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挣脱》3l

70、比赛报名2

　　12:00
　　街区里的一侧道路狭窄错综，想要进到那被蓝色标记围起来的建筑中，要先上到临近建筑二层的长廊，再走楼梯下去，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酒吧。五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终于找到这个入口。
　　“不是这里，你们找错了。”长廊边上的窗户忽然拉开，一个脸颊消瘦的女人探出头道。叼着一根烟，似笑非笑地朝他们看去。
　　“你们在找那个对吧？武斗比赛的报名地点。很遗憾它并不在这里。”
　　“我想起你了！”侠客指着女人说道，“你是一家杂货铺的老板娘，我问过你比赛的事。”他接着展开地图，朝众人指了指那个黑色离群的点，“这就是她。”
　　“你是那个戴面具的怪小子。如果你们愿意出两万元，我就告诉你们报名的入口。”
　　众人不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那家酒吧走去。入口的小门藏匿在大楼内的阴影中，里面黑着灯，侠客使劲地推了推门，发现它从里面上了锁。他接着用出念去推门，然而却依旧无果。
　　墙边挂着的一张通知：
　　红与黑酒吧，从下午5:00到凌晨6:00
　　“骗人的吧……”列拉金说道，“不是说截止时间是五点吗？”
　　众人心里一沉，回头朝外面看去，只见那女人还从窗外探出身子，一手遮着阳光，一手得意地朝他们挥了挥。
　　这时酒吧旁边的一扇木门里走出了三个有说有笑的年轻人，稍微打量了他们几眼后就从楼梯上去了。他们连忙跑过去拉开木门，发现里面是一家很小的餐厅。
　　进去询问店家，对方却只是不停地摇头。点了一份菜后，翻遍了盘底和杯子里面也没有找到任何像是线索的东西。五人只好悻悻离开。
　　走出店门时，一只黑色耗子大的影子从他们脚底窜过，侠客连忙朝后躲开，“老鼠？”他惊叹道。
　　看见他们出来，二楼的女人又朝他们招了招手：“两万五千戒尼？”
　　五人撅起嘴瞪着她，快步跑上楼梯，还来不及她接着开口就拐弯跑走。他们一路离开了4、5号大街中间的巷子，不知不觉到了喷泉前才刹住脚步。
　　“怎么感觉这里的人比一个小时前多了？”玛奇环顾四周道：广场上十分热闹，各式各样的人在这里休息，吃着小吃与甜点。
　　“刚刚有喷泉表演。”侠客解释道，“早上8点到9点，中午11点到12点，下午4点到5点。”
　　“5点不是和报名结束的时间一样吗，还有酒吧营业时间。”青冥说。
　　“你的意思是报名的入口只有在喷泉表演时间才开放？”库洛洛连忙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
　　库洛洛别开头。他们沉默地在广场边站了一阵，然后找到了一张带遮阳伞的空桌子。
　　几个人准备再买些午饭，青冥靠到椅背上眯起眼睛，似乎开始准备午睡，库洛洛趁着上菜的时间又绕着广场转了一圈，逐家询问了一遍。
　　“情况怎么样？”他回来时侠客问道。
　　库洛洛摇了摇头，“回应都没有变，只是情报涨了价钱。”
　　听罢，侠客也有些苦闷地低下了头。
　　“有没有买冰激凌的店？”青冥睁开眼睛问道。
　　“哈？”库洛洛终于不耐烦地看向她，“没有！怎么了！”
　　“不……因为刚刚看到很多人拿着冰激凌，所以我以为会有呢。不过也对，那辆冰激凌车，开门的侧面很干净……”
　　“你不是要睡觉吗？”
　　“没有睡。”青冥从椅子上坐直身体，“侠客，为什么仅有一家提供情报的店位于巷子里面。”
　　“因为……在那个位置能够看到些什么。”
　　“那女人的窗户正对着通向酒吧的楼梯。如果你在休息的时候，看到对面的酒吧变得异常受欢迎，你会怎么想？”
　　“你是说之前的人也找到了那里，然后他们引起了那女人的注意。围着广场的这些店，则是直接看到了报名入口。”库洛洛朝青冥确认道。
　　她没有回答，自言自语道：“而且酒吧旁餐馆的位置太不起眼了。”
　　说罢，青冥重新靠回椅子上，看向被日光照得明亮的遮阳伞面：“这里还真是干净。伞挡住了鸽子的排泄物。”
　　“凭你刚刚说的这些碎片，我还是没明白入口究竟在哪里。”列拉金说。
　　“嗯……”她眯上眼睛，声音中带出困倦地回应道：“我也还没确定。”

　　3:10
　　玛奇和侠客站在喷泉旁边，怂恿着列拉金跳进去。
　　“里面绝对有线索的。”侠客坚称道，“你想想，喷泉表演和报名说同一时间结束的，这两件事绝对有关系。”
　　“那你自己怎么不进去呢？”对方质问道。
　　“啊？啊……我的面具湿了还怪不方便的。”
　　列拉金思索片刻，正脱了鞋要进去，被刚好回来的青冥拦住。
　　“你们在搞什么？”
　　侠客掏出一根天线，“我刚刚又回去看了酒吧对面那家店。除了那个老板娘还有一个男的。到时候用这个天线控制其中一人，从另外一个人口中问出消息来就可以了。”
　　迎面库洛洛也正从外侧的街区回来，他摇了摇头；“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侠客三人面面相觑，最后将目光投向青冥。
　　“这个广场上有许多鸽子，能够免于被鸽子粪污染之处，唯有被墙或者物体遮住的地方。”
　　在他人依旧不解的目光下，青冥托腮又思索了片刻，“报名的地点就是那家酒吧。只不过不能将入口之希望寄于此，门口营业时间的通告如是说。入口不在那里，而是在这个喷泉广场的某处，随着表演的开始而开启，表演的结束而关闭。”
　　“别卖关子了。”列拉金催促道。
　　“……于是我去确认了两样东西，酒吧内部的具体位置，还有早上看到的冰激凌车。”
　　侠客睁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库洛洛。对方皱了皱眉头，“真的假的？”他难以置信地说。
　　青冥点了点头，“我撬开了酒吧的锁溜进去，发现房间的一侧紧贴着广场。”她走到两家店铺之间的一面墙前，上面最近才用喷漆画上涂鸦。“就在这里。”
　　“所以，我的结论是——”她指向列拉金：“你！喷泉表演开始的时候，去替我买一支巧克力椰子双球冰淇淋！”
　　列拉金终于忍不住朝她大喊了出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真是的——”她用手指在他眼前打着圈，“我特意把我的思考过程说出来，好让你们也有一点乐趣的。”
　　侠客赶忙拦住要动手的列拉金，“我来解释一下吧。”
　　“报名的入口并没有设置在酒吧门口，而是这堵墙。我们在一开始遇到的冰激凌车，开门的那一侧车非常干净，如果他真的会来广场这里卖冰激凌，那么那一侧一定是贴着墙放置的。可是这样的话，那扇侧面的门就没有意义了。所以青冥的猜测是冰激凌车会在表演时，停到这堵墙的旁边，那扇门就是入口。对吧？”
　　“嗯。我去检查了车门，在不起眼的地方能够看到念能力的痕迹，应该是空间系能力者在那里设置的入口标记。”
　　“那么小巷里的女人又是怎么发现的？”库洛洛问。
　　“因为出口是那家饭店。今天我们遇到的三个人就是前来报名的人。为了防止引人注目，特意五个人分不同时间离开那里。”
　　她走到喷泉边的石阶上坐下，“不过这终究也只是众多可能性中的一种。如果4点冰激凌车没有来，就只能购买情报了。或者现在就买更保险。”
　　“不。有等的价值！”库洛洛说道。

　　4:00
　　冰激凌车果真停到了那堵墙边。五人从后面上车，只是看了一眼靠墙紧闭的侧门，老板便心领神会，没有上前推销自己的甜品。
　　“还是买一个巧克力味的吧。还有草莓味（玛奇）、香草（列拉金）、抹茶（侠客）和朗姆酒。”库洛洛说道。
　　他握住门把，将气覆盖上去，接着它自动地转起来，缓缓打开。灰砖错落涌出，从一片黑暗铺出一条向里的走廊，两边亮起油灯，一个牌子支在入口处，写着：
　　黑与红酒吧，早上8:00 至下午5:00，单行道
　　朝里很快走到了厅中，吧台边站着一名酒保，见到他们后从台下掏出一张表：
　　第三十届流星街武斗大会报名表（十区分赛区）
　　一、总则
　　第三十届流星街武斗大会于1987年举办，主办方：红莲狮子集团。请报名的队伍于1986年7月1日23:59前将报名表内信息完善，交至各官方报名点。本次大赛初赛设置五个分赛区，分别为一区、二区、六区、十区以及境外，报名人数不限。

　　我们找到了！
　　“喂、库洛洛，周围的人把注意力放过来了。”青冥的低声提醒一下把众人从喜悦中拉了回来。
　　一名女孩的目光最让人紧张，她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留着乌黑的厚刘海和娃娃头，紧身皮衣的领子上，用夸张的亮粉色细羽毛装饰着。她左边坐着一个魄力不输窝金的大个子，剃着光头，脸两侧画着像是少数民族的蓝色纹身，再旁边是一个戴着玳瑁框眼镜的金发青年，目光紧紧盯在一处，僵硬而有些呆滞。另一边挨着坐了两个几乎一摸一样的人，背冲着库洛洛他们，白色短发，对称地一人一侧在头上扎了红色的发带。
　　“五个人。”库洛洛说道，目光移向那附近其他的人，“五个人、五个人、五个人……”他微微有些兴奋地颤抖，他们该不会是守在这里，阻碍其他人来报名的吧。
　　“我知道你。”那女孩站起来，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同时朝这边走了过来，随之其他桌的人也转头跟着女孩的脚步看过来。
　　“你是库洛洛·鲁西鲁。红莲基地上一次任务里的明星人物。”
　　她走近来，暗光下浓厚的妆晕在阴影里，翘起的睫毛尖上贴着的桃心形亮片，却一闪一闪。
　　“你是？”
　　“库尔·库鲁迪亚，你可以叫我K.K.。我很期待在比赛中和你们队相遇。”她垂眸微笑着从库洛洛身旁走开，那桌剩下的四人也跟着离开。
　　库洛洛转过头正要继续读报名表，又一拨人走了上来。
　　“嗨，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
　　“飞坦！”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玛奇朝派克问道。
　　“十二点。我用能力调查了一下。”
　　“大厅里其他人，看到那个叫KK的女人对你的态度后，似乎不打算出手了。”飞坦靠到吧台边上对库洛洛说道，“那女人的队伍，据说是今年的冠军候补。”
　　“原来是这样。剩下这些呢？”
　　信长上前说道，“所谓的新人杀手。在我们刚进来时还想要为难我们。”飞坦挑起眉毛，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我让他们尝到了些教训。”
　　“他们也懂分寸，”富兰克林说道：“毕竟在赛前受重伤就等于弃权了。”
　　库洛洛拿起报名表继续阅读：
　　每队参赛平均年龄不得高于17岁，最大年龄不得高于21岁。
　　十区初赛时间为1986年7月2日下午7点，地点将于7月2日早8点整在丹棱街公告牌处公布，同时通过队长联系方式告知，请务必保证联系方式正确无误。

　　“报名费为一万戒尼。表格一式两份，填好后将一份与报名费一同交还，另一份自己留存。如果通过初赛，可以凭报名条来此处领回报名费。这是你们的队伍编号：10#112。”
　　5:00，十区赛区报名结束，总报名队伍112支，弃权队伍13支，比赛时间：7月2日下午7点。
　　库洛洛与飞坦他们回到喷泉广场，正赶上表演的末尾，喷泉的水柱激冲直上，激得一群白鸽如浪潮般涌起，同水花一同消散在渐染暮色的天边。
　　真美，这两个字还没从他们口中说出，不远处忽然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鸽子的恶魔！”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喊道，“鸽子恶魔，每晚从水中诞生，徘徊在废弃楼宇之间！”
　　“走！快走！”她嘶声喊道，朝空中挥舞起双臂，似乎在驱赶什么。
　　“这也是流星街的怪谈？”青冥问道。
　　其他人摇了摇头。库洛洛看向那女人：“她没关系吧？”
　　“又是那个疯女人，每晚都来扫兴。”旁边热狗店的老板和他们说道，“最近两个月，还偏偏是人最多的傍晚，每天都来对着鸽子大喊大叫。别管她，过上几分钟自己就会安静下来的。”

　　7:00，六区
　　张尧麟接到一通电话，“东方荧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有点迷路了，张先生，你能来接我吗？”对面传来少年轻浮的语音。
　　“自己坐巴士回来吧。”
　　“巴士是什么？哈哈哈，我的前十五年可都是在地下角斗场度过的呦，就算是常识性的东西也请告诉我。张先生。”这么说着，荧的语气中却并没有尊敬之意。
　　“就是很大的车。你去找有巴士站牌的地方，12路和——”话还没说完，对面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真希望明天能去给他收尸。”他说道，起身走到沈旁边。她捧着一只巴掌大的小黑猪，对他说道：“蓬，屏快回来了吗？”
　　小猪跺了跺一侧的蹄子，不忿地说道：“还管屏干甚！他与荧都一起死在外面才好。”
　　“他们两个都不会死的。”
　　话音刚落，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林洋虎前去开门，只见一只一模一样、气喘吁吁的小黑猪在门口，骂骂咧咧地朝沈逍遥掌中这只奔来：“是你叫俺去死的吗！俺可都听见了！”
　　他冲上去要咬他，却在接触的瞬间，他们的尾巴被不可抗地吸引到一起，接着是后腿，在两只小猪的挣扎下开始融为一体。
　　他们最终变为一只双头怪物，两颗头却还朝后扭着不依不饶地与对方吵骂。
　　“先安静，屏，说说都发生什么了。”沈朝刚回来的那只问道。
　　“呃——东方青冥和库洛洛他们一大早就去了丹棱街，报名了一个比赛，叫……”
　　“哼，就你那榆木脑袋，吭吭哧哧也说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中间还差点被他们发现！”另一头的蓬骂道，“比赛是明天晚上7点开始，地点会在丹棱街的公告处显示。”
　　“谁让你抢我话了！看我把你那又糙又丑的耳朵咬下来，让你再偷听。”
　　“我的耳朵可是最漂亮的，反倒是你的满是鬃毛，看了就叫人恶心。”
　　于是两个都扭头要去咬对方耳朵，像猫追尾巴似的无穷地转起了圈。最终沈拎着他们的后颈，在桌上铺开一只卷轴，把他们扔了进去。
　　落入画中的瞬间，他们变成了一只站在山石间的小兽，仍保持着两只头争吵的模样，一旁浮现出毛笔批注【屏蓬】。
　　“他们照过镜子吗？”张尧麟说。
　　沈摇摇头，收起画轴，抬头问道：“你们什么打算？”
　　“她离开法尼单独行动的比赛，还用说吗，当然是介入了。”
　　沈跟着张浅笑了一下，接着想起来：“你叫东方荧出去干什么了？”
　　“叫他买米和盐……”
　　东方荧挂断电话环顾四周，“他说的车应该是会自己动的机器吧。希望里面能凉快一些，不然我买的冰激凌和冷饮就要坏了。”
　　他四处寻找着，不知不觉走出了城区，见到公路边停着一辆中型卡车，便走上前去，踮起脚敲了敲车窗。
　　“呐，把我送到A街好不好？”他微笑着说。
　　过了一阵，一个中年男人摇下窗户，打量着面前银发灰眸的少年，然后回头冲自己的同伴确认。
　　“上来吧。”他说。
　　“那叫你旁边两个人去货箱待着，我想坐这个位置。”
　　“不，要去货箱待着的人是你。”随着不怀好意的声音，窗中伸出一把枪正指着荧的脑门。那司机的同伙朝车窗这边探过来，咬着烟头笑道：“你看上去能买个好价钱。”
　　司机也跟着笑起来，然而转瞬间，同伴忽然消失，甚至还来不及他发愣，旁边的副驾传来少年的声音：“开车，记得把灯打开。”
　　司机照做，只见不远处的路旁，他的两名同伴被一根废弃的钢筋穿过脑袋，像是两根鱼干一样钉在了地面上。

　　路上，荧感受着迎面的海风，忍不住吃起冰激凌。
　　等到了A街后，他把吃完的冰激凌盒子扣到了司机头上，然后把勺子插在他耳朵里。凑近了笑着说道：“哈哈，好像机器人。”
　　司机不敢动弹，瞪圆了眼睛陪笑。
　　“呐，机器人是什么东西？”他语气好奇地问道。
　　“是……是像人的机器。”
　　“哦。”荧掩住嘴思考了一下，司机以为自己过关了，稍微放松下来，祈祷他赶快离开。
　　“可是我没有另一个勺子了。”他忽然说，接着抽出一张面巾纸，垫在手掌，还没等司机反应过来，捏上他另一只耳朵，猛地扯了下来。
　　“人的耳朵是对称的吧，如果不一样的话还不如不要了。”
　　他把那只耳朵连带纸巾扔开，甩了甩手，转身跳下车。
　　“活……活下来了！”司机顾不得痛楚，心中涌出巨大的喜悦。
　　“呐，还有一个问题。”
　　司机又忽然像是被扔进深渊之中，等他回过神来，内裤传来一片温热，车下的荧嫌弃地捏住鼻子。
　　“货箱里还坐了很多人，他们也是巴士的乘客吗？”
　　“不……不是的。”他颤抖着回答道。
　　“我想看，把门打开。”
　　司机提着湿裤子为他打开了货箱门，外面的灯光照进来，箱侧几个孩子连忙朝里躲去，将头埋下去颤抖着。正前面放着几个木箱，旁边用木条固定着防止滑动。
　　“哇！大箱子！”荧轻盈地跳上去，径直朝里走。他拆开箱，去除海绵泡沫，只见里面排列着玻璃瓶，包装上只贴了一张黄色的纸，上面画着一朵五瓣花的图案。
　　“这是什么？”
　　司机连忙摇头说不知道。
　　他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到旁边的孩子身上。他们手脚被捆着，嘴上被胶带粘住，唯有一双眼睛还能动，拼命瞪大了看向他。
　　荧撕下胶布，那孩子立刻说：“救……救救我们。”
　　“你对我说？”
　　他惊恐地看了看躲在货箱边的司机，又看向荧，然后点了点头。
　　“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种请求。”他说道，掏出一把小刀，将那些孩子手脚上的绳子割开了。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道，那群孩子却已经头也不回地跑开了。他伸出手想要拉住一个，“……算了。”他收回手，从他们刚刚坐的地方捡起一根羽毛打量：
　　白羽已折断，干枯的血，镌刻在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