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上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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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46年，又一个春天。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美男掉下来哇，嘿嘿嘿嘿掉下来哇~”玩了一身泥的小夕若哼着小曲儿，屁颠屁颠地往家跑去，“路见美男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把哥泡哇，嘿呀依儿呀，唉嘿唉嘿依儿呀……”
尖锐且毫无乐感的曲子顺着风，率先飘进火影大宅，换内里黑线无数。
“那种不堪入耳的歌曲……到底是谁教给她的？”十字爆裂。三代目头疼地按着太阳穴，侧头从窗口看着那黑乎乎的小影子，这丫头真是女孩？怎么感觉比两个儿子还野！
“恩，这个……好像是……她自己编的！为了庆祝……”宇智波带土偷偷瞥了眼嘴角抽搐的波风皆人，老老实实地交代，“她第七次成功入侵老师的浴室……”
“皆人，难道夕若她……又跑去去偷窥你洗澡了？”尽管三代骇得差点儿掉了下巴，还是在他徒弟的徒弟那张可谓是蓝颜祸水的脸上，找到了一个悲剧般的大事实。
无力掩面！
“那丫头！”三代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能无奈地像屡次被性—侵害的“受难者”表示由衷的歉意，“抱歉啊，皆人，早知道让你教她忍术，会给你带去那么多麻烦……”
“啊，这个……请您不要这样说，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波风好脾气地应声，满脸都是不知道该怎么言说的尴尬。他虽然很想像往常一样对这位尊敬的长者坦白，但一则他知道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禁忌，二则……那事儿他还真说不出口！
心虚地别过俊脸，波风敢肯定自己这一生都没有这样的局促过。天知道，为了这事儿，小家伙还和自己家的那一位狠狠干了一架。
当然，最后以他的小悍妻全胜为结局。不过，他有绝对的相信——夕若那丫头也没吃亏就是了！因为等他们从旖旎中发现那丫头的存在时，她已不知道蹲在那里欣赏了多久，居然看了一地鼻血了……她那双慧黠的大眼睛，居然还因为看得太专注，以至于失了神了！
天啊，她应该才只有五岁吧？真能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么？但如果不明白的话，为什么能流出一地的鼻血啊！
若不是场合不宜，波风皆人实在很想揉一揉自己的太阳穴：他能说么？能说那天晚上，他没像往常那样一个人呆在浴室，顺便给神出鬼没到他都发现不了的小家伙欣赏一下还算不错的身材，而是和小别多日的新婚妻子旋涡奇奈一起洗鸳鸯浴，顺便就……夫妻生活了一下的大事实么？
他……他真说不出口啊！波风看着小鸭霸大喇喇地踢了鞋子走上玄关，神气活现地吆喝着：“老猴子，可爱又乖巧的夕若回来了！”
可爱……又乖巧？她在说谁啊！
那五个字除了中间那个，其他绝对和她一毛关系也没有！在场的人除了忙着尴尬的波风，无不在心里默默腹诽：这离成年还有很大距离的小妮子，明明就是可怕又好色，好色还变态！
带土虽然很不想这样想，但铁证如山，火辣辣的事实已不是头一回摆在眼前，他根本就没法否认！
事实上，对于端正小夕若奇特的爱好，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但结果也只是让她把“该压倒时就压倒哇”勉强改成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哇”……天，他真的无力！
怨怼的目光落到自家师傅身上，带土怀念地想起彼时的小夕若，虽然也有些顽劣，爬上爬下给他添了不少麻烦，还总在悬崖、岩颜这些危险地头到处跑，但至少她的性格方面还很是正常、很可爱的！
每次看到他回来的时候，小夕若都会抱着他的腿，亲亲热热地要他抱抱，大眼睛巴眨巴眨的好不动人。而每回他出任务的时候，她则会很黏人地揪着他母亲的衣摆跟上他好一段路。那依依不舍的可爱模样，让人恨不得扭头回去，把她抱起来狠狠地亲上一口！
不过最让带土感动的，还是小夕若对他的绝对维护。不说她背地里暗整那些嘲笑他的人，还不嫌无聊地陪着一旁看他修炼，给他打气。甚至因为知道他和卡卡西不合，每次不小心看到卡卡西时，她都会顺便狠狠地瞪他一眼。
基本上，被小魔神那有神的大眼睛一瞪，木叶可能有一半以上的人会觉得腿软。虽然有些可惜的是，卡卡西恰好是剩下的那一半。但小夕若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被那个精英小帅哥迷得晕头转向，反而坚实地站在自己身边。这对爱慕着心里只有卡卡西的琳的带土而言，着实是很大、很大的安慰。
不过，关于这一点，他其实也应该好好感谢下波风老师。带土嘴角微抽，果见小夕若发现他们时，漂亮的大眼睛倏然一亮，自动掠过他和各种闲杂人等，猛得朝波风扑去：“师傅！你回来啦！”
“一个月不见，小丫头好像又长高了！”波风皆人将她接了个正着，习惯性地抱着转了个圈，才将她放下，还亲昵地点了点她微塌的小鼻尖，“最近有没有乖乖的？”
“当然！”小夕若神奇地挺起小胸膛，完全无视周围那些甩手表示否认的忍者们，得意地昂起肉肉的小下巴，“你布置给我的那些作业，我全部都做完了！”
“全部？”波风微微一怔，望了同样有些诧异的三代目一眼，又低下头看着满脸渴望被表扬的小夕若，“这么说……你已经学会挣脱术了？”
“还有分—身术！”小夕若挥舞着小小肉肉的手，努力把师父分给她老爹的注意力剥夺过来，充分展示了她极端恶霸的占有欲，“夕若有很努力，所以要师父亲亲！”
“……好，好！”波风无奈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努力回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定下的惨痛代价。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自从被她看到那件事后，他开始有些心理障碍了……
原来这才是她的动力啊！三代、带土、乃至在场的所有人，同时在脑海里迸出这样一句话来！
虽然小夕若的天分和聪慧是不言而喻的，但她那份往死里努力的干劲，不耻下问到大家看到她都觉得怕的钻劲，一直为他们所不解——不像啊，怎么看都不像她的作风啊！
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众人那嗔怪的目光纷纷落到了无辜的波风身上，看得他浑身直起鸡皮——
波风大人，您居然教坏小孩子！
老师，好狡猾啊！居然用自己的魅力诱拐幼女！
……
他这叫什么事儿啊？被吃豆腐的人明明是他，怎么还被这些没有同胞爱的旁观者指为色狼？波风简直哭笑不得，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这件事绝会被他的爱妻知道！
看来，他今天铁定会被他的醋桶夫人好好地蹂躏一番。虽然……他也不那么反感就是了！毕竟分别一个多月，他也有点想念她的彪悍。
“不过，真的很了不起。”波风看着满足地抱着他的腿蹭蹭的小夕若，对三代目说，“既然大小姐已经有这种程度，应该可以进入忍者学校了吧？”
“会不会有点儿早？现在不都是六岁才进的忍者学校么！”带土抢在三代之前开口，眉眼里尽是担心。
私心里，他不希望小夕若太早进忍者学校。因为他知道以她的优秀，定能马上从学校毕业。这就意味着个头还不及他胸膛的她，将要带着象征忍者的护额，走上腥风血雨战场。
他知道夕若很厉害，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才升上中忍的自己。但他知道这样能干的她其实还很单纯，他希望能保有她的这份纯真。
小夕若已经没了母亲，他不希望她再失去更多，只要她能快乐幸福，就算不当忍者也没关系。
“但是，”恰好在三代火影家里帮忙的忍者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卡卡西那孩子好像在夕若大小姐这个年纪，就已经从忍者学校毕业了吧？”
“那家伙不一样！”反射性的，他狠狠地吼了回去。
“啊……”
“带土。”
“我……对不起。”带土耷拉下脑袋，知道自己这样的反驳很无礼，只是事关重大，他没办法冷静……
“哥哥？”小夕若敏感地察觉到紧绷的空气，眨着看上去很无辜的大眼睛，瞅瞅这边，瞅瞅那边，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波风，屁颠屁颠地跑到带土身边，搂住他的脖子，“是白毛头坏坏，哥哥不气不气！”
“我没有生气。”带土反手抱着夕若，虽然小胖妞有点沉，他还是很大力地托住了她，“乖！”
白毛头？三代目吐出一口白烟，看着兄妹情深的两傻瓜：呀啦，呀啦，卡卡西可什么都没做，居然就给栽上这么一不雅的外号！真是委屈他了，那孩子好像是村里最受欢迎的少年吧……
波风多少能了解带土的想法，但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夕若的人生更不能由他们来决定。他相信夕若能成为一名很好的忍者，为村子造福。而这个战场，或许能让她更好地成长起来，把她用来惹祸的精力和才能往正确的方面引导。
毕竟，他当初教她忍术可不是为了让她偷窥，或者恶作剧的：“火影大人，您怎么看？”
三代看了眼赖在带土怀里的小夕若，想起她仅用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每犯必被抓还搞得灰头土脸的失败者，成为一个可以摸进皆人的浴室，还不被发现的……成功的偷窥者。
他又蓦然从周遭忍者的眼神里，想到村子里那些有关于她的不堪流言，心下便有了决定：“夕若，下个月你就去忍者学校上学吧。”
与其让她成为一个出色的女流氓，不如让她懂得如何学以致用，说不定就歪打正着了！毕竟连自来也那家伙，都成了能培养出皆人的优秀忍者了！
虽然有点残酷，但她毕竟是猿飞一家的长女，他不能因为一时心软就放任不管。看着女儿一身脏乎乎的泥，三代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唉……
小夕若则歪着脑袋，不知所措地看着师傅的微笑，又看看带土颦起的眉宇：上学？这倒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啊？
——————————————其实流氓是种本能可惜作者没有的分界线————————————————
上学是不是好事，小夕若是不怎么明白啦。但上学很无聊这一点，她已经有了切身的体会。班上的同学虽然看上去都比她大，但感觉一个比一个笨，而且每个都很怕她，把她当怪物一样看！
老师们虽然对她很是小心翼翼，但并不是真心喜欢她。即使她表现得好，他们也只会用一种到底是火影大人的女儿，或者到底是波风大人的弟子的目光看待她。
小夕若很敏感，本能的敏感，所以她讨厌那样自以为是的人，他们根本不知道她平日里有多么的努力。
为了得到师傅的亲亲，她一年到头几乎没有不受伤的日子。为了更好地学习忍术，她常常借着恶作剧，偷看父亲的秘笈。虽然很多她都看不懂，但还是很努力地去尝试。
当然，她闯的祸远比成功的次数多。因为波风师傅根本没什么时间教她，通常只能简单地说个概要，或者分析关键给她听，再做几次简单的示范。
其实小夕若并有大家想像得那么有悟性，她只是记忆力特别好，只要听过一次，就能像刻在脑海里一般，有了反复揣摩的机会。
至于其他忍者，根本就不敢随便教她什么。小夕若最讨厌他们以为她小，就什么都不懂，总用同情目光看着她——那就好像在说：她是火影大人的女儿，我们不能苛求她！她从小没了妈妈，会变成这样也是正常的！
她才不需要同情！就算没有妈妈，她还有姨娘，有带土哥，有师傅！虽然偶尔的偶尔，她也会觉得空荡荡的房间好大，没有人回应的屋子很寂寞。
平日里，小夕若基本都不听课，常常不交作业——她宁可多花些时间研习师傅留给她的作业。即使这样，她的期末成绩也不算难看——因为老师不想给她爹难看。
为此，她更是不屑。只是当波风在发现她的成绩单后，并不经意地流露出的意外的表情时，小夕若的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内疚：她是不是连累到师傅了？大家会不会以为是师傅教得不好，她才那么差？
尽管如此，她还是……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她别扭的撇开了脸。而回过神来的波风皆人，看到的正是这样的一幕——小夕若的不羁的黑眸内，正隐隐闪着点点伤痛。
眼神微微一黯，他带着温柔的微笑，蹲下身子，与夕若的双眸平视：“学校教的东西很无聊吧？要不要跟师傅学习一个有趣的术啊？”
夕若惊讶地看着他，直到望见那汪清澈的蓝，才褪去阴郁，露出了灿烂纯真的笑颜：“要！”
紧跟着的是一句雷打不动，而当事人波风很不愿听到的大声宣言——“和我结婚吧，师傅！”
“……我已经结婚了。”
“师傅，和奇奈姐离婚吧，她太凶悍了！我比较好！”
“……离婚？你听谁说的！”
“隔壁XX家的OO啊！他很确定地跟我说了，就算结了婚也可以离婚，而离婚之后就可以娶别的女孩子了！”
“……但是，我不想离婚啊。”居然和小孩子说这些，那个OO他死定了！
“呃？为什么？”
“那个……因为……恩，就这样吧……”
“呃？”
“总之，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了。”
“那什么时候才算长大？是等我的胸脯和奇奈姐一样肿肿的，可以让师傅捏捏了以后么？”
“……”无语飙汗，“大……大概吧……”
“这样啊，我明白了！”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波风家的门已被早早敲响。
舍不得爱妻受累的波风皆人，揉着惺忪地睡眼出来开门，却发现无礼的访客正是满脸春光的小夕若。
只见她指着自己塞着两个大馒头，还露了馅的诡异胸部，爽快地欢叫：“师傅，胸部肿肿了，我们结婚吧！”
“……”
他可以抛弃惯有的形象，去把那个OO暴扁一顿么？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上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