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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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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领导的沉默以对不免让洋子有些不安，而对方在和队长还有栗山长官进行简单交流后就利索退场这件事让她的不安再度升级。
虽然洋子对自己刚才的操作相当自信，甚至觉得这是自己这段时间来对赛文加操作的最为熟练完美的一次，但——
“不用在意她。”
伽古拉自然是看出了她隐藏的焦虑，趁叶虎先生和栗山长官交流的空挡抽出空来安抚着洋子：“她一向是这个脾气，这个反应是对你的操作挺满意的，但是对赛文加的性能不太满意。接下来这段时间要辛苦你了，她这人……一旦开始动作基本上折腾人的很，到时候赛文加上装载的新武器都要你来运行，风险不会很高，但是忙是肯定很忙的。”
听到队长的安抚，洋子才稍稍松了口气，但是看队长这么了解新领导的样子，心中的好奇再也没法压制住，恨不得在自己脸上刻下“好奇”这两个字盯着自家队长了。
伽古拉当然知道她在好奇些什么。
但他还是觉得由自己的口中说出蛇仓翔太和韩璐瑶曾经有多深的羁绊这种事未免有种仿佛NTR了一样的微妙，因此对此继续维持沉默，若无其事地转移开话题，把这些好奇的小鬼们全都给轰——不，遥辉被他留了下来。
“今天开始你的训练也要抓紧了。”
伽古拉难得严肃地对自家这个过分无忧无虑的开朗大狗说：“特空机的研发很快就会进入正轨，洋子一个人没法运行所有的特空机，所以——”
“我知道的队长！”
夏川遥辉眼神一下就亮了起来，仿佛对这件事早就迫不及待了似的双眼亮闪闪地盯着伽古拉，格外掷地有声地喊道：“我一定会努力帮上洋子前辈和大家的忙的！”
“我知道我知道，”伽古拉揉了揉耳朵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用喊这么大声……你先去帮洋子整理一下数据吧，下午你上赛文加试运行看看，到时候和洋子的数据对比一下……说起来你上次的操作成绩是多少？”
遥辉脸上顿时露出心虚的表情，吭哧半天才不好意思地吐出个“C”来，这让伽古拉不仅想揉耳朵了，他连脑袋都想揉了。
“……没事，”但看遥辉可怜兮兮的眼神，他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说，“你要是操作不来的话还有我呢，反正她只需要不同驾驶员之间的数据对比，你多训练一段时间就行了。”
倒也不是遥辉不努力，也不是他没天赋，能够成为驾驶员后补本身就已经证明他的本事了。奈何特空机本身的操作要求极高，不然这么多年下来不至于能够正规上岗的驾驶员只有他和洋子两个。
就算是在军械库还算辉煌的过去，驾驶员的数量也依旧寥寥无几，再加上漫长的培训时间，遥辉才加入军械库没几年，还无法正式操作特空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
不过有那家伙在……
不，不能总想到那家伙身上。
虽然觉得韩璐瑶很有可能会立马开始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但伽古拉还是狠狠把这个想法甩出自己的脑袋，宁可对遥辉更加严厉一点督促他上进！
韩璐瑶倒是不清楚伽古拉想了多少心事，她现在已经全身心扑到了特空机二号的研发计划上了。
赛文加能够修改的余地太少了，更何况修改这样一个已经完成的作品，倒不如直接着手研发进阶版。虽然在她眼中赛文加的设计只能说是马马虎虎，但是对于如今的军械库和现在的近况而言，也确实算得上是足够用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休息啊……”
赛罗小说看的入迷，等回过神来后发现韩璐瑶的视野中又是一连串自己完全看不懂的符号和数字，他顿时头昏脑涨，赶紧切断和对方的视觉共享，捧着她精神空间里面的小说惊魂未定地嘀咕：“不管怎么说，这么长时间了，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吧？”
说到这里，他开始真心实意地担心起来了：“一直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我已经感觉到——”
“你已经感觉到？”
韩璐瑶看着一心扎进实验里面全神贯注的样子，但在捕捉到关键词的时候却异常敏锐地抬起头来，直勾勾注视着显示屏上自己的眼睛问：“你能监控到我的身体状况吗？”
赛罗被她的反应唬的一愣，回忆起韩璐瑶的性格，下意识以为她是对这件事感到了冒犯，因此解释道：“只是大体能感觉到你的身体指标而已……我不太擅长这方面，对你的身体各项指标状况也只是感觉到一个模糊的范围。”
“是吗……”
韩璐瑶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精神世界古井无波，至少证明她并没为此生气。
“既然这样，那这段时间你就帮我盯着好了，”韩璐瑶脸上难得露出一种愉悦的情绪来，仿佛像是解决了什么大麻烦一样重重松了口气，“我用来监测身体状况的AI这次转移的时候没有带在身边，现在也不适合暴露我的身份，我还想着要不要重新写一个出来呢，既然你能监控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她用一种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轻快地语气对身体中的赛罗说：“你也不想看着自己的宿主被饿死在实验室吧，光之巨人？”
赛罗头皮发麻，一时间都觉得自己头镖都要飞起来了——事实上，他已经跳起来了了，在韩璐瑶的精神世界中。
“不要拿自己的身体状况来威胁我啊！”韩璐瑶虽然没有分心去“看”身体中的赛罗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但是也能从他气急败坏的语气中听出他的跳脚。
“而且你也不是我的宿主！你是我的搭档！我不是第一天就和你说过了吗！我只会偶尔提醒你这家伙的身体状况——你倒是稍微把自己放在心上一点啊！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总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不太像是个战士的赛罗对韩璐瑶把自己当成活体医疗设备的待遇非常抗议——主要是抗议她对她自己的敷衍。
接着他语气一肃，认真地劝到：“不管你想做什么，都不可以这样忽略自己的健康状况啊，璐瑶。你有什么事相当迫切着急着想要结局吗？”
大部分时间都不够坦率的赛罗在面对自己的人间体时往往会表现出自己难得赤忱又坦率的一面，关切又担心地问道：“是因为身体中的黑暗能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在担心？你在着急吧？我……”
“我没有着急。”
两人心神合一到这种程度不免让韩璐瑶眼皮直跳，但是面对赛罗的关心，她还是拒绝的相当直接干脆：“不必关心我的健康和精神状况，我比你更擅长调解自己，你要是无聊的话就自己在我的思维殿堂里面看书好了——说起来你居然喜欢看这一类吗？还真是……”
想到赛罗在自己的思维殿堂中沉迷的传统龙傲天逆袭流网络文学，韩璐瑶一时间脸色有点微妙——倒不是说她对此有什么意见，有意见她自己就不会看这种非常适合放空大脑和精神的网络小说了。
——只是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有种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在带小朋友的人。
“我觉得还写的挺好看的，”显然来自宇宙的光之战士并不清楚人类语言欲言又止时的意味深长，不仅相当迅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甚至还有些快活地和自己的人类搭档分享自己的阅读快乐，“我还是第一次看书能这么写呢。”
“哦？”在韩璐瑶面前，赛罗浑身上下的漏洞多的简直就像是个筛子，甚至都让她有几分不忍心试探自己这个显然精神年龄还相当年轻的搭档了。
——但话虽然是这么说，该有的试探她是一个都不会错过的。
而且逗逗他其实也挺好玩的。
“看来你之前一直在看正经文学？”不好说搭档语气中含着的笑意是什么意思，但反正赛罗觉得自己脸有点热起来了。
不对，他是奥特战士，照理来说应该感觉不到脸热的吧……？
他难得有些孩子气地窝进那个原本是韩璐瑶专属宝座的懒人沙发里面，咕哝了一下韩璐瑶听不懂的外星语才嘀嘀咕咕地解释起来：“到也不能说……顶多只是算教科书吧，反正以前在训练的时候每天累得要死，哪里想得起来看书这件事嘛。要不是师父……后来看的基本上都是教科书，但是对我来说教科书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就是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显得相当自豪：“反正教科书上的那些怪兽我都知道该怎么应对，也没必要去看这么多东西。而且我也一直都很忙——所以说你倒是不要把我当监控用啊，我又不擅长这个！”
有教育水平和资源，从他的学习内容上不难看出来他们这个种族武德充沛——不过也有可能是被赋予“战士”这个名头的那一部分同伴需要进行这方面的培养，而且……
“你一直很忙？”
韩璐瑶垂下眼帘收起眼神中的眸光，佯装漫不经心地说：“我可没从你在我身上这件事察觉出来——倒不如说你也悠哉过头了吧，赛罗？”
“谁让我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嘛。”赛罗完全没有感觉到来自格外敏感的人类搭档的试探，反倒觉得这说不定是个能够和对方分享彼此信息的好机会，提起这些事的时候没有一点隐瞒，只是在自己势弱这件事上显得有几分懊恼。
“光辉形态消耗我太多能量了，而且用帕吉拉之盾穿越时空后我基本上没多少能量残余了，所以需要依附在你身上才能行动——而且我也不放心你这样啊，我看着的时候你都这么折腾自己，我要是现在就走了你只会更折腾自己吧。”
自己的良心会痛吗？
韩璐瑶感受了一下自己平稳起伏的心跳，觉得自己在撕吧实验经费时候饱经磨砺的强大心脏并没有因为搭档——她是说这个寄生外星生命体的坦诚而感到疼痛，一次就顺理成章、再自然不过地接下去问：“光辉形态？”
她当做自己只是无意间单独提到这个形态一样说：“说起来我倒是忘记问了，之前你在面对哥斯拉的时候有转变过形态是吗？这也是你们奥特战士一族的天赋？”
“算是吧？”赛罗不太清楚这能不能算是天赋，撑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甚至看起来有些纠结：“反正我可以转换好几种形态——但不是所有形态都是天生就有的。”
这种事解释起来相当复杂，差不多要把赛罗大半部分的光辉人生履历讲完了。赛罗实在是不想费这么多口舌——再说听别人夸自己是一回事，专门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等着别人夸这也未免也稍微有点尴尬，所以赛罗只是含混地用“这些事讲起来太长了以后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带了过去，不过韩璐瑶也不介意。
她觉得这种算得上是机密的事也不会有人一开始全部透露出来，完全没想过自己的搭档只是不好意思自己我吹嘘所以才带过这个话题，所以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倒是借此搞清楚了另一个她之前有些在意的问题。
奥特战士一族，赛罗并没有否认，这也就意味着他所出身的种族确实是个相当武德充沛足以被冠上“战士”之称的种族。
真是麻烦的宇宙人。
她按捺住自己的心思以防被赛罗察觉，但还是在心中不免抱怨了一下，心中已经开始在构思如果还有和赛罗同一种族的战士来到地球上的话，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和措施去应对。
虽然他看着表现的相当友好，而且从他的对话内容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来看，他们那个种族大概算是个比较友好的种族，但在这个本土怪兽与外星怪兽的存在日益增长的时代，不能将地球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外星人的态度上。作为亲自搭建了地球防卫队防御屏障的存在，韩璐瑶对此态度是相当坚定的。
况且这个种族都被冠以“战士”这个称呼了……多提防一些总不会错。
总算把自己的学习状况并不能算良好的这件事蒙混过去的赛罗悄悄松了口气，但是紧接着又想起来自己刚才和韩璐瑶交流的目的不是为了说这些，而是为了提醒——
“璐瑶！”
意识到韩璐瑶在自己转回话提前就提前单方面直接掐断了电话的赛罗没想到人类还能这么狡猾无耻。
“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装作没听到！”
已经预料到赛罗回过神来后一定会旧事重提的韩璐瑶早在他回神之前就单方面挂断了电话。
虽然知道按照赛罗的性格是不会在自己清醒的时候感受自己的情绪掌控自己的身体，但韩璐瑶还是相当小心收敛起了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情绪，不管赛罗有没有感觉到，都没有泄露丁点出来。
虽然赛罗表现的确实相当无害，但作为地球防卫队的一员以及亲手构筑了这道防线的主导者，她从来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不靠谱的人性以及熟悉了没几天的外星人身上。
倒不如说正因为这个身份，她实在是见过太多的牛鬼蛇神了，多倒一直到现在为止，她的职业习惯和遗留下的本能都在叫嚣着赶紧把身体中的这个外星人清理出去。
韩璐瑶抵着眼角紧紧捏住山根缓解脑袋中的胀痛，不过赛罗说的也确实不错，她的身体也已经确实在发出警报了，营养的匮乏以及休息的缺失也让她的大脑运转开始迟缓下来，再加上还得安排好自己目前为止尚且算是个死人的身份后续……韩璐瑶确实感觉到在刚才被赛罗这么打断之后有些注意力涣散了。
“还是巧克力？”
伽古拉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家伙捏着鼻梁抵着额头装作沉思者的模样，在做出回避之前，手已经很自然地摸到自己口袋里抓住里面放着的巧克力了。
他为自己的身体本能感到悲哀，并且打定主意一定要找个机会赶紧换回自己的身体而是不是像那些烦人的奥特战士一样附身在人类的身上行动，但……
反正摸都摸到了，赶紧把口袋里的库存清理出去再说。
韩璐瑶盯着显示屏麻木地张开嘴，伽古拉也格外麻木地剥开巧克力糖塞进他嘴里。经过昨天的操作后他就开始对这份照理来说应该无比生疏的工作熟稔了起来，把巧克力能量棒怼进韩璐瑶的嘴巴里时动作灵巧又迅速地将包装的锡箔纸抽了出来，甚至还有几分欣赏自己这样迅捷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完美动作。
——要是知道上一次他可是差点让这家伙把锡箔纸都给吃进去了，这次才第二次，自己的进步简直神——
伽古拉一下僵在了原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应该去攀比这个该死的投喂速度。
韩璐瑶倒是全然没有感觉，随着卡路里的补充才感觉自己僵住的大脑又开始吭哧吭哧地运作起来，一起运转起来的还有赛罗格外愤愤不平地抱怨——忘记在重启的时候把赛罗的声音屏蔽了，大意了。
“下午是你上机实操？”
她瞥了一眼对方递过来的报告，盯着上面的签名大概三秒钟才回过神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又问：“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叫夏川遥辉的驾驶员吗？怎么不让他上机？”
“遥辉现在操作还不熟练，得再训练一段时间才行。”
伽古拉双手往后一撑靠坐在办公桌上随口说：“现在因为现实因素，赛文加的上机训练基本上是洋子在做，所以遥辉本身对赛文加的操作并不能算多。你要数据的话我来操作就行，我打算等二号、就是乌英达姆完工后再让他开始从赛文加适应起来。”
韩璐瑶无所谓地“哦”了一声就随手在报告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批准了这条申报。
作战训练上的安排她从不操心，虽然面前这家伙自己完全看不过眼，但毕竟他也在军械库经营了这么多年，她还没打算一走马上任就去挑战这家伙在军械库的权威。
——况且现在这个状况，动摇对方在军械库的威信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泰坦巨兽那边她还得分出心思去处理呢，这些随着哥斯拉的觉醒而活跃起来的地球本土怪兽还需要军械库的重拳出击，才好为乌英达姆以及之后的特空机拉来更多赞助经费，处于这部分考量，韩璐瑶也没在军械库表现的和对方针锋相对。
虽然伽古拉是觉得她已经表现得足够针对了。
“模拟机都没有吗？”
但显然他对韩璐瑶了解的不够深刻，她是个没事都能挖点犄角旮旯的细枝末节出来用来骗经费做自己真正想做的实验、不是，她是个洞若观火细致入微的实验员，非常擅长提出一些旁人发现不了的问题，因此对本就经费不足的军械库队长提出了相当致命的问题。
“模拟机训练也行，下午我要看到夏川的数据资料。”
听到这话的伽古拉只是露出了一个尴尬但不是礼貌的微笑。
“没有，”他这么说着，语气平和中暗藏了点咬牙切齿，“因为经费大部分都投入到特空机研发里面去了，所以我们一般都是借隔壁部门的飞行训练模拟器用的。”
这也是为什么遥辉一直到现在在机甲操作上的评分都很难突破C这个等级的原因。
虽然知道军械库一直经费不足，但韩璐瑶在这一刻还是不免为军械库如此经费不足的状况深切关心了起来。
“你们连个会拉赞助骗经费的都没有吗？”她礼貌而又关心地表达了自己的疑问：“我怎么记得栗山当初不是非常擅长做这个吗？”
因为还在恢复期所以完全撕下自己礼貌面具的韩璐瑶连对栗山的尊称都去掉了，伽古拉也懒得纠结这点，反正她迟早是要恢复成以前“喂”来“欸”去的，纠结这家伙的礼仪问题还不如多考虑一下经费为问题。
“本来是可以的，”他说，“但是前面两次的失利对军械库影响太大了，再加上你的离任，原本还在观望这个计划的那些大人物们不约而同纷纷撤资了。”
那确实是相当难熬的一段时间，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法责怪到韩璐瑶身上去。
她为军械库做的足够多了，倒不如说特空机计划反倒夺走了她所剩无几的朋友，所以即便那段时光相当难熬，伽古拉提及的时候语气也相当平静。
“后面虽然状况好转了，但是模拟机的话一直都在停滞中。叶虎先生说飞行训练模拟器也可以替代特空机模拟器投入训练，所以我们就暂时没做这方面的计划。”
倒不如说明明是个以机器人为特点进行研发的特空机甚至连专属的训练舱都没有，足以见证军械库的窘迫了。
“哦，这样啊，”虽然赛罗在听到这些事的时候停止了言语，但韩璐瑶并没有因此被影响，也相当平淡地说，“行吧，我先从模拟机开始——我之前留下来的设计图放哪了？我等下和总部申请经费下来，先把训练舱弄起来，反正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她为这个计划早就做出了配套的硬件和软件，只有作为主体的特空机本身因为技术和材料原因迟迟没法搭建完成所以才延缓了这些配套部件上线的进程。
只是等到第一台特空机终于磕磕绊绊被搭建完成后，军械库也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和经费去运行配套的部件，只能用尽可能少的经费去实现尽可能大的效率，因此不管怎么说，在这种境况下也实在是没办法责怪韩璐瑶的离场。
“你现在不是还在装死的过程里吗？”
伽古拉倒是没有忘记这点，怀疑是韩璐瑶脑子还没运转起来，习惯性提醒了一句：“现在就这样直接暴露没问题吗？”
“赛文加既然已经上线了，那追加经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以为我今天让中岛运行赛文加只是为了收集数据吗？让她早点适应起来，我已经检测到了动静的异常辐射，赛文加马上就要投入实战了，要先让人看到作用，我才好申请更多经费下来。”
韩璐瑶倒是觉得这个外星人想的未免有些多了。
高达、她是说特空机这种特型武器的出现必然是会引起地球防卫队的关注的，在大部分常规武器无法对怪兽与泰坦巨兽造成伤害的情况下，能够投入战场中的赛文加无疑是会吸引相当大的瞩目，只是如今尚且没有暴露出来而已。
所以只要趁这个机会能一炮打响，借由军械库的名义向总部申请经费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她也正好可以顺便把能够投影出赛罗实体的装置给顺手做出来。
现在的军械库要什么没有什么，这让早就已经习惯在帝王那种要什么有什么的实验室为所欲为的韩璐瑶未免不适应，虽然不是不可以将就，但既然有能够大捞一笔的机会，她完全没道理要将就。
“那就——等等，这么一说，你现在的入职手续是不是也没有办理？”
被韩璐瑶带着转轴了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的伽古拉也终于从自己的记忆里面扒出了一件相当微不足道但是从程序上又格外重要的事情。
“是啊，”韩璐瑶眼皮也没抬地说，“不然我干嘛帮你们申请经费，顺便把入职手续给办了然后通知总监我还活着这件事一声而已。”
——合着你这家伙有自知之明啊？！
“那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完全失去和韩璐瑶交流欲望的伽古拉揉了揉额角，看着她精神萎靡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困劲上来了，“我会和栗山长官说这件事的，然后异常辐射——”
“坐标发给结花了，她会进一步调查的。”
韩璐瑶随口接上：“一共五个坐标，让先遣部队——”
“我们没有先遣部队。”
穷的叮当响的军械库队长对挥霍成性的新上任技术部部长——还没办理入职手续的那种，微笑着露出恨不得咬死人的两排牙齿：“我和遥辉会负责外勤侦查的，你把坐标发给我就行。”
“行吧，”也没想到军械库居然没落到这种地步的韩璐瑶终于多施舍给了伽古拉一个眼神，“出门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顺便把结花叫过来，她的怪兽素材提案我有点兴趣，你让她把计划书拿过来给我看看。”
“如果进出希望人关门的话，希望你能给自己安装个自动感应门，”被使唤到现在的伽古拉以及挂着礼貌地微笑，“而且你又不是没有结花的联系方式，你可以——”
自己联系她。
“我手机没带，”对着放在桌上的手机睁着眼说瞎话的韩璐瑶睁着眼说瞎话，“反正把她叫来就行了。”
妈的。
伽古拉又破防了。
早晚要换回自己的身体给这家伙来上一刀！
黑暗の孤狼在心中无能狂怒，但离开的时候还是依言带上了门顺便给结花——算了，还是直接去找她好了。
毕竟结花工作起来的时候也——
嗯？
伽古拉停下了脚步，突然意识到那个坐在里面使唤自己的混账多半是意识到结花正因为专注工作的原因所以联系不上，所以才喊自己去跑腿的。
……，草。
他迟早要在那个家伙身上多开几个窟窿出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