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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二十二章 ...

  •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当那四个人从内殿的暗室里打着呵欠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真应该搬个南瓜脑袋安在脖子上。我又被人摆了一道!
      “喝~~喝~~,哑巴说话,铁树开花。小南瓜总算求到你点头了!”西门疯子揉着红红的眼睛,一脸疲惫。
      “小兄弟,为了你我肚子里的酒虫可是忍了一晚上!”北原淑娴颇感委屈。
      “昨天晚上有难得一见的天文奇观,可惜……”占星冷漠的脸上居然忍着难得一见的笑意,一点都没有惋惜的表情。
      我强忍着心中的懊恼望向东方明月,希望他能给与解释。但是,该他说话的时候他却保持沉默。~~一个猜不透的人。~~
      “没想到贾太傅与四大家族有如此深厚的渊源!”笑意盈盈,话语中含沙射影。
      “殿下,老夫并不是支持家族派的大臣,三位少主也不是……”
      窃钩者诛窃国者王侯,自然有人为强盗粉饰太平的。
      “本殿下还没有听过猫儿不偷腥的!”我这人有个毛病,越是用恭敬的自称就越表明我心中的不耐。
      “我们只是不想江山社稷、万民福衹毁在朋党相争之中!”东方明月深邃的眼底有两簇跳动的火焰。那是他心中隐隐燃烧的愤怒。
      我点点头。他曾说过,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金龙王朝垮了,不管是世家还是外戚都是南飞乌鹊、仓海孤舟,迟早都会覆亡的。
      “你们一直都在找生死局的第三种解法,但是没有找到……”我弯起嘴角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冷静的打量着众人:“想知道我的第三种解法吗?”
      我走到残局之前,随手执起一枚棋子,感叹道:“多精巧的制工啊!”珠玉一般光洁的色泽,圆润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真是皇家珍品啊!可惜,可惜……”
      双袖一拂,黑白棋子哗啦啦地落了一地,就象夏日午后急落的雨滴,撞击地面发出有如明珠洒落玉盘的声音,又如过涧的泉水叮叮咚咚。
      白茫茫一片棋盘真干净。
      “贾太傅,您算说对了,这棋还真只有我才解得开!”我抬起头望着窗外洒落的点点的辰光,细微的尘埃在微薄的光线中偏偏舞蹈。“四大家族与外戚并不是什么毛发,而是长在金龙王朝身上的两颗毒瘤!”
      “众人皆醉我独醒。当关在铁屋子中的一众昏睡的人都要闷死的时候,偏偏有那么一些稍微清醒的人醒了过来。你们说这些醒来的人背负着死亡的恐惧是不是比那些在昏睡中毫不知情的人更痛苦呢?”看着众人惊讶疑惑的表情,我笑了:“你们就是那群清醒的人。可是铁屋的门从里面是打不开的,所以,你们需要一个外面的人来解救濒死的人们。同样,你们也解不开四大家族和外戚的生死之局。因为,你们自己就是这毒瘤上尚未坏死的一缕新肉,与这毒瘤血脉相连同生共死。要救金龙王朝只有彻底革除四大家族与外戚在朝中的势力,这就是我的第三种解法。试问三大少主,这样的解法你们做得到吗?”
      “那你呢?难道你就能做得到吗?别忘了你也是南宫世家的人!”
      “哈哈,谁说我是南宫世家的人?我复姓南宫么?我承继了南宫世家么?我虽然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解得开生死局,但是放眼天下有比我更合适的人来做这件事吗?”三大少主背负着家族千秋万代的荣耀,他们不可能从高屋建瓴的角度去看待问题。他们现在能将局势看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很不错了。再说,我这个人跟他们比起来心里没有什么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观念,与其他人又无利益关系,只要认定的事就不会束手束脚,虽然不会不择手段但也会倾尽全力想方设法的做到。(当然,这种无父无君的话是不能说的!)
      “好了,一句话,”我伸了一个懒腰,将头上的五根黄毛服服贴贴地抹平在头皮上:“如果你们真为了黎民百姓,真的能够舍得荣华富贵,舍得功名利禄,那么就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如果不能,就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找任何借口来干涉我!”我不喜欢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作风。
      五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你能保证只是将四大家族和外戚的势力从朝廷中驱逐出去么?”
      “理想的模式是这样!况且,我也不是个嗜杀的人,更不想因为灭绝种族而犯下危害人类的重罪。”
      “我们可以答应你。”东方明月说:“但是你要同叮当定下婚约……”
      “东方明月!”双眉紧蹙,我用最大的努力克制下杀人的冲动:“不要拿任何人的幸福来与我赌这场不知结局的游戏!”我怀疑东方明月是不是已经不能用感性的思考了,叮当可是他的亲妹妹,他怎么忍心
      “没有任何关系的约束,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
      我爆吼一声:“你们最好相信我!”我轻揩着额头,使自己的情绪和声音保持平静:“联姻可以让你们感到心安,但是根本就不能束缚我……你们给我听着,我不能与你们有任何关系……至于为什么,你们以后会明白的!现在做决定吧!”一阵阵的倦意袭来,我感到很累,希望他们能快点放我回去。
      “我们答应你!”
      “不后悔?”
      “永不后悔?”
      “好,不用发毒誓了!”我拍拍手:“都过来吧!”
      “北原占星我需要前朝与本朝有关家族和外戚的一切史料,这个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西门扶风,北原淑娴你们帮我到南宫镇所有的秦楼楚馆去找一个人,具体找谁,我会叫小路子通知你们的。”
      “哦,差点忘了!东方明月我要你手里有关南宫世家山庄惨案的所有调查报告,你最好先清理一下。”我摸摸下巴:“至于贾太傅嘛,您就帮我收集一下朝中有关南宫世家继承人的争议、意见、看法、态度,……”
      还没等我掰着手指把所有的任务分配完毕,这几个老老少少的人就开始惨呼起来。
      “小南瓜~~你看我一宿没睡,眼袋这么大,皱纹都多出好多条,简直就要毁容了……”毁了更好,世间又少了一个色魔!
      “我今天还要到观星台去观测地动仪呢……”不看会瞎眼呀!再罗嗦我就连你那个什么楼什么仪的一起烧掉。
      “诗酒楼新开封的两坛陈年女儿红还等着我去尝……”不尝会死吗?渴死你肚子里的酒虫!
      “老夫今天的课怎么办?”我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自习”一天吗?
      “这些东西你什么时候要?”还是东方明月问得有水平。
      “今晚上灯的时候我希望看见所有的东西都出现在我的书桌上,否则,我不保证能实现自己的诺言!还有问题吗?”我大声问。
      “有!”五个人异口同声。
      “什么?”我的语气淡淡的。
      “我们都有活干,那你今天干什么?”
      双手抱胸低头轻笑:“我当然是回去睡觉!”
      “啊?”
      “不公平!”
      “没天理呀!”
      “人心不古,师道之不存久已!”
      “我会按时把你要的东西送到的。”
      几个小气鬼(除了东方明月),自己没本事,把我拖出来当炮灰与家族和外戚作对,这要承担多么大的风险,他们居然连一点小小的忙都不肯帮!不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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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舟难载万年愁,双肩扛起不尽忧。
      妙手解开人间事,清风伴我少年游。

      我打着呵欠伸着懒腰,眯着一双睡意朦胧的死鱼眼,拖着两条懒洋洋的腿一步慢似一步的穿过花从踏过草坪。呜~~好困!我满脑子里渴望着小路子准备的温热的洗澡水,御膳房精致可口的点心,听竹轩寝房内那床堆得像雪软得像云的锦被……
      “咚!”我撞到了一棵树上。我从地上跳起来干紧点点头上的那几根黄毛是否有损伤。一二三四五,还好,它们还健在。这棵该死的树,是哪个蠢人把它栽在路中间的?!幸好这是棵软树,否则准把人给撞伤了!
      等等,我拍拍头。树怎么会有软的?撑开自己挂了铅块的眼皮,第一眼就看见一双明黄色缎面文武锦靴。再抬头,来人身着冰绡九爪,不,是八爪金龙蟒袍,腰围一条绣着福寿双全图案的玉带。此人定是皇室宗亲,而且身分尊贵。
      “你没撞疼吧?”温和的声音,一张年轻的脸挂着明亮的笑容,很是眩目。
      “唔~~~”我揉着头,惓意袭来,明亮的笑脸逐渐放大,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我很困……睡一会……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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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睡呀睡……
      枕头软软的香香的,被子暖暖的蓬蓬的有阳光的味道。我像只取暖的小兽蠕动了一下,身体磨蹭着光滑的缎面,使自己与被子更加的契合。好舒服啊!
      蒙蒙胧胧中似乎有东西轻柔地抚过我的眉梢、鼻尖、面颊,最后停留在双唇上。我张嘴轻嗜一口,咸咸的软软的。舔舔嘴唇,砸吧咂吧地响,味道还不错。我听到有人在耳边低低的闷笑。讨厌,难道他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不礼貌的吗?我嘟着嘴,含糊的低咒一声,翻了个身,把小脸深深的埋在被窝里,只留个后脑勺露在外面。
      “宝儿,你想把自己闷死吗?”愉悦的声音带着轻责的意味。我觉得身上一凉便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哇~~~~~”我仍旧闭著眼在空中乱舞着小手,满怀怨恨的尖叫着:“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撩拨本王爷?”
      “该醒了小宝儿!”温和的大手掐了掐我的嫩脸。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着,睁开眼睛发誓要看清楚这个找死的倒霉蛋。
      年轻俊逸的脸,明亮的微笑。他不是我刚才碰到的那棵“树”吗?
      “小眼睛瞪这么大干嘛?”“树”嬉虐的笑着:“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摸了摸鼻尖,把眼光从“树”明亮的笑脸上移开,环视了一眼周围的摆设。这儿不是听竹轩,也不是乾正殿和朝阳殿,这是哪儿?他又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他将我带到此处意欲何为?
      “滴溜溜的小眼睛到处乱转什么?”“树”突然凑到我的面前,把我惊得往后一仰:“是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乖乖地点点头,仍旧闭紧嘴巴。妈妈说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哦!
      “这儿是来仪阁的偏殿。来仪阁是这次随驾西行我们的母后所住的地方。”
      “我们的母后”?整个皇宫之内,嫔妃之中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被所有的皇子称为母后。那么,也就是说这棵“树”是我的哥哥之一。他是我哪个哥哥?他怎么会出现在来仪阁?
      “小傻瓜,不用猜了,我是你的大哥,玉贤!”
      本朝皇后育有一子既皇长子玉贤,贤二岁时被加封为皇太子。(作者:~偶要去写《皇太子秘史》拉!~)
      ~~晕倒~~他居然是我那个有可能被废的现任太子哥哥!他不是应该驻守京城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笃笃笃”有人敲门。
      “什么事?”
      “启禀太子殿下,午膳已备好,娘娘请二位殿下花厅用膳。”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用膳?“就吃吃吃中饭了吗?”我好像只躺了一小会儿。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贤逗了逗我的鼻尖:“你呀,真有本事,倒地就睡,我还以为你又病了呢!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的到哪淘气去了?”
      我吐吐舌头,自认倒霉。一大早出门遇煞星,总不能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吧。他不立马把我砍成八段才怪!
      “我没有淘气啦!只是昨天晚上,我和东方、西门、北原三位少主比赛下棋来着。我打赌自己能在天亮之前把他们三个人都打败。”
      “结果呢?”贤哥哥给我穿上外套,在我的腰间系上缚龙索,然后给我戴上缀了骊龙珠的软帽。
      “当然是我赢了!”我挑起眉毛得意地看着他,心里却虚得很。这些话真假参半,不知会不会露陷。
      “三位少主聪明过人,我不信你能赢他们。一定是他们谦让了。”
      “他们才没有放水呢!”我气愤不过的噘起嘴。
      “好好好,我们的宝儿赢了!可你自己也熬得像只小兔子——眼睛红红的!”贤抱起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在我脸颊上轻啐了一口:“可是我喜欢!”
      他的声音柔和动人不再像先前那样扬起,他的笑容越发明亮得炫目,眼眸中饱含深情。双手攀附着他的脖子,我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气氛在二人之间盘绕,深情的目光让我感动也让我感到疑惑,因为在他情深似海的眼底里我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
      “呱碌碌……”我空扁的肚子开始造反,打破了两人之间这一奇特的沉静。
      “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他的嘴角一弯,愉悦的声音忽儿随风扬起,眼神回复先前的温润:“我们去吃饭!”他抱着我像个兄长,向门外走去:“喜欢吃什么?”
      “我要吃熘鸡脯、荷包里脊、炸佛手、炸香椿鱼、汤泡肚尖、金针鸡丝、冰糖肘子、冰糖湘莲……”我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呵,小家伙,还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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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厅不大的圆桌上摆着寿桃、寿糕、寿包,几样起口味的荤菜和两碟时令小菜。
      “今天谁过生日?”
      “今天是母后的生辰。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在宫中替母亲祝寿……今年,母后要陪父皇西行北狩,而作为太子的我又要留驻京城,所以我只好在今天之前千里迢迢的从京城赶来替母亲祝寿,明天又要马不停蹄地赶回去。”
      早就听说古人百善孝为先,真是诚不欺我!我么,呵呵,面对事亲至孝的古人只得自叹弗如。我没有贤那样的毅力与耐性长久如一的每年替母亲过生日,我有时候甚至要靠日历才能记起母亲的生日。
      “每年的这个时候总只有你为母亲祝寿吗?”因为桌上的菜色实在是太简单,分量也不多,就算这桌菜摆在平民百姓的家中也不显得突兀。
      “祝寿的通常只有我,但是还有一个人会来……可他不是来祝寿的!”
      “谁?”
      未等贤回答,就听见当值太监特有的吆喝:“凌妃娘娘驾到,庆亲王驾到,荣亲王驾到——”故意拉长的嗓音此起彼伏。余音未歇,这三个人就到了花厅的门口。
      “儿臣玉贤给凌妃娘娘请安!”太子贤轻袍缓带,温文尔雅,脸上带着儒雅的微笑让人觉得疏远有礼。
      “太子不必拘礼!”
      凌妃娘娘珠围翠绕、华冠丽服,行动间葳蕤生光,亭亭玉立之时端庄典雅,明明算起来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可是看上去还只有二十好几。我在心中暗自吹了一声口哨。汉代李延年曾有诗云:“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大抵世人眼中的人间绝色就是凌妃娘娘这样的吧!
      “臣弟玉兴、玉封给太子殿下请安!”
      《禁宫行止录》规定,除了皇帝皇后外太子不用向任何人行跪拜之礼,即使是见了宫中的嫔妃也只用揖手请安就行了。但是,其他皇子见到太子还是要行君臣之礼。不过,我好像从来没有受过这方面的约束,也从来没给任何人跪拜过,包括我的皇帝阿爹。正因为这样我才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向凌妃行礼。跪拜吧,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作揖吧,显得轻曼;不作揖吧,按照宫规那是尊卑不分的严重错误离犯罪都只差那么一点点了,长辈是有完全的理由严厉惩罚的。
      “宝儿给凌妃娘娘请安,给玉兴哥哥、玉封哥哥请安!”权衡利弊我还是作揖好了。
      “殿下就是十七皇子,宝亲王皇御极?”
      “回凌妃娘娘的话,正是!”我的态度还是谦卑一点好,上次她两个儿子上门踢馆被皇帝阿爹罚抄《禁宫行止录》十遍,保不准她这次不会借机报复。
      凌妃娘娘只是略略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咦,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拉?
      “太子,今天不是皇后姐姐的生辰吗?我是特意给姐姐来拜寿的,怎么不见姐姐她人?”凌妃娘娘的纤手扶着贴身宫女的手臂,上坐。
      “母后日间稍有不适正在休息,儿臣已经派人去请了,想必母后马上就会出来与凌妃娘娘一叙姐妹之情,还请娘娘宽坐。”
      “什么?姐姐她病了?有没有宣太医看看?”
      “已经宣过了,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只需多多休息就行了。”给我看病的太医和给皇后看病的太医是不是同一人啊?为什么每个太医所说的话都是“没有大碍,要多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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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大人:
      偶看了各位的留言实在是憋得受不了了,所以要跳出来透透气,回答回答大家的问题!
      首先,关于宝儿什么时候长大的问题。偶万分抱歉,在这一部书中他有可能是长不大了。但是,《南宫旧事》的续集当中,各位将会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当然是满头黑发的那位,至于他是谁,等我偶到那里再说。
      其次,关于宝儿的另一半的问题。儿孙自有儿孙福,宝儿喜欢谁,谁又会和他在一起,这个严肃的问题需要一个严肃的回答。所以,偶不能妄加评断。但是,偶要郑重地告诉各位大人,现在宝儿与N个帅哥美女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纠缠都是为了续集打的伏笔。宝儿有这么多人爱,他到底会爱上谁,这就要看他的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当然,偶个人还是倾向于神仙姊姊。)
      第三,关于我这篇文怎么会变成毒药的,这偶就不知道了。偶一不小心就把这篇文写成了毒药,还是□□、□□的那种。有的大人说,自己在饮鸩止渴,把偶吓了一大跳。偶真的很抱歉,~~呜呜~~偶不是故意写成毒药的,不要怪偶拉~~
      第四,偶写文很慢滴,龟速,而且是中了风的那种,所以,8要催欧!其实,偶也想快一点,可惜,打字跟不上思维的速度。
      第五,(一把鼻涕一把泪)偶还是要感谢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感动!偶至少没有被人骂得狗血淋头。辛甚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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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本宫还是进去探望探望皇后姐姐吧。碧儿啊,前面带路!”
      “是,娘娘。”凌妃扶着贴身宫女碧儿的手往后殿走去。
      “凌妃妹妹,不消如此麻烦,我这不是来了吗?”
      只听见环佩叮当,小玉双成淡扫蛾眉,身着浅粉色宫装,素手轻挑香罗带,金丝系银炉。清烟婉转缭绕,遇风即散,鼻尖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异香。翠翘金雀玉搔头,珠箔银屏迤逦开。两名明丽的宫女之后款款走出的是一位华贵妇人——她就是皇后。皇后高梳流云髻,耳著明月珰,脚蹑青丝履,美目顾盼之间与太子有几分相似,面目慈祥庄重,衣饰华贵贤淑。如果说凌妃的美在于珠翠衬托出来典雅,那么皇后的美在于她举手投足间体现出来的高贵的气度和风华。
      众人皆要行礼,却被皇后阻住了:“自家人就不必多礼了!”本来就不耐烦古人礼多,皇后出来我更是头皮一麻。幸好皇后宽容免了一丛俗礼,我才好整以暇地又逃过一劫。
      “姐姐不是身体抱佯么?怎么不好生将息着,反倒跑出来招呼我们这些可有可无的闲人?”凌妃娘娘满面春风热络的执著皇后的手寒暄。
      “于礼不成啊!”
      “什么礼不礼的还不是人定的。今天您生辰就属您最大,况且自家人拘什么俗礼!”凌妃娘娘往后招了招手:“碧儿还不快把本宫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碧儿捧出一个大红的礼盒跪倒皇后的面前:“恭祝皇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礼盒一打开,众人一瞧,我立刻把菱形的小嘴圈成喔形,啧啧的称赞起来:“好大一根胡萝卜呀!”
      “噗嗤!”旁边随侍的太监宫女忍俊不禁地掩口想笑,却被皇后娘娘一眼瞪了下去。凌妃娘娘的面色微变,讪讪地笑。五哥不动声色,七哥却已面皮青紫,怒火似要勃然而出将我烧成灰烬。我扑闪扑闪眼睛,尴尬的轻咳一声,仰头问身边的贤:“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贤哈哈大笑,一把搂住我在我耳边轻责道:“痴儿,怎可错把兰草当稗叶!”
      捧着礼盒的碧儿巧笑倩兮,顾盼之间妩媚多姿:“宝殿下慧目,这蛮邦进贡的千年血人参外表看起来确实与普通的胡罗卜极为相似,有噫气补血、固本培元、延年益寿、化风去恶、起死回生之神奇功效。这还是皇上赏赐的呢!”
      “喔?”我拢拢眉,心中一叹。好个碧儿,察言观色、心智机巧,玲珑剔透、舌粲烂花。谈笑之间便化解了场中尴尬的气氛,既掩盖了我的无心之错,将礼物的品名、特性、出处简要地介绍了一遍,又特别强调此物是皇上的赏赐更加突显了凌妃所送礼物之贵重,以及皇上对凌妃的宠爱。
      “凌妃妹妹调教的好机灵的丫头,真是羡煞姐姐我了!”皇后笑意盈盈的握着凌妃的手。
      “姐姐,你这不是笑话我么?”凌妃娘娘咯咯地笑着:“碧儿小妮子就是欠教训,喜欢人前卖弄点小聪明。她那点手段怎入得姐姐法眼?不过是些雕虫小技奇技淫巧罢了!”
      碧儿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不做声。一个聪明女人的面前容不下另一个女人的聪明。
      “娘,碧儿才不是什么小聪明呢!”七哥紧握着双拳,充血的面皮红得像朵鸡冠花:“您忘了,上次宫中失窃还是碧儿出的主意将丢失的物品找回来的!”
      “住嘴!大呼小叫得成何体统!”凌妃娘娘柳眉倒竖,怒斥道:“这有你插嘴的份吗?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点规矩都不懂,你就不怕别人笑话!”
      “娘,”五皇子解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玉封就是这没遮拦的脾气,有什么说什么,心里藏不住话,您就别生气了!”
      “是啊,妹妹,玉封这孩子生性耿直、禀性纯良,少年人难免有些血气方刚,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姐姐,他也不小了,都已经十六岁了!明年开春御驾回銮的时候,皇上肯定要指婚的。像他这样莽莽撞撞的有哪家的千金敢嫁给他!”
      “她们不想嫁我还不想娶呢,除了碧儿我谁也不要!”
      七哥这句话不亚于油锅里滴了一滴水,旱天里响了一个炸雷,爆开了。
      “你你你说什么?”
      “除了碧儿我谁也不要!”七哥不顾五哥的阻止
      碧儿的头垂得更低。我弯腰侧头几乎趴在地上才看见她的脸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你……你你……”凌妃娘娘气得脸色发白,手指发战:“逆子,逆子啊!”
      “唉,妹妹,你不要生气,封儿只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娘,玉封刚才是说着玩的你千万别在意啊。”五哥帮凌妃娘娘顺着气,冲七哥怒道:“你也太放肆了!还不快给娘陪罪!”
      七哥倔强,牙一咬扭头跑了出去,任谁都叫不回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凌妃娘娘被气得伤心欲绝,几欲昏厥过去,毫无风度身份的大叫着“回宫回宫……我不要再看见那个逆子……我不要再看见那个逆子……”
      碧儿走过去扶,却被凌妃娘娘阴狠冰冷的目光瞪了一个趔趄,往后摔倒在地。
      我扶了她一把,关切地问:“碧儿姊姊你没事吧?”
      碧儿恍然未觉,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向我木然的一福,又匆匆地追赶凌妃去了。
      “唉——”皇后娘娘摇头叹气。
      “母后,今天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叹气?”贤笑着扶着皇后坐下。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要知道天下做娘的心都是一样的,谁不是为子女操碎了心……”
      “行了行了,母后我都知道了,算我求您了,您不要老是劳唠叨叨的好不好。”贤一幅敬谢不敏的样子真有孩子般的淘气。
      “你呀你……”皇后宠溺的摇头笑着。
      哇~~~~真是母子情深,我都看得眼角湿润了。我家那个亲亲的老娘耶,你知不知道你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孩儿有多想念你不饶人的毒舌,专拍人后脑勺的拖鞋,抽在身上道道见红地鸡毛掸子!呜呜~~天可怜见,我除了吃饭睡觉读书写字上茅厕,骑马射箭练武打架疗伤,唱歌跳舞吟诗作对,调戏美女玩弄帅哥,几乎无时无刻不想你想到肝肠寸断!
      “呱碌碌……”
      我捧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两母子:“~~~偶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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