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挣脱》3l

69、比赛报名

　　次日清晨，青冥一醒过来就急忙找到库洛洛与侠客二人：“我昨晚做了个超恐怖的梦！你们有人见到那张纸了么？”
　　“我昨晚就把它处理了。”库洛洛说道。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到椅子上。
　　“外面雨停了。”库洛洛拉开窗帘，清晨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吃完早饭就出发去丹棱街吧。”
　　“要做巴士去吗？”青冥紧张而激动地确认道。
　　“是啊。但这有什么值得激动的？”
　　“你想想车上的情景，塑料椅和来去的乘客，发动机的声音和震动，到了海滨路上，有些闷热的空气被窗外的风吹散，你可以用头靠着窗户，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大海发呆。”
　　“那很无聊，而且又吵又挤。”侠客说道。
　　“多么有生活气息，我从小就想要体验一次，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青冥自顾自地说着，没有注意到旁边二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玛奇最先到了集合地点，看到三人过来时上去与许久未见的青冥打了招呼。
　　“飞坦他们呢？”
　　“等派克回来，说是下午出发。”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便看到列拉金着急地跳下车，朝四人冲来，首先便和库洛洛打闹了一阵，接着和剩下三人打过招呼。
　　“呦！你是侠客吧？我叫列拉金·罗西，叫我列拉金就好。”他笑了起来说道：“按说我们之间就见过的，但是感觉完全不同了呀。”
　　“现在我们是队友了嘛。”侠客说：“不过能不能成为队友还不一定，如果今天找不到报名地点，我们就没法参赛了。”
　　“宣传单上只写了【丹棱街】，那我们先找别人问问吧？”列拉金向库洛洛提议道。
　　“先别急。”库洛洛浅笑了一下，“我们不能似无头苍蝇一样在这街上乱转。列拉金，看你的模样还没来得及吃饭吧，我们先坐下来歇一歇如何？”
　　五人一齐朝丹棱街出发，很快街两边就出现了各式商铺，低矮的小砖楼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三角的小彩旗重重叠叠地飘扬在头顶。煎培根的香气与蛋糕的甜味，乘着商人的吆喝声包围上来。街上的人气越来越旺，一辆花哨的冰激凌车滴滴地从人群里挤了过去。
　　它在不远处的空墙边停了下来，五人连忙跑了过去。只见入口在大车的尾部，进去以后两边是装着各种口味雪糕的冰柜。
　　“冰激凌车不应该支个棚子从车窗卖吗？你的为什么要进来才行？”侠客问道。
　　老板从驾驶座走下来，“这里鸽子很多，特别是中午和晚上喷泉表演时，中央广场聚集了很多人，会在那里喂鸽子，把它们喂的饱饱的，然后你知道的，如果我的冰激淋在露天的地方，它们会毁了它的。”
　　他给五人展示了一下车内，“这是房车改的，这么弄可就安全多了。”
　　他把车侧的门也打开，将一个折叠台阶在车门下装备好。“这样乘客就既能从后面上来，也能从侧面上来了。”
　　青冥从侧门探身出去，车身干净漂亮，没有鸽子的粪便，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确实挺好的。”
　　“您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呢？”侠客问道。
　　“大概一个半月前，我和妻子去西边的森林旅行回来，决定把这个车好好利用一下。”
　　下车后，列拉金环顾四周，感叹道：“这儿还真是繁华。”
　　“因为不远处就是机场。”侠客解释道，“这一条街是1号街，主要是各类甜品和小吃，3号街道正餐多一些，5号街那边还有很多古着店和小百货。”
　　到了一家三明治店，五人挑了露天的一张圆桌坐下，列拉金着急地吃起他的早饭，库洛洛则要了一杯咖啡。
　　“玛奇，关于报名地点你有什么看法？”
　　“嗯……初赛筛选已经开始了，成功报名就是第一个挑战，我们要想办法找到报名方式的线索，但海报上只写了‘丹棱街’这一点。”
　　“青冥呢？”
　　“如果是筛选的话，说不定有【念】这一条件。”
　　“侠客，你说呢？”
　　“是时间。”
　　库洛洛以外的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投出疑问的目光。
　　“比赛报名是从40天前开始的，加上布置的时间，丹棱街上与报名有关的东西最多也就是从两个月前才出现的。以时间作为限制能够过滤掉很多信息，也很可能是主办方留给我们的线索。就比如刚刚路上的那辆冰激凌车，它是一个半月以前才来到这里，那么就不排除它和比赛报名有关。”
　　“是个好的思路，但如果是曾经就存在的东西，只不过是主办方新委托它成为暗号的呢？就比如在这家店购买金枪鱼沙拉味的三明治就能够获得报名机会。”青冥说道，一旁的列拉金连忙检查起自己三明治的盘子上有没有什么纸条。
　　“那样的话，指向这一暗号的提示也是在两个月内新出现的东西。”
　　“真的不会全凭运气？”玛奇仍不能完全相信地问道。
　　侠客无辜地耸了耸肩，“因为这就是这类比赛的特点，每一步都要有迹可循。我曾经和父亲去公司的时候，经常能看到别的部门为了琢磨这类事情而熬夜加班的员工们。”
　　“这点我和侠客昨晚也讨论过。”库洛洛发言道，“在我收集到的往届比赛的通知单，都给出了明确的报名渠道，而在这个过程中设置考核，像这样只给出大致地点的还是第一次。正如刚刚玛奇所说，举办方很可能在利用报名这一步进行筛选掉大部分队伍，而这次则是在考验我们的分析与情报收集能力。基于这一点猜测，举办方通过那寥寥数语向我们透露了最初的线索，如果能够解读出来，那无疑会加快报名的进度。”
　　“5月20日开始报名，7月1日截止报名，地点丹棱街。”青冥回忆着通知单上的内容，“仅仅这三句话，所以让你们认为第一个线索是时间。”
　　侠客与库洛洛点了点头。
　　“那像服装店和便利店这种呢？里面几乎都是两个月内的东西吧。”青冥问道。
　　“即使在那里面，我想也会有明确的提示。毕竟都给出了线索，就不会再让我们用地毯式搜索来推进。”库洛洛说道，他喝完咖啡，从椅子上起身吩咐道：“如果没有别的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行动吧。玛奇留在这条街，列拉金去旁边的2号大街，我和侠客去3和4，青冥则负责5号街。10点钟回到这里集合。”

　　到了集合时间，玛奇最先回到了餐厅门口，紧跟着列拉金从2号街与1号街之间的小巷穿了进来。她朝他招了招手，却发现对方只是敷衍地回应了一下，站到她身旁，露出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神态夸张得像是台上表演杂技演员。
　　“你是不是又乱捡东西吃了？”玛奇无奈问道。
　　“我确实是乱捡到了一些东西。”他从衬衣口袋里抽出两张黄色的便签纸来。
　　“我看看？”玛奇提起兴趣来，伸手想要拿过，却被他一下躲开，重新将便签收回口袋里。
　　“我要等其他人都来了才展示。”他又摆出一副公正禀明的样子，骄傲地看向别处。
　　玛奇瞪了他一会儿，然后重新朝街两头张望着等待众人。
　　第三个回来的人是青冥。二人不约而同地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走过来，只见她拎着一个塞满了的纸袋，夹着一把油纸伞，戴着一副异色的古怪墨镜。
　　“你在搞什么鬼！”列拉金质问道。
　　“那边的店都是卖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她回答道，取下墨镜扔进纸袋里。
　　“我去问那些老板这两个月有什么新的商品，然后他们热切期盼的眼神总是让我浑身不自在，我只好买些东西再问。”
　　“然后你就每家店都买了！”列拉金不可思议的惊叹道，“你不会无视他们吗？”
　　青冥却连忙解释道：“不，有些东西还挺好的，法尼也会喜欢它们的。”她侧过头撩起头发，露出一个华丽的耳夹：五颗打磨过的珍珠环绕着一颗灰色宝石展开，底衬镀金的叶子装饰，甚至美过一朵真实盛开鲜花。
　　“确实很好看。”列拉金和玛奇围上来，忍不住拿手戳了戳。
　　“他管这叫婴儿牙耳夹。”青冥说道，二人又立刻抽回了手。
　　“才不是真的乳牙！”青冥大笑道，“他们只是把珍珠磨成了这个形状。”
　　她坐到桌边，把袋子里的东西如数家珍地掏出来：“《少年JUMP》杂志的创刊号，一个用贝壳、羊角和暗桃木做成的人头骨面具，一副绝版西部城镇扑克牌，多好！”
　　“多怪！”列拉金回复道。
　　青冥不理会他，把耳夹戴到玛奇耳朵上，一时间二人都无法将目光从这上面移开。不得不承认，她浓丽精致的五官和蓬松的粉色卷发更加适合这副华丽的耳夹，除了它对于她的年纪来说有些过于成熟了。
　　这时库洛洛和侠客也赶了回来。青冥不舍地把耳夹取了下来，收进包里：“我要好好留着它，有机会穿礼服时你一定要再试试。”
　　库洛洛走到三人面前，问道：“大家有什么进展？”
　　列拉金掏出那两张便签，激动地抢答道：“我不止留意了新开的店和菜品，我想到了餐厅里的留言板也是时刻更新的。果不其然，我在上面找到了这个！”
　　他得意地敲了敲桌子，两张便签纸上写的内容大致相同：
　　“如果想要参加流星街武斗大会，请联系XXX”
　　“这是举办方留下的联系方式。”
　　青冥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你把它拿走了，后面的队伍怎么办？”
　　他用手指刮了刮脸颊，“我忘记了……不过能少一个竞争对手是一个。”
　　“可在我们之前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他挑起眉毛点了点头，认真思考着青冥的话，一边念叨着：“那我们还真是幸运……”接着他才忽然明白过来，“这不是举办方留下的？”
　　“可能是情报贩子，一会儿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列拉金沮丧地坐回椅子上，库洛洛在一旁说道，“我也收集到了类似的东西，起初我以为会是什么提示，但后来才觉得不对劲。”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螺线本，上面记了好几行类似的联系方式和发现地点。
　　除此以外，本子的下面还记了一些别的内容。
　　“3号街基本是餐厅和服装店，愿意和我交谈的店家可以分为两类。”库洛洛说道，“第一类是最多的，无论我如何引导，他们都一无所知；第二类我一问报名相关的事，就表示他们了解相关的信息，并要求我出钱购买情报。”
　　说罢，库洛洛看向其他人，期待他们给出打探到的消息，然而却发现其余四人围着他面面相觑，没有人意图发言。
　　“事实上……”列拉金最终开口道：“我的情况和你一模一样。”
　　玛奇也点了点头。
　　“我倒还遇到一些别的样子的。”侠客举起手说道，“第三类，在我问这两个月有什么新的商品前，他们表示对报名的事并不了解，在我问了之后，他们则忽然想起一些情报，提醒我要在五点前完成报名，否则就要等到第二天。”
　　“我也是。”青冥最后附和道，“我也遇到了最后这种，但只有两三家。”
　　“没有人提示地点？全都是这三类？”库洛洛不可思议地确认道。
　　“而且第三类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让我们在五点之前报名。”青冥补充道。
　　见众人又要陷入沉默之中，列拉金试探地问道：
　　“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库洛洛将手指遮在嘴前，“这或许是个线索，只不过我一时还没有想到如何利用。”
　　“只是有一群想要买情报的商人和不明不白的时间提示。”侠客念叨着，疑惑地摇了摇头。
　　他们再次陷入谜团之中，仿佛走到了一个死路口，被密不透风的厚墙围住。
　　打破沉默的是一直没有发言的玛奇，她犹豫地说道：“我们……”
　　“什么？”库洛洛立刻朝她投向希望的目光。
　　“我不确定。”玛奇耸耸肩，她自己也不知道想法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她从觉得库洛洛在时这类事轮不到自己，但看着他期待的目光，玛奇还是说了出来：“不如我们先把这些店在地图上标出来吧。”
　　侠客听到后眼睛一闪，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版地图：“我刚好拿了一张。”
　　他将地图在桌上展开，玛奇拿过列拉金的铅笔在1号街的区域标注起来，“我在这些店里问到了五点之前的信息，在这些——”
　　“等等，换个颜色。”库洛洛也从座位上直起身来，递过一只黑色签字笔。
　　她利索地继续圈出了第二类店。结束后，青冥歪过头看着地图，说道：
　　“第二类集中在里侧。”
　　玛奇点点头，“在我记忆中是的，朝向里侧广场的热狗店，一家饮品店还有一个书店。”
　　库洛洛站起身来，“我们把剩下的也标出来。”
　　他和列拉金继续标出了前两类的位置，发现第二类商店同样贴着里侧广场分布。
　　地图上的丹棱街由两个同心圆组成，外面是整个街区的边界，里面的小圆则对应中心的喷泉广场。圆环部分的建筑被五条沟通内外的宽街道均匀分割成了五块街区，其内部由错综的小巷连通。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宽街道中的1号街，靠近外边缘的位置。
　　“都是朝向喷泉广场的店，但是这家除外。”侠客说，拿铅笔点了点一个黑色签字笔标记，它靠近喷泉广场，位于4、5号街之间的街区。
　　青冥拿出刚买的羽毛笔和蓝色墨水，在4、5号之间的街区继续圈出了三家店铺，“这些是告诉我让我在五点之前报名的。”
　　侠客接过笔，在同样的街区，但是临近4号街的位置也标注出了三家。
　　6个蓝色标记与那离群的黑色标记聚集在了一起。
　　“蓝的是第三类店，他们统一向我们提供了时间的信息，会不会是举办方安排的？”列拉金问道。
　　“很有可能。”库洛洛轻声回应道，专注地盯着地图，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说话：“他们集中在4、5号街之间挨着广场的区域，被他们所包围的这栋建筑，就在另一个黑色笔圈出的店正对面。”
　　他站起了身：“我们过去看看吧。”

　　路上，列拉金跑到库洛洛身旁，不解地问道：“咦？你说那些卖情报的店也是举办方安排的吗？”
　　他摇摇头，“他们看到了。”
　　“他们本来和其他店家一样，并不知情，但是一个月以来向他们询问的参赛者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加上所处位置的原因，所以就看到了比赛报名的地点。”侠客解释道。
　　“原来如此！”列拉金说道。
　　青冥跟在后面也听到了三人的谈话，却不禁皱了皱眉头，“总有种违和感。”她心里默默想，“究竟是为什么呢？”
　　靠近广场的位置街道变得规整，中间用细石条铺成车道，五个人走到两侧的行人道上。库洛洛来到队伍最后，与玛奇和青冥并排走着。
　　“你买什么了？”他问道。
　　青冥将纸油伞递给将好奇写到脸上的库洛洛，然后从袋子里一一给他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一辆轿车正好朝他们驶来，经过时快速压过了一个水坑，库洛洛连忙撑起伞挡住溅起的水花，前面的侠客与列拉金也迅速朝后躲了过来。五个人挤到一起，青冥朝前探着头查看情况，玛奇则淡定地站到最安全的位置。水花溅到伞上，碎成颗粒分明的圆珠弹开。
　　列拉金生气地想要叫住轿车，却忽然听到前面一个人喝彩道：
　　“Bravo！我有预感这将会是一张绝妙的照片。”
　　他们朝声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名衣着鲜艳的中年男人，手中捧着一台精致的相机。
　　“早上好，孩子们，我是巴巴罗卡，一名摄影师。”
　　他们新奇地凑了上去，打量他手中的相机，一系列的精密旋钮分布在镜筒和上侧。巴巴罗卡立刻热情地朝他们解说起来各部分的用处。
　　“好小啊。”列拉金感叹道。
　　“没错！这是新型号。”他小心地端起相机比划：“我在来的飞艇上一直随身带着，相比起更专业的相机它更便携，更容易捕捉到精彩的瞬间，这就是摄影的意义，对我来说。”
　　他语速很快地说道，导致本不熟练的流星街方言中夹杂了更多口音和外来词汇。
　　“您刚来流星街吗？先生。”库洛洛问道。
　　罗卡点了点头，“一个小时前才下的飞艇。我来自卡尔洛纳，一个拥挤不堪的同质化国家，发达却无趣。我来这是为了拍摄一组流星街的摄影集。很多摄影师都喜欢来这里拍摄影集，拍摄可怜的孩子们以及拥挤的简易居所，这些很容易登载到杂志上，但我这次想要拍些不一样的。”
　　“但是那些正展示了当下最应该被关注的流星街的问题吧？”库洛洛说。
　　“是的。”他说道，一边凑到取景框前对着街道瞄准，几次尝试之后，似乎没有找到满意的角度，他放下了相机。
　　“但万事万物都是多面的。我就希望能找到并记录下流星街有魅力的一面。”他语速慢了下来，“没人做过这件事，我知道这不容易，我做好了在这里呆上十几年的觉悟。”
　　他提了提背后巨大的旅行背包，“大巴出发时间快到了，孩子们，很高兴遇见你们。这是我在这里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想要看刚刚的照片，两天后可以来找我。同样，随时欢迎想法与建议，我愿意出钱买下任何好点子，绝对可观的价钱。”
　　五个人目送巴巴罗卡离开后，到达了喷泉广场。中间的喷泉被雕成一条踊跃而出的鲤鱼形状，一群鸽子聚集在洁净的大理石雕塑旁。现在还没到喷泉打开的时间，水面平静，唯有人们不时扔来的玉米粒激起一点涟漪。
　　“我要是摄影师，在这儿就能拍个够。”列拉金说道。
　　“他是艺术家，这里对他来说一定太无趣了。”玛奇猜测道，“这样的景色在别的国家说不定随处可见。”
　　“我也是艺术家。”列拉金反驳说，“我会画画！”
　　“我们去标记的地点看看吧。”库洛洛将话题引回正轨，众人应和着，一同到达了地图上被蓝色羽毛笔标记包围的地点。

　　玩一下最近很火的街头颜值打分，每个人给上一个人打分
　　十分满分给自己颜值打几分？
　　库洛洛：1分吧，给大家点机会。
　　十分满分你给他（库洛洛）颜值打几分？
　　列拉金：打10分！帅吧！
　　十分满分给他（列拉金）打几分？
　　莉丝；啊？什么？0分，我着急领便当去。
　　十分满分给她打几分？
　　侠客：……（带着面具不说话）
　　十分满分给自己打几分？
　　侠客：……
　　十分满分给他打几分？
　　玛奇：8分吧，他（眼睛）挺漂亮的，但是他是残疾人吗？
　　十分满分给她打几分？
　　西索：10分吧，有点像蜘蛛精，挺厉害，没见过这种的（小苹果）。
　　十分满分给他打几分？
　　法尼：呃……看着不太正经（有点变态），给他打7分吧。
　　十分满分给他打几分？
　　亚历山大：9分吧，嗯，就是感觉……不能给满分，就是感觉……
　　你认识他吗？
　　亚历山大：不认识啊（心虚）
　　十分满分给他打几分？
　　张尧麟：这也没分啊，这……男生女生？（笑）
　　十分满分给他打几分？
　　青冥；0.5吧，他是不是吃屎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