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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 ...

  •   “卿卿?”指尖微凉的手轻搭在我手腕,脆弱的命脉在他指尖下颤粟跳动。细腻的触感下意识的是抗拒。
      传来一声颇为无奈的叹息,越逸锦苦笑道:“我究竟做什事情让你如此抗拒我。你向来只把心事埋藏,无论我怎么走都无法走到你心底,卿卿,你告诉我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喛。”我睁开有点发沉的眼皮子,亦为无辜回答。越逸锦显也没有提防我会突然睁开眼睛,那似弯月映泉清如水镜的双眸里头是微波起漾,且渐渐有转至汹涌澎湃的迹象。

      他墨眸微微转稍,眼尾余光估摸是瞅瞅站在旁边的本宫公子一眼,携住我手遂是转问笑道:“卿卿何是醒的?”

      听这口气有点不太对劲,好在他不再缠纠问为什么我怎样怎样的。我偏过头把目光投在地上,趁机把握在他掌中的手生生抽出来指着刚被我甩出的物什,“喽,那到看没?刚醒”

      继而,我抱怨忿道:“有你俩这样的么?怎喜在别人睡觉时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呢,若是我能听清也做罢,偏生头痛成浆糊愣是没清你俩讲些什么。”理理有点凌乱的鬓发,对抱臂虚睨着我的本宫公子道,“如今我醒来,你俩可继续闲道,我也好以来听听。”

      本宫公子薄唇稍抿,投望我的目光可比越逸锦的目光凌厉得多,“本宫刚与逸锦谈到我父皇不久便是寿辰,正欲想探讨本宫应送什样寿礼才好。卿卿这会醒来也给本宫出出主意吧。”好在也算是和颜悦色。

      于是,我一人卧床,另俩人倒腾出两张小椅,把修长身子委委屈屈地挤坐进去,双双坐于床榻边。两道和中蕴厉的视钱在我脸上扫约半柱香时辰,本宫公子睨眼眉目温煦的越逸锦,似我这般头痛的叩叩鬓角,颇为虚心道,“之前老胡向本宫报信,道卿卿犯病,本宫本是不信,如今倒是本宫犯浑,差点害惨卿卿。”

      哦,本小姐总算明白之前本宫公子与老胡那段甚是莫名的对话,原来此厮误认我在装病,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以投白眼瞪之。

      倒是越逸锦平空冒在我眼跟前就有许些费结,我向是藏不住疑云,遂立向他问道:“倒是越公子怎也会来本宫公子府上呢?”

      他风清云淡的视了我一眼,再是满面莫测笑容转望本宫公子,“这我可要感谢六皇子府上那片稀罕的西域血梅林才行。”

      我愣愣神,好端端怎要感谢那树物?难不成是修成精的梅妖向越逸锦报信?

      本宫公子脸色唰的一下几片乌云就飘掩到脸上,越逸锦弯着眉睛,心情甚为良好继而笑道:“卿卿那一声‘老胡’可是把我书房内的鹊儿生生从鸟笼内吼掉坠地。”

      本宫公子已成黑面,瞪向我的目光足像是真刀真枪,越逸锦笑容愈发的大,到最后已是掩都掩不住,意犹未尽后,他笑盈盈补了句,“那鹊儿是卿卿从鸟窝掏出来养大的,怕是与主人心有心犀呢,卿卿一声吼,它可是立马飞往六皇子府邸。”

      “咦?鹊儿被你养着竟还能活下,奇了!”

      本宫公子此厮从一开始就不对劲,我与越逸锦谈论鸟儿,他在旁边冷不丁“哼”道:“日防夜防,竟是败在一只鸟儿身上!”绣有如意云纹的宽袖一甩,一股凉嗖嗖的冷风吹得差点与床榻结实相拥。我努力稳好身子,实是懒得不想再瞧见这掀风鼓浪的人。

      我再向越逸锦问道:“你离血梅很近?”

      他修长身子随意往椅身上轻靠,双眸笑意愈发浓郁,“一墙之隔。”

      这回不会本宫公子掀风,本小姐已是与床榻结实相拥,一墙之隔,一墙之隔,心中老泪纵横啊,想不到本小姐逃来逃去,竟不过是逃到越逸锦一墙之隔的本宫公子府邸。

      “卿卿啊,下回逃时记得让你四婢勘查勘查,若下回想从六皇子府邸逃出,可得要长记性才行。”前半句我知是对我讲,而后半句嘛,看他虚起的双眸望向本宫公子,应该是提醒提醒本宫公子定要好生,好生,再好生看严我。

      然,关你何事!

      接下来对于探讨关于本宫公子该送何寿礼给他父皇时,我是心不在焉的寥寥掺和几句,最后还是本宫公子提到我体内异毒未清,需要求得一灵物才行时,我才堪堪回过神。

      我抚着下额想了想,遂对本宫公子道,“四婢也有提我体内有异毒,说要越府里的“兰芝”和鎏月皇宫的‘冰芝’两物才能解。”

      两人听到,神情像是接了桩棘手的事情,由其是越逸锦那个神色,啧啧啧,活是吃了十只苍蝇。

      尔后,本宫公子弹弹袖子起身,笑笑对我道,“十日后卿卿随本宫入宫向父皇求吧”

      越逸锦也是起了身,直接到我跟前,修长如玉的手伸到我面前,“卿卿,回家吧。”柔似温水的声音愣是把我吓了大跳。

      “回家?”怔忡的望着他,本小姐还真是不明白他所指的家是那个家?本宫公子很是霸道的把身子挤到中间,清峻的面有点扭曲,冷沉道:“老胡,把越公子扔出去。”

      越逸锦灵活一闪,绕过竖在中间的本宫公子直接就坐到床榻边再次携握我的手,大方得体且是笑吟吟道:“臣想领自已妻子回家应是与六皇子无关吧。”

      本宫公子眸色变得甚让我赞叹,一半是冷水一半是热火,实足是应了水深火热词儿。我遂是用力抽手,咦?抽不出?我再抽?还是抽不出?目光委委望向双目阴沉随时有可能会杀人的本宫公子,我抬起被握的手晃动几下时,他两道眸光里俨然要併出冷凌同火苗。

      头很快的缩回,抿着唇诚然笑道:“就握个手而已,吃不了什亏,想当初我还与越公子同床共枕呢。”为证实我确与越逸锦同床共枕过,特是转过头,对笑意焉然的他格外亲切道,“是不?逸锦。”

      咳,亲切过头,娇滴滴一声‘逸锦’乍然听在自己耳朵里半边身子都快酥麻。抖筛一身鸡皮疙瘩怕得上个把时辰。

      “卿卿……”越逸锦眼中掠过的沉色点寒,倒也不影响他眉间的暖笑,“如说此时我与六皇子起干戈,怕是正中卿卿下怀吧。”

      眨眨双眼,我干巴巴吱笑两声,手指支起下额抬眼望屋顶,“我没你说的那么坏吧。”

      本是目光水深火热盯着我的本宫公子拧紧的眉头如是霁月,优雅的渡了几步,突然转头对越逸锦笑道:“逸锦,你看本宫让卿卿常来你府上走走可好。”

      是询问,亦是绝肯。

      越逸锦略为沉默一下,中肯的点点,“就依六皇子。”

      铁一样的事实证明,物的确是以类聚,本宫公子一声逸锦道出两人关系菲薄,越逸锦道一声无丝毫尊敬的六皇子更是确认两人关系。

      而我,压根就没有反驳的自由,更遑论拒绝日后的走动。如此,与其对两个狂妄自大目空无物的人来实行讨价还价,还不如干干脆脆应承下来。

      次日清晨,越府少夫人送来拜贴,内容如下,“素卿吾姐,自是一别再未曾相见,小妹甚为想念。昨夜偶从夫吾夫君口人得知,吾姐寄居六皇子府邸,吾心由悦。望素卿吾姐能与小妹酒蓉楼相聚。”

      我捏捏这张烫金拜贴,心情是很很跌宕起伏一把,纠结一柱香时复才与送贴地家仆前往酒蓉楼。

      随之而来的老胡苦瓜脸皱起,纠结劝道,“小姐,要不您等六皇子回府后再应承下来?”我本还有点犹豫,老胡这么一掺和我倒是起了点兴趣,“那我先去,你等六皇子回来再应承去不去。”遂是立即让越府家仆尾随带路。

      不必让老胡等到本宫公子,我与家仆便与他在府门口撞个正着。两月来相处只他是个什性子,遂是先与他说清,袭着华贵朝服的本宫公子接过我手中拜贴瞧几眼,目光难得带了丝玩味道:“出去走走也好,不过近来京城不怎太平,卿卿若是出去换身男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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