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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末日7 ...

  •   眼瞅着两个城管走远,陈彪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哈哈一笑,朝周围小摊贩们拱手:“多谢兄弟们关照,虚话就不说了,以后大家伙来小弟店里消费通通五折!”

      “哈哈哈哈都是应该的,彪哥客气了!”

      “彪哥豪气,发大财!”

      “那我今晚可就得……嘿嘿嘿”

      这边一派和气热闹的景象,那边女人只是默默再度抱紧了消防栓。

      陈彪却再不打算跟她虚与委蛇,他一拳抡过去,女人就被揍得躺在了地上,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臭表子!差点坏老子事!要不说女人都贱呢,刚刚那个女的也个他娘的小表子!”陈彪一把抓起女人的胳膊,一边抱怨一边往店里拉,

      “她……她不贱……”女人的声音嘶哑微弱,陈彪却听到了,

      他稀奇得看了女人一眼:“诶,你倒是个有义气的。不像那个宋强,就他娘的一天天知道装X,收钱就他收最狠!还他娘有脸在兄弟面前摆谱、啊!”

      陈彪短促的痛呼一声,是女人狠狠咬了他一口,挣脱他的束缚连滚带爬往外面逃,

      这下他火气彻底起来了:“你这贱货!你跑你吗跑!白费老子力气!你跑得掉吗?!”

      “那我要说,她跑得掉呢?”

      一道女声响起,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得很清晰。

      “你几把谁啊?!”陈彪怒了,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顶,衰事儿都叫他赶上了,这不停的有找事儿的!

      他抬起头,看清的瞬间就笑出了声,还以为哪儿来的英雄好汉要学超人维护正义,弄半天是个小娘们儿,还浑身看着没二两肉。

      小摊贩们也乐滋滋的取笑白鸢:“小丫头片子,毛长齐了吗?就出来学人家见义勇为?”

      更甚者恐吓她:“快走快走!不然待会儿揍你了啊!

      白鸢裹在羽绒服里,羽绒服毛茸茸的大帽子让她的脸只露出一个下巴,在一片恶意的哄闹声中更显得她气势不足,孱弱不堪。

      但她却牢牢站在女人身前,为她挡去阵阵寒风。

      今天是真的冷,临时起意从巷子里抄近道,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人我带走了,赔偿款你打算出多少?当然,出再多你还是得坐牢。”白鸢不紧不慢的,

      陈彪“嘿——”一声,他还没找这小娘皮麻烦,这家伙倒是装起来了,人五人六的还?

      看这女的年纪也不大,穿着打扮倒是富贵之像,他心里拉起警报,不欲与之纠缠,自认好心劝告:“小姑娘,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去去去,边儿玩去。”

      白鸢还赶着去做理疗享受末日到来前的最后美好时光,懒得跟他废话,她左手的戒指亮了亮就凭空掏出一把木仓,为了掩饰做了个从衣服兜里拿出来的动作,

      不待陈彪反应,她连开数木仓,对方已倒在血泊中。

      周围登时一片死寂,这是闹市自诞生以来最安静的三分钟。

      发廊老板听到动静出来探查情况,他的尖叫终于终于打破这可怕的寂静,

      “啊————!杀人啦————!救命啊————”

      随着这声尖叫,更多的尖叫随之而来,现场瞬间如屠宰场一般哭嚎遍野。

      没有人胆敢靠近白鸢,她隔着一排排水果蔬菜对着离自己最近的摊贩微微一笑:“要报警吗?记得报季四时名字,电话151xxxxxxx。”说罢也冲他扣下扳机。

      “嘭——”

      更多的尖叫响起,摊贩们再不敢呆在原地等死,你争我抢的从摊位逃出,往巷子外面狂奔。

      发廊老板恐慌中还不忘大吼:“不能报警!不能报警!”

      然而枪击案对于这些一辈子没经过什么大事儿的摊贩来说实在太过可怕,他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报警的打120的都有。

      白鸢冷的有些遭不住,她看向身边抖得跟筛子一样的女人:“跟着我,还是等警察?”

      女人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她猛得跪倒在地,白鸢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重重磕了几个头,然后“啊啊哦哦”地比划,表示自己要跟白鸢走。

      白鸢点点头,转身示意她跟上。

      去而复返的周晶一回来就看到倒在血泊中抽搐的陈彪,她脸色刷一下白了,抬头四处搜寻,只能看到女人跟着白鸢远去的背影。

      她张口欲呼喊,白鸢似乎察觉到什么,她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又转身走了,倒是女人,转过身来冲着周晶深深鞠了一躬。

      周晶咬紧牙关,只告诉自己,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她强打起精神来,鼓足勇气去查看血泊中的男人,随即松了一口气,大声喊:“人没死,大家别慌!当心发生踩踏事故!”

      那边白鸢已经带着女人进到了疗养院,几个护士迎过来接待她:“白小姐,您来了。是直接做项目还是?”

      只字不提跟在白鸢身后的女人,就像集体失明了。

      “给她看看,处理一下,再检查检查。”白鸢主动开口。

      女人想拒绝,她跟着白鸢进到这么高级的地方就已经很惶恐了,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高档的地方,想想都知道很贵,她不能让恩人这样破费。

      然而她发不出声音,护士们只听白鸢的话,很快把她搀扶走处理伤口去了。

      白鸢先是做了一个水浴理疗,舒服得她昏昏欲睡,木质熏香沁人心脾,黑胶唱片缓缓滑动出一曲《寂静山林》,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有护士敲门进来,递给白鸢一张报告单,上面是赵念娣的健康情况分析,很不乐观,严重贫血,低血糖,一顺溜指标都过高或过低,还有各种妇科病,HIV还有其它几项检查的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比较难得的是,精神竟然没有错乱,神智也正常。

      女人叫赵念娣,她写给护士的,一齐写出来的还有她的身份证号。

      白鸢捞过手机把赵念娣的身份证号发给徐文羽,让她帮忙查查。

      一个电话弹了进来,白鸢看到来电显示,心情竟然不错,她愉快接起:“季叔叔,有事吗?”

      那边是季四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白鸢小姐,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一个小时前,我出现在X区X街当众拔木仓伤人吗?而且,我的形象是一个矮个子小女孩?”

      “啊呀,你问我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嘛?”白鸢非常无辜,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也对“矮个子小丫头”这个称呼毫无反应。

      她甚至假惺惺得惊呼一声:“哎呀,季叔叔,你不会是违法犯罪了吧,你是不是会被抓起来?这样的话,你又得破产好几个工厂吧~”

      这家伙的性格怎么会这么恶劣?谁给她惯的毛病?

      知道对方今天是不会认账了,季四时叹口气,他早该看出这姑娘是个狠角色,偏偏总被她外貌欺骗,觉得她纯良无害。

      而且,只以为对方是普通富贵人家,谁成想跟徐军委都能扯上关系,那把木仓的来源显而易见。但怎么会敢于开木仓,而且是对着活人开木仓?

      法治社会,即使再怎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也不见得他们的小孩敢对着活人开木仓。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对方的“末日”论,如果是那种情况下,恐怕五岁稚童都不得不学会开木仓吧?

      季四时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是被这种言论影响到了?以对方这种性格来看显然是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末日怎么可能是真的?

      就算……也要等到今年感恩节再观望观望……

      不让自己有太多想法,季四时稳住心神,跟白鸢谈判:“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

      白鸢玩水的动作一停,她危险的眯起眼:“你威胁我?”

      “当然不是,”季四时的第六感让他下意识否认,他缓和了口吻:“叔叔的意思是,见义勇为可以,但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然后他试探着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与你无关。”白鸢淡漠道,说完就按了电话。

      盯着传来一阵忙音的手机,季四时头痛极了,他按按眉心,无奈得询问一旁助理:“要怎么跟青春期的孩子沟通交流?”

      作为标准白领精英的助理面对老板如此天马行空的问题也毫不卡壳,瞬间给出三个解决方案,一曰请教专家订制方案,二曰多多交流维护感情,三曰糖衣炮弹送礼贿赂。

      季四时想想自己送出的黑卡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疲惫得摆摆手,示意这个问题先略过不谈了。

      这边白鸢挂了季四时的电话,徐文羽的电话又弹进来,她刚按下接听对方紧张焦灼至极的声音就从音孔喷涌而出:“宝!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白鸢叹口气,安抚她:“我没事。救了一个人而已。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徐文羽“噢”了一声,似乎转过身跟别人说了几句话,又压低声音道:“你的这把木仓子弹型号特殊,那边领导看了就知道,事情闹不大的,不用担心。你好好休息。”

      这倒是出乎白鸢意料了,这样一来,事情简单很多,徐家人这次是真的帮了她大忙,她真诚道谢:“谢谢你文羽,也替我谢谢伯母。”说罢,没等徐文羽抱怨她的客套就挂了电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鸢看向窗外,笑了。

      她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白鸢先去看了赵念娣一眼,被处理好伤口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明明疲惫至极却坚持不肯入睡。

      看到白鸢来了,她还挣扎着想起来,被护士温柔地笑着镇压了。

      “不要着急,嗓子好了再跟我说话。我这两天出去办事,你好好待在这里养伤。”

      白鸢安抚的摸了摸她扎着针的手背,还替她掖了掖被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顾虑太多,救你对我而言不是负担。”

      安抚完女人,白鸢又叮嘱了护士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

      红浪漫发廊的老板虚哥正在路上逃亡奔波,他敏锐的犯罪天赋让他毫不犹豫,只带了必要的钱和证件,一并几个打手和女人,就趁着城中村乱遭一片的时候飞快跑路了。

      虚哥因为变声期没保护好嗓子,声音掐尖儿像太监,被人嘲笑是娘娘腔,一看就虚,一开始都叫他阿虚,后来他把红浪漫做起来了,这些人就喊他虚哥。

      面包车后座的椅子全被拆了,挤着六个套着黑头套被绑起来的女人。

      “虚哥,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们又不会逃跑?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把我们绑了是什么意思?”

      红浪漫的头牌丽丽不满得质问虚哥,她说起话来娇娇妖妖的,是男人最爱的调调。

      虚哥却不吃她这一套,他冷笑一声:“把她们嘴也给爷封上!”

      打手阿武和阿四迅速扯了胶带把女人们嘴都缠上。

      虚哥一边手脚麻利地清点各类证件,一边阴阳怪气得嘲讽:“丽丽,别以为我不知道,念娣能跑出去是有你帮忙呢!爷在这么些年在道上混,能走到今天,靠得就是从来不相信你们这些表子贱胚!”

      车挂的是假牌照,一行人兵分两路,连夜飞驰,路上还换了一回车,成功在警方的封锁线拉起来之前离开了X市。

      这几个女人是不能留了,但虚哥又不是做慈善的,他可不打算放走她们。

      感受到路越来越颠簸,女人们慌了,她们心里都明白要发生什么,

      虚哥这是要把她们卖到山里去。

      有人开始忍不住呜咽啜泣挣扎起来,阿四阿武抡起拳头就给了她们几下。

      只有丽丽始终淡定,不哭不闹。

      虚哥皱眉:“别打破相了。”又怒骂道:“哭你吗个B?一群贱货都想一辈子当鸡?老子给你们找好人家嫁了你们还这幅德行?”

      终于在第三天深夜面包车抵达了目的地。

      漆黑的夜晚不见一丝月光,只有偶尔一两声兽类的嚎叫提醒着此处仍在人间而非炼狱。

      车开进一个村子里,一棵百年老树盘踞村口,树下站着一个驼背老头,他抽老式旱烟,一口黑牙,满脸凶相。

      “龟老头儿,我这批货急着出手,不跟你废话了,就这个数。”虚哥跳下车,捏住龟老头几根手指报了个价。

      龟老头咧嘴一笑,收回一根手指,虚哥咬牙应下,他这回情况确实是十万火急,只能便宜这老不死的了。

      把女人们都往地上一扔,虚哥就带着两个打手继续跑路了。

      龟老头踱着步子走过去,吩咐手下几个汉子看货,

      他的声音粗粝难听极了:“都没染脏病吧?”

      被摘下头套的女人们呆若木鸡,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丽丽接话:“那哪儿能啊?我们都是干净人。”她甚至咯咯得笑了。

      龟老头也笑了:“你倒是个有意思的。”

      丽丽冲龟老头抛了个媚眼:“我有意思的可不止这点,给您验验货?”

      龟老头的小眼睛里闪过一道淫邪的光,反正送到他这儿来的都要补膜,先让他玩玩也没什么。

      他的笑声堪称恐怖,吓得女人们哆哆嗦嗦,丽丽却混不在意,只暧昧得看向他,龟老头让手下先把丽丽松绑带过来,他摸向丽丽的脸:“我看你是天生该做这行的sao货。”

      丽丽笑着向他张开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龟老头心里突然觉得不好,却已来不及,丽丽两只手像蛇一样缠住了他的脖颈。

      龟老头下了一辈子苦力,力气奇大,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丽丽的束缚。

      原本在控制其他女人的几个汉子都冲过来对丽丽拳打脚踢怒喝她要她撒手,丽丽很快就没了个人样,血肉模糊,她表情狰狞,声音从牙缝挤出来:“跑——!小洁——!跑——!”

      小洁是跟她关系最好的姑娘,此刻她终于在丽丽的吼叫声中回过神来,拉起两个姑娘撒腿就跑。

      丽丽癫狂的笑声响彻人烟稀少的小山村,她不哭嚎也不哀求,只是大笑。任凭那些男人再如何揍她,她依旧不撒手,就像是从龟老头身上长出来的一样与他紧密。

      动静吵醒了熟睡中的村民,他们提着手电筒和烈木仓围过来,却是把逃走的女人们都抓了回来。

      丽丽也终究被硬生生打断了胳膊腿从老头身上撕了下来。

      她看着被制服住的其他女人,表情似哭似笑:“草你爹的贼老天——!老娘不服!老娘这辈子不服——!”

      她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家里穷,被迫辍学供养弟弟,被父母送去跟着同乡打工,被同乡骗到红浪漫。

      多少个日夜,她无声哀泣,为什么?为什么这是她的命运?

      为什么她不可以继续上学,读书,走出大山,被家人用希冀的目光看着?

      为什么她永远要被牺牲,被出卖,被欺骗,被伤害?

      她的□□被男人欺辱糟践,灵魂被男人轻蔑唾弃,而她的价值正在于背叛自我,一路走在男人的目光与指点中。

      碎裂的内脏血堵住了她的喉咙,她猛得喷出一口血,正正喷到一个男人脸上。

      她肆意大笑:“老娘有病!沾了我的血都得死!叼驴们!”

      一个蒲扇般的大巴掌把她扇得脸都歪到一边,丽丽顿时昏死过去,是刚刚赶来的村长。

      村长脸色铁青:“被个臭娘们儿骑头上撒野,龟老头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只剩一口气的龟老头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村长,咱现在咋弄?好几个村里人都沾上那个表子的血了。”一个汉子凑过来,后怕不已,幸好刚刚他只踹了那女人两脚,离她远。

      “我早他娘的说了别沾这生意,你们听进去过吗?现在来问我?早死球的了?”村长不耐烦极了,他摆摆手:“先把货都收起来,不行就埋了。龟老头赶紧送镇上去,还有那几个沾了血的都去镇上医院。”

      忽然,他听到一声巨响,正待转身去看,却见身边的汉子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

      头……怎么这么疼……

      村长重重倒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我不同意村长的话,你们呢?”白鸢微笑着询问村民们。

      她举木仓的手臂还未放下。

      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忽然出现在这里的。

      村民们在原地呆了两秒,毕竟是手里都犯过人命的,他们很快反应过来,凶相毕露举起烈木仓朝白鸢射击。

      白鸢却忽然凭空消失,子弹只命中一片空地。

      村民顿时头皮发麻,惊惧不已,

      “怎、怎么回事?”

      “她是人是鬼?!”

      说来可笑,这些村民们手中染血,藐视人命,却最是畏惧虚无的鬼神,他们几乎家家户户都供奉了佛龛。

      手里的武器端不稳了,村民们颤抖起来。还有人揉了揉眼,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正在做梦。

      然而事实如铁,神秘女人出现又消失,还杀了他们村长。

      他们咬牙盯着白鸢消失的地方。冷汗如注。

      一声嗤笑从村民们包围圈上方响起。

      白鸢出现在树梢之上,她跳跃而起,仰面,双手同时扣动扳机,待她翻身落地,四周唯余□□倒地的烟尘。

      静谧,在这个隐于深山的村落里,永久的降临了。

      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后现出身影,撒下一片清透如水的光辉。

      白鸢一步步走向女人们。女人们也看向她,缩成一团。

      她先是探了探丽丽的鼻息,确认人还活着。随后看向瑟瑟发抖的小洁,递给她一把木仓:“要不要自己动手?为了你自己,或者为了你朋友。”

      小洁面色煞白,她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伸出手接过这把凶器。冰冷刺骨的触感让她差点握不住,但她还是紧紧把它扣在了掌中。

      龟老头已意识模糊,混乱中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到颤颤巍巍向自己走来的小洁,龟老头操着刺耳如老鸦般的声音吐出几个气音:“都、都是女人、是女人害了…呃、”

      不待他说完话小洁就毫无征兆的开了木仓,她被后坐力震得后退了好几步,看到龟老头彻底失去生息她不住得大口喘气,她胸口剧烈起伏,忽然又拿起木仓猛得朝尸体连开几枪,

      眼前一片血肉模糊的场景,小洁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呕吐起来。

      白鸢摇摇头,走过去把木仓收回来。

      一直没出声的丽丽忽然撑住一口气问白鸢:“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

      “我?”木仓在白鸢手中挽了一个漂亮的花,

      “我是一个女人。女人救女人,需要什么理由?”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末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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