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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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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凯：在梦里，在梦里见过你。】
【噗——这个场面要火出圈了。】
这届网友吃瓜的速度过快。
这一段已经被录屏送上热搜。
#普信男迷之发言
#相亲女怒怼普信男引极度舒适
又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进来的吃瓜群众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之前上热搜的陶木木吗？
怎么好像突然换了一个剧本？！
邹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皮一张一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快他发现，桃木木说完这话根本不关心他的回复，而是一边喝饮料，一边吹海风，松弛又自在。
邹凯终于忍不住说：“你不觉得你说话太过咄咄逼人？”
“怎么会？”桃木木眉头轻蹙，“你不是很困扰陶书书会给你压力吗？我在安慰你啊。”
邹凯冷笑一声：“之前还觉得你人气最低，是别人不了解你的内心，但是现在看来你确实没有什么优点。”
桃木木点头附和：“对对对，我是凭实力人气最低的。”
呵，竟然听着还有几分自豪。
邹凯恶狠狠地低声说：“这么多人都不喜欢你，说明你为人处世有很大的问题。这是我作为过来人给你的忠告。”
魑魅：【好狠。直接戳人痛处，让人怀疑自己。】
桃木木：【这不是对我的表扬吗？】
魑魅：【……】
“过来人？”桃木木很善于抓重点，“所以，你更要反省自己——”
邹凯：“？？？”
“我是被万人嫌弃，但是你为什么和我配成一对呢？还不是你不够优秀，找不到更优秀的女嘉宾。”桃木木指指弹幕，“你的最大优点就是太善良，明明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给我提建议。”
杀人诛心。
邹凯无话可说，只能冷哼一声，愤而离席。
很快他就见识了这届网友的吃瓜速度，导演组很快宣布邹凯提前下车。
桃木木的男嘉宾又提前下车了。
桃木木舒展身体，懒洋洋地伸个懒腰：【这就是万人嫌的实力。你教的这招捧哏真好用。】
我教的是这样吗？
魑魅心情复杂：【但是，你的场外网络人气已经变成《明恋》第三位了。】
桃木木吓得挺直身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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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得漂亮！邹凯的脸现在绿得生机勃勃。】
【她简直就是我的互联网嘴替。】
【何止是互联网嘴替，恨不能下次相亲带她这张开过光的嘴。】
【谁能想到这是之前那个讨好人格？？？实力护姐啊。】
陶书书看见滚动的弹幕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回头看了一眼桃木木，对方因为邹凯的愤然离席正在询问服务员能不能把没上的甜点换成冰淇淋。
眼神晶亮晶亮的，嘴巴里塞了什么鼓鼓壤壌的，像只可爱的仓鼠。
陶书书没有想到自己会用可爱来形容陶木木。
更完全没有想到桃木木会帮她说话。
她和陶木木的关系没有多差，只是不熟。
陶父年轻时抓住了时代的机会，下海经商，事业如日中天。而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读过两天书，后来买了个大学的□□，也总觉得在酒桌饭局上比别人差上一些。
所以当陶书书出生之后，他就花大量精力，誓要把陶书书培养成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陶书书也不负所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还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
正当陶父扬眉吐气，觉得祖坟都冒青烟的时候，却发现当年女儿抱错了，自己的亲身女儿另有其人。
一时之间，花重金培养的千金，变成了木匠家的女儿，陶父头冒青烟，无法接受。
最后两家商量，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陶家给钱，将两个女儿都接回家里。
可想而知，陶木木虽然是陶家的亲身女儿，却处处融不进这个家庭。
相比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陶书书，陶木木更像个来做客的远房亲戚。
所以，陶书书和陶木木并不熟络。
一开始发现二人抱错了的时候，陶书书一度担心自己的地位会完全被陶木木取代，也会是去父母的爱。
但后来发现事实恰恰相反，她对于陶木木的唯一敌意也消失了。她内心觉得抱歉，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意外，现在受万千喜爱的应该是陶木木才对。
不过，陶书书的这些心思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起过，毕竟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还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陶书书颜值出众，气质不凡，在节目里几乎场场都有男嘉宾为她爆灯。
节目组显然希望在真假千金上制造一些爆点，有意将两人对比起来——
一个万人迷，一个万人嫌。
陶书书不屑于节目组这种哗众取宠的手段。
所以她曾经几次三番地劝过陶木木别来上这一档节目，但是对方都拒绝了。
《明日恋人》未播先火，参加节目的人心思各异，但是她是真的想在这里试试能不能遇到一个她喜欢的人。
陶书书猜想陶木木应该是讨厌她的，也在几次三番对方躲闪的眼神中验证了这一个想法。
她转头回来，不动声色转回头默默地吃盘子里的餐品。
她对陶木木突然的善意有些诚惶诚恐，觉得似乎自从她落水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盘算找到机会去就去看看陶木木。
到处都是摄像头，她要想办法避开摄像头，免得她们之间的沟通又被节目组后期恶意剪辑。
“你比我想象地吃得多。”说话的是她今天的约会对象——明宇电子的二公子明行西。
陶书书一愣，看向自己的盘子，不知不觉盘子里面都空了。
她突然觉得有些羞愧，胃口全无。
“多吃点。”对面的明行西冲她笑一笑，斯文地切自己面前的牛排：“你们女生都喜欢减肥，但是我反而不喜欢，我喜欢女孩儿胃口好，一起吃饭都会有意思不少。”
陶书书勉强地一笑。
明行西说的话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她反而更加没有胃口。
陶家向来家教很严，父亲又致力于将她打造成一个完美的千金小姐。
所以她一向对自己的要求也是相当的严格，严格到方方面面，当然也包括身材管理。
陶书书的身材很好，但她其实是天生的易胖体质，这都是多年节食和健身的成果。
想到这儿，她放下手中的刀叉，转移话题道：“一会儿节目组安排的去茶园听戏，我对戏曲的了解不深，你呢？”
明行西拿过餐巾，在嘴角擦了擦：“我懂的也不多，只是小时候陪着外公看过几场罢了——”
想到什么，他话锋一转：“听说下午我们要换旗袍和中山装，我十分期待，你身材很好，一定是下午最漂亮的。”
他朝陶书书眨眨眼睛：“我很荣幸。”
【磕到了磕到了！没想到明二少人帅钱多还嘴甜。】
【讲真，有被甜到，国内的恋综都给我这么卷起来。】
【不懂就问，甜在哪里？？？这个明家公子讲文明懂礼貌，但是就是哪里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同感同感。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陶书书笑笑说好。
她终于觉察到明行西给他的压迫感来自哪里了。
他并不是真的关心她吃多吃少。
或许他真的喜欢一个会陪她吃饭的女朋友，但是前提是这个能吃的女朋友不能长胖。
陶书书完成了今天的拍摄，感觉有些疲劳，准备回酒店房间。
突然手机响了，上面显示——
【健身两小时】
哦，这是她白天提醒自己健身设置的闹钟。
今天摄入的卡路里远远超过了她平时，所以她需要运动来保持自己完美的身材。
她向来自律。
要是在平日，即使一整天的高强度的拍摄后，一旦制定了目标，她都会按着计划完成。
但是今天真的好累。
就没有人可以帮她跑步吗？
健身房门口长长的走道突然吹进了一阵凉嗖嗖的风。
正当她眉头一紧，琢磨酒店的中央空调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股莫名的凉风时——
走廊的灯忽明忽暗地闪烁了两下。
陶书书的身形顿住，脸上浮现出一种惊喜而又兴奋的表情。
大跨步地，直接进入了此时已经空无一人的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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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陶书书肉眼可见的憔悴起来。
以前她总是安静内敛，身上有种清清淡淡的气质。
但是这几天在镜头之间出现，不是在打瞌睡，就是呵欠连天，甚至有网友发现她连饭量都是成倍增长。
但是问到陶书书的时候，她总是一副有口难言、讳莫如深的样子。
【我觉得这个节目组怎么怪怪的？】
【加一，之前高凌寒不是跳楼吗？你说是不是节目组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突然毛骨悚然，而且有个事情，我那天凌晨四点钟突然醒了，刷了一下直播，发现正好拍到陶书书晚上四点出门。】
【卧槽，她凌晨四点钟出门干什么？而且她的神态动作好诡异啊！！！】
【我怀疑是不是陶木木给她下了降头！！！不然为什么陶书书行为越来越诡异，但是陶木木却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细思恐极。虽然现在陶木木也不好看，但是和一开始简直是天壤之别，要不是她一直在镜头下面，我都要怀疑她去微调了。】
【我听说，陶木木那个养父是个木匠。你们说，做木头小人下降头，是不是有这个可能性？？？】
【九敏，没有人管管她吗？？？】
桃木木：“……”
这也能黑到她的身上？
她突然对于陶木木的万人嫌buff有了一层更深的理解。好厉害！
陶书书的五官端正，天庭饱满，是多善多福之相。
但是这几天没见的郁结之气却越发明显，不仅憔悴，而且容貌形似枯槁，有精气枯竭之貌。
很快的——
#明日恋人闹鬼
#陶书书陶木木
#下降头有科学依据吗
接连跳上热搜。
被淘汰的邹凯气不过也在背后踩了几脚。
说他在节目上说的话都不是自己想说的，而是有人给他下了蛊。
不管信的人多不多，也算是火上浇了一把油，让整个事件的讨论度越演越烈。
魑魅叹气：“我探过这一圈了，除了那天那个陈金森，没有别的厉鬼，所以报了地府也没有人来处理。”
桃木木指指陶书书额头上沾染的若有若无的鬼气：“当然，毕竟又不是厉鬼在作乱。良鬼作乱，你们鬼差都不管的吗？”
“不是不管，是管不过来。”魑魅环顾四周一圈：“这几年华国的人口急剧上涨，生育率又疯狂下降，有进无出，阴间鬼的鬼口数量急剧增长。随随便便一块巴掌大的地方，都能叠上几个鬼。而且我们也不想鼓励良鬼犯罪。”
桃木木皱眉：“什么意思？”
魑魅叹气：“投胎无门，很多鬼就想着上访，但是地府里忙都忙不过来了，哪里有时间接待群众，所以不少鬼就想出了犯上几个不大不小的案子，好把鬼差叫来。”
桃木木“啧”了一声，“你们地府的管理真够混乱的。”
“唉，”魑魅有苦难言，最后只能岔开话题，“这块地之前是乱葬岗。酒店建造之前，我们就已经派专人去警告过负责人，但是因为这块地便宜，当时又请了大师镇压风水，所以酒店还是建起来了。”
桃木木说：“阴间的事情都管不过来了，你们竟然还管阳间的事情？”
“不管没有办法，”魑魅叹一口气，“万一动工动土，出了事情，还不是要我们派人去解决。”
“现在阳间的人口密度大，随便碰上个天灾人祸，就要加班加点，”魑魅眼眶湿润，“记得天禧年那场大地震，我连续零零七了一年才把活儿干完。”
桃木木挑眉：“零零七？”
魑魅简直声泪俱下：“从零点上到零点，一周七天。谁叫我们不用睡觉呢？！”
说出来都没人信，六界八荒里，最害怕死人的竟然是鬼差。谁懂？
桃木木给魑魅递张纸，不小心在他身上烧了一个洞。
她往下继续滑手机，越看弹幕眉头蹙得越紧。
魑魅用破了一个洞的袖口擦干眼泪：“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陶书书——”
她观察了几天，陶书书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又不担心这个。”
魑魅瞄弹幕一眼：“你还会被恶评影响？？？”
“你没看到吗——”桃木木指着其中几条恶评：“他们说我越来越好看了。”
魑魅：“……”
他为什么就管不住喜欢多问的这一张嘴呢？
桃木木惴惴不安：“怎么会这样？”
魑魅细想也觉得奇怪，查阅了古籍之后恍然大悟：“可能是因为你不是一般的借尸还魂。”
“一般的借尸还魂，魂魄的灵力弱，会直接依附于原主的身体。”
“但是你有天地间万年的灵气，灵力深厚，就会潜移默化地影响这具身体，将它改造成最适合你的载体。换言之，灵肉结合，陶木木会慢慢变成你的样子。”
桃木木向来安于享乐，拒绝忧患。
没想到享乐还没有来，忧患就先到了。
“不行，我要自救。”
魑魅嘴巴张合几下，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怎么自救？”
桃木木眼神坚定：“没有事业的美貌，就是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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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补位男嘉宾名叫章文阕。
目测有一米八五以上。
身量高大，肩宽腿长，天生的衣架子。
本该是有些魁梧的的身材，但他却面容清丽，穿什么都有种清风霁月的贵公子相貌。
【我直接斯哈斯哈，有人知道这帅哥是谁吗？】
【你永远可以相信《明恋》选角编导的审美！！！】
【审美一直在线，求求这次不要那么奇葩。】
章文阕初来乍到，只有桃木木身边有一个位置。
他说完就在桃木木的身边坐下了。
【感觉陶木木赚翻了！！！】
【就是，要不是高凌寒、邹凯退了，这个帅哥肯定不会选他。】
桃木木还在琢磨重建桃花宗的事情。
顺便琢磨一下：也不知道这个章文阕吃得多不多？
女嘉宾孟曼凝对章文阕很感兴趣：“章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的职业算是比较小众，”章文阕说话慢条斯理，横平竖直之间有种些正气，“自由职业中的一种吧。平时见客户的时候会出门，不见客户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在家里钻研古籍。”
“也是因为职业的原因，我不太容易找到另一半。我是——”章文阕摸摸鼻梁，“道士。”
全场忽然安静：“……”
【哈哈哈哈神他妈自由职业！！】
【啊，我知道他是谁了！！我之前在一个论坛上看到过他的热搜，当时被人说是华国最帅道士。】
【帅是够帅的，但是道士真的能娶老婆吗？？】
主持人出来打圆场：“现在的道士和之前不一样了。”
章文阕耸耸肩膀，对于大家的态度转变司空见惯，并不是很在乎。
倒是陶书书有意无意地侧过来看她一眼。
【冷知识，道士是可以资产过亿的。】
【前面的姐妹，请详细说。】
【京市的章家是全华国上市的第一家道学研究保护公司，章文阕是他们的独子。】
【我查到了，据说去年的净利润在文化保护产业是第二名，仅仅次于舟皿文化。】
【靠！有颜有钱，不要说道士了，是和尚我也可以啊。】
弹幕的背景补充很快地点燃了在场女嘉宾的兴趣。
连桃木木都是看着弹幕罕见地认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章文阕直接替代明行西，成了这一场新的全场心动。
主持人看了一眼题词卡片，歪歪脑袋，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现象。
“本场心动男嘉宾所选择的第一心动对象是——陶木木。”
全场匪夷所思的眼光中，主持人接着说：“第一对互选情侣出现了，陶木木所选的第一眼心动也是章文阕。”
互选的男女嘉宾会进行单独约会。
没有互选的嘉宾就会根据直播间观众的投票和AI推测的匹配指数进行配对。
在节目进行过程中任一时间，如果男女嘉宾中意对方，可以为对方爆灯。
另一方接受之后，就算是圆满下车的正式情侣了。
之前的，由于桃木木人气最低，没有人选她，所以一直落单。
【怎么回事？？？他竟然选的是陶木木。】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竟然没有选选他的陶书书。】
【更奇怪的是，陶书书不是和明行西相处地很好吗？怎么会突然就选了章文阕？】
【热搜上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吗？陶木木真的施法替换了陶书书的人生！！！】
陶书书一向腰背都挺得很直，今天却恹恹地靠在沙发的靠枕上。
一副多说一句话都会耗光她的气血的样子。
明行西不动声色地偏头看她，看不出他对自己突然落选的态度。
两人虽然没有互选，但是依然因为之前不错的人气被AI和观众匹配成了一对。
陶书书看到结果，微微分神，接着又回到了之前那种恹恹的状态。
主持人采访章文阕，例行询问选择心动的标准和原因。
章文阕微微一笑，说：“我觉得她很有意思。”
【有意思？哪里有意思？】
【帅哥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
桃木木有样学样：“我也觉得他很有意思。”
两人的约会第一环节是在林间散步。
趁导演组还没有完全架好摄影机，他偏一偏头，避开摄像头和收音，在桃木木的耳边说：“借尸还魂，还不够有意思？”
章文阕被节目找来并不是单纯的参加恋综。
也是因为节目组迫于最近的怪事和舆论压力，想来看看到底有没有鬼。
章家在风水驱鬼领域小有名气，而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陶书书身上果然有古怪，而偏偏一同出现热搜的桃木木身上更加古怪。
但是桃木木脸上被戳穿的惊恐并没有出现。
她只是简单地“哦”了一声，“过奖了，也没有那么有意思。”
啊喂，不是真的在夸奖你啊。
章文阕嘴角一抽，差点丧失表情管理。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桃木剑，半开玩笑道：“现在是不是更有意思了……”
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桃木剑，而是他家三代真传的桃木剑。
在业界号称，此剑出，鬼魔消。
一般的鬼哪怕是见上一眼，也会瑟瑟发抖。
如果陶木木身上的古怪和害人无关，他自然准备放她一马，但是若是要害人，就别怪他剑下不留鬼了。
桃木木从章文阕手上结过他的桃木剑，“哪里有意思？”
章文阕被她的操作瞬间惊呆：“？？？”
是他看错了吗？
这个借尸还魂的灵魂居然一点都不怕他的桃木剑。
不仅不怕，而且拿在手上反复把玩，最后得出结论：“没什么意思。”
章文阕脸上的风光霁月默默地裂开。
不愧是乱葬岗，连这里的邪祟都有点水平。
桃木木端详一下章文阕吃饭的家伙，为他感到遗憾：“桃木质量好差，一看就是随便寻了一颗深山百年的桃木，灵蕴不够，自然灵也少。”
章文阕第一次被邪祟这么嚣张地对待，“你懂什么？”
魑魅幽幽地飘在章文阕的背后：“她真的懂。”
章文阕背后发凉，“鬼差大人？您也是来捉它的。”
“那倒不是，”桃木木说，“他只是我的系统。”
章文阕阅读理解片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然而他的疑惑并不在这里停止。
桃木木对着桃木剑“咦”了一句：“用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有裂开吗？”
而她手里的木头仿佛听懂了她的话，忽的瑟瑟发抖起来，接着竟然真的缓缓地裂成了两半。
章文阕的表情瞬间同桃木剑同步裂开：“？？？！！！”
这是他祖传三代的桃木剑啊！！！
作为捉鬼行业的业界传奇，章文阕觉得他今天真的见鬼了！！！
桃木木摸摸断成两段的桃木剑，还给章文阕：“这个没什么意思，我给你看个有意思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