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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被碰瓷的三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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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趁着煎煎饼果子的间隙，悄悄看向左边。摊子老板卖的是烧烤，已经将东西都卸下，一一摆放好，挂上收款码。
摊子老板将煤气点起，揭开油缸，秦央眼尖的看见那缸油浑浊发黑，表面甚至还漂浮着以前留下的炸物边角料。
奇怪的是，摊子老板一开锅，立即涌上了一群人抢着下单，队伍一直排到了对面街，原本在其它摊子排队等待的客人也基本全都跑过去。
其它摊主的摊子前还有三五个人在排队等待，黄老板面前也海参三两个客人，而秦央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秦央无聊的两手一摊，伸长了脖子往旁边看，在炸得喷香的炸串中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食物变质发臭的味道，立即打消了他想买了尝一尝的念头。
黄老板忙完手头上的最后一个人，看秦央那摊子也空落落的，叹气道，“唉，看来还是没给你防住啊。”
秦央：“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黄老板将秦央拉远了点，压着声音道：“唉，白天你问那摊子老板的事我们都压着不说，就是怕你也着了他的邪。”
秦央疑惑道：“嗯？怎么邪了？”
黄老板抬起下巴点点摊子老板，“你看，他一来，我们这的客人眼里都没有其他摊子了，一个劲的涌上去，你要是说他那东西好吃也就算了，但那个样子卫生都不过关，哎！”
黄老板心累得直叹气，他们小摊子的名声都是被这样败坏的啊！
“更奇怪的是，只要和那个摊主有一点牵扯，这生意就越来越差，哪怕背地里提起他都不行啊！”
“换个摊位也不行吗？”
“不行啊，换到其它地方去生意也好不起来，还不如在这里，这里至少人多，那个摊主来的时间也不长，生意再差也亏不了本，忍一忍还能过下去。”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秦央现在已经大概明白了。大概是因为这些黑气能影响其它摊主的气运，只要其它摊主谈论他或者离他近一些，就能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客人夺过去。
果然，他们话刚落，一丝黑气缠绕到黄老板身上，黄老板摊子前一个已经停下的客人，突然脚步一转，投身到火热的烧烤队伍中。
秦央看向左边的摊子，看见摊子老板身上的黑气透过炸串蔓延到每一个客人身上。
秦央右手偷偷运转，往一对已经买了炸串的小姑娘身上施展了一个清心咒，缠绕在两人身上的黑气慢慢消失。
两个小姑娘浑身一激灵，浑浊的眼睛变清明，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炸串，其中一个小姑娘说问道：“哎？我们不是来买煎饼果子的吗，怎么买了炸串？”
另一个姑娘也不解的看着炸串，“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烧烤太香了没忍住哈哈哈哈！”
“有可能！”
秦央悲伤的看着两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客人高兴的捧着烧烤离去，默默往烧烤队伍中施展清心咒，心满意足的看着队伍中又离开了几个人。
秦央给黄老板身上施展一个个清心咒，发现对他没有用。
看来这黑气在这些摊主身上和客人身上的作用是不一样的。
秦央能力有限，施展了几个清心咒就力不从心，不过幸好这些人身上沾染的黑气很少，对普通人来说顶多也就倒霉个一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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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鼎集团作为国内排行第一的企业，坐拥市中心一整栋办公大楼。
作为大公司，源鼎对外统一的工作时间是朝九晚五，但加班对于源鼎的某些员工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不过这些员工里从来不包括财务人事以及前台等等。
老员工们如临大敌，上一次老板加班还是他刚入公司，人心不稳的时候，在那第二天就进行了大裁员。此时所有员工盯着灯火通明的总裁办公室，把手上的文件一遍遍删除重写，没人敢对加班发出一句怨言。
毕竟谁也不想明天因为左脚踏进公司而被辞退。
韩助理背负着全体员工的下班希望，敲响办公室的门。
“进来。”
和所有人想象的情形不同，他们以为的兢兢业业努力加班的老板并不存在。他们的老板此刻正舒服的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端着一杯黑咖啡细细品味。
韩助理看着他下午费力搬到落地窗前的沙发，无语且淡定的走到杜席玖身边，“老板，这是上个月的报告。”
“嗯。”杜席玖接过报告随意放在腿上，抬眼看向窗外，“他生意一直这么差吗？”
韩助理心想你不是看了一天了吗？问我干什么？
“嗯，好像是的。”
杜席玖皱眉，“生意这么差，有什么好卖的，利润没有成本高。”
韩助理：“老板，下面员工夜宵还没点，要不要我去秦央那买？”
杜席玖转头，看智障似的看向自己的高级助理，“你想累死他？”
韩助理：……
韩助理面无表情的摇头，提醒道：“老板，报告。”
“哦。”杜席玖打开一页报告，继续说：“他刚刚说要给我送晚饭，怎么还没送？”
“可能刚刚比较忙。”
“他哪里有忙的样子？坐那看旁边看得眼珠子都瞪出去了，他隔壁那个卖什么的？有什么好看的？”
韩助理瞧过去，看清了摊子老板身上的黑气，对秦央的目的心下了然，但坏心眼的说道：“卖烧烤的，可能老板长得好看吧。”
“呵，好看能包成那样子？”杜席玖嫌弃扫了眼。
“应该不错，看着高高瘦瘦的。”虽然那个烧烤摊老板浑身包得看不清脸，但并不妨碍韩助理张口说瞎话。
杜席玖冷冷看向他，“韩助理今年年终奖就给你报个眼科。”
“当然没有老板好看！老板，您要不要下去？秦央忙了一天，现在下去关心关心最适合。”韩助理疯狂暗示。
快走快走，不要害我们还加班！
杜席玖却转过头，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韩助理一眼，鄙夷道：“肮脏！秦央才多大，那是我弟弟。”
韩助理：…是是是，你清高。
“那这么晚了，那您要不要下去接弟弟回家？”
杜席玖：“工作做完了？”
韩助理一丝不苟的汇报完毕今日份工作，最后再次提醒道：“报告。”
杜席玖低头翻了两页报告，随口道：“你下去，给我买份宵夜。”
“好的老板。”
“只要一份。”杜席玖补充道。
“好的。”
“豪华版。”再次补充道。
“……知道了老板。”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