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艾尔登法环]黄金之子》冥爵

111、西境

　　把伤员和战俘安置在赫伦堡后，联军继续行动。阿托利斯速战速决的作战风格，他的多数士兵都习惯了，但他的对手却总是被打个措手不及。
　　击破了叛军主力的阿托利斯安心分兵，主力由玛莲妮亚、蒙葛特和兰斯桑克斯带去旧镇与拉塔恩汇合，其余则前去西境“拜访”女公爵。
　　此刻在深穴居驻守的仅仅只有葛弗雷麾下的几个熔炉骑士，几个诚心前来投降的西境领主也不敢进门，就在外面默默等待。
　　阿托利斯见到他们向自己走来，直接挥手赶开：“我又不是你们的国王。”
　　而雷加，也早就想给西境的家族加以限制，多多少少得先剥夺一些领地，这倒没什么。
　　“关于金矿的控制权……”
　　西境是维斯特洛最富庶的地区，凯岩城、金牙城、卡斯特梅、努恩堡和彭德瑞丘陵都是金矿的主要产地。
　　一听国王要动他们的摇钱树，他们的腿就不太想跪了。
　　帐篷外的阿托利斯：“‘赐福王’，葛孚雷和葛德文知道金矿在哪儿了吗？”
　　蒙葛特：“连弗尔桑克斯都知道了。”
　　阿托利斯：“很好。”
　　他们密谋反对雷加国王对于铁王座的合法权力，叛国罪完全是可以打入大牢，剥夺封地和头衔并砍头的。若是他们不愿意，大不了砍了他们的头之后转封给其他愿意听国王话的不就完了。贵族们没什么办法，只能低头认了。
　　三叉戟河之战过后，大多数贵族都不愿再卷入必败的战争。连西境门户的金牙城都挂出了白旗，目送河间地和北境的军队深入西境。

　　当初，摄政王阿托利斯任命达米昂·兰尼斯特为西境守护的时候也并不是看中他有什么治理的才能。任人唯亲，或许有一点。但西境太过富裕，远胜于王领，这是不能接受的。野心之火，不能再烧起来。

　　在仙女岛附近，阿托利斯与葛德文带着古龙与飞龙们将躲藏在此处的西境舰队焚烧殆尽。
　　天空被古龙红金的雷枪照亮，燃烧的黑烟刺鼻的味道传到了兰尼斯港。
　　虽然他们有一两艘大帆船也配备了猎龙弩，但对于古龙来说也就隔着盔甲挠痒痒罢了。
　　眼见猎龙弩的箭矢在古龙的身上弹开，水兵们直接傻眼。看来风息堡的人没跟他们传授过失败经验。
　　弗尔桑克斯的雷枪直接将一艘三层的桨划船击穿，随后，那艘船炸成了两半飞到半空。
　　水兵们接连跳进水中，刚碰到水就被雷击电死。
　　若是他们当初没打击河湾地与多恩的舰队，阿托利斯或许也不会动用龙来直接烧他们。不过现在王家舰队都在封锁旧镇，没空来这里助阵。

　　雷加带着陆军在兰尼斯港以东与河间-北境联军汇合。
　　自从凯岩城落水，西境最大的港口城市成为了西境守护的封地，随即建立起了防御的石墙，但高度一般，还有很多未完工的缺口只用了土木暂时填上，更别指望它能抗古龙的雷枪。
　　待到中午时分，古龙展翅的阴影遮蔽了整座城市，但阴影下，市民们并不担心，阿托利斯与他的士兵们军纪严明，不会找他们麻烦。
　　不过瑟曦·兰尼斯特那个小屁孩把他们当肉盾威胁龙王的手段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弗尔桑克斯在西边看紧了码头，阿托利斯与希兰桑克斯在兰尼斯港的正门降落。
　　与望风而降的封臣们不一样的是，兰尼斯港的守备队依旧坚定守卫他们的城市。
　　“早上好，士兵们。”阿托利斯本想和他们寒暄一下。
　　“我们绝对不会投降的，黄金之王，有本事就把我们连带着整座城市全都烧掉吧。”算是有骨气，不过说话的声音在颤抖，还是害怕的吧，或是这话说着违心。
　　瑟曦·兰尼斯特在此前也不是毫无准备，花重金把兰尼斯港守备队扩充了五倍，把城门紧闭，命令半个平民都不准放走。
　　“你们城里有多少食物？”阿托利斯问他们，“需要我们送饭吗？”
　　密使们早就把他们补给不足的问题上报给了阿托利斯，而他们此前烧的，也是他们从外界获得补给的唯一希望。
　　“……”围城的人给被围的人送饭，这是什么诡计吗？
　　“你们还没从铁民的劫掠中恢复……”在空中的时候就能看见有三分之一的房子成了废墟，许多平民都流落大街。
　　“如果你想劝降我们，省省吧，大人。”
　　［他们还叫我Lord诶……］
　　“劝降？但你根本不是我们的敌人啊，爵士。民贼索瓦那·桑格拉斯和他的同党才是我们的敌人。”他们看上去，并不是啊。
　　“我们不需要帮助，你走吧。”
　　“好吧，那等我们击破民贼之后再来拜访……”阿托利斯吹响了撤军的哨声。
　　等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反应过来，联军真的撤走了，头也不回地撤走了。
　　阿托利斯从来没有想攻城，西境的贵族都向雷加臣服了，这个没有封臣的公爵不过是空中楼阁。
　　听闻阿托利斯撤兵消息的瑟曦·兰尼斯特高兴得蹦蹦跳跳，确认自己的计策很有效。她梦想着成为父亲泰温那样的人，不，母狮。
　　当天晚上想要出城的民众与兰尼斯港守备队发生了冲突，新加入兰尼斯港守备队的成员也当场变节，忠于瑟曦的人数处于巨大的劣势。部分民众和变节者直接冲进了女公爵的官邸，学士也直接弃主而逃，最终瑟曦·兰尼斯特失踪在了这天晚上。
　　兰尼斯港守备队的一些队员沿着滨海大道一路狂奔，在秧鸡厅附近追赶到了阿托利斯的军队，并将此事上报。
　　雷加怀疑阿托利斯是不是预料到了这一点。
　　是有一点，“如果你的家人被一个小女孩当作肉盾……你也会为他们拼一次吧。”
　　作为七大王国的国王的雷加转头去处理兰尼斯港暴乱，阿托利斯则继续马不停蹄地南进。
　　愤怒的人民看到雷加国王亲临很快就恢复了秩序。
　　雷加理解他们的心情，但谋杀的事情不能赦免。一些人因此入狱。同时，忠于伪女公爵（瑟曦·兰尼斯特）的兰尼斯港守备队成员也被处理了部分。小部分人因叛国罪被处斩，一些人被强制流放到长城以北进行开荒劳作，至于他们能不能回来取决于他们在塞外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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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无上意志：失踪=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