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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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再次醒来时是在哥谭的某处角落。
她茫然的看着周围，变化有点大，一时没认出来这是哪里。
最重要的是。
她明明记得之前是不停地爆/炸。
是joker为自己准备的，癫狂到极致的谢幕。
可这会儿，周围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行人依旧匆匆，面色是社畜般的麻木，但也可窥见些许美好期待的情绪，而非灾后的麻木不仁。
莉莉丝拢了拢外套，顶着冷风，看到远处LED屏放着广告，画面突然滋滋啦啦似是老式电视机泛起雪花，然后猛然出现joker的嘴脸。
“……”
joker的精神状态怪单纯。
这种单纯是指他纯粹的疯，无心感情纯粹的疯。
就像是从未认识过她。
莉莉丝看到了日期，这是joker没穿到她那个时空之前的日子。
这可真是……太完美了！
莉莉丝决定借此摆脱疯子，开启自己事业的第二春之类的。
她想去学个物理学或者其他的什么，研究一下时空穿梭，平行时空……
多么具有前景的行业。
莉莉丝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学个宗教学，研究一下人死之后的形态，这事儿她更有经验。
理想很好。
但是joker的话不停地朝她耳朵里钻。
她其实听不太清，耳边全是他疯狂搞事的笑声，行人是麻木的恐惧。
大抵总结一下就是，“投票杀人”。
莉莉丝生出几分厌恶。
越了解joker越觉得厌恶，她闷头走了一段路，最后抬头看了看大屏幕，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票数。
总有人投出第一票，也总有人心性恶劣而残忍，热爱看他人痛苦死亡。
票数慢吞吞的攀升着。
莉莉丝想了想joker所在的背景，她大概知道是什么地方，拦了辆出租车。
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
屏幕又出现joker可怖的面庞，他笑容恣意，残忍愉悦地宣判别人的命运，忽而传来了几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joker笑容微顿，紧接着又兴奋起来，“不知道是谁找到了这里呢。”
像是拎着屠刀杀绵羊的屠夫。
joker打开门。
金发蓝眼的女人逆光站立，阳光为她的身影笼了层金，像是宗教故事里下凡净化恶魔的天使。
joker笑了起来，“迷路了吗，甜心？”
莉莉丝其实是愣了下。
她呆呆地看着joker的笑，先是他标志性的咧嘴大笑，然后自喉咙挤出尖锐的爆笑声，因为离的近，甚至能看到他唇角似是抽搐的弧度。
这笑声太复杂了。
甚至眼里都笑出了泪光，可他的眼神与肢体动作又在实实在在说，他并不认识她。
无所谓，反正她是来和他同归于尽的。
这烂到极致的世界，她受够了。
莉莉丝安静等他笑完，“你有钱吗？”
joker：“什么？”
莉莉丝：“我做出租车，没有钱，可以借我一点吗？”
joker：“……”
joker默默翻了翻口袋，从紫色大衣内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
莉莉丝看向旁边跟着她要钱的，但如今已经吓傻的出租车司机，把钱给他。
见他转身就跑，莉莉丝皱眉，“等等。”
司机都要吓哭了。
莉莉丝：“没找钱。”
死归死，但该找的钱也得要。
司机哆哆嗦嗦的找钱，完全是提线木偶一样，莉莉丝说什么，她做什么，得到离开的首肯后，飞快跑了。
joker阴郁的看着她，见她动作自然的把找零揣回自己口袋，“……”
莉莉丝侧头看他，奢侈地露出了个浅笑，“剩下的钱还够吃一份土豆泥，一起去？”
joker：“……”
joker笑：“哦，甜心，我很想和你一起，但是我现在还有事！”
莉莉丝：“去吗？”
joker手里拿着枪，暗示意味十足。
“不如甜心留下来，嗯？”
莉莉丝会怕他手里的枪？
她上前一步，joker自然不是会因此而后退一步的人。
莉莉丝一直走到他身前，“去吃吗？”
joker烦躁掐住她的脖子。
真的很想杀掉这个打乱自己计划的女人，但又莫名其妙下不去手。
仿佛刻在骨子里，暴虐残忍的本能与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的温柔本能在作斗争。
忽然之间。
莉莉丝垫脚亲了亲他嘴巴，“去吗？”
“…………”
莉莉丝又亲了他一口，“去不去？”
joker：“……”
五分钟后。
莉莉丝坐在餐厅点餐，“要一份土豆泥，然后，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来一份。”
joker面色阴沉的坐在对面。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1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