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12、旧镇

　　旧镇是维斯特洛规模最大也是建立最久的城市，早在安达尔人入侵前就已由先民建成，是学城和繁星圣堂的所在地。
　　旧镇的雷顿·海塔尔伯爵是“白牛”杰洛的侄子，他并未屈服于教皇的威压，也不在乎什么狗屁教皇和他的敕令。
　　在旧镇守备队落败之后依旧坚守着旧镇中央的家堡参天塔。它也是维斯特洛最高的人工建筑，这座灯塔甚至比绝境长城还高，正如海塔尔家族的箴言：照亮前程。
　　教皇手下的穷人集会在外虎视眈眈，但没有攻城武器的他们也别想轻易攻破这座传说由布兰登·史塔克设计的堡垒，旧镇的守备队也自知没有了退路，团结一心死守不出。与此同时，雷顿·海塔尔在灯塔的最顶端等待着外界的援助。
　　红狮子将军在昨天开始就在城外叫阵，洪亮的声音穿过整座旧镇，但没人胆敢应战。
　　旧镇的穷人集会占据人数优势，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突破红狮子-多恩联军看似单薄的围困，但红狮子骑士们太过勇猛，“碎星”拉塔恩将军更是无人能敌，穷人集会被战吼惊吓，接战没多久就撤退了。
　　传言说，教皇给自由贸易城邦各地写信想请求他们的援救，告诉他们黄金律法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取代他们信仰的神祇。但泰洛西被闪击征服的经验犹在眼前，何况黄金王子如今也不再是当初落魄的被流放的褪色者。信什么神根本无所谓，自己的位置坐得稳才是最重要的。
　　最后，只有遥远的奴隶湾的善主、贤主和伟主大人们愿意给教皇提供援助——用手底下的几千奴隶换个“圣人”的封号，对于他们来说很划算，奴隶湾距离维斯特洛非常遥远，中间夹着危险的烟海，交界地的人缺乏海军，不太可能劳师远征。

　　这天清晨，晨雾蒙蒙，只能看见参天塔上的烽火。
　　教皇再度命令手下残余的穷人集会趁此机会突围。
　　待到他们心怀恐惧冲破迷雾之时，却并未撞上巨人般的“碎星”将军拉塔恩和他手下的红狮子战士。
　　穷人集会的首领西蒙·佛花爵士将此事上报，教皇却觉得其中有诈，等他们回去再度召集军队的时候，回来的人已经少了一半的人。
　　等浓雾散去，拉塔恩将军已经主动后撤与蒙葛特等人的大军汇合，形成了个更大但更严密的包围圈，亚人们挖掘壕沟，构建木制壁垒，将旧镇与外界全部隔离。
　　阿托利斯对于穷人集会宽容优待，刚才逃跑的穷人集会成员只要放下了武器，就安然无恙地走出包围圈。

　　白金的古龙落到参天塔上怒吼，整个城市瞬间安静下来。“龙枪”维克带来了“灰烬王”阿尔特留斯与雷加·坦格利安一世的公告：民贼索瓦那·桑格拉斯和他的同党必须无条件投降。“所有罪行终将被原谅，但首先必须接受惩罚。”
　　阿托利斯也曾经读过《七星圣经》，节选一段来反击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剩下的穷人集会成员，也完全无法组成像样的战斗力，就算他们虔心信仰七神，但他们手中的棍棒无法击败身着信仰铠甲的黄金的战士。

　　阿托利斯刚到此地，木制的壁垒与壕沟已经初见雏形。
　　几乎是维斯特洛最南端的旧镇，在此时也已积起了雪。蜜酒河的入海口也结成薄薄一层冰霜，瓦列利安的舰队里三层外三层地堵截，封死了从海陆外逃的可能。
　　“确定教皇没有化妆成女人逃走？”
　　阿托利斯开口就是这一句，葛瑞克：“？！”
　　“回归性原理抓到几个间谍，但教皇的确还在旧镇，据说在繁星圣堂祈祷。”
　　“给他时间祈祷。吾很期待着七神本人来此……”虽然他现在只有一只手，但神躯化剑这种东西当然不嫌多。
　　教皇大人见自己败局已定，又突然变回了那个敬神的好人，把自己锁在旧镇的繁星圣堂内闭关祷告。
　　七神抛弃了他们，亦或是七神根本不存在，不，他不能相信。
　　他梦中所见到的整个世界通过七神与教会团结在一起的景象……只是他自己的妄想吗？
　　“老妪啊，请提起金灯为我指引道路吧。”
　　桑格拉斯并不想见到贝勒大圣堂被改建侍奉外神，更不想见到历史悠久的繁星圣堂如同思怀圣堂那样被龙焰焚毁。
　　现在已经不是考虑如何击败外神的问题了，现在应该思考的是如何挽回人心，挽回七神的尊严。
　　他正看着彩色玻璃窗上的诸神思考，手下人敲响了门。
　　“艾尔登之王说他不会进攻，给您七天时间……”
　　“请别打扰我。”
　　七天，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祈祷，并且考虑自己的死法。
　　阿托利斯·罗德尔不会让他活着，当然与其沆瀣一气的雷加一世肯定也不会赦免自己。
　　当学士们回首这一段历史并将它用笔墨定格下来的时候，他会是个笑话吗？叛徒，或是野心家？引发战争的罪人是肯定的了。
　　是他将黄金律法带到了七神的土地，不是阿托利斯。
　　“天父啊，请倾听我的忏悔……”
　　“凡人性命风中之烛也，徐徐清风皆能熄灭……”凡人，就不应当挑战半神。

　　奥柏伦·马泰尔跟伙伴们讲述了拉塔恩将军怎么在星坠城乱杀。其他人也把风息堡、白杨滩和三叉戟河的战事描述给他听。
　　除了三叉戟河之外，全都毫无悬念，不过三叉戟河之战在劳勃·拜拉席恩被杀之后也很快结束了。
　　作为和劳勃·拜拉席恩一起长大的艾德·史塔克比平常更加沉默。
　　在他心里，劳勃只是被教皇利用了，他怎么可能对铁王座感兴趣呢。
　　同时，其他人也未因为艾德曾是劳勃的朋友而把他排除在外。

　　两天后，异鬼的部队因为没有赐福传送来迟。
　　在达成新的盟誓过后，旧镇也曾种下了鱼梁木，但没长成就被七神的信徒又给烧了。
　　在旧镇，繁星圣堂是在被君临的贝勒大圣堂取代前七神信仰的大教堂与总主教的驻节地，“征服者”伊耿就曾在这里加冕。此外这里还有水手圣堂，领主圣堂，七神殿，圣母之屋……可他们就是容不下旧神与黄金律法。
　　如今，教皇的“预言”成真——七神的应许之地被外神侵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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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托利斯：教皇今天葛瑞克了吗？
葛瑞克：臭弟弟，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