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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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生稚子现在很焦虑。
因为在五条悟去了她家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句老实话，焰生稚子根本不认识五条悟这个人；虽然这个人的形象总是在她濒死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但是你要焰生稚子像对待熟人一样对他根本就不可能。
之前五条悟是请她吃了顿很丰盛的早餐，但他在那之后却也把她关在家里了！
为什么要关她？
对此不解十分不解的焰生稚子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警惕且不满的看着眼前不断把家里的家具往外搬的工作人员。
因为五条悟跟织田作之助说了什么的关系，焰生稚子要搬家了。
真是不敢置信！
当然，一开始织田作之助本来是不需要搬家的；因为五条悟一开始说的是只要焰生稚子跟他走。
突然有个陌生男人到你家说要把你跟亲生闺女相差无几的小姑娘带走，织田作之助一开始是懵然的；但是在反应过来后，他直接被对方说的话给气乐了。
五条悟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白色的头发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织田作之助开门的时候，焰生稚子一眼就看见了对方架在鼻梁上的圆形小墨镜，因为每次看五条悟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去看对方的眼睛。
五条悟对她的态度就像面对一个多年未见的友人，在这基础上可能多加了些别的情绪进去……但是焰生稚子看不出来是什么。
白发男人的态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他说话的时候更像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在和你讨论明天要去什么地方玩。
于是乎，五条悟给织田作之助的印象其实不是很好，尤其是对方在提到焰生稚子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差点以为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碰上人贩子了。
但在五条悟从自己口袋里随意拿了枚强异能认证徽章和一个小本子后，已经有了把眼前队焰生稚子图谋不轨的家伙直接赶走想法的织田作之助脸色立马一变，并严肃的请五条悟进了门。
织田作之助要焰生稚子回房间里去，但是五条悟却明显不是很在意焰生稚子在不在场；在焰生稚子听织田爸爸的话回房间的时候，她清楚的从那个长相漂亮的白发男人脸上看到了一抹近乎孩子气的不满。
虽然已经是板上钉钉儿的十八岁，但是焰生稚子就和每个小孩一样会偷听长辈聊天。
她在织田作之助和五条悟的谈话中了解到了自己最近总是遇见咒灵的原因，太过深奥的东西焰生稚子不懂，但是她姑且能明白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力量正在逐渐苏醒。
据五条悟所说，她身上可以吸引咒灵的力量可能和东京最近泛滥的怪物有关，如果焰生稚子身上突然出现异变的能量没能得到及时的处理，那么可能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
按理来说，在发生种事情的时候，焰生稚子是得交给咒术界来处理的；但是五条悟却说自己直接接手了她，同时也从怀里拿出了一纸相关且十分有重量的文书，这令织田作之助不得不相信了五条悟的来意。
而五条悟对焰生稚子的处理方式，是接她去东京都深山里的咒术高专进行学习。
在听到要接走焰生稚子的时候，织田作之助沉默了很久后才开口询问如果是要把焰生稚子交给咒术界来处理的话，岂不是应该等人来接焰生稚子。
但是在五条悟报上自己的名号后，织田作之助又沉默了，然后，焰生稚子听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脚步声。
开门后，养了她好几年的男人面露难色；他蹲下身子轻轻抱住自己，问她愿不愿意跟五条悟走。
在织田作之助抱住自己的时候，焰生稚子清楚的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五条悟脸上的笑容以极快的速度变成了面无表情；但是在她朝他投去目光的时候，本来就长得极漂亮的男人立马扬起了她极其熟悉的笑容，顺便还开心的朝她摆了摆手。
织田作之助问自己要不要跟五条悟走的样子让焰生稚子想起电视剧里父母离婚，然后询问小孩要跟妈妈走还是要跟爸爸走的场景。
但是五条悟在焰生稚子眼里可没有父母那么高的地位，当时她看了一眼五条悟，然后又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最后小姑娘直接一个虎扑抱住织田爸爸，就差把“我死都不去咒术高专！”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虽然焰生稚子其实很想问五条悟虎杖悠仁的事，但是现在对她而言还是拒绝去咒术高专比较重要——更何况她都不知道咒术高专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咒术高专听上去可不像什么普通人呆的学校，在普通学校她被人找麻烦的时候她还能应付得过来，如果她转学到有会超能力的人在的地方，那她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在明确了焰生稚子不愿意去咒术高专后，织田作之助再次和五条悟商量了些什么，焰生稚子本来以为这事儿就能这么算了，谁知道这两个人商量出来的结果居然是搬家！
虽然不用和织田爸爸分开简直是太好了，但是这么轻易就决定搬家真的好吗？五条悟到底和织田爸爸说了些什么啊！
今天外面的阳光很好，但坐在外面看搬家小哥们忙前忙后的焰生稚子却垂头丧气的。
织田作之助和五条悟都没有和焰生稚子详细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焰生稚子只知道自己在衫泽高中遇见那个该死的咒灵后自己的人生轨迹似乎整个发生了变化。
她也不知道五条悟到底和织田作之助灌了什么迷魂汤才让他想都不想就同意了搬家去咒术高专。
……是的，织田作之助直接辞去了自己的工作，答应五条悟成为了咒术高专的特聘教师。
这合理吗？
五条悟是神明吗？他到底和织田作之助说了什么？
焰生稚子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说起来，自己还没和福杰先生一家告别，阿妮亚小妹妹今天在伊甸学园里过得还好吗？
虽然不明白织田作之助为什么会搬家，但是自己对此其实没有什么异议的焰生稚子撑着下巴盯着天上的浮云看。
正午的太阳被一片巨大的云彩遮住，这令一直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地等着搬家的焰生稚子得以直直的看向今天蓝的惊人的天空。
“呀，这不是小稚子吗？跟我去趟商场吧？”
就在这时，五条悟的声音突然从焰生稚子的头顶传来，来者的身影很快便挡住了焰生稚子眼前的景象。
“……去商场做什么呢？织田先生会和我们一起吗？”
因为五条悟的个子太高，焰生稚子必须要把脑袋仰的很高才能对上他的眼睛。
和她呆在一起的时候，五条悟喜欢把自己的墨镜拉下来一点，然后用自己美丽到惊人的蓝眼睛和焰生稚子对视。
在焰生稚子说前半句话的时候，五条悟的心情看上去明明还不错；但是在她说出后半句话的时候，五条悟却立马鼓起腮帮子，小孩般抱怨道：“只跟我一起去不行吗？”
……
啊？
焰生稚子被五条悟的反应惊了一下，女孩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以为大人不会和小孩撒娇耍赖。
……而且他没有提起之前自己从他家里逃出来的事啊。
焰生稚子微微歪了歪脑袋。
“嘛啊，那个一直养着你的男人……是叫织田作之助对吧？他不是说要去公司递交辞呈吗？搬去咒术高专的话家里什么也没有的话会很苦恼吧？”
五条悟弯下腰和眼前的焰生稚子平视。
扒在椅背上的女孩看上去就像一个对人类充满了警惕的小动物。
……
也许现在的五条悟看上去真的有点像人贩子也说不定。
“织田先生同意我跟你一起出门了吗？”
焰生稚子也不知道五条悟和织田爸爸私下里捣鼓了些什么，虽然眼下自己的监护人已经临时和五条悟站在了统一战线，但焰生稚子还是不太信任五条悟。
“之前在商量带你去咒术高专的时候就已经确定小稚子归我管了哦。”
笑眯眯的白发男人语气轻快的这么道。
“难道说小稚子完全不相信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
五条悟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做了个很浮夸的伤心表情。
“对啊。”
面对用容貌就能对别人造成魔法伤害的美丽男人，焰生稚子神色严肃且斩钉截铁的说了这么一嘴，“因为您之前把我关起来，现在又突然跑到我家来让我搬家，我现在得和关系很好的邻居分别了，这都是您的错。”
五条悟：“……”
焰生稚子小嘴叭叭，谁能想到平时看上去温驯乖巧的小姑娘也能说出这么“叛逆”的话来。
至少自五条悟认识焰生稚子以来，小家伙就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更别提像这样一本正经且认真的说“这是你的错”。
平日里就算被歌姬骂，被自己的学生伏黑惠嫌弃也雷打不动的继续我行我素的五条悟睁大眼睛同那个看上去好像变得有些陌生的女孩。
那么多年过去，他不知道焰生稚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其实知道她大约是失忆了，不认识自己了；但是五条悟觉得这些都没关系，因为焰生稚子的母亲曾经诅咒说他会爱上焰生稚子，所以他一直觉得焰生稚子和自己之间有一种特别的连接，而这种连接是除了他以外的人都没有的。
五条悟早就习惯了焰生稚子对自己百依百顺，她的小脸那么可爱，哪怕平日里没什么表情，但只要看着她那雪见大福一样的脸，自己心情也会变好。
在焰生稚子离开他之前，五条悟一直觉得人类没意思，咒术界也没意思；但是如果有了焰生稚子和咒术高专里的那群笨蛋的话，也许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五条悟从来没想过反抗自己的焰生稚子会用一句简单的“都是你的错”和那张认真的小脸就能让他真的感到有些难过。
……而且用的称呼居然还是您。
焰生稚子在失忆后居然已经跟他生分到这种地步了吗？怪不得她会从自己家里跑出去。
“那，你就当是跟我出去办事吧。”
并没有因为焰生稚子的魔法攻击就此气馁的五条悟先是沉默了几秒整理情绪；然后扬起自己的招牌笑容这么道，“毕竟你是我负责的，去商场只是顺便。去完商场后我会让工作人员把东西送到你的宿舍，你跟我去看看之前你提到的那小子。”
所有的重点其实都在带焰生稚子去商场的五条悟这么道。
“……虎杖君？您的意思是他没事？”
在提到虎杖悠仁的时候，小姑娘的反应比五条悟想象中要激动得多；看着焰生稚子那平日里看上去什么反应也没有的小脸此时此刻居然有了变化，心理的不满开始大喊大叫的五条悟嘴角抽了抽。
他突然有点后悔在焰生稚子面前提起虎杖悠仁，但他又有点好奇自家的小家伙到底和虎杖悠仁有什么关系。
大约是在吃醋，但是又没什么自觉的五条悟眯了眯眼睛。
“那毕竟是我答应过你的事嘛。”
让虎杖悠仁能够收集宿傩的手指是五条悟的份内之事，但他并不介意用这件事来刷一波焰生稚子的好感。
“我既然完成了你的请求，那我要小稚子陪着我去商场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吧？”
狡猾的大人五条悟闭上一只眼睛这么道。“让一个人逃脱死刑的制裁可不是什么容易事哦？”
“……”
因为五条悟说的好像的确有些道理，焰生稚子动摇了。
可面前的五条悟说话的时候总给焰生稚子一种飘飘忽忽又很狡猾的感觉，再加上这人之前有过把自己关在家里害她没办法准时回家的前科，小小的少女只动摇了片刻便仰起头，认真道：“不要，如果要我陪您去商场的话，五条君可以给织田先生打电话，织田先生如果同意了我就陪您去。”
焰生稚子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商量余地的样子。
完全没有料到自己在搬出虎杖悠仁后还会被拒绝的五条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毅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五条悟长了一张过分优秀的好脸，以至于焰生稚子还以为他不会做出这样好像在他“意料之外”的表情；男人惊讶的样子让焰生稚子以为自己拒绝了他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令人震惊的事。
五条悟好像很受打击。
望着眼前的男人，焰生稚子陷入了困惑。
在焰生稚子二度拒绝了五条悟后，男人麻木的直起身子沉默了很久；他似乎在和自己心里的某样东西做斗争。
不愿意跟他出门的焰生稚子扒在椅背上神色认真，世界上没有比五条悟更清楚焰生稚子说一不二的性格，毕竟对感情没有正确认知的小姑娘从很久以前开始说过的事情就不会变，倔的登峰造极。
于是乎，妥协了的五条悟，默默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算给刚刚出门没多久的织田作之助打电话。
……
[我要呼吁广大观众来看女培的鸡掰猫吃瘪，我现在整个就是一个笑到想死的状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儿要长大，女要嫁人，五条悟你老婆现在要跑路了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周围！罕见深情人设太宰治，阳光救赎设虎子，一见钟情设沢田纲吉，这里面哪个不比你香？你除了是咒术界最强和有一张好脸以外啥也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强壮五条悟：我的小狗不会拒绝我任何事！ 弱小五条悟：喂，您好，可以让小稚子跟我去趟商场吗，因为搬去宿舍需要购买很多东西]
[我靠看鸡掰猫吃瘪我真的爽的要死了！！之前看dlc的时候我就气的恨不得掐死鸡掰猫，我心心念念等了那么久的女培，就是为了看到现在这一幕！！五条悟！！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拥有你少年时期的焰生了！你永远失去她了！抱着你的理想溺死吧！！]
[女培的五条悟真的是我看过的把“爱是最恶毒的诅咒”诠释的淋漓尽致的五条悟，大家在番剧里看到的都是龙傲天五条悟，但在女培里大家看到的是可能“不会对一个女性诚实”，但要是对同一个女性诚实，爱就会变7形的五条悟……五条老师，不愧是您]
[我关注这一期女主就是因为我想看病态强制爱，结果看了一半发现强制爱不重要，我只想看不珍惜女主以后的五条悟吃瘪，这种剧情多来点！别让我跪下来求你啊女培！]
……
就在焰生稚子顺着弹幕思考五条悟到底哪里吃瘪了的时候，焰生稚子清楚的在电话的那头听到了织田作之助说了：“好，记得照看好她的安全。”
既然织田爸爸已经答应她可以和五条悟一起出门，焰生稚子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拒绝的了。
焰生稚子既然已经答应了五条悟，那她就一定会办到。
但奇怪的是，在她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他后，本来一直看上去心情很好的男人在路上基本没说过几句话，他一直垂头丧气的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米九的五条悟看着可真高啊，明明去商场的路应该由他来带才对；但也许是因为焰生稚子的拒绝带给他的打击太大，男人一直亦步亦步的走在她身侧。
焰生稚子现在住的家其实离市区没有那么远；她在并盛中学没什么朋友，她唯一有印象的，还得是那位虽然有帮自己改善校园生活，但实际上十分吓人的风纪委员长；还有那个说会帮自己保守秘密的大眼睛后辈和他凶神恶煞的跟班，以及之前帮自己找了份工作的山本学弟……
也许自己认识的人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少？
在心中对着自己认识的几位如数家珍地焰生稚子十分认真地这样想。
搬家的时候没能和福杰先生一家打招呼着实很遗憾，但是如果她转学离开并盛中的话，虽然那些人也没有说要成为她的朋友，但是她是不是也该跟他们打声招呼呢？
还是说，如果关系没有好到对方会因为你的离开而难过的话，她其实犯不着要操心这些事？
因为五条悟不说话，在安静的时间里一直在思考其它事的焰生稚子合着五条悟的脚步来到了东京都的大街。
今天是双休日，哪怕太阳高高的悬在头顶，大街上也仍旧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汽车嘹亮的鸣笛声、路人窸窸窣窣的聊天与笑声传进焰生稚子的耳朵。
东京繁华，想找一个可以买生活用品的商场并不困难；焰生稚子好养活，就算是要她住宿舍，她的大部分东西也可以从现在的家里补齐。
当然，她同意去咒术高专住宿舍的主要原因还是五条悟说织田作之助会跟她一起搬进咒术高专，不然她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跟五条悟去咒术高专——
想到这里，焰生稚子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五条悟。
也不知道这个总是会出现在她走马灯里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而且虽然她总会在濒死前看到这个人，但说句老实话……焰生稚子其实并不好奇也并不关心这个人到底是谁。
因为于她而言，她现在要过的是新生活；不论是赚钱、还是她答应织田作之助的找到自己活下去的目标都比知道她记忆里那个白发蓝眼的少年到底是谁重要得多。
……但是既然答应了他要去商场，她还是会好好对待的。
“五条君想去哪个商场？东京街上的商场很多，您有想好要去哪里吗？”
结束了沉思的焰生稚子慢吞吞的转过头。
立马捕捉到了她目光的五条悟眼睛一亮；男人的表现让焰生稚子想起了犯错的大型犬突然被主人喊了名字。
“欸——小稚子不想去别的地方转转吗？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吗？这附近其实有一家味道很不错的甜品店，你有没有兴趣？”
这次喊焰生稚子出来目的根本就不是买日常用品的五条悟笑眯眯的问。
他已经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好了，毕竟焰生稚子现在是失忆的状态，会拒绝他也是情有可原……
“不要，我不喜欢吃甜食。”
面对五条悟脱离主题的提议，焰生稚子毫不留情的进行了驳回。
“五条君，如果在决定做某件事的时候老是这样发散，会什么事也做不好哦。”
被教训了的咒术界最强：“……”
小姑娘教训他的样子还挺认真；五条悟承认焰生稚子用那雪见大福一样的脸蛋摆出这样认真的表情其实很可爱，但是被看上去就很乖巧的小家伙拒绝这么多次他真的会伤心的！
明明平时面对这样的拒绝，五条悟只要当作没听见、然后半强迫半耍赖的拽着对方去就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对着焰生稚子这样做可能不仅会不管用，最后说不定还会引起反效果。
往日里对任何事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五条悟突然觉得自己这咒术界最强的称号此时此刻突然变成了个微妙的累赘，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遭受这种待遇，但是面对焰生稚子，他却头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
见自己再度拒绝了五条悟后，对面立刻又陷入了看上去比之前还要更低迷的沉默；只想快点确定他要去哪个商场的焰生稚子皱了皱两撇小眉毛想再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焰生稚子很明显的感到自己身后似乎有一个移动速度很快的人正朝她的方向奔来。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就算她被撞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那人速度极快，而且总觉得对方不是什么普通人的样子，因为焰生稚子听到远处似乎传来的人们的惊叫声。
虽然焰生稚子在这方面很敏感，但是很显然、对方若是会以她猜想中的速度冲来，那她八成是躲不开的——
但，就在对方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身后卷起了一阵可怕的狂风；她被眼前的五条悟拉了一把，没反应过来的女孩莫名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有点眼熟。
男人的身上带着一股熟悉的气味，之前他抱着自己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身上也是这样一股味道；只不过今天的五条悟身上多了几分清冷。
“在大街上抢劫然后还不看路，这样可不好吧？”
在轻快的说出这番话后，焰生稚子从男人的怀里转过身子。而映入她眼帘的，是左边被砸的整个凹陷进去的墙壁和嵌在里面抽搐且扭曲的人类躯体。
焰生稚子只觉得那人脸上似乎被无形的什么东西殴打了数拳，她甚至看不出那人原本的样貌。
“别看了，多伤眼睛啊你说是吧？前面就有商场，我们走吧？”
就在焰生稚子盯着那人扭曲的身体傻乎乎的出神时，大概是做了些什么的五条悟拉住她的手开开心心的往前走。
在走出几步后，五条悟还不忘拍拍看呆了的路人肩膀，轻松愉快道：“别傻愣着了，快报警吧？如果救护车来得及时，这人应该还能多活一会儿。”
男人的语气随意的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好不容易才意识到那个飞出去的人是五条悟做的后，焰生稚子张了张嘴看了一眼地面上掉落的尖刀，轻轻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滑稽且短促的音节——
“……”
“欸。”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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