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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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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Mafia控制的黑色产业中，自然少不了黑市。
理所当然地，他们旗下，有一批舌绽莲花，经验丰富的拍卖会主持人。
但就算是最优秀的主持人，也没见过这场面。
咒术界和魔术师分坐两头，泾渭分明，双方都不互相打招呼，只是面无表情地端坐在位置上。
主持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本次活动开始之前，必须先介绍杀生院小姐能够继承到的财产。”
背后巨大的投影仪上，展现出清晰的建筑图纸，以及旁边的估值。
“首先是地皮——杀生院占地面积约60万坪（一坪为3.3平方米，总计约合3000亩），包含农田6万坪，山林54万坪。”
“由于在奈良的南部地区，颇为偏僻，土地的售价并不如北部繁华，相邻的土地，仅仅为15万日元一坪。”
“即，农田总售价，10亿日元。”
“由于杀生院为佛寺，拥有墓葬所有权。”
“众所周知，本国墓葬昂贵，1坪的墓地供奉，就要60-70万日元不等。如果想购买永久使用权，至少要300万日元以上。”
“如果将农田的一半改成墓地，哪怕仅仅以供奉费用来计，也能额外产生2亿日元的收入。”
“奈良多森林，杀生院所属山脉周边的山林，售价低廉，为1500日元到2500日元每坪不等。”
“但经过专家认证，山脉中的树木，均为最顶级的红杉木与桧木，树龄最少都为200年，甚至还有好几颗千年古树。”
“上好的红杉木，目前的日本，已经很难买到了，基本都要从旧建筑中拆卸。”
“桧木更是自古以来，就广泛用于宫殿寺庙神社的建造。”
“我们邀请建筑专家为这些木材定价，专家的原话则是——这样的好木材，纪念意义已经超过价值本身，如果要我评价，这片土地价值连城。”
“在我们的一再请求下，专家给出了至少90亿日元的估价，并且一再表示，这还仅仅是没有计算市场溢价后的基础价格。”
“真放到市场上卖，远远不止。翻三五倍，几十倍，都有可能，根据每根木材的具体质量而定。”
“至于杀生院内部，无论是以千年为单位，虽然屡次修缮，但难掩古韵的建筑。”
“还是各式古老的茶具、道具、佛经、手抄本、和服、佛像等等，由于年代久远，虽无名人历史加成，却也价格不菲。”
“目前虽不知道全部物件的种类、具体价值，但根据大概规模，勉强得出20亿日元的估价。”
“当然，这个定价应该是偏低的。”
“但整体估价环节，主要是‘以最低限度，衡量杀生院小姐继承的巨额财富’。”
“为了杀生院小姐的未来安全考虑，我们必须确定，接受杀生院小姐抚养权的人，并不会因为贪图这笔财富，而对杀生院小姐做不好的事情。”
“所以，希望各位能在我方这里压一笔为期6年的保证金，截止日期为2019年的6月5日，即杀生院小姐20岁成年那天。”
“届时，我方必将原封不动，将金额退还。”
一番场面话，说得非常漂亮。
明明是两大势力都来施压，港口Mafia想要甩掉这个烫手山芋，还要借机谋取一大笔利益，却摇身一变，成了要给杀生院祁荒挑选一个合适的收养人。
这样一来，就将冰冷的拍卖，变成了财力展示环节；也把拍卖款，变成了“温情脉脉”的保证金。
至于港口Mafia六年后还不还钱……
哪怕他们六年后真的还，对港口Mafia也是大赚特赚。
换做哪家银行，能给你一开口就是至少127亿日元的贷款，还不要利息，持续时间又长达六年？
更何况，他们开头就收了总计30亿日元的入场券——说是验资也无不可。
就是Mafia的验资比较霸道，直接就是上缴。
太宰治做事，果然滴水不漏。
哪怕真相再怎么鲜血淋漓，至少表面上，让人挑不出多少错来。
三位一级咒术师看了一眼现在日元和美元汇率，95.057。
也就是说，港口Mafia规定的起拍价为127亿日元，约等于1.336亿美元。
这点很出乎咒术师们的意料。
虽然咒术师们对黑市深恶痛绝，但他们也很清楚，黑市上，一个活着的诅咒师，只要持有术式，价格往往能拍到70亿日元。
当然了，对于这种私下贩卖术式的行为，咒术界不惜代价要查，要追。
敢拍卖咒术师的组织，有一说一，都没好果子吃；
拍卖诅咒师的，顶多待遇稍微好一点，处于我们找上门，你自认理亏，将人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一马，既往不咎的情况。
一旦不从，否则也是要动手的。
也正因为始终有不怕死的势力，对术式不死心；
也总有菜鸡诅咒师乃至咒术师落入别人陷阱；
经验多了，咒术师们差不多对这次的拍卖有心理价位。
他们本来是这么想的——只要持有“术式”，至少就是70亿。
比如7年前，禅院甚尔把儿子卖回给禅院家，最低也是这个要价，最后家主给了100亿。
不过当初谁都没想到，这个小孩觉醒得居然是十种影法术就对了，否则绝不可能是这个价格，至少翻个1.5倍。
“神子”已经确定，既有术式，又是特级，咒术界对这次大出血早有心理准备，觉得怎么着也给拍个200亿日元吧！
为此，御三家每家基本都准备了1.6-1.8亿美金——其中部分还是找银行批的快速贷款。
这也是他们短时间内能抽调到现金流的极限了。
再多不是没有，就要等时间转圜，毕竟御三家的开支也大，何况他们觉得，就算魔术师会抢，那也没关系。
我们加起来总共5亿美金，再怎么样也够了。
但港口Mafia这个估价一出，三位咒术师心中就觉得不妙。
敢情你们的起拍价格，与“神子”的能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单纯就估算她背后继承的财产价格啊！
直接就把我们的心理价位，多抬了1.33亿美金。
幸好我们带了5亿美金，否则你这么出价，岂不是要坑死我们？
不得不说，这个估价，既合情合理，又在意料之外。
间桐樱眼皮都不抬一下，干脆利落地报价：“1.5。”
咒术界一听，必然紧随其后，报价：“1.6。”
双方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很快就突破2亿美元的大关。
实际上这时候，咒术界已经不认为，他们单独哪一家能拍到了。
但没关系，5亿美金在手，继续叫价。
而这时，另一个房间。
太宰治通过全方位无死角的直播设备，看到这里，侧过脸，问坐在自己身边的祈荒：“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将门票定为五亿日元吗？”
祈荒好奇地问：“不是，随便一想，吗？”
“当然不是。”太宰治语气轻快，“因为我估计，最后的总金额，应该差不多就是500亿日元！也就是5.26亿美元。”
祈荒对钱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这是，多少？”
“半年前，为了争夺五千亿日元，横滨可是充满着血腥味哟！”
“不知道多少人卷入其中，就像绞肉机一样，吞噬着所有人的生命。”
“最激烈的88天里，死的人数，比战争时都多。”
虽然太宰治语气夸张，祈荒还是没听懂，500亿日元究竟有多大购买力，只是听出来大概很多。
这让她有点疑惑：“祈荒，价值，这么多钱，吗？”
“当然有溢价啦！不过没关系。”太宰治笑容满面，“他们来之前，肯定想不到这笔钱还能回来，最后羊毛就要出在羊身上，要你来挣哦！”
祈荒眨了眨眼：“怎么挣？”
“当咒术师，祓除咒灵呀！只要努力工作，对特级咒术师来说，都不需要一年，几个月就能挣回来！”
“或者给魔术师当实验材料，也有可能哦！”
祈荒听到这里，目光重新移到屏幕上：“所以，他们觉得，祈荒有用，才想，带走祈荒，对吗？”
太宰治很活泼地说：“不然呢？”
“那，你们，呢？”祈荒认真地问，“你们，也是，这样吗？”
太宰治抱怨：“我一直都不想救你，因为你是个麻烦精。”
“只是蛞蝓太烦了，实在太烦了。”
“不过脑子，救了只麻烦精，却根本处理不了后续问题。”
“只能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子里，等着我来处理。”
祈荒露出显而易见的困惑，拿出揣在怀里的《安徒生童话》，一个个故事，认真地看了过去。
这篇没有，那篇也没有。
直到她将整本书翻完，还是没找到任何一个故事中，主人公救人会不成功，或者说，只成一半的。
“为什么，这么说？”
书中找不到答案的祈荒，认真看着太宰治。
“会拯救他人，会为他人行动，会为他人付出……中原先生和藤村女士，不是这样的人……吗？”
“你要说一时，或者一次，他们确实是。”
“但绝不是你想得那种，一直无条件救人哟！”
祈荒非常不解：“难道，除了祈荒之外，就没有，无私地拯救，其他人的，纯洁之人，吗？”
太宰治不负责任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祈荒更加困惑了。
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呀！
如果没有，那这样的“人”，真的算是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多么危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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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咒术师的身价，我以惠来做衡量标准。
原著中，甚尔对直毘人说得是，“如果是祖传术式，我要8，如果是没出现过的，我也要7”，直毘人说“我给你10”，都是没加计量单位的。
日语非常喜欢精简，有时候主语和宾语都省了。
这里计量单位，应该是整个日本社会约定俗成的，才会直接被略了。
个人觉得应该是“billion”，即“十亿”，也就是说惠的身价是100亿日元。
东京买个100平方米不到的一户建，就要6-7千万日元。
这可是买断惠的一辈子，去当随时可能战死的咒术师，以及禅院家的术式，10亿也少得离谱了。
文野那种悬赏人虎70亿，虽然偏高，但实际上比较合理。
考虑到异能者不能靠血缘传递能力，咒术师可以，感觉甚尔开的价码，真有点亲戚友情价的意思（虽然怪怪的），所以直毘人也很懂行，就给比市场价还高，算做个人情（这样听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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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被拒签，说文写得不好，作者想破了头都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不想改前三章，算了，就这么一直申吧，万一运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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