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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圣山的朝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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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尽头……
奥罗拉几乎搜索了地球的海域,却从来没有发现过沃特的踪迹。海的尽头在哪里?尽头?是终结吗?博里尼兹一定知道他在那里,但现在来看他并没有那个兴趣告诉奥罗拉沃特在哪里。太平洋王子满眼的鄙夷,那又如何?就算是全世界都要奚落唾骂奥罗拉,他也要知道海的尽头在哪里。
“请告诉我。”奥罗拉目光坚定。“即使要用身体来交换,我也要知道沃特的下落。”
“真的?小海妖,你有这样的决心吗?”
“如果你能遵守诺言告诉我沃特在哪里,不管什么方式我都在所不惜。”
说罢,博里尼兹便来到了奥罗拉的面前,右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和颈项。奥罗拉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静静地站着。
“哈哈哈,这就是海妖吗?图有一副美丽的身躯,却如此龌龊,为了那可怜的爱情而放弃自己的尊严。海妖不是都是心高气傲的家伙吗?为了爱情可以连自己都不要了。愚蠢的东西。”
海妖,为了爱情就要沦落吗?世上这么的情感,为何偏偏执着于爱情?爱情,值得用一切来换取吗?海妖也是这地球上美丽的生物之一。美丽的价值只是一种换取利益的工具?如此说来,眼前这位英俊的王子也许是对的。也许因为他是神,所以他了解有着人类心灵的海妖。
“我的确愚蠢。也许我的愚蠢就在于我太专情。”奥罗拉顿了顿,“比起风流成性,我宁愿固执一个人。所以请告诉我沃特在哪里。”
“海妖,看看我的父亲。看看我的叔叔。你认为沃特会专情多久?你的确美丽,可是和你能够的媲美的少年也一样很多。神之所以是神,因为我们可以给予人们礼物,也可以剥夺人类的权利。对于你的诅咒也是一样的。如果是沃特自己离开的,你这么做值得吗?对他来说,你也许就是一个梦,醒来了就不记得了。”
“不管怎样我都一定要见到他。也许海妖注定没有爱情,但结束也要结束的干干净净,如果梦要醒,我也要在黎明到来前再看他一眼。”奥罗拉回答道。“所以请你告诉我沃特的下落吧!不管你要什么都好。只要能再见到沃特,哪怕将我终生囚禁在太平洋的海底我也愿意。”
“那你就吻我吧……”
奥罗拉并没有采取行动。他当然明白海神的意思。虽然他愿意付出身体,可是一想到沃特,他却像冻僵的死鱼,一动也不能动。
“海妖,你该不是只是说说而已吧?一心追逐爱情的怪物,却对爱一点没有诚意。”
“不是这样的!即使我吻了你,我也一样爱着沃特。你可以得到世界上任何东西,唯独我的心!如果神不在意这些,那我也不会犹豫的。”
奥罗拉看海神没有反应,别走上前,抱住他的头吻了下去。
只是,在双唇有所碰触之前,奥罗拉就被推开了。
“下定决心了是吗?”博里尼兹轻笑。“我倒是很想将你据为所有呢。只可惜我想得到的是那颗心。”
顿了顿,博里尼兹围上了斗篷。
“海的尽头就是水的源头,那就在高耸的山巅,众神的乐园。”眼里充满笑意,“还不快去?”
“奥林匹斯山?!”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吧。”
望着奥罗拉离去的背影,博里尼兹笑了。
“沃特,这就是你坚持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