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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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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还在进行。
魔术师一方，报价已经来到了5.1亿美元。
咒术师见状，紧急申请中场休息。
一直端坐着喝红茶的伊莉雅，将茶杯放下：“既然钱不够，那就宣布认输，如何？”
三位咒术师佯作没听见，去专属休息室里商讨对策。
伊莉雅觉得没趣，也去了港口Mafia为她准备的休息室，还没落座，就发现间桐樱也走了进来。
这两人性格不是很合，若非必要，根本懒得打交道。
但伊莉雅也没有直接送客，而是问：“士郎怎么没来？”
“伦敦出了变故。”间桐樱回答，“据说是死徒的神秘仪式，将伦敦困住，无法出入，魔术师正在与之交战，士郎和远坂都暂时出不来。”
“什么嘛！”
伊莉雅非常不高兴：“都怪这个港口Mafia定的破规矩，否则根本不需要士郎去英国一趟！”
爱因兹贝伦本身就以操纵贵金属而见长，他们家的黄金储备，甚至比很多小国还要多。
如果不是强行附加“最多只能一半用黄金结算”这个设定，伊莉雅完全不认为咒术师在比砸钱这方面，能比自己有竞争力。
间桐樱盯着伊莉雅，一字一句，极度认真：“我已经在用虫子，寻找杀生院小姐的所在点了，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哪怕士郎来不了，我们也必须将这件事办到。”
她根本不在乎什么另一个世界，救命之恩。
但士郎看重。
所以，杀生院小姐，必须到她们手上！
“知道了。”伊莉雅不以为然，“就算那个什么五条悟来也没关系，Berserker才是最强的。”
而另一边，三位咒术师则直接将情况上报给了总监会。
总监会虽然无一人过来，此刻却聚在一起。
听到5亿美元都没停下，不由面面相觑。
这个价格，已经超过他们预期了。
当下就有人问：“五条悟呢？”
“在祓除咒灵。”
“他接下来还几个任务？”
“十三个，全是一级咒灵。”
“路线行程规划，加起来大概耗时多久？”
“哪怕是最优配置，最短路线，来来去去，也要三个小时。”
立刻就有人说：“还是先不惊动他？”
“主要是魔术师这架势，看上去有些吓人。”又有人嘀咕，“该不会宝石翁真的来了吧？”
“不见得，远坂家的家主，是叫远坂凛吧？她好像没来？”
“是的，最近七天内，都没有她入境的消息，应该是被困在伦敦的突发情况中。”
“但伦敦没断网，解决事情并不妨碍他们打钱啊！听在现场的汇报，爱因兹贝伦家的家主，直接带了几个箱子来，不出意外，里面都是黄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挪用储备资金？”
此言一出，立刻有好几个人阻止：
“万万不可！”
“此例不可开！”
“总监部的储备资金，一半以上都给战死咒术师家人的赔偿款、抚恤金，这笔钱绝对不能动用。”
“只是暂时挪用一下……”
“不行！”几位老者反对得很坚决，“今日能为此事开，以后还不知道为什么挪，若是传出去，我们总监部的公信力何在？”
“正是，咒术师赌上性命，祓除咒灵，光荣战死乃是常事。”
“如果抚恤金落实得不够快，落在其他咒术师眼里，岂非让他们寒心？”
“没错，若是为咒术界战死的咒术师，家人都不能及时得到抚恤。难道还指望他们以后遇到事情，像现在这样冲在最前？”
拒绝的话都说这么死了，提议的人只能叹气：“那怎么办？我们一时半会也变不出这么多钱来！”
“是啊，之前以为5亿美金，板上钉钉，谁能想到还远远不够。”
“看样子，只能找人借。”
“找谁借？”
“就算是我们熟悉的企业家，手上的流动资金也不可能太多，能不能在一小时内拿出一千万美金都难说。”
“魔术师手上到底还有多少钱，谁都不清楚，我们究竟需要借多少钱都估不出来，万一最后能拍到二十亿，三十亿呢？”
“全世界又有几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口气拿出这么多现金？”
“就算能拿出来，对方又有什么理由借给我们？”
“再说了，如果对方借钱的理由，是让我们做一些不合适的事情，那怎么办？”
“找投资机构，那就更难了——投资机构借钱，都要抵押物，我们就算把祖产都抵押上，以市场价格，又能融到多少钱？”
“除非我们能找到一个既富可敌国，又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还不违背我们原则行为的顶级富豪或者组织。”
“这怎么可能！”
听到这里，突然有人说：“等等，说不定，还真有一个。”
众人齐刷刷地望着他。
“白兰·杰索。”
听见这个名字，立刻有人问：“密鲁菲奥雷财团的BOSS？”
“就是那个在生物医药，还有合金材料，以及一些高科技设备开发上，全都世界领先的密鲁菲奥雷？”
“没错，虽然因为密鲁菲奥雷一直不曾上市，没办法真正估值。但不是一直都有传言，说他们旗下任何一家公司愿意上市，市值都能轻松突破万亿级吗？”
“听说密鲁菲奥雷在神秘侧，与意大利的彭格列关系很深，好像没什么能用到我们的地方？”
提起白兰的那人就摇头：“我听到过一则隐秘传闻，说密鲁菲奥雷之所以受制于彭格列，主要是因为白兰·杰索早年受过重伤，心脏出了问题，曾一度靠彭格列的幻术师维持生命，收费高达每小时一千万美元。”
“虽然后来移植了心脏，排异反应也很严重，基本每年就要做一次大型换心手术，而且必须彭格列的幻术师在侧，以防不测。”
“虽然白兰的资源、渠道以及财力，都供得起这么奢侈的消耗，但常年受制于人，也不是办法吧？”
众人听懂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以将白兰·杰索的心脏治好为筹码，让他直接付医药费？”
“虽然不确定，家入的反转术式能不能成，但总归是个办法。”
“对白兰·杰索而言，能够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岂不比每年都要动大手术，还要支付天价费用，性命还系在别人手上好吧？”
“如果能成，这就是医药费的定金，或者说预付款。”
“如果不能成，难道我们不会还？”
众人交换了一下意见，都觉得确实是个好办法，但还有个问题：“我们开价多少？”
“很简单，将我们的困境稍微说一部分。”
“剩下的，就要看白兰·杰索认为，他这条命，究竟值多少钱了。”
一一一一一一
两小时的中场休息后，拍卖会宣布继续。
价格从五亿美金再度攀升，很快就飙到了八亿。
双方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尾崎红叶有点坐不住了。
这个价格，已经超乎她的想想。
港口Mafia当然能接得住这笔资金，毕竟目前还远远没到上次龙头战争的五千亿日元。
但上次是无主之财，这次是从别人口袋里弄钱，真要再这么争下去……
就在这时，间桐樱示意暂停一下拍卖，然后直截了当地问：“我想确认一下，这笔资金，无论数额多少，你们都不会动，对吧？”
尾崎红叶刚要回答，蓝牙耳麦里就传来太宰治的声音：“红叶姐，说，这笔资金，我们会在麻烦精成年之后，如数返还。”
言下之意，就是绝对会挪用，只是最后该还多少，我们就还多少而已。
咒术师和魔术师的耳力都很好，压根不需要尾崎红叶再转述，间桐樱听完太宰治这么说，就望向伊莉雅。
伊莉雅冷笑：“你们凭什么保证，六年后，你们还得起这笔钱？”
太宰治根本懒得回答。
人在他们手上，规则是他们定的，你想来，就必须遵守。
咒术师们则交换一个眼神——看样子，魔术师那边，现金流应该撑不住了。
果然，伊莉雅下一句话就是：“最公平的方式，难道不是将这笔钱压在国际银行？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设置，至少一半必须是现金？”
因为港口Mafia要用这笔钱，继续发展壮大啊！
黄金一般都是作为储备，谁会没事兑那么多？
现金，才是真正能流通的东西。
这个道理，稍微懂一点市场和经济原理的人，就不会再问。
伊莉雅却非常不高兴。
她这次携带的黄金，就价值十亿。如果需要，还能拿出更多。本来自信满满，却有可能因为远坂凛那边打过来的美元不够多，输掉这场拍卖。
这叫什么事！
正当她要发作，间桐樱拉住了她，说：“没事，目前还够。”
而她的眼神，可不是这个意思。
伊莉雅瞬间懂了。
因为邮轮实在太大，又不能把阵仗搞得很大，怕被其他两方发现。
而且“人间失格”估计又在起作用，导致间桐樱的使魔虫子们没办法感知到杀生院小姐，才拖到现在都没搞定。
但太宰治说了这句话，那就好办了。
通过声音追踪，也是办法——哪怕太宰治只说了一句话。
伊莉雅重新坐了回去，继续竞拍。
她已经不在乎具体能飙到多少了，只要给间桐樱足够的时间就行。
就在拍卖金额已经喊到十亿美金的时候，间桐樱望向伊莉雅。
伊莉雅会意，大喊：“Berserker！”
作者有话要说：
家教的剧情按照漫画开画时间算，即，故事也发生在2004年（我为什么要说也……）
现在已经是完结9年后啦！
这里说白兰心脏出问题，是彩虹之子篇最后，为了救阿纲，心脏被复仇者洞穿，靠幻术吊命，设定一直没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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