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31、无中生有的宝藏

　　都城守备队的人数在此之后翻了一番还多，骑士的费用也比普通步兵要高，这让刚办了两次比武大会又要出钱扩建城防的国库有些入不敷出。
　　财政大臣亚蒙德·克林顿很委婉地说明了这件事，并暗示阿托利斯能不能削减一点，每人减一点，就能省下不少。
　　“削减军费？削减出来准备存着干嘛？”
　　“以备不时之需。”
　　“当赔款？”
　　众人也早就清楚交界地的人全都武德充沛，但阿托利斯过于偏袒军队的确让他们都很不习惯。以前除了黑火进犯或是叛乱，其余时候他们都不会讨论战争。
　　“你现在有了黄金团，能攻下石阶列岛吗？”伊里斯觉得自己年轻时候的梦想似乎并不遥远。
　　“大举进攻石阶列岛这种小地方反而显得我们软弱，当我们要征服厄索斯的时候，石阶列岛的海盗们反而可以为我们所用。”听他的口气，征服厄索斯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那你又有什么赚钱的办法？”亚蒙德·克林顿也问了下他的建议。
　　“教会不是很有钱吗？冠冕戴得比国王都高调。他们要那么多钱干嘛？又不用来接济平民，又不捐出来巩固城防……”
　　虽然阿托利斯的话偶尔会听上去大逆不道，但都说在了很多人的心坎上。
　　“实际上，我们欠了教会将近1万金龙。”亚蒙德·克林顿是负责财政的，他提议削军费也是想快点还款少付点利息。
　　“才一万？为什么干脆不多借点，然后干脆再禁止教会高利贷直接赖账？”
　　“是个好办法……”伊里斯又心动了，不过在其他人力劝之下，最终还是没有草率下命令。
　　不过半天之后，整个君临城都知道了阿托利斯王子这个绝妙的计划。君临城的平民们更是觉得自己能分一杯羹积极声援这件事。
　　原本总主教不以为意，但有个不知名的人用石头砸了教堂的玻璃，阿托利斯又带着金袍子以查案的名义在教堂内四处翻找了一遍。虽然什么都没拿但把他们全都吓够呛。
　　从第二天开始，总主教就安排人马，各种偷偷运宝藏出去，找地方埋藏起来，还让主教们各种起化名把钱财存进铁金库。金袍子们一般会搜查进门人员的物品，却不太会在意出城的人带了什么出去。
　　半个月之后，他直接带着黄金团的人把他们埋藏起来的东西全给挖了出来，无人认领，那就是国王的财产，收进国库。去铁金库查下账，有很多压根不存在的人，那就是国王的财产，收进国库。
　　总主教不敢怒又不敢言。
　　国王又在这时候下了新的教会税，王室要收走50%的收入，又要求33%要捐献给各种有利于民众的项目，比如修建新房屋，学校，医院，孤儿院等。他们信仰七神，便就留7%够他们吃穿用度了。此外，禁止教会对外放贷（之前欠的钱也不还了）。
　　阿托利斯在高台上宣读新法律，风暴·史东在边上握着斧头，他虽然打不过阿托利斯，但是一斧子掀了贝勒大圣堂还是可以的。
　　主教们见阿托利斯念完律法之后走进了大圣堂，刚准备说些什么，他投了七枚金龙进捐献箱，瞬间想骂都不好意思骂了。这刚捐完钱，就算之前有什么事，他也不好绝罚了。
　　风暴·史东觉得自己这个脑子有些理解不了阿托利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想出那么连串的办法，他觉得自己果然真的不适合当城主。
　　当个教头就很合适，可惜他的右手被砍下来了……
　　结果没过几天，阿托利斯就送了他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义手。
　　“你是怎么做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偷学了米凯拉的手艺？”
　　“什么叫偷学了米凯拉的手艺？我是和他一起给玛莲妮亚做了义肢，我帮忙画了设计图，我找的铁匠修古。”只要图纸画得够精确详尽，优秀的铁匠都能铸造出来，不过比起修古的确粗糙了不少。
　　阿托利斯帮着安装了一下，三条皮带固定在手臂上，然后把外层一点点拼接。
　　“不用钉个钉子什么的？”
　　“钉子会锈，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之后阿托利斯握紧了义手，让风暴·史东感受一下。
　　“我能感觉到，不是很明显，但我能感觉到？你是怎么……”风暴·史东激动地说道。
　　“每个人的身体里都蕴含着微弱的电，那是兰斯教过的……”
　　“好了，快和你舅舅比一场！”风暴·史东举起斧子就要开干。
　　“你也不先适应一下？”
　　“快走快走。”
　　两人在大营的比武场一番较量，不过两个回合，风暴·史东的斧头依旧没架住阿托利斯的大剑。
　　“义手终究不如自己原来的手那么强壮。”
　　“可惜我哥哥不懂这个道理。”
　　“那玛莲妮娅怎么做到的？”
　　“否则她怎么被称为‘女武神’呢？”
　　“阿托利斯总司令。”泰温·兰尼斯特在边上看完了他们的切磋才发声。
　　“泰温大人。”阿托利斯随后拍了拍风暴·史东，之前说过，让他把剑交给一个狮子家的人。
　　“就他？和葛弗雷大人比起来差远了。这地方是个人就能用狮子作为家徽吗？”
　　“快给他吧。”
　　“要是葛瑞克知道，怕不是把他手脚全砍下来。”
　　听着风暴·史东说这话，而阿托利斯也没有阻止，难道不是侮辱吗？
　　泰温接过长剑，出鞘一看，的确是瓦雷利亚钢，但至于是不是光啸就不清楚了，他们已经好几代人没有见过了。
　　“你认不认识吉利安？”泰温问道。
　　“谁？”
　　“我弟弟，金色头发……”
　　“没见过。”
　　阿托利斯早就和风暴·史东对过话。就一个核心：剑是捡的战利品，没见过他说的金头发的人。
　　泰温一想又不对，阿托利斯说的时候黄金团还没来呢。
　　又去找阿托利斯对质，“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是血鸦。”阿托利斯也推得一干二净。
　　泰温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传说血鸦是什么都知道。但血鸦又没说黄金团团长是他舅舅……泰温也搞不清楚是个什么原理。
　　狮子家的人随后便走了，连一句谢谢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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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圣殿骑士直呼内行
无上意志：1307年10月13日星期五（黑色星期五），“美男子”法王腓力四世以“异端”的名义逮捕圣殿骑士团成员并烧死了大团长雅克·德·莫莱。原因之一可能是圣殿骑士团太有钱了，腓力四世想赖账……
但阿托利斯是骗、偷袭、不讲武德，最后买个赎罪券，你不能绝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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