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副经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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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笑着回到了场地里，苏蕾蕾吃着她那份冷透了的午餐，时不时看一下在摄影师那边的辛夏。
摄影师也没有说不让辛夏看，辛夏也防止别人会不高兴所以只看了一两张就不看了。她转脸看见满脸通红的小楠，小楠咬下唇一副想跟辛夏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的着急模样。
摄影师瞥了小楠那表情，又瞟了眼辛夏。
辛夏笑着：“怎么了？”
小楠咬着下唇笑着：“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您呢，老大……真的好巧啊！”
辛夏笑笑：“我已经不带你了，不要再叫我老大了，会让人生气的。”她指的是摄影师。
摄影师不轻不重地插了一句话：“小楠，把照片拿去给总编。”
小楠忙上前来，咬着下唇瞄着摄影师。摄影师拔下数据线将U盘放在小楠手上。
过了会儿，小楠一头的汗跑了回来。摄影师定神看着她：“怎么了？”
小楠跑到他身边，小声地说着。隐约之中辛夏听到了狗这个字眼，还听到旁边有狗的叫声。这时苏蕾蕾已经吃完了，她擦着嘴走过来：“怎么了？”
摄影师和小楠齐刷刷地回头来，摄影师看了下小楠，小楠紧张的直吞口水，手指不停的交叉，分开。
“是这样的……”摄影师清了下喉咙说起突发的事件：“刚刚他们外面带了一只斑点狗，说是用来拍照……今天下午有一场试拍会，会有两队模特来与这只斑点狗拍照，刚刚主编看了你的照片说，想请让你试一试，不知道你的意思如何？”
小楠吞咽了一口水，感激地望着摄影师。摄影师瞥了眼她，微微一笑。
苏蕾蕾笑着：“成年了没有？我喜欢大狗！”
狗牵了过来，苏蕾蕾上前半蹲着与狗对视，她傻傻地笑着，抚摸着狗的头。一旁狗的主人还在说她的狗不认生的话。狗确实不认生，没多会儿就跟苏蕾蕾玩上了。苏蕾蕾抓着狗腿，狗骑在她肩上，半蹲着一人一狗就在场地上玩了起来。摄影师立马让旁边人打上光，转动起他的单反机。
一会儿苏蕾蕾笑着站了起来，狗儿也站着，攀着苏蕾蕾。一旁的主人有些吃味的唤斑点狗的名字：“芭比？！”
芭比回头看它的主人，跑了回来，又跑到苏蕾蕾身边。
苏蕾蕾笑着抱住了芭比，搂着亲了好几口问摄影师：“有主题吗？”
摄影师回说：“表现狗的活力，和人的亲昵互动！”
苏蕾蕾咯咯笑着，拍了拍另一条腿，芭比立马就领悟过来前足攀扶在苏蕾蕾的腿上。突然的苏蕾蕾往后一坐，狗也跟着冲上前一步，攀在腿上的前足转移到了腹部。
辛夏轻呼了一声。她感觉自己屁股都疼了，放佛重重屁股着地的人是她。看到摄影师那边卡擦卡擦的拍着照片。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都不知道谁是狗了……”
那边人和狗滚在了一起，真的是分不清楚谁一身的毛，谁是狗了。
笑了之后也有些生气，这股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拍摄很快就结束了，摄影师也找到了满意的照片让小楠拿去给主编看。再回头看，辛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辛夏赶回到公司时，步伐像以往一样，不快也不慢。当她从电梯里出来，看到温柔。
温柔的手机握在手上，手慢慢地放下来，露出微笑的面庞凑过来说：“老板，华总已经到了。”
辛夏点点头：“他一个人？”
温柔笑着：“还有一位。”
辛夏顿了顿：“认识吗？”
温柔笑笑：“四点半的安总。”
“怪了，他怎么会这个时间来？”
温柔接了句：“他是跟着华总的车来的。”
辛夏顿了顿。安海跟华一平是认识的？
打开门，两个男人一齐看过来。
辛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安海说话了。
“辛总，怀帝的你一定要给我！”
辛夏愣了愣：“安总，那个不是还在竞标中的吗？我们虽然一直是合作公司，但这次竞标是各自为主的……”
安海走过来，凑到辛夏耳边说：“我给我老婆打了包票，把怀帝竞标下来，给她弟弟也就是我小舅子做的！”
辛夏笑笑：“先不说我们放弃你未必能成功；我这边也是有一大帮的人的，他们也是眼瞅着我能成功，年底的时候能多拿钱的……”
安海回头瞄了眼华一平，悄悄地对辛夏说：“我们能不能先谈一下？”
辛夏笑笑：“这个事，你可以出去找温柔谈。她现在全权代理竞标的事——她现在是副经理，不是秘书了！”她打了通内线电话，叫来温柔。
温柔听到自己是副经理时，眼睛微微扩散。
华一平看到那边的秘书，不卑不亢的微笑；临走前带着笑容回头瞄了辛夏一眼，他不由心弦一动。
人走了，辛夏回头来笑着说：“很抱歉，让您久等了。”
华一平笑笑：“没关系，值得的。”
辛夏微微一笑：“我们是先谈生意还是先聊天？”
华一平轻笑着：“随便……”
辛夏发笑：“看来华总还挺闲的。”
“没有辛总忙，就午饭的时间还要出一趟远门。”
辛夏想起苏蕾蕾，不由会心一笑：“值得就行了。”说完她顿了顿，又笑了。华一平听到辛夏与自己说的话一样也笑了。一前一后的笑着，两人都觉得太默契互望着又是一阵发笑。
像辛夏跟华一平这么默契的人，谈生意也很默契。就四五句事情就谈拢了。
辛夏笑着：“这么简单电话就能解决了，真是白让你来一趟了。”
华一平笑笑：“不见着你人，我怎么知道是你。”
辛夏顿了顿笑笑：“过些日子，可能你来公司也不会看见我。”
“嗯？”华一平坐正了，“你要去哪里吗？”
辛夏笑笑：“可能会时不时去意大利。”
华一平笑笑过了会儿又说：“我女儿昨天做梦喊你。”
辛夏轻笑：“她怎么叫的？”
华一平轻笑了笑：“隔壁的妈妈……”
辛夏发笑：“小孩子很容易寂寞的，你也不是经常回家的人……”
华一平笑了笑：“你知道她昨天说什么了吗？……”他顿了顿，深深一笑：“我回到家她就很生气说她已经有两天没见着我了，问我就不怕她记不得我的样子。生气的说完之后就跑到自己的房间里不肯理我，第二天早上我去喊她，她站在房门前正儿八经的看着我，忽然就笑了……”
辛夏看到华一平表情很认真。
“……她笑着说，爸爸，你知道担心人的滋味了吧，以后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再让我担心了……”
华一平轻叹一声，抬眼对上辛夏的眼睛。辛夏轻轻一笑：“真不像她那个年纪的孩子说出的话……还是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成熟？”
华一平笑笑：“我不知道别人家的，不过家有一小，如有一宝……这种感觉她越大就越充分——你们女人真了不起，这种财富跟金钱不能比……”
辛夏笑笑：“孩子有这么好？”
“是啊！”
“那你还经常不回家？”
华一平顿了顿：“我已经在尽量增加回家的次数了……”他轻叹一声，“不过没办法跟她心目的那个数目平衡。”
“呵呵，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华一平笑笑：“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
“嗯，是伟大的华总的宝贝女儿！”辛夏笑着，就在她笑着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接个电话先。”
温柔告诉辛夏，安海的事情谈了下来，她谈出来的结果是税后三百万。从话语间听出来温柔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她笑了笑：“这事干得不错。先这样。”
挂断了电话，温柔摁着心脏的地方回到秘书室里。
推开门时，立刻就能感受到其他三个人发送过来的异样的眼光。
但这三个人谁也没先说话。
温柔也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过了一会儿，辛夏的电话打到温柔这边，让她进总经理室。温柔一推门看见华总对着她微笑，愣了愣走到辛夏身边。辛夏笑笑：“我刚刚已经跟会计室那边说了，这个月你的工资就涨三倍，一个人一个办公室——还满意啊？”温柔愣了愣，笑着：“就怕我做得不好，到时候连秘书都没得做了。”
“呵呵，没事。我不会一下子把千斤重担给你扛的，只是有时候公司需要一个能决断事情的人。”
温柔笑笑：“那没事我先出去了。”
辛夏笑笑：“别急，我来跟你介绍下我们的华总。”
她拉着温柔走到华一平身边，华一平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西装后笑着望着温柔。
“华一平，温柔。”简短地介绍了后，辛夏笑笑：“以后请多照顾我们的温柔温经理。”
温柔有些手足无措，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只是秘书，现在一下子就改口了。她恐怕不光外面人心里没法转过来，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转过来。
华一平笑着伸出手来。温柔忙把手送到他的手里，轻轻握了下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又赶紧抽了回来。
离开了总经理室，温柔回到秘书室里开始收拾东西。
厉芳吓了一跳：“怎么了？老板开你啊？”
温柔还没来得及说，钟卉笑了：“人家才没那么倒霉呢，刚刚会计部告诉我，说经理室旁边的房间不做置物间，让我把先前的档案拿回到秘书室里。我就问了下那做什么用，会计室说给副经理用的。”
她望着温柔，冷笑了笑没说什么。
厉芳顿了顿，应了声。过了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了，走到温柔身边：“温柔，这么突然的啊？”
温柔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我心里也没回过神来呢……”
俞舟舟扁嘴偷偷地望温柔和钟卉，眼睛里流转很多的情绪。除了羡慕嫉妒还有懊悔。闲暇时每当温柔不在的时候，就会听到一些议论是关于温柔的。她们四个是都知道老板是同性恋的，所以最大的闲话就是温柔跟老板搞同性恋。现在看来应该是的了。不然怎么会突然一下子的就升为副经理了，一声不响的一点前兆也没有。俞舟舟懊恼的是，前阵子老板约她一起吃饭她没答应。任由她怎么胡思乱想，也不会改变现在的状态。
能带到办公室里的东西不多，还有一些工作交接给钟卉她们就完事了。
钟卉也没说什么，温柔说什么她就记什么，没有丝毫不合作的反情绪。倒是厉芳有作对的表现。
辛夏送华一平回来，路过秘书室正好听到厉芳讽刺温柔。她说你都不会我怎么会啊，我才做多久啊？
话刚说完门被推开了。
辛夏站在秘书室门口，看着厉芳，厉芳不服输地瞪了她一眼。
辛夏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没什么，在交代工作。”
辛夏点点头：“我要出去了，一会儿有什么事就由你处理。”她刚要走，又回头来问钟卉：“你们这边少了一个人忙得过来吗？”
钟卉想了想：“现在舟舟已经很上手了，她可以带人了，以防止忙起来的时候人手不够。”
“好，这事你去办。以后秘书这边你作主。”
辛夏走了，又回来：“这个周五下午不上班，我们一起去KTV耍耍，你们有没有时间？”
没人说话，过了会儿钟卉笑了：“您不是应该先问有没有时间再说要去哪的吗？再说了上班时间，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辛夏轻笑：“是这样啊，那就这么定了。我先撤了啊，温柔。”
这回真的是走了。
等了一会儿，辛夏拎着包打门前经过，面带笑容打着电话还冲她们招了下手。
温柔这才轻笑出声：“我的妈呀……”
钟卉笑了，悠哉地倒在椅背上：“好了，有你忙的了。我这边就有好多事要上交的呢，她们那边加起来也不知道多少事呢！”
温柔轻叹一声：“也好，反正最近闲得难受。”
厉芳看了温柔好久，闷闷地说：“怎么闲了？”
温柔轻笑：“没有男朋友的人能不闲吗？”
俞舟舟回头来看着她们。
厉芳顿了顿，闷闷地说：“没有男朋友算什么，反正你有女朋友……”
俞舟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厉芳会当着大家的面把话挑明。
温柔一愣：“女朋友？不对，我听你的话好像话中有话，女朋友？……”她琢磨着时，厉芳翻了个白眼：“这么聪明的人就不要把旁人当傻瓜了！老板啊！”
温柔一怔：“你说什么啊！你以为我是拿什么来换了职位的？！”
厉芳翻了个白眼：“是啊！”
温柔愣住了，看着厉芳好半天，钟卉忙劝和着：“伤人的话少说。”
厉芳瞪了她一眼：“我才不像你一样，光是心里想，暗地里讲；有什么意思，觉得不对就要说嘛！不指出来怎么改？”
听了这句话，温柔发笑着摇摇头：“你这样讲我还比较能接受，先说明一声，老板女朋友不是我……而后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升为副经理的。”
钟卉笑笑：“这对你也是个挑战，那位从进来就知道是个会使唤人的主。”
温柔轻轻一笑：“是啊。”
厉芳看着他们两个没说什么，俞舟舟轻轻地启唇：“这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真叫人看不懂……”
她这话一出口，其余三个人一齐看着她。偏偏俞舟舟只是藉着办公歪着身子讲了一句悄悄话，她没转过身也没想过别人会转身看她。
钟卉轻笑，她抬头看了看温柔；温柔也刚笑过低眼看钟卉。两人又一默契的笑。厉芳不由噗哧乐了：“舟舟说的对，真不知道你们俩是好还是不好！”
她想了想又说：“你还知道谁是老板的女朋友啊？”
温柔微微一笑：“你们也看过的。”
钟卉顿首笑着：“不会是她吧？”
“谁啊？”俞舟舟转头来。
厉芳看着钟卉，直催她赶紧说出来人的名字来。
“那个模特，老板的干妹妹，苏蕾蕾，还是啊？”
温柔笑笑点点头。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副经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