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娇娇媳0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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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了一下午，不管她怎么问韩笑笑都不肯说。
心里一直跟猫爪子挠似的，终于等到下工，迫不及待拉着好友一起回家。
旁边的女孩揶揄道：“你不是肚子疼吗？这是着急回家见你男人啊？”
“才不是。”夏惊枝撇嘴：“我想看热闹。”
“没这么早。”韩笑笑跟着她走在田埂上，神秘兮兮道：“得半夜。”
“？”夏惊枝愣了。
回到夏家，手脚快的大嫂二嫂已经在搞饭菜了，厨房上面的烟囱炊烟袅袅，她们都闻到了香味。
夏大哥在编竹筐，俩人凑过去看。
“哥，咱们家不是有很多筐子吗？编去卖？”
篾匠木匠想做点小买卖，得有生产队的批条，所得收入上交八成给大队，折算成工分年底给分红。
他编这个东西赚不了几个钱，反而是去别人家里打家具收入高一点。
现在生产大队一个工五毛二，十工分算一个工。这还是因为夏老爹和徐建国搞了造纸厂榨油厂，还烧了两个砖窑种了点西瓜苹果这种经济作物才有的。
条件差的生产大队一个工才一毛左右，两毛都算好的。
夏大哥要是出去给人打家具，一个工按一块钱算，一天一个工，上交八毛给大队，自己留两毛。
农闲的时候他就去搞这个，特别是冬天月份，有时候一个月能赚五块钱。
要知道猪肉才七毛钱一斤，五块钱在农村很抵用的。
“给队上编点箩筐，再有两个月就是汛期，到时候要背石头去筑大坝。”夏大哥随手捞了条长凳过来，让她们坐。
夏惊枝迷迷糊糊坐下，她心里很乱。
原文里，大哥就是因为抗洪大坝坍塌，被洪水冲走了。
文里没有写具体时间，只知道是她婚后不久。
“今年可能没有洪灾吧？”韩笑笑拿了根小竹子在手里玩，还在地上比划：“我听村里的老人说，等中稻插完可能会干旱。”
“不知道，先备在这里嘛。”夏大哥咧开一口大白牙：“以后也能用得上。”
夏惊枝听着他们的谈话，注意力在干旱上。
她脑海里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贸然和阿爹说今年会发洪水，早点去筑河堤肯定不行的，就算阿爹同意，队上的人也不肯。
为了一桩没影的事，耽误队上这么多工，这是要遭骂。
干旱的事目前也没人能确定，毕竟水渠里有水，暂时干不了。
“吃饭了吃饭了，都凑在那一堆干嘛？”夏二哥拍拍儿子的肩膀，“夏小满你别傻站着，去喊人吃饭。”
“知道啦。”被叫成哥哥名字的霜降眨眨眼，在院子里到处跑。
“小姑父，吃饭。”他对在压水井旁边洗手的林风眠说。
男人高大的身影蓦然一僵，不自在地应了一声。
霜降又跑去夏惊枝面前：“小姑姑，你上次不是说帮弟弟买小人书吗？怎么还没给他买呀。”
夏惊枝直接一个爆栗过去，“再装你哥我就揍你，说了等你放假买，到时候和你笑笑姑姑带你一起去。”
“真的？”霜降开心完又纳闷：“我爸刚才都没认出我，你咋认出我的嘛。”
“小满从来不会问我为什么不给弟弟买东西，只会问怎么没给他带。”
“……”
这几天一点也不想帮哥哥跑腿了。
看他闷闷不乐走了，韩笑笑哈哈大笑，“你就欺负他吧，以后要是被你男人欺负，看谁给你撑腰。”
夏家这么多人，夏霜降几兄弟和她年纪又相仿，这个年龄的男孩子锤人可痛了。
“他不会欺负我。”夏惊枝揉了揉肚子。
从她后面的男人听到这句话，脚步稍微停顿，又若无其事走开了。
“牙酸。”韩笑笑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惊枝懒得和她掰扯，不然肯定又觉得自己是秀恩爱。
吃完饭，夏大哥和夏二哥凑一起。
见大哥继续编筐，他清咳一声。
“嗯？有屁放。”
“那个，大嫂也跟你说了吧。”为了小妹的幸福，夏二哥不好意思挠挠头，直接道：“妹子和妹夫还没圆房。”
他媳妇儿也跟他说了这件事，听说老娘也在发愁呢。
“……”夏大哥觉得腮帮子疼。
他儿子都十六岁了，还要来操心妹子的房中事，好在现在农村爷们凑一起啥都说，也不至于羞于开口。
“那你说，咋办吧。”
“我觉得是这样啊，今晚妹子不是住这吗？她屋子正好在我们中间不是？”
夏大哥没听明白：“所以？”
“打个样啊，咱这妹夫一看就是个毛头小子，你想想咱刚娶媳妇儿那会儿，那不是……嗯，对吧。他哪能真的耐得住。”
夏二哥看了眼四周，凑到他耳边：“晚上你跟嫂子闹出点动静，除非咱这妹夫是不行，不然不可能没想法。”
为了这个幺幺，他们哥俩也真是操碎了心。
“你怎么不来？”夏大哥斜睨他一眼，麦色的胳膊上肌肉紧实，拿着削刀破竹蔑，“我心有余，力不足。”
“？”夏二哥狐疑地看了眼他这壮实的体格，忍不住道：“实在不行你炖点猪腰补补吧，才多大年纪啊就这么虚。”
外强中干嘛这不是。
夏大哥咬牙切齿，“我是说白天太累了，晚上谁还有那心思？”
被这么一激，他喘着粗气道：“成，晚上两头一起来！”
“实在不行就别勉强。”夏二哥拍拍哥哥的肩膀，劝慰道：“反正惊蛰也这么大了。”
“……”
夏大哥更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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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洗漱完，和笑笑约好下半夜见，夏惊枝回房睡觉。
现在也不早了，八点多下工，吃饭唠嗑洗漱，下意识摸那块手表，才发现没带过来。
“……”她有些无言，估摸着现在大概是十点多。
林风眠洗完澡也进了屋子，他身上有一种清冽的皂荚味道，很好闻。
暖色的灯光从倾泻下来，因为瓦数不大，所以不算很亮，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夏惊枝抬眼打量他，正好对上他的眸子。
两人相顾无言，男人暼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
夏大嫂特意只放了一床被子，他不盖，干脆全部掀到她那边。
肚子还是有点酸酸胀胀的痛，但是不要紧。
她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本大侄子夏惊蛰的书在翻看。
林风眠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两根稻管，手指随意绕动，一个草编的蚱蜢逐渐成型。
不经意被吸引了注意力，夏惊枝往他身边靠，惊叹道：“好像啊，你怎么会织这个？”
“随便编的。”见她一直盯着手里的草蚱蜢，他垂下眉眼，语气平淡：“喜欢？”
“还行吧，有几个女孩子喜欢蚱蜢啊？我就是喜欢看编织的东西。”因为她所有的动手能力都奉献给了研究所，自己别说编织东西了，蛋炒饭都不会。
但如果让她拼航空模型，那完全可以。
还得是兴趣爱好啊。
男人点头，把编好的草蚱蜢放旁边桌子上。
“哎，给我看看嘛。”夏惊枝伸手去够够不到，因为男人在床边，所以胳膊得绕过他才能拿到：“你还要吗？不要我拿去哄霜降。”
“随你。”他没什么意见，也不是很在乎。
手指刚够到蚱蜢，隔壁屋子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开始她还没当回事，直到那声音越来越奇怪。
“……”看了那么多小说消遣的她虽然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但也猜到是在做什么。
尴尬的是她现在半个身子还趴在男人怀里。
指尖一松，草蚱蜢掉在地上，跟受惊了的小鹿一样，她赶紧缩回靠墙的里侧。
声响越来越大，另一间屋子也跟约好了似的开始有动作。
她现在完全不敢去看旁边男人的反应，脑海里乱七八糟的。
突然就想到一个上辈子在网络上看到的笑话，她忍不住喊了声：“林风眠。”
“……”
男人没理她。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她手背碰了碰有些发烫的脸，长出一口气：“有一天，孙子问爷爷，你们以前那个年代没有电视看，每天晚上怎么打发日子。”
她还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爷爷说小孩子别问这么多，去把你十七叔抱来。”
“……”
林风眠神色复杂。
夏惊枝故作镇定道：“所以你明白我意思吗？”
“……”还是没出声。
“我大哥二哥就是比较无聊，长夜漫漫，打发一下时间，你不用太在意。”
隔壁两间屋子声音越来越大，让人耳红心跳。
白净的小脸浮现一抹绯色，见男人一直保持之前的姿势没动过，想起小说里的描写，她小声问：“那个，你是不是起反应了。”
男人的表情一言难尽。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要是有需求的话可以自己用手纾解一下。”说完，她滑进被子里，盖住脑袋：“放心，我不会偷看的。”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嗓音微凉，带着寒意：“要我夸你体贴吗。”
他的新婚妻子，和他听着活春.宫，跟他说想要可以自己用手。
不仅没把他当外人，也没把他当男人。
“也可以，毕竟这是事实。”被子里传来女人闷闷的声音，“你要就快点弄，我呼吸不过来了。”
“嗯，你死里边吧。”男人说完这句话，下床去倒水，背对着床。
“？”脸因为缺氧被憋得通红的女人从被窝里钻出去，看着他清瘦挺拔的脊背，低声骂道：“不识好人心，那你忍着吧！”
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两个屋子像是较劲，一直没有停歇。
夏大嫂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枝枝那个屋子怎么没动静？”
“不知道，不管她。”
“……”
夏惊枝捂着耳朵，见男人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她翻身背对他，面朝墙壁开始打瞌睡。
笑笑说了，下半夜在院子里等她，她现在眼皮子发沉，有些撑不住了。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后，缓过来的男人垂眸看了眼腿间，才起身关灯折回床边。
过了十来分钟，终于消停了。
他按了按胀痛的额角，白皙脖颈间因为隐忍暴起的青筋逐渐蛰伏下去。
外面月色正浓，现在大概是十二点多。
林风眠睡了半个小时，就听到旁边细碎的响声。
女人像只柔若无骨的小猫，从他身上爬过去，慢吞吞地穿上鞋子，然后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前，打开门闩。
林风眠借着月光，平静地看着她的动作。
然后就听到有人喊她：“枝枝，这儿。”虽然是刻意压低了，可本来就大嗓门的人不会觉得自己小声说话也很大声。
夏惊枝赶紧跑过去，“来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归于平静。
林风眠被今天这一而再再而三的事给硬生生气笑了，低声骂了句脏话，男人冷着脸下床。
想到什么，还是在衣柜里找了件外套，只是甩上柜门的动静有点大。
显然心里窝着火气。
不过另外两个屋子的人都累坏了，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看啥啊？”夏惊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早知道这么冷我就加件衣服了。”
“跟我来。”韩笑笑拉着她的胳膊绕到后院，两人躲在苞米杆杆后面，“别出声，你看着就行。”
“……”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出于对她可以在村口坐一天听老大娘闲话的八卦体质的信任，还是依言照做。
没让她久等，王家后院传来了动静。
王为鬼鬼祟祟从后门出来，东张西望确认没人后，加快脚步往村头方向走。
“他去干嘛？”夏惊枝压低了声音，扭头问身后的好友。
“我咋知道，你再等等。”韩笑笑也有些奇怪，平时这个点从后门出来的是王翠花啊，咋成了她男人？
夏惊枝虽然疑惑，但还是继续盯着后门。
没多久，王翠花也出来了，她往王为相反那边的方向走。
夏惊枝脑子里顿时冒出两个字：“偷情！”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扯扯她的衣袖，示意她起身：“跟哪个？”
韩笑笑也有些无语，本来是蹲王翠花的，怎么这两口子都有问题。
“翠花婶子吧。”夏惊枝犹豫片刻，说：“咱俩别跟太近，被发现了就跑。”
“成，都听你的。”韩笑笑本来想说要不分头行动？但一个人她不太敢。
夏惊枝和韩笑笑跟着王翠花往村尾那边走，她们没发现后面不远不近跟了一道清隽的身影。
王翠花一直觉得男人太沉闷，可最近他竟然有了新的想法，让她心如死灰的心又泛起涟漪。
脚步轻快往村尾走，她神色轻松，一张圆润的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
“翠花婶子这么胖，怎么走得那么快。”韩笑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她和夏惊枝都是不下地干活的，平时在家最多做个饭，体力差到不行，也就比旁边这个好一点。
“……”夏惊枝没力气说话了，她摆摆手，慢吞吞地往前面挪。
“这不是往你家老房子那里去的路嘛，那边现在都不住人了。”月光特别亮，照得羊肠小道像一条银色的丝带。
“好像是吧。”夏惊枝随口附和。
是不是她哪知道呀，又没有来过。
“诶？”韩笑笑愣了：“怎么没看到她了？”
夏惊枝也慌了，听到虫鸣声，她抓着好友的手，有些害怕道：“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这里太荒凉了，附近都没有人住，就一个老房子。
如果是白天还好，现在大半夜的就有点渗人了。
韩笑笑听到细碎的声音，她眼前一亮，大着胆子道：“没事，咱们有两个人，不怕。”
“要是翠花婶子真的偷情，我想知道她是和谁。”
“……”夏惊枝真是服了她，虽然自己也有点想知道，还真不至于这么执着。
没有拗过她，两人悄悄朝着声源地走。
王为猴急地把媳妇压倒在草丛里，下面垫了一块布，显然是早有预谋。
“慢一点……”王翠花听到有树枝断裂的声音，神经紧绷：“不会是有人来了吧？”
“这里都荒废多少年了，大半夜的哪来的人？风吹的吧。”王为没有停止动作，眼底带着和平时不同的狠劲。
听到他们的话，俩人也确定了这不是偷情，这是找刺激。
“……我也没想到。”韩笑笑讪笑道：“要不咱们先回去吧。”实在没想到翠花嫂子竟然这么放得开。
夏惊枝有些无语，扶着好友的胳膊一起起身，转头就看到身后的男人。
韩笑笑差点叫出声，被她眼疾手快捂住嘴巴。
听着草丛里的声音，林风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沉着脸把手里的衣服扔她身上，他转身就走。
夏惊枝呆愣愣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回神后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韩笑笑赶紧点头，她才松开手。
抓着胳膊上的衣服，两人放轻了脚步往回走。
走到了七八分钟，快到知青点那儿了，韩笑笑才拍着胸口：“吓死我了？你出门的时候怎么把他惊动了？”
“……”夏惊枝这才想起来他是个军人，肯定警惕性高，有点动静都知道。
把身上披着的外套紧了紧，她有些头疼。
“枝枝。”知道好友现在不想搭理她，韩笑笑弱弱道：“我可以再说一句话吗？”
“说。”夏惊枝没好气道。
“就是那个，”韩笑笑酝酿片刻，观察她的表情，小心翼翼道：“你有没有觉得，他刚才的脸色，像是来捉奸的？”
，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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