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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就毒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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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酒有起床气这件事,容汀是早就知道的。
两个人在西浔的时候,除了老人做操音乐过大可以被原谅。除此以外,一切外力因素都会让冉酒起床焦躁。
一个社畜好不容易能睡懒觉,是绝对不能被吵醒的!
即使冉酒天天都在睡懒觉。
昨晚容汀工作终于落定,陪着师父去应酬,喝了些酒,回来以后抓着冉酒又一夜纠缠。
深蓝的床单,冉酒轻盈的身子似一块粉色的浮冰,带着柔软的凉意。
喘气的声音暧昧又急促,冉酒唇光潋滟,发丝凌乱,似魅惑人的水妖。她似失重般被挟裹着,卷入浪潮里,消瘦的脚踝微微勾回来,轻踹了容汀一脚。
灼烧的醉意在容汀身子乱窜,看到冉酒这样,她箍紧那容易乱跑的腰线,更要坚定地把已经想好的流程走完。
冉酒不甘示弱地攀紧她,趁她笨拙地乱摸找寻时,发狠在她下唇咬了一口。可能又舍不得,有点别扭地帮她舔了下。
容汀愣了片刻,听冉酒娇滴滴地说:“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天天都馋我,总惦记老婆的人是不能成就一番事业的。”
“当时就知道你是色迷,现在越来越过分!”
又有点气闷,“都被你弄疼了。”
容汀有点委屈:“我没有用力嘛。”
“哦......反正明天又要腰疼了。”冉酒嘀咕着埋怨,眸子却迷离地闪烁,随着容汀急促的动作呼吸发颤......稍微适应后,又似绵滑又平稳的潮汐将她温柔裹挟,哼哼唧唧地娇吟。
外边的月亮在视野里晃动,逐渐模糊下去。
容汀后边的拨弄很轻柔,对方柔媚的蓊郁水汽浸湿了她的指尖,抽身时粘连出粘丝细雨。她满眼都是冉酒月白色的倩影,晃动又饱满的弧线。
她不知亲了冉酒多少次,冉酒累的说不出话,最后有点疲倦地推搡她,也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冉酒有时候撒娇就像只猫崽,亮出粉嫩的爪子,但是爪子没有劲,杀伤力也不高,还能顺便逮住爪子随便玩弄。
做到很晚了,容汀给她擦拭干净,环着她睡着了。她喜欢埋首在冉酒柔软清凉的发丝里边,嗅着独特的体.香入睡。
一夜深眠,直到晨光微亮。
容汀先醒了,入眼的是宽敞的天花板。
她们在容汀博士毕业后买房搬家,搬进燕郊一个小平米复式公寓,是以前的酒店改造成的,楼梯间原本挂着壁画,被容汀改成了冉酒照片。
两个人把楼上设置成卧室,容汀在四周贴上防噪音泡沫垫,地上也全铺了软毯,除了防噪还有个原因。
冉酒总爱光脚走路,冬天楼上暖气不足,她怕冻坏了冉娇花。
一到了冬天,冉酒睡觉就越不老实,又踹被子又露腿,着急了还要骑着人。
早晨,容汀被热醒,冉酒缠在她身上似水蛇。
只见冉酒睡姿熟练地骑着被子,又隔被子骑着她,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绞着被子露在外边。
容汀叹气,给她盖回去。
冉酒睡梦中不情愿地嘟囔几句,手松了力气后又躺回去,腿仍倔强地缠在别人身上。
墙面凉快,冉酒顶着天仙的脸,睡姿放荡不羁。脸就压着枕头角,清润的小脸被压出条线,唇瓣微微分开,是轻盈的粉色。
容汀歪着头看她,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逆生长。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当社畜许久,已经有了朴实的社畜气质,那股少年气也消磨没了。
冉酒还是似汤沃雪般柔软漂亮,性子也那么娇憨,就像时光也舍不得带走的宝贝。
容汀不自觉地被吸引,在她脸上轻轻吮了一口,顺着她修长的颈线吻下来,最后抓着她两条大长腿,手痒地揉着她腿肚,又想啃。
冉酒哼出个气音,似有点不耐,软软地叫了声:“放开。”
“嗯?”
她翻了个身,明显不高兴:“你的嘴是吸盘吗?哪儿都要亲,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腿。”
容汀眼睛弯成月牙,“你腿好白啊。”
冉酒害羞般往回收了收,撩起被角盖上去。
她不让她再看了,脚趾都蜷起来,反而有了点欲盖弥彰的粉色。
其实她早就醒了,就是赖在被子里贪恋那点温度。
她的身体被细心地擦拭过,很舒服,原本的疲倦也一扫而光,见容汀消停了,又大言不惭地说一些骚.话逗她。
容汀任劳任怨地叠旁边的被子,冉酒像条鲜亮的白蛇趴在旁边,身上该浮动的曲线尽显,正俏皮地来回踢着腿。
她还翻了墙外放那些视频,指导容汀昨天晚上哪些做得好,哪些不太行。
难以入耳的声音折磨着容汀耳朵。
容汀叠起枕巾的手蓦然一顿,扔过去一条毛绒睡衣裙:“冉小猫,快穿你的衣服,会感冒。”
冉酒微微抬头,白皙圆润的肩膀微微耸起,随着仰头的动作,脖子下边晃动的曲线更加明显了。
容汀叹了口气,绝望地避开目光。
有些荤食,吃一顿注定是不够的。
冉酒还在逗弄她,淡色的眸子敛着笑意:“你这么害羞怎么行,我们都多少次了。再说我现在挺热的,不想穿。”
她继续踢腿,然后感觉腰间被压制住。她困惑地回头,容汀掐了她的辟谷。
冉酒眯着眼:“现学现卖?晚了。”
她哼了一声:“谁叫你昨天晚上没弄,不然多好玩儿。”
容汀觉得她说的对,看着视频里花样百出的东西,她有时太过照顾冉娇花,所以会有点正经。
她认真地想,或许冉酒不喜欢太正经,冉酒喜欢野路子。
她应该与时俱进,讨冉小猫欢心。
于是,容汀慎重地思虑半晌:“不晚。”
冉酒茫然抬头:“啊?”
容汀看了下表:“现在距离你上班还有3个小时。”
多亏了冉娇花在工作室能晚到的特权,刚才她又把冉酒建议她的重新实践了一遍。
一场湿漉漉的持久战过后,冉酒气急败坏地裹着被子,死活不理她了。
她胡乱盖着被子,其实没盖严实,被子露出一丝缝隙,里边都是白色。
容汀很大方地伸进去手挼猫,“酒酒,你......也好白。”
冉酒终于抛弃了淑女的心理负担,骂她:“你有毒!”
容汀心满意足地吻她:“就毒你。”
作者有话要说: 酒00~反攻我想想,下一章番外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