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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强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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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昂也有些惊讶在此处见到他们两人,不苟言笑道:“小安,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我要来的,自家场地还不能进了?”杨子谦上前叫板道,他可不是好心要为小安承担罪责,只是想和此人唱反调。
傅斯昂挥手示意区域经理先回去,他走到杨子谦跟前,“要玩儿是吗?这可是你自找的,小安,送他去有些高空作业的娱乐设施。”
杨子谦甩开小安的手朝着他扑了过去,死命抱着他的胳膊,接下来的一幕并非是他本意,只是想拉着这目中无人的兽类一起去‘赴死’。
“老公,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拖着脚伤来陪你了,你居然还想舍弃我一个人去玩,还想赶我走,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我们才刚结婚你就出轨,你还有没有人性……”
他声音原本压得很低,当脑袋埋进他胳膊的那一刻声音逐渐大起来,引得周围一群人驻足观看,有些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说笑着。
傅斯昂轻咳几声,拉着他往办公地走去,可杨子谦并没有就此作罢,那句出轨吼得很大声,他忍无可忍伸手想掐住他脖子,但无奈人多眼杂,自己又是有身份之人,只好将手移至他嘴边紧紧捂住。
他咬牙切齿看着抱着他胳膊不松手之人,“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送你下去喂鱼,你不嫌丢人我还嫌。”
杨子谦柔情眨巴的眼睛,手终于从他胳膊处松开,握着放在他嘴边的手,“那你是答应了?”
他之所以这般死缠烂打要拉着他一起,正是那几日趁他不在家中时打探出他的喜好来,众人都以为他想以后乖乖当个贤良的傅少先生,可那只是表面现象,如此才能更加知道傅斯昂到底怕什么。他怕什么就一定要尝试什么。
其中有一项便是他恐高、坐过山车容易眩晕,到时候拉着他进行高空作业,看他出糗的样子便就是自己大快人心的时候。
此人性格有时琢磨不透,有时喜欢吃软不吃硬,而有时软硬不吃,结合两者随机更换策略。
杨子谦见他没有反应,掰下他的手,一脸蔑视,奚落道:“怕了就是怕了,不行就是不行,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强求了,我让小安带我去,你就在下面当你安静的总裁吧。”
傅斯昂拉住他的胳膊直接一把将他扯到自己怀里,笑着推了一下眼睛,“你可别后悔。”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不管什么方面,再者他们都是猎奇动物,有着强大的征服欲,绝不允许他人在自己领地上挑衅,不然即便斗得头破血流也要无所畏惧死扛到底。这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还涉及到自尊心。
小安在底下仰着脖子看着升至高空中的两人,“夫妻本是同林鸟,何苦拉着一起慷慨就义,实在让人佩服,难道这就是爱吗?”
上来那一刻傅斯昂腿就已经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但他却拼命掩饰,而坐在一侧的杨子谦心里也阵阵发麻,他倒不恐高,但确实不太喜欢这么惊险刺激的游戏。可赶鸭子上架,更何况还是自己主动提出,必定要死扛到底。
失重瞬间顶上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小安在底下倚靠栏杆看着夜里辉煌景色,还是安安静静当个看客稳妥些。
杨子谦当时自顾着尖叫了,都忘记看身旁之人的表现,他不死心还拉着一起坐过山车,结果他的囧样没看到,自己倒坐吐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其实并不是傅斯昂不害怕,他用手表上的锁扣剜着自己的手指保持清醒,眼睛闭着,大脑能感受到的只有手指传来的疼痛感,而十指连心,恐惧都被疼痛挤兑出去,这人为不认输可对自己真够狠的。
等他坐了几趟下来,手指已经被戳破好几个洞,鲜血一直从指尖往外渗出,小安赶紧清理找来创可贴贴上。
杨子谦看到沾满他手指的创可贴,这样也算目的达到了,他弄伤自己的腿,眼下他的手被自己间接弄伤,这一局,两人打平。
这场比拼也就此结束,什么时候都要懂得见好就收,不然必定会满盘皆输。
杨子谦一个人拖着腿走到摩天轮下,小安在身后跟着,这里浪漫安静,不似侧后方全是一片惊悚的叫喊声。
人总是这样,对越害怕的事情就想忍不住想要窥探,害怕会让人产生高度紧张的情绪,而一旦达到某个顶点就会被全部释放出来,除了解压还能产生多巴胺,这也便是人们常说的痛并快乐着,这种刺激的痛会上瘾。
在摩天轮月台处有国际有人前来问路,问了好几人都只能默默走开,杨子谦上前友好给他指明方向,国际有人用他们国家表达友好感谢的礼仪向他道谢。
正巧这个时候傅斯昂走了过来,看到他正和一个外国人脸贴着脸,疾步上前拉开,“sorry,I know it's friendly etiquette, but this person is my wife. I don't allow anyone to be so affectionate with him. But I hope you can have a good time.(我知道这是友好礼仪,但此人是我妻子,我不允许有人和他这么亲热,不过希望你能玩得愉快。)”
那国际有人呆愣一刻,望着两人,“fine,conjugal felicity。(婚姻幸福)。”
他前脚刚走,杨子谦双手抱怀看着傅斯昂,“你是不是有病,他就只是问了路,那是一种国际礼仪,再说我帮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扭头就走,傅斯昂想跟上他的脚步,却发现他一头扎进摩天轮,紧拽着拳头也跟了进去。
其实杨子谦只是想来此处看那一场焰火,小安说这一轮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正好可以看到烟花最绚丽的时候。人嘛,总会有些浪漫情结,更何况他在自己世界本来就是设计烟花的,想来此处看看这场焰火如何。
摩天轮不会像升降机和过山车那样狂野,所有高空作业也只有它独享安静之美。
机器转动起来,傅斯昂眼睛没有往下面看,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杨子谦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小安打的小报告,不然他在办公场地,怎么那么凑巧就赶来看到刚才那一幕。
“这回你要扎自己哪根手指?不过我看你手上都贴满了,不如换脚吧,我可以帮你。”杨子谦在一旁奚落笑着,将视线移至玻璃外面俯瞰整个城市。
还没等他细细瞧着最美夜景时,傅斯昂拉着他的手直接扑到,“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杨子谦平静躺着看着面前带着眼镜之人,从他的镜片中反射出底下绚丽的霓虹灯,“我看你是贵人多忘事吧,我们之前可是签订过婚前协议,我不管你,你也不用搭理我,要是你觉得有失公允,你大可以出去找,找多少个都无所谓。”
傅斯昂俯身朝他靠近,在他耳边道:“现在改了,我可以,但你不行,你一辈子都别想逃离我,更别想能有人拉你出去。”
“你藐视合同法,我……”
轰鸣几声,天空中开出各色花纹来,颜色不一,还有不同的形状,这场烟花秀开始了。
可杨子谦并没有看到这场灿烂焰火的开始,在如同下了一场流星雨的的夜空,在被点燃万千星辰的夜幕中,只隐约看到其中有一架摩天轮中有一个躬着身体的背影。
傅斯昂不由分说用自己的唇砸着他,自他在车上吻了他后,心中便燃起一阵欲望,这个男人他只能属于自己,就算只是合约关系,主动权也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杨子谦奋力想要挣脱被他钳住的手,可眼下自己处于劣势,便用他的招数回敬着他,用力咬破了他的嘴皮,傅斯昂这才从他身旁往后移开一点。
“傅斯昂,你TM有病,这是在娱乐公共场所,所有人都能看到,你想要以禽兽的形象出现在你们公司媒体上吗?”
傅斯昂按着一侧的按钮,“将摩天轮停住,我说放下才放下。”
此刻他们已经上升在最高点,烟花也是最美丽的时刻,总裁下令经理岂敢不从,里面的游客也并没有觉得不妥,能够在空中定格赏一场烟花流星雨,这门票值了。不过就是对于底层游客不太友好,全凭运气。
“傅斯昂,”杨子谦嘴皮沾上他的血,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就算你想那什么,能不能分个时间场合地点,头顶可是上天,你就不怕?”
傅斯昂抿着嘴里的血,嘴角一抹坏笑,“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们关系合法,再有禽兽也有两栖动物。”
在一声爆炸声中,他俯身下去,整个星火点亮停留在顶上的摩天轮,里面一人压着一人正在缠绵悱恻,可也只是仅限脖子以上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傅斯昂从他身上移开坐在一旁,杨子谦依旧躺着,他没有看上去想象中那般动怒,对于他这般行为嗤之以鼻,心中只是暗自庆幸此刻不是杨桐在他身边,否则指不定这个禽兽会做出什么事来。
亲吻可以让人脑中的多巴胺增多产生快乐的感觉,要是所吻之人是自己心仪之人,快乐还会持续加倍,但强迫的除外。
事实已然如此,即便抵抗也无济于事,说不定会激起他更大的占有欲,自己也是个男人,对于这一点他可太明白了。
不过这笔账他会拿小本本记着,总有一天这个主动权会回到自己手上,会让他后悔自己所犯下的错。
杨子谦起身啧啧嘴,“你就不怕我现在带着你往下跳,我们来个同归于尽吗?”
傅斯昂整理自己的衣裳,他取下眼镜,只要光线朦胧,恐高的感觉就会离他远一步。
“好啊,我给你这个机会。”