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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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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二人从清水镇回来,接到大巫与七爷到来消息。成岭这边也不闲着,和小怜一起收拾屋子,准备七爷与大巫来用的东西。厨房里也准备他们的饭食,随时候着。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七爷、大巫、平安已到了门口,周子舒与温客行赶紧出门迎接,这四位除了大巫,没一个着调,聚在一起除了互掐,就是斗嘴,没个正形。成岭知道他这几位前辈的脾气,也就只能当睁眼瞎,吩咐徒弟位没事离他们远点,省得带坏这些徒弟。
明天就是四季山庄落成典礼,也是成岭与小怜的大婚之日,温客行早就吩咐毕星明为小怜准备好了嫁妆。
次日,四季山庄上下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到处张灯结彩,窗棱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弟子们都换上喜庆的衣服。
周子舒温客行作为两个孩子的高堂,一红一蓝,甚是和谐。七爷与大巫,一如即往的一白一黑,七爷一脸笑意如花,大巫一脸严肃认真。
温客行吩咐毕星明,将给小怜准备的嫁妆清单给他拿过来,作为长辈,得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虽然这两孩子都没有父母,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可不能马虎,他得操心着,上次为阿湘准备的嫁妆,没能如愿看到两位新人喜结连理,现在,看到成岭与小怜成亲,他们俩心里非常高兴,这俩孩子一路走来不容易,都是失去双亲的孤儿。从今往后,两人就有了自己的家,再也不是孤儿了。对于他们俩,能看到成岭成亲,四季山庄重建,是多么地欣喜与欢愉。前半生的种种磨难,仿佛在这一谁刻才相互抵消。几个无父无母的人,组成了这样一个特殊的家庭,变成了没有血缘关系亲人。这是缘份也是命运的安排。老天爷亏欠你的,都以它特有的方式补尝回来。
“阿絮,你看一下给小怜准备的嫁妆,”
周子舒拿过嫁妆单子,细细地翻看着:“老温,你这是陪了三条待的嫁妆呀,这么多呀,”
“那当然,成岭成亲,咱可不能寒酸,你不觉得成岭就像我们的孩子,就是脑子笨点。”
“那有师傅说自家孩子傻的,”
“我看成岭是厚积薄发,将来定能成大器,”
“好好好,你说的对。”
这时,七爷与大巫走过来,四个人相互问候后,走向大厅,坐在已为他们准备好的椅子上,等新郎与新娘来拜天地。
吉时已到,成岭与小怜一同来到温客行与周子舒堂前,毕星明作为婚礼司仪,按照嫁娶规距,引领着两位新人天拜天地,敬高堂,夫妻对拜双双入洞房。
仪式完毕后,两人换上喜庆的常服,来到席间与众位师傅、师兄弟一 一敬酒,把酒言欢。
四季山庄红红火火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老温握着阿絮的手,轻轻地揉捏着,两人心里的喜悦无语言表,不求四季山庄扬明立万,只愿这些后辈们平平安安。
七爷与大巫端着酒杯走过来,“子舒,今天可是你们四季山庄的大喜日子,咱们今晚可要好好地喝一顿喜酒哟,”
“那是自然,不然你会说我们四季山庄招待不周的”。
“阿絮,上次喝醉的事忘了,还是我替你喝吧,”
“无妨,周庄主,如果你喝醉了,我给他配解酒药。”大巫在一旁微微一笑道。
老温此刻心里气呀,这大巫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上次喝醉酒的事还没找你们算帐,这次又撺缀,阿絮那经得起七爷的激将法。罢了罢了,少不了我得再旁看着点。
“想当年,咱们在京城兰堂夜品,花花绿绿的脂粉酒气里,那可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七爷不怀好意地笑着,一双桃花轻轻扫过周子舒与温客行。
“啊!阿絮,你还喝花酒 ?”温客行满眼醋意地问道。
周子舒此刻脸一阵白一阵红,轻咳一声:“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而已,”
七爷与大巫相对一笑,而两人表情分明再说,我就看你俩回去怎么闹,一副火上浇油,不死不休的架势。
此刻,四个人正在心怀鬼胎,打着肚皮官局,场面一度有些尴尬。成岭与小怜端着酒来,来给这四位不着调,只知道打情骂俏的长辈们敬酒,
四人立马一本正经起来,喝完两个小辈敬的酒,又静下来。四人面面相觑地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成岭一看这情景,忙恭恭敬敬地拉着小怜去招呼其它的师兄弟们。不打扰这几个长辈叙旧。省得他们满嘴骚话,惹得人是如坐针毡,局促难堪不已。
没有小辈们在场,这群老狐狸又开始了互掐,真是没个正形。
“子舒,今晚还喝不”
“喝呀,你知道我无酒不欢的。”
“可是,阿絮,你刚恢复没多长时间,还是少喝为妙。”温客行一听,立马阻止。
“无妨,有我在,周庄主不会有什么事的。”大巫在一旁拱火。温客行这个气呀,“这两王八蛋什么时候走,净给人添乱,敢情不是自己的媳妇不知道心疼啊。”自武库一战后,温客行对周子舒的身体是格外的当心,颇有种捧在手怕热了,含在嘴里怕化的感觉。
七爷与大巫今晚势要把火拱足,就想看这两货互掐,坐山观虎斗,正好当下酒菜。
作为京城第一纨绔,七爷在酒桌推杯换盏,老谋深算那叫一个游刃有余,温客行哪是他的对手,周子舒碍于不能让七爷看扁,今天势必要硬抗到底,那怕回去给温客行服软都行,现在可不能怂。
要是成岭在场,看着这些只知道打情骂俏,不着四六的大人们,如芒在刺,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周子舒可不能让人说他怕温客行,堂堂天窗首领不能怕了鬼谷谷主。今晚偏要和他作对,定要和七爷不醉不归。
这酒呀,势必会喝的醋味熏天不可。
七爷与周子舒这两个酒鬼,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乐呼,大巫与温客行大眼蹬小眼地看着这两个京城的白富美,只能感叹同人不同命,自已家的只能宠着,谁让他是咱家,打不得也骂不得的人,磕一下都心疼的人。
不一会儿,两人都喝的是晕晕呼呼,还在不停要吹牛聊天。
“什么千杯不倒,什么苏青鸾的歌声,还有那望月河畔的俏郎君,兰堂夜品的花酒好喝等”,一边说还一边意犹未尽地碰杯,这边温客行地脸色是越来越精彩,大巫也是脸色极有意思,
虽说,七爷拉着大巫去过兰堂夜品,喝过花酒,大巫也知这人是个不着调的。酒场、欢场惯会逢场作戏。可那都是久到上辈子的事,猛得这样,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温客行呢,对周子舒之前的生活是一点儿不了解。只知这人清冷薄情地很,这一路上要不是自己死緾烂打,烈女怕緾郎式地穷追不舍,这人还指不定跑那儿去呢。人长的美,又是水晶心肝,玻璃肚肠,要是再处处留情,他温客行就没行情了。想想这脸色就不怎么好看。
周子舒正与七爷碰杯呢,温客行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这边手拉起周子舒往怀里一抱,拱手对着大巫与七爷说声到此为止,转身回房休息去了。
这边七爷与大巫还愣在那儿,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来。七爷确噗嗤一声笑了,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大巫都咧开了嘴角,他轻拍着七爷的肩膀说:”你可真够坏着,他家那位今晚定是睡不好觉了。“
“走吧,以后把你以前的花花事少讲,都是有家的人,别这么不着调。”
“是是是,相公说的事,我不是就想逗逗他俩。看他们家这醋缸有多大。”
“好了,看了看,玩也玩,我也没拘着你,这下尽兴了吧,”说着,手伸进七爷的腰上,将人揽在怀里,七爷这才觉得真是喝多了,站都站不稳了,嘴里吐着热气,直逼大巫都脖子,直扰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大巫将腰上的手紧了紧,扶着这人进屋了。今晚,怕不止他们睡不好了。
成岭的婚礼,成了这四人相互拆台、打趣的战场,只把温客行气得半死。心道,以后可不能由着阿絮跟这位七爷喝酒,简直无法无天,还把自己当不当相公,非得学坏不可,上次防细腰的南疆妹子,这次防喝花酒,阿絮这藏着挺深的呀,还是个欢场老手,真是让人操不完的心。
喝了酒的阿絮,如同上次一样,不是要喝水,就是热,温客行气归气,该照顾还得照顾,净手洗脸,喂水。脱衣服哄睡觉等。偏这周子舒一喝酒,就和平时清冷地模样大相径庭。时不时地撩骚着本来就没啥定力的温客行。
两人这一夜,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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