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 the way to heaven》行路长

184、芮宣的报复心

　　“那个……祁安姐？”某天祁安躲着芮宣偷偷摸鱼时被一个下属给叫住了。她原本想装作没听到径自走开，然而对方又提高了音量：“祁安姐？”
　　眼见躲不过，祁安只好停下脚步挑起眉毛看向那个下属，这么久了她依然无法跟芮宣一样做到和下属打成一片，所以保留着和其他人保持距离的习惯。
　　看祁安停下了脚步，那个下属却开始支支吾吾起来，然而最后祁安还是通过她优秀的理解能力知道了那个下属要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不小心惹上了哪个二世祖，人家说要上门闹事。他生怕事情闹大了芮宣要赶他走，于是想先跟祁安坦白，让她帮忙说两句好话。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什么事就要承担什么责任。”祁安并不想因为一个喽啰而出面，这种先例也不能创，否则有一就有二：“还有，谁让你来找我的？”
　　“啊……啊？”
　　“我们也不是很熟吧？你不可能无缘无故找我帮忙，说句不好听的，找谁都不应该找我。话说到这儿你也懂了吧，我还有事。”
　　＊
　　“这不终究还是来找我了吗？我就说你这家伙嘴硬心软，结果你还说不得。祁安呀，做人要清楚地认识自己~”芮宣忍不住打断祁安的叙述，躺在沙发上笑得地动山摇。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各自经营，先后拿下了之前芮宣敲定的两个地区的情报网，重新回到了她们的大本营。
　　祁安有点无语地瞪了芮宣一眼，随手抓起一件东西就往她身上丢：“你丫能不能听我说完？”
　　芮宣拼命憋笑，伸手接住了祁安丢过来的东西，随手放回了茶几上并摸出了烟盒。听祁安还有话要说，芮宣就估计这件事情里有祁安在意的事，于是她也做好了思考的准备。
　　“越想越不对劲，事情有点蹊跷，你不觉得最近下属一些被小打小闹的招惹这种事显得有点多吗？”
　　“多吗？我不知道。”芮宣点燃了烟，用手指捏着烟眯起眼盯着烟若有所思：“是他们被招惹时都找你吐苦水了吗？”
　　好一个不知道。祁安觉得自己的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但是她还是克制着自己，脸上挂着笑，但是说话却带了刺：“吐苦水是不可能找我吐的，麻烦我们宣姐没事的时候多翻翻记仇本好吗？噢，是不是我们未来的情报头子裴芮宣已经找到了走上巅峰的捷径，不需要做统筹组织管理的事了？”
　　祁安说的记仇本一开始也是芮宣想出来的东西，就是一个事件本而已，反正有什么关系到他们这个情报网的事情都要做记录，然后定期翻一翻，帮助复盘的同时也有利于发现隐藏性风险。然而设置了这个东西之后祁安就从没见芮宣看过，要不是芮宣一直总是可以随时搜罗情报，生意也做的风生水起，祁安真的就要认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认真干活了。
　　“哎~讲这些，你不就是我走上巅峰的捷径吗？”
　　“裴芮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油腻？”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芮宣收起了笑，表情终于认真了起来：“我隐约也有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既然你也觉得不对劲，那就一起去查查？”
　　“去哪里查？”
　　“一切开始的地方。”
　　所以这个所谓一切开始的地方到底是哪里？祁安跟着芮宣到了一个工厂作坊大门外，但是并不知道她为什么带自己来这儿。
　　看着祁安疑惑的表情，芮宣扬了一下眉毛，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对于自己在组织时的那些同僚有什么留恋或情感吗？”
　　“没有。”
　　“我想也是。”
　　所以这和组织有关？祁安皱起眉四下打量了一下那个作坊，那是个私人的零件加工小作坊，在当地小有名气，但是却不是因为加工做得好出名，而是因为作坊归当地某股势力管，私底下似乎也在做一些不正当的组装零件活。但是据她所知，这个作坊暂时还不归属于组织。
　　正当祁安发着愣，芮宣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走吧。”
　　“站住，你们要走哪儿去？”门口的门卫黑着脸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一脸不好惹的样子：“你们来干什么的？”
　　“我们吗？”祁安下意识地看了芮宣一眼，冲她歪歪脑袋示意她说话。芮宣嘀嘀咕咕着什么，绕过了祁安走到门卫面前站定，默不作声地盯着那个门卫。或许是被芮宣阴渗的目光吓到，那个门卫的气势弱了下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紧紧抓着手上的对讲机随时准备联系援军：“干……干什么？”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芮宣满意地眯眯眼，扬起嘴角笑道：“我说我们来捣乱的你会让我们进去吗？”
　　捣乱？对方一听到这个就突然熟练了起来，又后退了几步拿出身上的甩棍警告道：“不要以为你们是女的我就不敢动手，赶紧走，这里不是让你们玩的地方。”
　　“嘶……我现在也不太想跟你动手，你跟你上头说一声吧，就说前组织干部卢祁安有事找他。”
　　什么玩意儿关我什么事？祁安一把揪住了芮宣的衣服，扯了她一下。芮宣被扯得一个踉跄，赶忙小声提醒着“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那个门卫看芮宣和祁安打打闹闹的样子，觉得她们并不像什么大人物，于是也不相信她们：“组织干部如果是你们这个样子的，那我还是组织高管呢。”
　　“就凭你？你这估计连高管的腿毛都不是。”芮宣嗤笑了一声，嘲笑着对方的不知天高地厚：“看来你非得要挨打才能老实听话？”
　　“你说话还挺猖狂？走不走？不走我叫人过来撵你们了。”说罢门卫举起了对讲机刚想叫人，对讲机就响了起来，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让她们进来吧。”
　　门卫愣了一下，拿着对讲机的手僵在空中。芮宣笑了一声，走到门卫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咋舌就径直走进了大门。这时祁安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若有若无的目光，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遍身后，暂时确认了没有异样之后才跟上了芮宣。
　　这个作坊的规模和一个小工厂差不多有一间厂房，厂房旁边有一栋三层楼高的自建楼，两栋楼通过铁桥连接着。走过厂房的芮宣好奇地开门打算朝里边张望，却被祁安一把扯住了衣领：“你是来郊游的吗？”
　　“这两栋楼连一起的。”
　　“嗯，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芮宣举起手指，指了指连接桥：“我们要预估逃跑路线的嘛。”
　　“不是来讲道理的嘛？为什么要逃跑？”
　　“我裴芮宣什么时候会和招惹自己的人讲道理？更何况……”芮宣神神秘秘地凑到了祁安身边低声问道：“你没感觉刚才一直有人盯着我们吗？”
　　果然她也感觉到了。祁安发现芮宣其实似乎什么事都知道，于是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着芮宣到处转悠。
　　或许是两人转悠得太久，等她们的人不耐烦了，于是身后突然有人叫住了她们：“二位想参观的话为什么不让我们带带路呢？说实话，小作坊也没什么值得研究这么久的吧？”
　　听到这个声音的祁安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很像她之前在组织时某个后辈的声音。由于对方的声音很近，祁安和芮宣都警惕地赶紧转身。只见一个穿着安保人员服装的男人站在她们身后两三步远的地方，冲着祁安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客套的笑容：“好久不见啊，前辈。”
　　祁安迅速意识到了些什么，看向了芮宣，而芮宣还是稳稳的模样，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掏出烟盒打开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随即把烟盒递给了那个男人。对方也不客气，伸手拿了一根后摸出打火机给芮宣点烟。看两人你来我往的点烟互动，祁安又产生了新的疑惑，她凑到芮宣耳边低声询问：“认识？”
　　还没等芮宣回答，那个男人就继续说道：“老板也等你们很久了，你们这样突然造访还到处晃悠怕是不太礼貌？”
　　“怎么办呢……”芮宣抽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道：“我对造武器的作坊还挺好奇的，要不先带我逛一逛？”
　　“我们只是普通的零件加工罢了，不要误会。你们想逛老板自然会带你们逛的。我也只是打工的，麻烦不要为难我。”
　　行吧。芮宣耸耸肩，示意对方带路。祁安虽然很想把芮宣揪到一边问清楚，但是这种情况问题太多不止要暴露芮宣的意图，还会显得她有点傻。不过她大致对情况也有了些许猜测，就等着有机会确认一番。
　　两人被带到了作坊老板的办公室，一个满身横肉一脸恶相的男人坐在一张雕花梨木桌后边，嘴里叼着烟斗，房间里弥漫着隆重的烟草气味。
　　咳！祁安第一时间就遭不住了，没开门的时候就已经闻到味道的她原本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扑面而来的烟味还是让她差点晕过去。
　　“祁安你去外边等我吧。”
　　“我没关系的，不用管我。”祁安屏住呼吸，但是依然很倔强地呆在房间里。
　　“卢干部，好久不见啊。呀，该叫前干部了吧？”老板看着祁安就开始脸上堆起笑，站起来就想和祁安握手，然而祁安却一脸冷漠地反问道：“我们见过吗？”
　　看着对方的笑僵在脸上，手也停在半空中，芮宣嗤笑了一声，用调侃的语气吐槽了一下：“嚯，组织的干部的确声名远扬，不像我这种，站在这儿都无人问津的。”
　　“在这儿混的谁敢不认识宣姐啊，现在在哪儿发财？”
　　“我们在哪儿发财，发什么财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老板继续脸上带着笑，但是也不再跟她们客气。他抓着手里的烟斗吸了一口，呵呵一笑，表情突然阴沉了起来：“那么，你们突然造访是有何贵干呢？”
　　芮宣绕过作坊老板，伸手摸着他的桌子，带着端详的样子兜了一圈，最后坐到了他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的挑衅：“这时候了不该当谜语人吧？你们和组织联手骚扰我们赚钱的事我可都知道了，被人家当枪使，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您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好好的怎么还骂人？”
　　对于对方的装傻芮宣倒也不恼，她又换了一个话题问道：“你这儿的零件生意做了多久？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这又是什么展开？祁安原本被熏得昏昏沉沉的，听了芮宣的话之后突然又清醒了，她原本听到这作坊和组织合作，本来似乎已经懂了芮宣的用意，但现在似乎又不太懂了，敢情芮宣其实是想来谈生意的吗？
　　听到合作，作坊老板的眼珠子转了起来，他开始在心里权衡起利弊。在老板沉默着考虑的时候，芮宣又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作坊老板顿时脸色一变，抢过来关上了窗：“空气不好的话我开个排气扇，这窗是开不得的。”
　　“这是什么讲究？”
　　“算命的说我最近不能开窗，一开窗就会东窗事发。”
　　噗嗤。祁安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不料芮宣的表情却突然变得很认真：“看来那个算命的说得挺准，介绍给我吧。”
　　“什……什么？这玩笑可不好笑啊。”
　　“没开玩笑，你很快就有灾祸的了，在此之前先把那个算命的介绍给我吧，毕竟咱做生意的或多或少有点儿迷信。”话音刚落，放在桌子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下属的声音带有一丝慌张，向老板汇报着有条子突击闯入。
　　条子？那老板一脸惊诧地看向芮宣，而芮宣冲他摊摊手，一脸无辜地耸肩：“既然条子来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又或者赶紧逃跑算了。看来我们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先告辞吧。”
　　说话间芮宣已经走到了祁安身边，然而作坊老板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让她们走，于是掏出一把左轮指着芮宣：“站住，把条子惹过来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你搞清楚状况，开了枪的话事情只会更严重，跑和装傻才是最好的方法。”祁安不动声色地跨了一步，稍微挡在了芮宣身前半个身位。由于不知道今天的行动，祁安随身也没带枪，于是只能很怂地跟人家讲道理。
　　芮宣眯起眼看着那个老板手里的枪，认出了那是作坊自己生产拼装的武器，这些武器故障率很高，而且动不动就炸膛，于是她又继续说道：“玩具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你……”
　　话音未落，芮宣就听到了门外纷乱的脚步声，走了一下神。作坊老板自然也听到了脚步声，知道在劫难逃，他满脑子想拉个垫背的，于是冲两人的方向扣下了扳机。枪没有卡壳，顺利地完成了击发，却没打中任何人。芮宣推开了祁安，子弹打在了身后的门上。
　　他妈的。芮宣一下子就来了气，直接就冲向作坊老板，吓得对方拿枪指着她又扣了扳机，这次就没第一次那么幸运了，击发不顺畅左轮直接炸了膛。被炸断手指的老板抱着手跪在地上哀嚎，而芮宣上前毫不留情铆足了劲一拳打在对方脸上：“不要吵，等下条子问你什么，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全盘托出！”
　　说话间，警察破门而入，控制了局势。祁安看着芮宣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她脸色一变，也不管周围有枪指着她，赶紧赶到了芮宣身边。虽然刚才子弹没打中芮宣，但是炸膛的时候芮宣由于离得近，有点倒霉地被碎片击中了肚子。
　　“我没事，不用那么紧张。”芮宣虽然觉得疼，但是似乎没有失去活动能力的感觉，估摸着伤势应该也不严重：“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应该也跑不掉了。”
　　“别想着跑了，去医院吧你。”
　　于是两人乖乖地“束手就擒”，芮宣被送到了医院包扎伤口，祁安由于执意要跟芮宣一起去医院，于是警员在医院向她作了询问。鉴于她和作坊没任何关系，被问了几句话之后也就被放过了。
　　芮宣的伤口比较浅，麻醉消毒取出碎块后做好缝合包扎就完了事。处理完伤口的她一出门就撞上了等在走廊的祁安，于是她冲着祁安嘿嘿一笑：“讯问完了？”
　　“是询问，我又没犯事讯问个屁。”祁安双臂环抱在胸前，垂眼看了看芮宣沾了血的衣服，张着嘴却欲言又止。芮宣猜到祁安想说什么，于是撩起了衣服给祁安展示了贴着纱布的肚子，语气轻松地说道：“一点都不严重，挠痒痒似的。”
　　哦？祁安被气笑了，举起拳头作势就要往芮宣伤口上锤，吓得芮宣赶紧往后一跳，绷到伤口顿时捂着肚子就开始“哎哟哎哟”地叫唤。
　　“你被挠痒痒还会哎哟哎哟叫的？”
　　“你就别整我了。”
　　“那你是不是就该把事情告诉我了？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芮宣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祁安说了一遍。异常她也发现了一段时间，调查后发现那些人都来自那个作坊，而且在调查过程中芮宣听到了那些人对祁安的出言不逊，怒气在她心中顿生。
　　“停停停，是什么样子的出言不逊让你有这么大怨气？”
　　“什么样的都不行好吗？”
　　“你……行行行，你继续。”祁安摇着头笑得一脸无奈，挥手示意芮宣继续说。
　　调查的结果还显示作坊背后和组织有关系，这让芮宣更加来气，与组织体验极差的合作还历历在目，自己没闹事组织反而先动手脚分明就是在挑衅，于是芮宣报复心起，直接举报了作坊，顺便提供了证据。本来在作坊里寻寻觅觅着到处晃悠的目的除了找逃跑路线外，她还想找到那几个嘴碎谈论祁安的人挨个撕烂嘴，可惜中途被截了胡。
　　“那你倒是自己来啊，叫上我干嘛？”
　　“哇……这有点没良心了吧？其实我想让你看看我帅气撕别人嘴的样子，显示一下我的能耐。”
　　“结果我看了什么来着？啊~看你肚子开了个口子。”
　　“那个……计划是有点赶不上变化。”芮宣尴尬地干笑两声，心虚地瘪着嘴不敢说话，这次的确是她翻车了，尽管憋屈也只能老实挨祁安怼。
　　了解了实情的祁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芮宣合适，忍不住抬起手拍了一下芮宣的后脑勺：“你这家伙……今后不要再这样了。”
　　芮宣挠挠头有点懵，不知道祁安指的什么事。祁安看芮宣那疑惑的小眼神就觉得有点来气，举拳又想打芮宣的肚子，吓得芮宣赶忙抓住祁安的手：“好好说话别动手行吗？”
　　“你给我记住你是情报头子，不是什么喽啰打手，手下又不是没人，教训人怎么还亲自过来？另外，执行这种事不适合你，下次说清楚，交给我就可以了。”
　　“好家伙，你是在说我身手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你太冲动了，这口子不就是最好的教训吗？原本就不该受伤……”祁安话音未落，芮宣就打断了她的话：“那家伙可冲你扣扳机了！”
　　“我这不没事吗？万一他的枪没问题，你现在可就不能这么生龙活虎地在这里蹦跶了，你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自己？”祁安越想越有些后怕，迎着枪口冲上去这种事真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小场面中，她都不太敢去想那个万一，害怕失去的那种感觉她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感觉到了祁安的怒气，芮宣马上又怂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
　　“知道了，我今后不会乱动手了，你也不要说什么让你去执行这种话，咱俩是平等的，别弄得跟你是我手下一样。”
　　“……”
　　“不说话？那我说件让你开心的事？知道那些家伙为什么会找你向我求情吗？因为我告诉他们：只有祁安给我吹枕边风我才会网开一面。哈哈哈！”
　　卧槽？祁安血压顿时就上来了，难怪自己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遭遇：“裴芮宣你还是赶紧死了吧！我杀了你！”
　　＊后记
　　芮宣因为举报有功，协助警方捣毁窝点，抓获团伙头领，在某天收到了一面写着“见义勇为精神可嘉”的锦旗，被祁安挂在了芮宣办公室，笑了她足足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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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好久没更新番外了，原计划是一周一更的，后来发现并没有那么多素材可以支持我的周更
恩爱秀多了想来大家可能也会疲劳，所以拖了一段时间才搞了一章，绝对不是我懒(其实就是)
这段时间沉迷摩托出游，真实感受到风吹脸上人会傻，下次还是戴全盔好，不过加速的感觉真的会上瘾
三次元搬砖日常遇到傻逼领导，争取有机会在小说里教训一顿，寄托我希望他幡然醒悟做个人的美好愿望
最后日常感谢看我小说不离不弃的各位，我会继续努力为了点下收藏的各位继续加油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