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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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提示，本章剧情发展离大谱，如果害怕现在看到这个开头就点叉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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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莉塔和夜翼在风中面面相觑，前者刚从酒吧里出来，打算用这一天的劳动所得给自己买点生活用品，毕竟现在她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要不是好心人的资助，她本来昨天晚上就要随便找个商店下的长椅过一晚了。
后者则刚刚从她打工的酒吧里出来，身上的制服还残留着暴打某个□□头目后的血迹。
夜翼想了想自己作为义警的时候和她的交流进度，还在想下一步该怎么说话，维奥莉塔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夜翼正站在路边一堵墙头上，他看着这个姑娘离他越来越近，然后停下了脚步，站定。
她从她的裤兜里掏了掏，这个熟悉的动作让夜翼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她从兜里掏出了一堆钱，用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低下头递到他面前。
夜翼懵了。
维奥莉塔这么快就被布鲁德海文的规矩给同化了吗？
还没等夜翼想好怎么劝说这个姑娘改邪归正，就听到维奥莉塔低着头，一板一眼地说：“警官先生，谢谢您对我的资助。”
夜翼沉重的心情因为维奥莉塔的话语变得轻快起来，原来是为了道谢，看来维奥莉塔还是那么单纯。
接下来，他只要好好劝说这个姑娘改邪归正，以后找点正规工作就……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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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义警身份之外作为小警察的身份是怎么被维奥莉塔认出来的，他从墙头上跳了下来，没有要维奥莉塔的钱，而是把她的手推了回去。
感觉到他的拒绝，维奥莉塔也直起了身子，对他的动作面露疑惑。
夜翼：偏头痛.jpg
作为家里的大哥，他可是完完整整经历过几个弟弟的叛逆期，蝙蝠家的女孩们相对来说还是比弟弟们听话一些。
因此，维奥莉塔目前为止表现出来的性格，完全可以算得上是懂事。仔细一想，如果不是工作场景太危险，搬运酒箱这个工作本身是没有问题的，维奥莉塔显然是把他作为警官时给她的告诫给记在心里了。
但是她是怎么看出来他的警官身份的？
对于这个问题，维奥莉塔回答得很直接：”看你的面部骨骼轮廓认出来的。“
夜翼不像他的二弟戴着能包住整个脑袋的头盔，一头浓密的秀发在夜色下肆意地飞扬，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当了义警就可以获得哪怕996007也绝对不会有黑眼圈和秃头BUFF的体质。
夜翼虽然戴了眼罩，但是他下颌骨的线条和额头的轮廓完全被暴露在外。维奥莉塔压根就记不住大部分人的脸，尤其是话都没有说过的陌生人，在她的记忆里就跟被打了高斯模糊一样。
回想起这两天的生活，居然只有被她要过钱和给过她钱还好心地劝说过她的格雷森警官还在她的记忆里有五官，因此很自然地就认出了夜翼的身份。
“……”夜翼一时间无言以对。
不管怎么说，至少维奥莉塔是信任他的，接下来的劝说工作应该也能顺利开展。因此，夜翼只是伸出手，将维奥莉塔仍然捧着一堆钱的手轻轻合拢，笑着对她说：“帮助你是我想做的事，那些钱就当做我赠予你的生活资金好了。”
维奥莉塔看上去更加困惑了。她虽然还没有买手机，但是也曾经在工作的时候听到酒吧的那些人嘲笑警察的工作，其中一条就是”在布鲁德海文不吃油水的警察根本活不下去，追求正义在布鲁德海文只会落到没饭吃的下场“这种话。
她想了想，决定换一个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
“警察局对面好像没什么好的餐馆，这些钱就当做是我请你吃饭的账单钱吧。”
说完，她又把手往前伸了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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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莉塔执拗的眼神表明了她的决心。
夜翼没有办法，只好无奈地从那堆钱里抽了一张面额中等的纸钞，心里五味杂陈，有丝丝感动在他的心里酝酿。
按照他对布鲁德海文物价的了解，这些钱看起来多，但是如果想要租个安全地段的房子却远远不够。夜翼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认识的人脉，刚想说他可以给维奥莉塔介绍一个可靠的住处，却突然想起来他忘记劝说维奥莉塔不要继续在那样的环境里工作的事情了。
维奥莉塔正在把纸币一张一张地叠好塞进连体裤的口袋里，她低着头，头顶的毛发蓬蓬松松，还有几缕发丝因为大量出汗黏在了脖颈上，手臂也因为搬运木箱而沾上了许多灰尘，被汗水冲成一道道的灰痕，连体裤也脏兮兮的。
可能因为用胳膊擦过额头上的汗，连鼻尖都有灰。
她的动作和神情都很认真，认真得让夜翼都觉得心酸了。他想起刚刚抽了一张钱以后，维奥莉塔脸上露出了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那股心酸就越发浓重。
没有身份证明，没有记忆，虽然力气很大，但是以维奥莉塔的性格，她实在很难找到一份合法正规的工作。没有身份证明，就代表无法出示一份清白的背景记录，连租房子都很难。
就算不在酒吧工作，她也只能去其他地灰色地带打工，相比起来至少今天酒吧的那群人对维奥莉塔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畏惧总好过轻蔑。
思及此处，夜翼忍不住询问起他今天在酒吧看到疑似勒索现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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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莉塔回想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一开始要的，就是他们答应给我的工钱。但是他们瞧不起我，还以我能搬动多少箱酒打赌，所有的钱都压在穿西装的那个男人手里。“
”于是我跟他们说，如果我能搬完全部的酒，所有的钱都是我的。他们一开始不同意，后来同意了。“
这个转变的过程，一定是维奥莉塔展现了她的能力吧。
夜翼心里叹了口气，没有继续问下去。事到如今他也明白了，维奥莉塔对生活的认知与常人不同，连思维逻辑也更偏向于直线条。好在，维奥莉塔总是能用出其不意的方式解决问题。
现在不是适合说话的时候，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结果，夜翼心里的担忧消散了大半。在离开前，考虑到维奥莉塔的力量，他还是掏出了通讯器，打算给维奥莉塔留下联系方式。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维奥莉塔居然能穷到这个地步。
“我没有手机。”维奥莉塔曾经问过最便宜的手机的价格，以她现在的收入她买得起，但是光有手机没用，她还得办电话卡，要办电话卡就得有身份证明和现住地址。
“……”夜翼说不出话。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人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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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夜翼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翻出来一张纸巾，然后在纸上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
维奥莉塔茫然地捏着纸巾，不知道胸口这一阵阵涌动的情绪为什么是如此温暖。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夜翼远去的背影，又想起他苦口婆心让她尽量不要在鱼龙混杂的环境工作的劝诫，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搬酒箱的工资还是不够高，还是换一份工作，明天就搬找个好一点的住处长租吧，早日办一个电话卡，把格雷森警官的电话号码存在里面，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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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夜翼在布鲁德海文的海港码头看到了货物们自己移动的情景。
夜翼的眉头跳了跳，心里有个名字浮出水面。
还没等他走近，就听到从他身边路过的来自海港的人在小声议论。作为义警，他长期接受对五感的训练，此刻，耳聪目明的他却宁愿自己听力能恢复到普通人的水准。
“码头上的那个小姑娘真是拼啊，一个人能干完三个人的活，听说今天已经为不同的公司搬了四趟货了。
”现在的年轻人营养真是好，本来工头压根不想让她搬东西，没想到那个小姑娘一人扛起了三个沙包，工头立刻就哑巴了。“
定睛一看，不是货物们自己在移动，是几个货物叠叠乐，完全盖住了搬运工的身影。
夜翼感觉自己的偏头痛发展成了整个头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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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夜翼没有干预，而是去查了查维奥莉塔这几天的行动轨迹。
不查不知道，维奥莉塔简直像和正规工作八字不合，曾经有个珠宝店老板看她孤身一人想收留她当员工，一个小时之内那个店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场□□火并给打碎了橱窗玻璃，老板被流弹打中胳膊，现在胳膊还用绷带挂在脖子上。
另外一边，维奥莉塔数着码头工头给的钱，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纯粹的愉悦。
她数了又数，在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没人的公园角落里用在学校附近找到的粉笔头刻了几道她自己才能看懂的符号，明天就能去找个好一点的住处了。
虽然格雷森警官说那些钱就当是资助，但是维奥莉塔内心却很抵触理直气壮地就这么收下钱的行为。
更何况，从布鲁德海文的警察局就能看出来，警察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明明布鲁德海文由于管理混乱，经济这些年一直在野蛮地高速生长中，钱却没有好好地留向对城市的建设。警察局内部有些地方肉眼可见地又老又旧，连警察的装备和工资都……
维奥莉塔重重地呼了口气。格雷森警官又要当警察又要做义警，装备消耗的速度一定很快。
她心里对格雷森警察有些同情，决定还是要尽快攒下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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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完全没有想到，只是几个照面，他已经给布鲁德海文警察局带来了一个潜在的自助者。他正在看维奥莉塔应聘岗位的经历，就算维奥莉塔心大，他也不禁觉得这姑娘的经历实在是太坎坷了。
在华人街好不容易找到洗碗工的工作，结果力气太大直接捏碎了盘子，幸好只捏碎了一个，他给她的钱第一笔支出就是赔偿。
安全地段有屋檐能避雨的长街上都躺满了无数可去的流浪汉，但是流浪汉都已经划分了地盘，监控录像显示维奥莉塔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走开了。
按照夜翼对她的了解，维奥莉塔一打十不是问题，但是她却没有滥用自己的武力，估计还是他给她的帮助让她有所顾虑吧。
看着维奥莉塔这么淋着雨走进了红灯区，被酒吧的保安推来推去的时候，夜翼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维奥莉塔面对朝她挥舞着拳头、骂着难听的话（从口型可以看出来）的流浪汉们都没有动手，对这几个保安就算动手，也手下留情了吧。
摁下关机键，夜翼离开了这个公共图书馆。
只是，他没想到这块区域的事务负责人如此扣扣索索，电脑由于版本太老，所以关机速度比他想象得还慢。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那几个酒吧保安以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被扔到了店外，直接怼上了马路对面的电线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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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正琢磨着给维奥莉塔一点帮助，维奥莉塔思忖着换个好点的工作多赚点钱。电话卡是办了的，维奥莉塔买了一个二手的鸭梨手机，终于也是连上社交媒体的人了。
在脸谱网站上，迪克·格雷森，也就是夜翼，是她唯一的好友。
维奥莉塔给他的动态点了个赞，然后就收到了除了手机运营商以外的第一条短信。
“尊敬的维奥莉塔女士，恭喜您成为本福彩公司盈利XX周年的第XXXX名用户！
热烈欢迎您莅临本公司参与抽奖，特等奖：一座土地肥沃的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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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迪克收到了来自维奥莉塔的消息。
“格雷森警官，我抽奖抽中了一座农场，现在要出发去堪萨斯州了，有事请留言。”
迪克：？
他先表示了恭喜，然后对面的人就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在他问之前就说：“我检查过了，这个奖项确实是真的，办好手续我就回来了，一周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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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后，维奥莉塔给迪克发了消息。
“我在堪萨斯州遇到了一个人，他说可以带我去南非寻找矿场，我现在人在南非，经过我本人核实，已经买下了一座矿场。“
迪克：？？
“你哪来的钱？”
维奥莉塔给他发了一条新闻。
“震惊！某年轻女士被堪萨斯州某非法金融公司以中彩票的名字诈骗，竟意外在贫瘠的土地下挖出石油！”
迪克：这合理吗.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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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某匿名人士向布鲁德海文捐了一大笔钱，基层警察们的工资水涨船高，连武器装备都让隔壁哥谭警察局刮目相看。
好家伙，他们布鲁德海文警察局也会有韦恩集团这样的大财主赞助装备了吗！
迪克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今天早上开始他刷牙就莫名伤到自己的牙龈，牙床都是肿的来上班。踩着打卡的点到了警察局，就看到所有人都在热烈讨论报纸的头条，他走过去一看——
“奇迹！一女士在南非打击非法人口贩卖产业链，将计就计买下的矿山下竟是史上最大钻石矿！”
这时，迪克的手机也同一时间震动了起来。
“一点心意，谢谢你对我的帮助，就当做是我给布鲁德海文的贡献吧。
你满意吗，格雷森警官？”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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