕令：投靠国王的偷猎者将被任命为御林的守林人，可以限制的砍伐树木和偶尔猎些繁殖过多的兔子。
　　“没有赦免偷猎者的道理。”泰温·兰尼斯特也觉得这样不太合理。
　　“肚子饿的人时常都有，你没法把他们全都绞死。但好的弓手不常有，为什么不让他们为国王效力？”
　　“我会给你敕令，阿托利斯，你带都城守备队去把那个兄弟会给剿灭了。”
　　“我能借用一两名御林铁卫吗？以国王之名围剿，见白袍……”
　　“亚瑟·戴恩爵士，奥斯威尔·河安爵士，你们关系好，跟他一起去吧。”
　　“请让我加入他们的队伍，父亲。”雷加也站了出来，他现在虽是公认的武艺绝伦，但却丝毫没有实战过。
　　“跟紧你哥哥。”
　　“谢谢，父亲，我会的。”
　　伊里斯结束了朝会又去梅葛楼见小儿子去。

　　阿托利斯带着人到了都城守备队的营地，“你们知道都城守备队的规矩吗？”
　　“一切行动听指挥什么的。”他们是懂的。
　　阿托利斯吹了声哨子，金袍子们立刻到中央广场整齐列队集合。
　　“国王伊里斯交给了我们一个任务，让我们去剿灭御林兄弟会。可惜森林地形施展不开，否则我想把你们都带过去。我需要最好的弓手与剑士。之前比武名列前茅的几位，站出来。”
　　都城守备队自从黄金团加入之后便会在每个月都举行一次小型的比武，射箭、骑马、长矛、短剑、长跑等等。阿托利斯会抽出自己的工资作为奖金，不过比起奖金，能在这种时候站到前排才是最光荣的。
　　阿托利斯又挑选了几个嗓门大的要他们在御林外围反复喊话，几个厨子要他们在帐篷下烧点好的，几个修士，说点七神会宽恕他们的，最后凑了一支奇怪的队伍。
　　“其他人也不要气馁，你们的工作一样重要。”
　　“请总司令放心！”杰瑞米·莱克爵士带头保证。
　　“最后，加一条法规，放下武器的俘虏，要优待。”
　　杰洛·海塔尔爵士送来了刚写下的敕令，阿托利斯正在检查每个人的装备。把披风都收短防止碍事，确保外罩衣盖过了锁子甲的下摆防止被树枝卡住。轻装上阵，不必要的东西不带。
　　“我能跟你去吗，父亲，我可以喊话。”奥瑞利乌斯不想窝在大营里。
　　“要时刻警惕。”阿托利斯递给他一把匕首。
　　“你带厨子和修士干嘛？”杰洛·海塔尔爵士有些不明白。传闻阿托利斯用兵如神，但带这些人不全是累赘吗？
　　“心理战也是战斗，爵士。对付饿肚子的人最有利的武器是热粥。”听着很有道理，但实战就不清楚了。

　　隔天，他们高举着坦格利安红龙旗帜来到了暮谷镇附近，让达克林伯爵在城楼上立起各种旗帜，什么龙，狮子，鹿，狼，鹰，应有尽有。摆足了架势。
　　不过他们不着急动手，先在御林周围扎营然后开始烧烤，还故意把烤肉的味道给扇到林子里去。
　　不少平民们流着口水跑了出来。
　　“武器放这儿，在那里登记，然后领肉。”
　　一边吃着，一边有人会递水，顺便询问他们御林里的各种各样的信息。
　　愿意主动吐露有关御林兄弟会消息的还有银币拿。如果愿意把更多“守林人”劝说出来，还有金龙。那可是直接发财，吃完了肉的偷猎者，不，现在是守林人了，他们争先恐后地要帮着带路和传话。
　　快到傍晚，下起了大雨，更多的偷猎者们挨不住雨淋出来投靠国王这边。
　　一来二去，他们把御林兄弟会的各种可能聚集的地点全给摸透了。
　　“我们明天出击吗？”在地图前商量着进攻方案的雷加问道。
　　阿托利斯刚进森林探查了一下情况，手上还捏着湿润的泥土，原本他以为会很泥泞但还可以接受。他指示舅舅风暴·史东带人趁着暴雨的掩护悄悄在御林通往岩石半岛的路上设下埋伏。
　　“等你一到，停下暴雨，我们会开始进攻。”
　　“你准备现在就进攻？”奥斯威尔·河安爵士不太敢相信。
　　“晚饭时间是内讧的好时机。”阿托利斯早就算计好了，血鸦也帮他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依旧快如闪电风格。”
　　对方担惊受怕了一天，而他们吃饱喝足。
　　风暴·史东带走一队人，其余就剩下十多人的主力部队，却还被阿托利斯分为三人一组带一个愿意带路的守林人，先分散清理小岗哨。
　　“雷加，你跟着我。”
　　“不该是三人小队吗？你一个顶两个？”
　　“我不算个人，但也能凑个数吧。”桑狄威尔身形太大，就不在树林里跑来跑去了。
　　“哦，抱歉，桑狄威尔。”
　　阿托利斯从奥瑞利乌斯的手中接过头盔，“我教过你不要随便拔剑出鞘，但还没教你下一句。”
　　“一旦剑出鞘，就要见血。骑士精神是留给对手的，对于敌人，不要犹豫，不要有丝毫的仁慈。”
　　随后阿托利斯戴上头盔，拔.出背后的大剑，走进了森林，乌鸦前面给他们带路。
　　虽然此时天还很亮，但总觉得挺阴森的，雷加觉得这或许是自己内心的恐惧蒙蔽了自己。即使有阿托利斯在身旁，但谁也说不准哪里会冒出来一个神箭手。
　　“现在不是发挥想象的时候。”阿托利斯拍了拍他的头盔，他也没有这样带过新人。
　　他第一次面对未知的古龙时，他父亲一眼就看出他在害怕——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害怕未知。
　　阿托利斯突然停下脚步，他看出前面不远处有一条人为踩出来的小路。他们要不就是靠近了一个岗哨，要不就是靠近了一个平民的聚集地。
　　阿托利斯和雷加躲在树后面，桑狄威尔负责露头试探，“应该没人。”
　　“如果有弓箭手瞄准了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分开跑？”
　　“森林地形我不建议，因为搞不好营地外就有陷阱。普通人拉满弓超过半分钟就会开始大幅度抖动，弩的话又有换箭的巨大空档。盾牌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土匪的箭一般都不太行，你完全可以去试试你这套盔甲。”
　　“御林兄弟会可是很有钱的土匪，他们抓了不少贵族换了赎金。”
　　两人还在树后面讨论，桑狄威尔已经过去一巴掌把哨塔给掀了，“说了没人了。”
　　他们这才走出来，“有钱人当然是先买盔甲剑和战马。”
　　正规的弓箭与弩箭都是被王室和领主们下令不准外售的，毕竟箭看上去简单，但是做一支飞得又直又远的好箭实际上非常费心费力。
　　等他们到了另一个营地，依旧是无人的岗哨。
　　但营地的另一头留下了一串明显的脚印。
　　“有多少人？”阿托利斯提了一个让雷加半天回答不出的问题。
　　“深的应该是穿了重甲，应该是头领，西蒙·托因或是微笑骑士？”他大概还是看出来了一点。
　　桑狄威尔：“我们明显已经很接近了，飞龙王子，如果你再看不出来，我们早就可能死翘翘了。”
　　他们走得是最中间那条，几乎没什么弯路，径直走向他们的营地。
　　“别急，雨还在继续，我们还有时间。”
　　桑狄威尔：“雨可是会把它们冲淡的……”
　　“人的身高各有不同，但是成年人一步的距离大差不差，你只要观察一段就可以。”
　　“侏儒怎么算？”
　　“四个？”
　　“根据脚印的大小可以看出身高、男女性别等等。”
　　“四个，还是六个？”
　　“真不错，”桑狄威尔说，“改天你可以带他去打猎辨认一下各种动物的脚印，那个简单多了。”
　　“这样就够了。”阿托利斯的经验也不是一天积攒的。
　　两人在棚屋内歇息，等待大雨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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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精罗震怒日了，前有眼泪，前有加更，更到御林篇章结束
桑狄：无上意志你清醒一点啊，那是五章啊，五章！
无上意志：评论，我要评论
桑狄：王子！无上意志疯了啊
阿托：只要不迫害我，随祂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