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25、少女节

　　一大早，葛德文与奥瑞利乌斯受邀前去与雷加国王一同享用早餐。
　　贝勒大圣堂敲响了七下大钟，奥瑞利乌斯告诉葛德文那是因为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少女节。原本会有很多少女前去贝勒大圣堂中祈祷，维斯特洛各地信仰七神的领主们也会举行庆祝活动，但如今领主们几乎都放下了七神，前去祈祷的民众也寥寥无几。
　　贝勒大圣堂近期连日各种无偿地派发面包，但很少有人光明正大地前去领取，多数去的人都是把自己的脸裹得严严实实，若是被认出来邻里排挤非议都是小事。
　　不久前就有人因为商人都不卖给他救急的药品而把事情闹到了王座厅。
　　雷加裁决之后，商人们又集体改为涨价。

　　仆人们还未上餐，雷加便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集体狂热现象……”葛德文也见过这种情况，当时他们刚刚征服了大半交界地。
　　黄金树时代的伊始，无限的光辉照耀整个交界地。原本以为这样的光辉时代会是永恒，没想到却转瞬即逝。
　　法环的破碎已经是不知多少年前的事情，但所有人依旧因此对玛莉卡有各种怨言。
　　现如今，黄金律法在交界地的地位和七神在维斯特洛的地位似乎更接近一些。人们在战前展现黄金树纯粹是为了自己的力量，而真正前去教堂祈祷之人也极少。但阿托利斯，如今的艾尔登之王却没有把心思放在这方面上，只是一心一意进行重建的工作。
　　“所以，这种现象是正常的吗？”
　　“会逐渐平缓的。”
　　通往雷妮丝高丘的道路时常拥挤，多数君临的居民每天都要前往龙穴外祈祷。因为无人将其流程规范化，祈祷时间有长有短，念词多有不同，还有人会献上金钱或者食物的贡品，金袍子的成员工作量陡然增加，又不敢妄动，只能请示国王。但雷加又不是阿托利斯，也不能张口就来，因此迫切地想与阿托利斯商讨详情。
　　“拉达冈曾想过把黄金律法规定在一个更细枝末节的框架内，但他与玛莉卡女王时常冲突，因此这件事情一直没能成功。”
　　“所以你们没有这种规定……”
　　“随心所欲地展现黄金信仰——这是玛莉卡的箴言。”
　　“但……恕我直言‘随心所欲’听上去就不太好……”
　　“信仰只是其中的一条道路，不是唯一的路。”
　　“但玛莉卡与七神不一样，你们更……现实。”
　　“如今玛莉卡女王无意过多干涉，一国之王的你也大可不必过多畏惧。”
　　“我有意改善黄金与七神的对立……”雷加依旧有些迟疑。
　　葛德文点了点头。
　　“把黄金与七神融合发展，是否不敬？”
　　“若是黄金与古龙都能化敌为友，那黄金与七神的和平也并无不可。”葛德文这么一说，雷加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第二天安排的是个人比武，少女节自然是少女们的专场。但贵族小姐们哪儿会舞刀弄枪，而在都城守备队舞刀弄枪的女性们得到了展示自己，争取骑士资格的机会。然而她们也自然而然地被各种阴阳怪气。
　　侍从们与骑士们嘲笑着她们技巧全无的动作和温柔的力量，连带着什么都不懂的民众也发出了笑声——直到希兰的突然搅局。
　　“笑得很大声的骑士们，为什么不来展示你们骄傲的骑士技巧呢？”
　　骄傲的骑士们转而窃窃私语起来，“但她是古龙诶，这不太公平吧。”
　　希兰看向台上的雷加。
　　雷加他能反对吗？不能吧。
　　“不愿意？还是不敢？”希兰把之前笑得最大声的那几个人请到场上，十几个人打不过一个，被盗版的水鸟打得找不着北。
　　“笑得那么大声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呢。”希兰克制地微微笑，“不过真正厉害的人才不会嘲笑她们。”
　　看看七位御林铁卫就没人嘲笑的，顶多评价几句。
　　虽然希兰的出现让这场比武失去了悬念，但总体还是不错的，蕾拉太后也开怀大笑。
　　葛德文之后缺席了观战接下来的比赛，和希兰打听了一下近况，“发生了什么事吗？”阿托利斯竟然把她抛下了，这可不太正常。
　　“我们的地下城冒险见到了不速之客——龙人士兵……我有点，火气太大……”所以来这里降降火。
　　“龙人士兵？”
　　虽然古龙并不在意飞龙的事情，但龙人士兵确实远远超乎了底线。
　　葛德文明显也并不知情。
　　但这下……
　　“我们的艾尔登之王依旧想尽量避免和底下的居住者之间的战争……”希兰似乎还是没有把气给消下来。
　　虽然阿托利斯连打了几场仗，但他依旧觉得战争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好办法。
　　现在的他会给那些愿意站到自己身边的人一个选择。但希兰和交界地其他的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样未免太软弱了。
　　龙人士兵甚至不算土龙一类，而是和截肢、起源魔法同属于人体实验的范畴。
　　麻烦的事情在于，他们或许永远都调查不出谁是研究人员，很可能就此放过“罪该万死的人”。
　　除了无条件支持他的玛莉卡和拉达冈、葛德文以外没人赞同阿托利斯这次的决定，甚至连蒙葛特都不同意。
　　“或许我也该支持他？”希兰不太确定。
　　“你不必改变，希兰，阿尔特留斯喜欢你的直率。亦不必担心他被议会束缚，艾尔登之王既然能终结破碎战争，就能镇住议会。”何况玛莉卡始终会站在他那边。

　　“雷加，阿尔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们。”是类似面具一样的东西，上面有雷恩克斯和海云的名字，另一件是给杰赫里斯的，“囚具，实在管不住你们的龙的话，可以用它。”
　　飞龙不比古龙，不能保证它们时刻都保持比肩人类的理智。
　　奥瑞利乌斯眼巴巴地看着，他怎么没份呢。
　　“这对于小龙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葛德文问出了希兰问过的问题。
　　“有备无患。”阿托利斯是这么说的。
　　[残忍？对龙？]雷加有些想像不出来。
　　葛德文似乎对这种囚具没什么良好的印象，“别常用。”
　　过去交界地的人曾把囚具用于控制恶兆之子，现在用于控制龙，比较一下的话，算是不错的转变了。
　　“我的建议也是别依赖，如果你们有能屠龙的能力那它们保准是最听话的。”
　　雷加礼貌地笑了笑，感觉希兰并没有在开玩笑。
　　但独自屠龙这种事情，就算是“不焚的”坦格利安家族的人也不敢想象，她是把他们当成褪色者了吗？但有黄金的祷告力量加持的话，说不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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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DLC了，很自觉地回来了。
这章是存稿，接下来会是复建番外篇——博德之门3！
更新时间不定，写成什么鬼样子不定，但会更的。
赞美至上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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