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法外狂徒》长青剑

14、C14 从蝙蝠家族手中逃生的第四天：圣诞特辑

　　哥谭的圣诞前夜带着哥谭市独有的祥和，连哥谭凶兽达米安都会变成可爱多——摘自《哥谭史·张三》

　　我与死侍的教学互不干预，他负责随时随地出现在布鲁斯·韦恩身边，掏出大刀上演我追你逃，我则教布鲁斯如何应对各种突发事件，调动所有感官，将手边的一切当作武器，通俗点说，我锻炼布鲁斯身体的同时带他看了成龙电影。
　　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至于布鲁斯是怎么倒挂在吊灯上的现在还是我和阿尔弗雷德的未解之谜。
　　在我们无微不至的关爱下，布鲁斯认识了新朋友瑟琳娜·凯尔。
　　“你知道吗，你当年跟她差点就成了。”
　　“那我们为什么没成呢？”布鲁斯已经习惯了我偶尔透露未来，并不再用关爱小傻子的眼神看着我。
　　“她逃婚了，你骑着二哥哥借你的七彩拉风大哈雷都没追回来。”我啧了两声，“还好婚礼没浪费，大哥哥和芭芭拉、二哥哥和塔利亚师伯，我和达米安都成了，三个儿俩闺女一个前女友同时官宣，谁不说一声哥谭幸运儿布鲁斯韦恩。”
　　“……”少年蝙蝠侠稚嫩但帅气的脸庞诡异地抽动了一下。
　　“阿尔弗雷德，求你了，我要喝杯热茶吃两块小甜饼然后忘掉刚才听到的东西。”布鲁斯说。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为什么我的房间里冷风乱窜？因为达米安大表弟开了我的窗户。
　　“出来。”太子爷攀着我的窗户。
　　“我冷。”我裹紧小被子，“不骗你，真的冷。”
　　“…冷就多穿。”
　　“我要是不呢？”
　　太子爷捏紧了拳头，满眼威胁，“你不会想在这个破节日把所有人吵起来的。”
　　“你说对了。”我只好套上大红毛衣跟着达米安跳了下去，破晓前的天色暗沉沉的，我不知道太子爷又耍哪路花枪，他带我来了我堆雪人的地方。
　　六个雪人呆呆地立在那里。
　　我明明只堆了五个啊？
　　雪米安的身边多出了一个雪人，手工显然比我的粗糙不少，但看它头上那两条冲天辫，依稀能辨认出来是个女的。
　　“雪利亚？”
　　“眼睛还好吗？”达米安在雪人的两颊上戳出十几个点，“是你。”他咧开嘴，“Snowfool（雪阿傻）”
　　“哦，酷。”我不理解，“可以走了吗？”
　　“等等。”达米安皱着眉头说，“我只想说…你和格雷森…和陶德…不一样，和父亲…母亲也不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话，也不确定你能不能听懂。”
　　“为什么你一个小学生会担心我一个初中生听不懂？”
　　“…算了，我从爆炸的遗留物里找到了你的武士刀碎片。”达米安递给我一把双开刃的短刀，“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是你母亲的遗物，在刺客联盟的时候，我用碎片打造了它。”
　　我接过双刃刀，在手里掂了掂，很称手。
　　“没有人给你准备合适的武器，不是吗？”他看上去既傲慢又天真，“你没有立场，你会忠于任何向你示好的人，蝙蝠侠式的正义和刺客联盟式的正义，你不属于任何一边。”
　　“所以你属于我，Alexis，你停留在我的秩序中，你是存在的，我允许你的黑暗面存在，我允许你的混乱存在。”达米安拉过我的手，放在多出来的雪人上，“我只是嫉妒你成为了夜翼的红雀，而不是我的，还有你居然比我先得到家族制服…这让我觉得我没得到应有的认可，我希望你能原谅我…至少别放弃我。”
　　“他们认为我是好人，因为我救了德雷克，而且没有在哥谭杀人…达米安，你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我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致命的，包括你在内。”我抱住达米安，他顺从地把小黑脸靠在我怀里，“我没放弃你，我觉得你的这部分家人很好，也许我只是嫉妒你父母双全，为了这把刀，我不会背叛你，除非你死了。”
　　“你也是。”
　　“？”
　　“也是我的家人之一。”达米安抬起头给了我一个白眼，“你管我的兄弟叫‘哥哥’，和我住在一起，你是我的家人之一，没有比这更符合逻辑的了。”
　　“好吧，接受道歉，但我说过不会再去你的房间了，大表姐一言，四鸟难追。”
　　达米安：……
　　“不过你可以抱着被子来找我。”
　　破晓前一刻，我和太子爷并排躺在了我的大床上。
　　“你确定不是因为缺了我睡不着才又送我武器又说好话哄我？”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闭嘴。”达米安合上眼睛，一线晨光黏在了他的眼皮上，他好像长大了一点，又好像没有。
　　“圣诞快乐，达米安。”我对他说。
　　“圣诞＃＊＆￥…”
　　睡得真快。
　　我是被狗舔醒的。
　　不是达米安，是真的狗。
　　活泼帅气的小黑狗舔醒了我，又去舔太子爷。
　　“别闹。”他迷迷糊糊把狗压进了自己被窝，“再闹我就＃@?&*＆…”
　　我大为震撼。
　　小黑狗在达米安被子里拱来拱去，终于给太子爷拱醒了。
　　“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太子爷看看我，我看看狗，狗看看他。
　　狗看看我，我看看太子爷，他看看狗。
　　确认过眼神，是不认识的狗。
　　“达米安少爷。”
　　太子爷和我和狗闻声望向管家侠。
　　“这是来自您父亲的圣诞礼物，尽管您声明过不需要圣诞节，祝您和米穆拉小姐，还有新的伙伴玩得开心。”阿尔弗雷德把八人份的早餐送了上来。
　　“圣诞快乐，米穆拉小姐。”
　　“圣诞快乐，阿尔弗雷德。”
　　“…圣诞快乐，阿尔弗雷德。”达米安抱着他的新伙伴，低着头，一副有了狗忘了大表姐的死样子。
　　“圣诞快乐，达米安少爷。”管家侠笑呵呵地说，“迪克少爷和杰森少爷把礼物放在了门口。”
　　杰森送达米安的是一条厚实的手织大绿围巾，达米安很欣赏，用来垫了狗窝。
　　迪克送达米安的是他罗宾时期的第一件武器，无锋无刃的短棍，还附了一张明信片。
　　"I am who you want me to be."
　　大哥哥不愧是大哥哥，说话都有水平，也不知道夜翼发现太子爷用他的短棍陪狗练抛接，会不会气得把达米安的头敲得梆梆响。
　　迪克申请了哈德逊大学的研究生，离开哥谭，正式单飞，而我在圣诞假期后正式上岗再就业，以红雀的身份跟在夜翼身边，蝙蝠侠和罗宾，夜翼和红雀，再度证实了新泽西是鸟类天下的传言。
　　太子爷由于年纪太小，在爱护动物管家侠的抗议下，除了周末外，他不能参与大范围夜巡，晚上九点必须上床睡觉。
　　从那天开始，达米安再也没提过他不过圣诞，还有孤儿之类的话。
　　一定不是因为我后来带他看了孤儿怨，

　　布鲁斯已经能把握机会反击死侍了，他的心态也变得越来越冷静，甚至能和死侍坐在一个按摩浴缸里，面不改色地看着死侍玩水。
　　“我咸吗？”布鲁斯面无表情。
　　“还行，米穆拉大甜心，再加点玫瑰花～”
　　“收到。”布鲁斯泡的水里有忍者缓解疼痛和疲劳的秘方，死侍觉得比花椒生姜当归汤好喝。
　　“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像你们一样强？”
　　“长则十年，短则一天。”我扔了一把刀给布鲁斯，“敢杀人吗，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